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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7章 ...

  •   直到角落里的喘息声渐渐停止,埃尔维斯才停止录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前世的雄主与塔白那样好的交情,在雄主落难之时,却不见他为雄主辩解一句话,明明他才是罪魁祸首,一切的一切,都要从这里算起,那些伤害过希尔的虫,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希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二楼的,他浑身燥热,像围绕着一团烈火,随着时间的流逝,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竭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咬破舌尖的刺痛让他获得了一瞬间的清明,他无暇想太多,因为他听到有几道凌乱焦急的脚步声朝着他的方向赶来。

      希尔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随便推开一扇房门躲了进去。

      屏住呼吸靠在门板上,直到外面的脚步声从有到轻,再到彻底消失,希尔再也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本能,咬着下唇,身体蜷缩起来躺在地上,独自抵抗着情/潮的冲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打开了,希尔已经失去了意识。

      埃尔维斯开门的一瞬间便感觉到房里有一道粗重的呼吸声,打开灯,他看清了地上的那团黑影,竟然就是他百寻不到的雄虫。

      他感到不可思议,甚至伸手揉了揉眼睛,确定这的确是希尔后,他连忙抱起雄虫放在床上,刚准备去倒杯水喂雄虫喝下,却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明明是羽毛那样轻的力道,埃尔维斯心头一颤,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雄虫脸色绯红,脖颈以下露出精致分明的锁骨,西装外套不知所踪,唯一一件蔽体的白衬衫也被他扯得歪七扭八,露出大片瓷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令埃尔维斯晃晕了眼睛。

      “热......好难受......”

      希尔感觉到手掌心的凉意,下意识的朝这个令他舒服的源头靠了过去,像树袋熊一样赖在上面,他对此还不满足,手不安分的摸到埃尔维斯的腰带,三下两下就解开扔到了地上,金属扣子落地发出响亮的声音,唤醒了傻了的埃尔维斯。

      “雄主......希尔,你别这样。”埃尔维斯红了耳根,手足无措的举起双手。雄虫正抱着他的腰,自己的裤子已经半/褪下来,甚至不用力气就能轻而易举的扯掉。

      “撕拉——”

      是布料被扯烂的声音,昂贵的西服裤子被力气暴发的雄虫硬生生扯成了布条,埃尔维斯再无一丝遮/挡。他内心徘徊不定,除了对再次见到雄主的不安和愧疚外,还有一丝期待和忐忑。

      他想起来他们上一世的时候,除了几次精神疏导外便没了进一步的发展,雄主似乎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自己又木讷难言,算起来,这样坦诚相见的样子竟是他们头一次经历。

      希尔身体里的药性上涌,完全凭借着本能动作,埃尔维斯站在地上像一座小山,他几次想要拉着雌虫到床上都失败了,不由气结,对着埃尔维斯精瘦的腰肢咬了下去。

      “雄主!”埃尔维斯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推开希尔,兔子似的跳了出去,直接离开床边三米远的距离,惊魂未定的看着雄虫。

      希尔抓不到雌虫,委屈的垂下眸子,发出一声声难受的轻哼,砸在埃尔维斯的心口上,仿佛在控诉着他的行为是多么的罪大恶极。

      我的虫神啊,请您原谅我的罪过!

      埃尔维斯眼睛阖上又睁开,他摸上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直到浑身上下都一丝/不挂,紧张的走向雄虫。

      “希尔。”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希尔抬起头,眼角湿漉漉的,眼眶里含着几滴眼泪,在他眨眼间便落了下来。

      如此的脆弱。

      埃尔维斯伸手接住垂落的眼泪,滚烫的温度刺激着他的神经,战场上游刃有余的上将此刻不过是个初尝情/爱的雌虫罢了,他红着脸,近乎语无伦次的说:“雄主......不,希尔,我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唔!”

      忽然被搂住脖子拉下去,紧接着唇瓣上一凉,看着近在咫尺的雄虫,埃尔维斯瞳孔骤缩,强压下想要反抗的身体本能,顺从的张开牙齿,任由雄虫撒野发/泄。

      希尔对雌虫的驯服十分满意,雄虫骨子里的征服欲再加上体内的药效,令他浑身兴奋的战栗起来。

      位置逐渐变成雌虫在下,雄虫在上的样子,埃尔维斯表现出了极致的乖巧,雄虫的牙齿很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锁骨上,还有胸膛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都开始泛起针扎般的刺痛,他自己也呼吸粗重,却还是开口问道:“希尔,我是谁?”

      “唔......”中了药的希尔霸道的要命,他蹙起眉头仔细端详着身下雌虫的脸,半晌后,吐出了一个名字:“埃尔维斯。”

      这个雌虫的味道他很熟悉,他曾经标记过埃尔维斯,只是埃尔维斯为什么现在会在自己身下?

      希尔已经无暇去细想太多,得到答案的埃尔维斯一下子热情起来,屋内的温度愈发燥热,希尔轻轻的闷哼一声,任由自己陷入情/欲的旋涡。

      ——

      晨光微熹,窗外传来一声声清脆悦耳的鸟叫。

      希尔松开紧蹙的眉头,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陌生的房间布置,昨晚的记忆一股脑的涌入脑海,他喝下了一杯香槟,却不小心中了药,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家族算计了自己,但是他躲进了一个房间,再后来......

      他好像听到了埃尔维斯的声音。

      等等!埃尔维斯!

