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吉吉小姐

4、探索生命

　　清明节三记——探索死亡
　　由于还算幸运.身边突发意外死亡的人还没有.身临看到别人死亡的瞬间也只有一段经历积累、且都为年龄的限制，身体遭不住有一，预知死亡的有一.静悄悄去世的也有一例.总共了例在身边.其一为爷爷同父异母的姐姐、称作“城内”姑婆”其二为婆婆的妈妈称为“老gā(由于字不会写,暂记A”、其三为爷爷的妈妈称“为祖祖”.她们与我的故事不多.对她们只有些感觉印象在心里面。
　　在我的亲戚，家中长辈的亲人，我在面前大多是沉默寡言.不大与之交谈的.先谈谈去世最早的祖祖吧，她的现状是埋在爷爷家隔一条田坎的土里，旁边是近几年建的公路、生前居住的房子被旁边的大公大婆当作柴火房，也在她死后爷爷与大公也因某事绝交了、最近缓合一点但又淡了，问起来就是“大人的事”，爸爸也不让我去平白添伤感问。
　　过去常常爷爷早上去挑水每天早晨两桶.井离不远.就是上坡挑水累了一点，其他还好.“感觉就像会有超能力般”.爸爸是这样评价的，源由在于每次家中有事喊亲戚来，她仿佛开了天眼般来到家中帮忙弄菜，比如去皮弄一截截的，弄完还帮忙烧火烧柴，那是农村的一大特征，大锅煮饭。没有人去喊，也没人也告诉就这样来了、真神奇！可能她是通过蛛丝马迹发现的，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而且也80多岁了,也就被开了“天眼”,
　　死亡是有感知的，我想去探索。婆媳问题自古就难，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婆婆说认为祖祖年轻时就老欺负他们两个。后来经济好了，就没那么多矛盾了，不过祖祖死后倒给我带来些阴影.我当时是小小的一个,10岁左右,遗像挂在一楼大门进入的客厅、很害怕,很吓人，去二楼的路上用跑上去，捂着眼。阴影在于我做了一个现在也忘不了的梦，.我曾讲过，她穿着黑衣，坐的是平时拆菜的凳子在大门右边.凳子很矮.也不高.坐起来和高门槛一样高、春联和黑衣换着一起.、开着的门
　　透过去是客厅和去二楼的楼梯，印在我脑海里去不掉。
　　即使现在的遗像是把照片那面放在高高的柜上.没人去翻开，也害怕.爷爷去放的，他在祖祖死后大办宴席那天喝了酒吐了大滩的呕吐物。由于我年龄的原因.未看到死去的样子，后面我勇敢去探索他们的死亡。我想看看，有这个想法。
　　前年，大雨洗涮了春节.本来两天前我因翻旧祖谱(未来会出新的，现在在准备)，我想去看那个“城内姑婆”.尽管大人说我见过.我见过我脑海里就是没印象。当时没想到她会在那春节初四走、不然爷爷会更早去的、而不是别人儿子找电话才去。就是等春节那场大雨过了再去，要谁又能够想去见的人在大雨中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说是“城里姑婆”，我去的时候发现是镇更高一级的乡里面的沟沟.尽管见面很普通.但没去的时候没人准我去，我就想和爷爷一起去，不让我去我就哭.拿我没办法，带上了我，爷爷很感动＜我自认为的＞、但也批评我“要坚强，不要哭塞”.口袋装着大米出发了。
　　最接近能够看看的时间是我17岁,今年还没过18岁。A是在大年初二凌晨1点多一点,真是够巧的,过了新年倒也算好事。也是同一个月亮下的前夜，我还在抢班级群的红包呢！就像前言所说.身边人去世,其他人会有丝丝感到心慌;A躺在床上,身边好多人在旁边讲话“诶，有点难了，怕是活不太多久了”，躺着的人在手里机里还显得无理，城内坐在楼梯间.她的儿子在旁边说在指“这样的事、大过年的”.她重复说我要回去，回去。如她所愿，后来也大半夜回去，躺了几天，落了根。
　　除了死去的那几个小时，我没看到，小孩子在大人忙的时候是很有空闲的.看到了红色的布在棺材上放着，调料这些都没有、空的，除她在的房间很有生机，保健品、牛奶、香蕉，苹果.我想吃的都在那里放着.虽说她儿子说“大家吃，放着也浪费”，但没拆封，没去拿还放着呢！门上还挂着那些往年干枯的草草，（认不出来）.不过春联没换.颜色退了，黑黑的，后来与搞的灵堂很应景。
　　在她去世前我跑得很勤,哪怕是回去的时候用2个电筒也照不到回家的路,晚上雾大很正常，更何况是大半夜，我和婆婆还差点以为走过了、结果倒回去.发现还没有走到那个岔路口，唉，岔路弯弯绕绕。
　　雾再大也碍不住游子回家的路，高速公路出了场事故，听到救护车的声音，他仅用了几个小时回到他离开的远家，开车前有雾，回来时也有雾.都很大。我看到他在哭，那时还没进去看到他去世的奶奶、早就开始哭起了，他对于迎过来他母亲吼了一句“这么严重才喊我回来、”我想起他母亲告诉大家“现在春节赚钱多点，让他多赚点再回来、晚点回来也不迟.”真的迟了.迟太多了.我在门外坝子上烤着用不要的大锅、就是底部有洞那种，燃着砍去的木柴，围了一圈，火星点往我这边炸了一下、火星有点多，我站了起来，好躲着一点。
　　小孩是不用守夜的,即使是17岁的小大人,A躺在用二条凳子拼在起的上面，靠近棺材，我往里望了望；之前穿的红袜子，红裤子现在变了，变成葬衣黑色，想进去看，但婆婆说来月经的人去看对死人不好
　　我去隔壁家睡觉.而不是她活着那间房的隔壁，我拒绝去那的邀请、隔壁家的那两位女儿和我各玩各的手机.偶尔搭话两句.对（去世的是她们奶奶）我还算热情，不过我躺了半天，身体也不暖和，很冰凉，冷、超级冷、我告别她们后去找我爸爸拿车钥匙、开了暖气、几分钟就睡着了.起床后正巧赶上来往的人吃午饭，不怪我起得迟，那是我睡得晚.睡觉的时候那时早就5点了.而且虽然我没意思在在车上，但是爸爸开着车去了好多地方。
　　后来的后来,我再也没去了,那没有能吸引我的地方、在临回家读书时.去那给婆婆告别.婆婆当天下午也回到自己家.这场与阴的告别宴落下了尾幕.

　　到校后的第一还是二天.赶去厕所的路上听到一组话.杨老师问“啥子事嘛”,郝云同学回应“我婆婆今年80岁了”之类的.可能是要请假回去吧，由于路过只有一瞬间，只听到了点点，但留下了那天的中午思考作业，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顺时针和逆时针同时转，他们的灵魂去了另外的生机盎然世界，“我不能再活下去了”她们在传达，没有人能够再听到她的信息，肥皂剧人生结束了
　　我们会记住一起踏过的地方，回忆起你，直到无法清晰看到你，她们会记得我们吗？我不知道，你把潜意识留在那就能回去。如果见不了面那就告诉你早安晚安......
　　“希望平平安安”我在坟前长长跪着，这是我的愿望请不要置之不理
　　我希望我的亲人活着，活长久长久长久.健康健康，在此也祝愿他家亲人平平安安，我不再愿意去探索那场命题.我的命题带着忧伤.
　　“清明时节雨纷纷”，大雨过后，那是在世人的世界.
　　或许阳光会暗淡，不过那不重要了，80岁的人，请去交新的年轻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