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令》芊芊汐音

5、断案3

　　“难不成还要本夫人家法伺候，你这丫头才敢说出实情？”
　　“母亲，这话，玉儿听不懂。”白静玉眼里带着一丝讶异，以为是自己做的事被人知晓，那……我安插在白静妍身边的人被发现了？
　　“妍儿是如何跌落阁楼之下？”夫人的语气变得急促，“你还敢说听不懂？”
　　白静玉拿手指轻敲着桌子，“母亲，这是我和妹妹无意之间起了争执，我便从阁楼离开，去伺候祖母，至于妹妹如何跌落楼阁，玉儿当真不曾知晓。”
　　“倒是母亲的护犊之情可真让女儿艳羡，这妹妹都醒了，问问妹妹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白静玉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便将矛头对向了白静妍。
　　“我……”白静妍神情慌张，脑子里飞快的回忆这段剧情，可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就吞吞吐吐的，“我……也记不清了。”
　　“母亲，不妨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吧”
　　听到白静妍这句话，白静玉像是放下什么了似的，神情更加的自得，老夫人也露出赞许的表情。“唯独夫人跟白静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还是妍丫头识大体。”老夫人说道，“这件事左不过是姐妹之间打闹罢了，就罚玉丫头回闺房抄上十遍经书，送给老大媳妇，半个月禁足。”
　　“老大媳妇儿，你看这般处罚可好？”老太太轻飘飘的问着，可那语气里却又是带着不可质疑。
　　“母亲这样处罚，儿媳定当没有什么不满。”夫人这般答着，可心里确实能够知晓老太太这是下定决心要护着六丫头。
　　“既然老大媳妇没有什么异议，那玉丫头，还不回你闺房里去认罚。”
　　白静玉领了罚，向老夫人和夫人施了礼便离开了白静妍的闺房。
　　老夫人微微起身，倒也没直接离开，反倒是像是开口劝慰夫人似的：“玉丫头，她虽算不得养在你膝下的孩子，倒名分上还得叫你一声母亲，这事左不过是孩子间的打闹，切不可传出府外，丢了名声。”说着还拿手拍了拍夫人。
　　这话看似宽慰，却更像敲打，敲打着夫人要以大局为重，要识大体。
　　“儿媳省得了，倒是劳烦母亲宽慰。”夫人脸上带着笑，“是儿媳太过紧张。”
　　“倒忘记追究这下人的责任。”说罢转身看向那房里的丫鬟奴婢，“等下出去领罚 。”
　　“母亲，儿媳还要守着我这妍丫头，倒无法远送了……还望母亲谅解。”
　　老夫人听了这话，倒也没什么表情，便将手搭在李妈妈的手上，步履蹒跚的走了。
　　待到老夫人离开，夫人的姿势还是没变，倒是白静妍的脸上突现慌张。
　　“你们先下去。”
　　“是。”
　　“母亲，这事就这般做罢？”
　　夫人的脸上喜怒不明，眼睛微眯，“这事也只能作罢。”
　　“母亲？！”
　　“难不成你没听出老夫人的言外之意？”
　　“妍儿，这事你当真不记得了？”夫人问道，“还是说你是担忧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