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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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大开，里面血腥味浓厚的令人作呕，但顾北辰面不改色，冲进雍帝的御书房，在书架那里摸索一会儿，便打开了暗室的门。
顾北辰没忙着进去，里面没有动静，空气也略显轻薄，显然不是暗道，他便猜到是陷阱，对着里面道：“皇叔别躲了，出来吧，侄儿不喜杀戮，你出来尚有活路。”
里面没动静，顾北辰便安排人将书架上的书和龙塌上的席被扔进去，点了火：“皇叔若是在里面窒息，侄儿便只能给皇叔收尸了。”
火越烧越大，里面的人被熏得咳嗽，没过一会儿，凌一便背着雍帝冲了出来，直接被人横刀拦住。
待灭了火，顾北辰才再次走进那御书房：“皇叔还好吗？需不需要喝口水润润嗓子？”
雍帝瞪红了双眼：“朕早该杀了你！”
“呵。”顾北辰手上把玩着玉玺，“如何杀？盛宴是镇西王嫡子，你杀了，西部将士如何归心？”
“你当初害我父皇，辱我母后，这仇可压了我十年呢。”顾北辰伸手将置于书桌上的香炉拿到雍帝面前，“不愧是皇叔，毒香也用出来了，可惜，你太医院里，也没几个你自己人，自是对朕无效的。”
正像雍帝篡位时用毒粉一样，这是他的底牌。
雍帝气急，咳出了血，倒在地上。
顾北辰站了起来，冷笑:“侄儿可不会杀你，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呢。”
杨清不解：“陛下？”
“死太容易了，朕岂能便宜了他？”
......
大宣统一，没几日清洗后，顾子熹押送北境太守入京见顾北辰。
顾北辰直接将人交给了逍远侯，从那人嘴里他终于得知，自己的岳父是雍帝暗杀，妻子也是雍帝暗中命令他有交情的土匪头子带人刺杀。
逍远侯得知真相，去自己妻子坟前站了一宿，头发白了许多，一夜沧桑至极。
顾北辰次日去逍远侯府上，与许安允见了一面后，带着逍远侯在一家酒楼看着疯魔似狗的雍帝游街示众。
顾北辰给雍帝服了药——顾子熹带回来了突厥的疯魔药，一种让人行为不受控制但思想清醒的药。
一向心高气傲、自喻神祗的雍帝，此刻内心该是比死还难熬。
顾子熹在京城的大长公主府里安顿了下来，重回故土，她自是想多住几日，然突厥王“不通人情”，着急地亲自来京都接顾子熹回去，夫妻俩这才离开京城。
杨清继续辅佐顾北辰，居丞相高位，张桂交还兵符顶着一个大将军的职位在京城安家，不过他长年不在府中，四处游历。
盛吏常顶上了一顶新帽子，一顶名叫瑞王的帽子，是大宣第一位外姓的单姓王，与此同时，顾北辰将尚方剑交给了他。
盛皎皎拥有了自己的长公主府，燕王并未被赐封地离开京城，源于顾北辰不舍盛皎皎再度奔波。此后那个从西部来的少女，不仅再也不用受婆母的约束，而且成为了京都的夫人小姐争相攀附的对象。
半年后——
京郊有一处重兵把守的地方，名为襄王府。
顾北辰得知襄王不堪受辱神经崩溃而去世的消息，待襄王安葬，他才踏入那个地方。
襄王妃也就是当初的雍后在浇花，看到顾北辰进来连忙行礼：“陛下万安！”
听到动静，里面看书的顾长俞冲了出来，两人相视无言。
顾长俞对顾北辰行礼：“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顾北辰没有帝王的冷血，看着昔日的旧友，一时也觉得尴尬无比。
“多谢陛下。”顾长俞再行一礼。
顾北辰本想离开，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你可怪朕？”
“陛下是陛下，我是我，我本就该是襄王世子，何来责怪？”顾长俞坦坦荡荡。
“科考在即，你好好复习。”顾北辰这才开口。
会试后，顾长俞以二等进士之名次榜上有名，入朝为官。在递交给顾北辰的奏折里，以一句话结尾——父王的错，长俞来还。
.......
顾北辰后宫无人，瑞王妃着急，在长公主的陪伴下于皇宫举办宴会，邀请世家大臣的小姐入宫相看。
顾北辰仅仅全部扫视了一眼，未曾见到自己心仪之人，便出宫跑到了逍远侯府上。
“陛下屈尊，找老臣何事？”
顾北辰摇摇头：“朕没找你，许安允呢？”
“小女早起染了风寒，现下正歇息着，无法面圣，还请陛下恕罪。”
风寒？她一有事就拿风寒当借口。
顾北辰面色未曾改变：“朕想跟侯爷商量一件事。”
“陛下请说？”
“不知道国丈这个位置，侯爷感不感兴趣？”
【完】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