      希尔猛地坐了起来,这个动作一下子惊醒了睡在床另外一侧的埃尔维斯,他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然后睁开了眼睛,刹那间,眼里闪过一抹骇人的煞意,又在接触到希尔“惊恐”的目光后恢复平静。

      希尔思绪无比混乱,白着脸抱着被子,“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厉声问道。

      埃尔维斯一怔,他想起来现在他的身份还是塔白的未婚雌虫,而昨晚他却和身为塔白好友的希尔发生了关系,他小小的头疼了一下,忍着下身的不适下床,对着希尔半跪下去,低头驯服道:“希尔阁下,昨晚我回到房间便看到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后来才知道您中了药,宴会没有配备医生,我想您当时也不希望被别的虫发现,就自作主张的帮您解了药性。”

      说到这里,他两条腿都跪了下去,言语诚恳而谦卑:“希尔阁下,我为我的擅作主张向您道歉,我愿意接受您赐予的任何惩罚。”

      埃尔维斯下床的时候只来得及裹上一件白色浴袍,是昨晚洗完澡放在床上的,正好派上了用场,他垂眸安静的跪着,睫毛纤细浓密,根根分明,似乎是因为内心不安而轻微颤动着。

      而他露出来的肩膀和大半的胸膛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青/紫的痕迹,靠近脖颈的地方甚至被啃咬出了伤痕,伤口边发白,一看就是泡了水的结果,埃尔维斯整只虫几乎可以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这便让希尔一肚子的火硬生生憋在肚子里,无处发泄。

      二者的对比实在太强烈,一看就是他中了药精/虫/上脑不小心把埃尔维斯给上了,现在要是再理直气壮的指责雌虫,那就真是不要脸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他已经竭力避开上一世所发生的事情,哪怕中了药也是朝着二楼方向跑,却命运般的躲进了塔洛家族为来宾准备的属于埃尔维斯的房间里。

      难道这就是命?

      注定他要和埃尔维斯纠缠到底,不然怎么解释这层楼有这么多房间,他就偏偏躲进了这一间里面?

      此时的小系统悄悄探出脑袋,小声安慰:“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正好你们现在已经本垒打了,不如就顺其自然结个婚,正好把任务给做了,你就可以活下去了。”

      希尔盯着系统:“这不会是你的阴谋吧?”

      故意让他喝下那杯被下了药的酒,故意让他进到埃尔维斯的房间,这不是黑幕是什么?

      “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系统哭唧唧的大喊道,“昨晚要不是我出手闹出动静帮你引开了门外那群雌虫,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躺在这里嘛!”

      希尔尖锐的反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那杯酒有问题?”

      “我......我技术有限不行吗?”系统心虚的说完这句话,嗖的一下消失在空中,让希尔无迹可寻。

      操。

      希尔目光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埃尔维斯,语气生硬的开口道:“你先起来,我们谈谈。”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容不得他逃避,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趁着没被塔洛家族发现先商量出个对策来。

      埃尔维斯微微笑了一下,起身站在希尔面前,他身姿挺拔,却意外的清瘦,希尔不得不仰起头来才能看到他的眼睛,有些憋屈,“你坐下!”

      埃尔维斯一愣,自动忽略了一旁的几把椅子,试探着朝床的方向挪了几步,见希尔没有露出抗拒的神色,便放心的坐在了距离希尔半米远的地方,然后眼巴巴的看着他,一副大狗狗等待主人训话的样子。

      希尔面对着他,面容严肃:“埃尔维斯,你名义上已经是塔白的雌君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一旦被发现,下场不用我说你也能想象得到,我们一定会被挂在星网上骂死的。”

      听到他这么说,埃尔维斯想起上一世希尔被谩骂的那三年,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

      “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希尔紧张的呼吸都不自主的放轻了些,“我标记你了吗?”

      雌虫一生只能被标记一次,洗去标记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极大概率会导致雌虫无法怀蛋。也就是说,大多雌虫一辈子都只能追随一只雄虫,不容后悔。雄虫对雌虫的标记是无法消失的,要是他昨晚还残留一丝理智没有把埃尔维斯彻底吃干/抹净的话,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埃尔维斯用力的扣住手掌心的软肉,轻声道:“您昨晚......很厉害。”

      希尔瞳孔一缩,僵直的坐在床上,一字一句说的极为艰难:“我完全标记你了,是吗?”

      他多么希望埃尔维斯摇头,或者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但是事实就是这么残忍。

      【叮——爱意值收集已完成10%,请宿主再接再厉!】

      希尔:???

      埃尔维斯耳朵红透了,面带羞耻的点了下头,一双眼睛漫步目的看着其他地方,就是不敢看着希尔。

      他是存了私心的。昨晚希尔中了药的确丧失了部分理智,但是还不至于到完全标记他的地步,是他引诱着希尔激发兽/欲,毫不怜惜的任由他进入了雌虫最柔软的地方。

      他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的,想到了最坏的结局,若是希尔不要他,他会主动向大众坦白,是他埃尔维斯恬不知耻的给前来参加好友订婚宴的希尔下了药,并把他带回了房间,还诱导雄虫与他巫/山/云/雨。

      他会承担所有的惩罚,包括来自塔洛家族的怒气和报复,好在他手里还存留着塔白婚前苟合的证据,届时他们两个半斤八两,塔洛家族自然不好意思将火撒在整件事情最无辜的希尔身上。

      但若是虫神垂怜,他还有机会嫁给雄主,他也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然后坦坦荡荡的站在雄主身边,帮他抗下所有的流言蜚语。

      这一世,他埃尔维斯赌上毕生名誉,定不会再让雄主受到任何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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