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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那个男人的香气》(一发完) ...

  •   《那个男人的香气》(一发完)

      文章简介:
      徐仁宇作为集团高管,身上喷点香水再出门是对自己和他人的尊重。杀人之前也一样。
      生活要有仪式感。
      但是他没想到一身香气会给自己招来“麻烦”。
      陆东植出车祸失忆了,但作为社畜,班要照上。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却在公司电梯里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香气。
      他很喜欢。趁着每天上班,一个个排除可能喷了这种香水的人。
      终于,他找到了。
      这个香气魂牵梦萦!一定是他失忆之前打算下手的对象!
      徐文祖被丢弃三十年后盛势回归。他要把徐家人全弄死。
      阴差阳错阻止了他杀徐仁宇的陆东植:你竟敢虎口夺食?!
      徐文祖:……

      1.
      一个人要如何与其他人区分开来?金钱、权力、容貌、品德等等都可以做到。
      如果这些都已经有了,还不满足,那就再加上仪式感。在一切其他条件相等的情况下,多些仪式感会让人觉得更高级,予以更多的重视。
      而仪式感能不能体现在不那么正面的行为上?比如杀人?徐仁宇觉得能。
      徐仁宇,大韩证券集团会长徐宗贤的长子、集团理事,今年35周岁,容貌英俊、身材颀长。他杀人之前,必定会先洗头洗澡,吹干头发后抹上定型发胶,穿上昂贵的西服套装,喷上香水,最后披上黑色雨衣,拎上作案工具箱再出门。
      ……
      医生是治病救人的,这是世人的普遍认知。
      但牙医徐文祖存放在伊甸考试院304号房的十多颗打磨光滑的后槽牙打破了其主人的认知。
      牙医对后槽牙的追求永无止境。
      他也坚持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就是艺术,所以拔牙从不打麻药就是他的仪式感。
      徐文祖从书桌抽屉里取出那张泛黄的全家福,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心想,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媒体铺天盖地地宣传大韩证券会长全家被谋杀身亡该是怎样一种盛况。
      他要先杀掉徐宗贤的长子,然后拍个照传给去徐家本家行动的大婶和双胞胎等人,让他们给徐宗贤看,让徐宗贤彻底绝望,再杀掉他和妻子、次子。
      ……
      “啊——”
      陆东植被这声惨叫吓得浑身一抖,从床上摔到了床下,彻底醒了。
      在建的工地、废弃砖块和口袋、露出的电线,吊在楼体外的脚手架上的白炽灯,躺在透明塑料布上的流浪汉满头满脸的血……这些断断续续的回忆,真是恐怖。他叹着气,从地上爬起,去卫生间洗漱。
      洗手台上的镜子里,映出一个头顶浅褐色卷毛的青年,相貌清秀,睡眼惺忪。
      他的手在洗手台上空悬,最后还是拉开了镜面,从柜子里取出一堆未拆封的各个品牌的香水盒子。
      拆封,拧开,闻一闻,确定不是,重新拧好,拍照放网上当二手卖。
      这种行为已经持续了一周。本来是出了车祸请的假,没有好好休养,全用来干这个了!
      那天晚上,在自己的猎场,闻见的到底是什么香气?试完了这一堆,陆东植丧气地双手一拍洗手台,背都驼了。心累。
      流浪汉和自己都不喷香水,那就是还有人在现场,目击了我杀人!
      我一定要知道是谁!
      找出来,杀了TA!
      2
      复工好几天了,还是不太习惯。狼果然不应该和羊群生活在一起。陆东植身穿蓝色西服套装,背着斜挎包,一边胳膊吊着三角巾,站在一堆等电梯的员工中间。
      他的鼻子一直在工作。
      周围有三个女员工,分别使用的是chanel的绿邂逅、Dior的花荡甜心、保罗史密斯的玫瑰之约。
      男员工没一个喷香水的。
      虽然早有预料,但他依然很失望。
      除了特意选址的自己,还有什么人会在大晚上去大韩证券在建的办公大楼?
      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人。
      电梯到了一楼,他被人推了进去,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时候,曾经去他病房探过病并且想往他身上甩锅的组长孔灿锡硬挤了进来。
      “!!!”陆东植闻到了。
      虽然很淡很淡,但真的是!
      难道是孔灿锡为了甩锅给我才跟踪了我?结果意外目睹我杀人,吓得逃了?否则他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陆东植并不知道他的丹凤眼一旦眯起来,配合上面无表情,是十分吓人的。
      孔灿锡心里有鬼,愣是从他的神态里看出怨毒来,能不怕吗?
      一到20层,孔灿锡就急匆匆走了出去。
      陆东植打算另找个时间好好确认。
      当天是周五,傍晚,资产管理三组成员都要去常去的那个地下啤酒吧聚餐,孔灿锡喝得醉醺醺,独自起身去了卫生间。
      好机会!陆东植也佯醉跟了过去。
      孔灿锡在放水。
      陆东植一间一间确认隔间无人,才去把卫生间大门上了锁,解开胳膊上的三角巾,扔掉石膏,活动了一下手腕,从隔间里拎出一块马桶盖,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敲击门板。
      “pong,pong,pong……”
      即使是喝醉了,孔灿锡也觉察出不对劲来,连忙拉好拉链,正对他:“你,你小子想干什么?”
      “我以为孔组长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
      “我已经闻出来了,你身上的香水味。所以,你看见了,是吗?”
      “什么香水?我不喷香水。”孔灿锡一边回答,一边摸到卫生间门把手,拽半天拽不动,都要哭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陆东植朝他举起马桶盖。
      “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香水!我身上的香水是我昨晚跟徐常务一起应酬一个通宵才沾染上的!不是我的啊!不是我的!”孔灿锡终于找到了门锁,一把拧开,跑了出去,边跑边大喊着要报警。
      “徐志勋?”陆东植缓缓放下胳膊。
      那块质量不怎么样的马桶盖在经他敲了几次门板之后终于支撑不住,段成两截,“当啷”坠地。
      ……
      正好,徐志勋才是应该为流星制药投资案负责的人,要真是他,索性一次解决了吧。
      陆东植站在大韩证券的天台栏杆处,一会儿对着空气拳打脚踢,一会儿又把小红本翻出来看看有没有旧例参考。
      “咳咳。”背后有人咳嗽。
      陆东植连忙藏好小红本,转过身来。
      那人斜靠着栏杆,离他起码有两米远,阳光底下,笑容耀眼。
      很好看。可是不认识。陆东植不想搭理。
      那人看出来了,没放弃跟他搭讪:“工作辛苦之余上来吹吹风,转换一下心情,还是很好的对吧?”
      “啊,啊,对。”陆东植敷衍道,对他点点头,就要离开,但是等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突然站住了。
      这香气!没错!就是这个味道!他耸了耸鼻子。
      “东植xi,你先别走,我这里有个能大赚一笔的消息……”
      陆东植转过身。
      那人讪笑着凑近他:“最近有一只股票,叫SOK……”
      这么近,陆东植更加确定了,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股票上:“你身上好香。”说话也好听。所以即使突然搭讪,也不会引起人的恶感。
      “……”我这是被言语调戏了?那人眉头一皱,接着道:“东植xi,你还是先试着买一些吧,这样徐常务就没有办法在业绩上找你的茬了。”
      这个人应该认识以前的我,还是营业部的,才这么积极给我推荐股票。陆东植问:“你身上的香水,是什么牌子的?”
      “……Clive Christian’s Imperial Majesty Perfume for Men。”
      “……”怎么这名字这么难念,连重复一遍都只能囫囵。陆东植又问:“这种香水会有很多人喜欢吗?”
      “是有很多人喜欢,但每瓶16.9盎司价值435000美元。”
      行了,我知道你厉害。也就是说用得起的人少呗。陆东植拉住他一双手上下摇晃:“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我很忙先走了。”
      “……”你知道什么了?那人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仿佛犹有热意。
      ……
      天台那个过往的熟人的脸确实获得了陆东植的好感,他还是让家里人买了SOK的股票。
      经人介绍,陆东植在电脑城辗转找到了传说中的黑客,花了一大笔钱让他黑进那个名字超难念的香水商家的系统,查到了首尔所有购买过这款香水的顾客,徐志勋的名字赫然在列。
      陆东植的嘴越咧越大。那天在办公室被徐志勋喝骂的时候没闻到,还以为是孔灿锡为了保命瞎说的。
      这下不怕杀错,就是你了!
      在办公室坐冷板凳,他不在乎,被人污蔑拍摄女同事大腿,他虽然愤怒,但看着吴美珠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到她家还有债务缠身,便也认了。
      为什么?因为在他这里,徐志勋就是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早退去勘察废弃工厂,购买绑架需要用到的绳索、手锯、M药、饮料,陆东植的日子过得很充实。
      潜入“又涨了”会所,偷取服务员制服,戴上口罩去给徐志勋的司机递下了腹泻药物的咖啡,趁对方去厕所,偷了他的西装和车钥匙,堵住厕所隔间的门让他无法离开,回车里等待喝醉的徐志勋被人送来……一切都在按计划实施。陆东植给徐志勋递了瓶下好M药的饮料,看着他闭上眼,才将车开走。
      他却不知道,车屁股后头还跟了两辆车。
      一辆是“过往的熟人”徐仁宇的私车。
      一辆是牙医徐文祖叫的出租。
      3
      “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现在开始出题,至少答对一题,才会放了你。每错一道题,我就会锯断凳子的一条腿。”
      “我刚才说的开始游戏,台词出自哪部电影?”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空旷的废弃厂房中,不断回荡着徐志勋的破口大骂和陆东植得意的狂笑,以及锯凳子腿的摩擦声。
      中途,陆东植被爸爸一通电话叫出厂房外,徐仁宇趁机从另一个出口溜了进去。
      他仰着头,一脸赞叹。
      一想到陆东植对徐志勋做了自己都不敢做的事,他竟然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来。
      “谁!”吊在横梁上、视线被麻布袋阻挡住的徐志勋闻声偏头。
      徐仁宇立即抬手挡住自己的嘴。
      他正要围着陆东植的杰作好好欣赏,脖子一侧却突然被刺入一剂针管,随即被人用臂弯勒住脖颈,用力锁死!
      “呃!”他立即后缩下巴,双手去掰对方下臂,往后蹬腿,甚至尝试侧摔,但是来不及了。静脉麻醉,起效迅速,任他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一分钟不到就失去知觉,被拖倒在地。
      “你可真不好对付。”徐文祖出了一身汗。换个人早倒了。
      又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徐志勋就又叫了一声:“谁!”
      “吵死了!”徐文祖对废物没有丁点耐心。
      徐志勋被他这一句吓得再没敢出声。
      徐文祖掏出别在后腰的斧头,蹲到徐仁宇面前,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脖颈。
      “等我砍下这颗大好头颅,拍照之后发给徐宗贤,他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哈哈哈哈哈哈……”
      以为他说的是自己,徐志勋的膀胱失去了应有的控制,一股子骚气很快在厂房中蔓延开来。
      徐文祖刚举起斧头,就听厂房门口有人大喊:“你是谁?!”
      陆东植回来了。
      ……
      为了这一天,徐文祖准备了很久。
      半个月前,他知道徐仁宇要去大韩证券在建的办公大楼杀人,他也去了,想趁着徐仁宇专注杀人的时候下手,但是被陆东植和一摞钢管打断了。
      自那以后,他监视徐仁宇,就发现徐仁宇正在监视陆东植,而陆东植正在准备对付徐志勋。
      这个陆东植很有成为艺术品的潜力,放在平时,说不定徐文祖就起了收拢的心思,但是,这次不行。
      他站起来,转身正对陆东植,没有丝毫遮掩容貌的意思:“我是徐文祖。”
      “……”陆东植从没见过这么老实的回答,好一会儿才道,“你想干什么?”
      “杀人啊。你不也是想杀人吗?”
      陆东植看了一眼地上的“熟人”:“你最好不要这样做。这是我布置的猎场。”爸爸和所有登山协会的成员都在等着庆祝赚了大钱,而他就是功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不能就这么死了。
      还挺在意领地。徐文祖扬了扬手上的斧头:“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他。”
      他比我高。陆东植心想。
      他比我壮。陆东植心想。
      但是,即使这世上有千万个坏人,我也绝对是里面最坏的那一个!陆东植掏出了裤兜里的手锯。
      只几次对撞,“最坏的坏人”陆东植的手锯就被徐文祖的斧头砍断了、打飞了,他就跑去厂房墙壁那里抱了根两米多长、20厘米粗的木头,对着徐文祖左右挥舞、前后捅击,让他无法靠近。
      继续下去是浪费体力。徐文祖扭头就去劈地上的徐仁宇,却被陆东植用木头怼在背上,往前一扑,差点没站稳。
      这下子,他怒火飙升,回头一斧头一斧头连续地劈砍在木头上,“噗噗噗噗噗噗……”大概劈了十多下,那根粗木肉眼可见地开始崩裂出纹路来。
      还没等他笑出来,陆东植把那根粗木随手一扔,又去墙角抱了一根,对准了他。
      徐文祖:“……”
      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上陪伴他多年的塑料拖鞋,在刚才的一系列动作之下,坚持不了多久了,而地面上全都是迸飞的木屑。
      短时间内杀不了人,我不能在现场留下我自己的血迹,还得去徐家本家看看。
      “你很不错。”他对陆东植说,然后趿着拖鞋离开了。
      直到他消失在厂房门口,陆东植才敢把粗木放下,呼呼喘气。
      4
      对于捕食者们来说,这个废弃厂房是不是什么风水宝地?
      选址都能跟别人撞上。
      陆东植在厂房外的土路上发现了“熟人”的车——他背着“熟人”,用从“熟人”身上的车钥匙试过才知道的。
      这个“熟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特质?怎么就被其他捕食者看中了?他把人放回车后座,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来。
      刚才那个捕食者,长得挺帅的,难不成是看这个熟人也帅,所以想杀?诶,怎么可能!陆东植甩甩头,把胡思乱想甩出去。
      徐志勋还在厂房里吊着等我去解决呢!
      他甩上车门,上锁,对里面毫无知觉的“熟人”说:“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哪知等他回到厂房,只看见一条断裂的横梁和被解开的绳索。
      徐志勋跑了!
      陆东植气得直跺脚。
      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又想起自己不知道熟人住在哪里,他只能开着车把人带回了MR.陆肉共和国。
      徐仁宇恢复清醒的时候,陆东植已经被登山协会的所有成员扔上了天。
      “陆东植!陆东植!陆东植……”一群人欢呼雀跃。
      “???”他艰难地挪动自己的手,打开后座车门。
      陆东植正要摆脱这个窘境,看他醒了,往他一指:“是他介绍的这只股票!”
      于是所有人冲向徐仁宇,把他从后座拖了出来,扔上了天。
      由于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喊:“万岁!万岁!万岁……”
      徐仁宇昏沉沉的脑袋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看着天空离自己忽近忽远、忽近忽远、忽近忽远……
      等他软绵绵的双腿一落地,就被陆东植扶住了:“呵呵呵呵呵,他们太热情了。”
      徐仁宇思维还有些迟钝:“我……”
      “嘘。”陆东植跟他使眼色,把他带进热热闹闹的烤肉店,“今天晚上你只是太倒霉了,好好吃一顿,明天一醒,日子照常过。别怕,我会保护你的。”这个首尔,只有我,才是最凶最恶的捕食者!
      当晚,徐仁宇被人围着一个接一个地敬酒,喝到天昏地暗,留宿陆家。
      第二天一醒,日子并没有照常过。
      媒体铺天盖地地宣传大韩证券会长徐宗贤和妻子金恩实于徐宅被谋杀身亡的消息,他听到这个新闻时,正在烤肉店里坐着喝陆爸爸煮的醒酒的汤饭,然后就放下碗,连西装外套都忘了拿就驾车往徐宅赶。
      陆家人面面相觑。
      ……
      按照大韩证券会长徐宗贤提前拟好的遗嘱,继任会长的是常务徐志勋,可惜,徐志勋被绑架后精神出了问题,大韩证券的实际掌控权就落到了副会长徐仁宇的头上。
      长女徐志允仅获得少量股份和不动产。
      更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在遗嘱律师宣布遗嘱当天,徐家姐弟还见到了一个陌生人,遗嘱里并没有说明他的身份,只是给他也留了部分股份和不动产,比徐志允多。
      那个人叫徐文祖,是个牙医。
      姓徐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徐志允气得发抖,当场摔东西走人,丈夫金灿日赶紧追出去。
      徐仁宇冷冷地看着对面皮肤过分白皙的牙医,问他:“有在大韩证券任职的打算吗?”
      “没有。”
      “有入住徐家本家的打算吗?”本家是遗嘱里说明由几人共同拥有的。
      “有。”
      徐仁宇眉头一皱。本家,是他想要的。他想象过很多次,一旦得到,就要把金恩实、徐志勋、徐志允的所有东西都扔掉,还要雇人把别墅里里外外全清扫一遍,去去晦气。
      徐志勋,在他控制之下,徐志允,有条件可谈。
      但是……他看着没有让步打算的牙医,有点犯难。
      总不能刚死了父母,就又死个“亲属”。
      ……
      “会长一直以来都告诫我们,不管什么样的试炼降临都把它看做挑战......”
      “不是要苦苦坚持,而是要直面迎击......”
      看着“熟人”在台上发言,无数记者的镁光灯“咔咔咔咔咔咔……”不停在他流着眼泪的脸上闪,陆东植站在员工堆里,非常震惊。
      “熟人”原来是顶头上司,副会长徐仁宇。失忆的自己对此一无所知,所以临了才这么震惊。
      更震惊的是,另一个捕食者也站在讲台一侧,面带笑容地给徐仁宇鼓掌。
      据八卦的朴才浩探听到的消息,这家伙也是大韩证券的股东,只拿分红不参与经营那种,这次是副会长继任演讲,才来这一趟,平时员工们根本见不着他的面。
      他要杀徐仁宇,而徐仁宇根本不知道。陆东植咬紧牙关,死盯着他。
      牙医察觉到他的目光,笑得更灿烂了。
      护食啊?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The End.
note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那个男人的香气》(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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