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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即游历之初,琼瑶赠知己 ...

  •   一个人把自己封起来,封在一座山中独自发疯,对着满山植物说话。溺死在了自己的天堂梦里。

       故事啊,还是要从开头讲。

      “让一让,谢谢,让一让,谢谢!”夏听风从人群中挤出来,这主要是他看到自己的好朋友——路夜阑,“路兄,我准备这几个月去游玩一番,一起去不?”

      路夜阑惊了一下“好主意,不过呢,我们老板娘你知道吧,又拖欠我工钱,我没钱去!”

      “路兄,您当我不知道您说书打赏得多吗?”

      “呦,被你发现了。”路夜阑道,“但是老板娘前两天说要给我涨工钱,我怕万一我出去会儿,她不涨工钱怎么办?”

      “得了吧你,你是想让夏兄承包你游玩儿费用吧!”旁边突然窜出来个人。

      “唉呀,秦兄!您这位今儿怎么没去找万花楼的盈盈姑娘啊?”路夜阑嘲讽道。

      “你管我?” 秦宇生转过头去轻声道,“总比你这个疯子好!”

      声音虽小,路夜阑还是听到了,眼神顿时有些迷离。

      夏听风倒是没听到什么,对路夜阑说“秦兄是我好兄弟,这次他也去。”

      路夜阑“嗯”了一声,还在对刚才秦宇生的耿耿于怀。

      路夜阑是个说书的,故事还凑合。但人有些古怪,讲故事时客人还未有些情绪,自己倒先哭个满面,但其实他也没什么事儿,可能就是脑子又点儿不正常。

      有几次喝了一堆酒,不过也没醉,但出奇得发疯,跑到山上,一边哭,一边闹,身上沾血,周围死兽,上次这一幕正好被秦宇生撞见了,但他没看见路夜阑杀灵兽,只是见他边哭变闹,还对树骂。那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而夏听风和秦宇生就不一样了,出身名门,夏听风是本国宰相的二子,秦宇生则是本国皇帝叔叔秦栢千的三子,虽说都并不是家里老大,但家境殷实,自然比路夜阑这种市井小民过得舒坦。

      他们这国,地方小国力大,名为桐夕,在整个大陆三百多国家中国力排个三十多名。

      “嗯…夏兄,去哪游玩儿?”路夜阑问,“幽蝶谷,三日后正午出发。”夏听风答道,“资金我出,除了重要东西你带上,其他我都准备着。”

      “好,我还有点儿事,三日后古城楼见吧”说罢,路夜阑便匆匆走了。

      “夏兄,幽蝶谷说是风景怡人,灯火万千,但也是内谷才有的景色,外谷不是魔兽就是毒植,咱俩水平可以穿过,但路夜阑那家伙…半路上就先被魔兽吃个千八百回,不累赘吗?”秦宇生吐槽道。

      “虽然你我都未见过路兄打架,但我总觉得路兄与常人不太一样,路兄并不是那种拖累别人,贪生怕死之辈。”

      “哎…夏泽珩,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你对我没这么评价过,你才和那姓路的一块儿待了三五天就忘了你兄弟我了?”

      “你咋不问问你自己,十几年让我对你评价就那样儿,人路兄三五天就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你心里就没点儿愧疚了感?”

      “你这人喜新厌旧。”

      “那你天天去万花楼看姑娘就是雨露均沾了?”

      “我都懒得理你。”秦宇生说,“行了,我答应人万花楼崔雪姑娘的香包还没买呢?先走一步。”

      “呓~还香包。”夏听风用嫌弃的眼神看了看秦宇生,走了。

      这时在桐夕国都最大的茶馆内。

      “老板娘,您这两天又变漂亮了啊,你这么人美心善的人应该不会亏欠工钱的吧!”路夜阑趴在茶馆老板娘柜台上说。

      “那不好意思了,前两天进了一批好茶叶,没钱。”

      “我可以不要这个月的工钱,老板娘。”

      “我就知道我的手下里你最为茶馆着想了,有什么事儿尽管提。”

      “给我放个假行不?”

      “可以,但是没你说书,来喝茶的人少了,茶馆亏损从你未来工钱里扣。”老板娘说。

      “没得问题。”路夜阑说,然后欢天喜地回到自己的宅子里。

      老板娘无比疑惑:平时这路赦瑕可是对钱宝贝得很!今儿是怎么了?

      路夜阑回到家就开始收拾出行的东西,尤为兴奋,因为如果在平常出去,都是他一个人,他邀请别人也没人去,第一次受别人邀请,他自然激动。

      正收拾着,路夜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秦宇生的那句话“总比你这个疯子好!”

      路夜阑克制住自己,不想秦宇生的那句话,可脑子像是不是他自己了的,全部都是“总比你这个疯子好,你这个疯子,疯子!疯子!”

      路夜阑就如变了一个人,顿时脸色骤变,把东西都摔倒地上,疯了似的跑了出去,跑进了不远的山中,幸好路上没人,他也没伤到别人。

      他像是故意将住宅安落在这远离市井,人少近山的地方的,以防发疯伤人。

      路夜阑上山后,狂吼大叫,,他身上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气息,把周围的灵兽都吓走了,没来得及逃跑的灵兽则被他杀了,而又不知为何,他又开始抱头痛哭,那声音的凄厉不亚于把你身上的骨头一块一块敲碎发出的生不如死的惨叫。

      过了好一会儿,他好像逐渐清醒,看着周围的灵兽尸体,他瘫坐在地上,抱起那些血肉模糊的“灵兽”,一边流泪一边嘴里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可灵兽都死了,他再愧疚也无用。

      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这样了。

      他恢复冷静后,抱着死灵兽的尸体,来到一块不平的土地上,找了一块较平的地,挖了一个大坑,把灵兽的尸体放了进去,填上土,乍一看像个稍凸出的小丘,原来这块地的不平是因为埋了灵兽,每个小丘都是灵兽的墓穴,他埋完后,跪在丘旁,磕了一个头,然后继续跪在那里,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他就在那跪着,直到再次天亮才离开。

      路夜阑回到家里后,两日未出门,也不知做什么了。

      三天很快,路夜阑住得较远,他到时夏听风和秦宇生已经到了。

      “路兄,这里。”“我来了!”

      “你怎么这么慢!”秦宇生说。

      “我家离得较远,久等了。”路夜阑答。

      秦宇生看路夜阑态度温和,也没再多说什么。

      “你们的东西呢?”路夜阑问。

      夏听风从腰间摘下一枚玉牌,秦宇生同样拿出一块。

      经常和夏听风待在一起的路夜阑怎么可能不认识?“藏琼瑶?!”

      “你居然认识,我还以为你太穷没见过,”秦宇生不怀好意道。

      “那你真是目光短浅”路夜阑反回去,但其实,他只在书上见过而已。

      “切,我和听风这两枚可是能存活物的。”

      “我又不是没见过更好的。”路夜阑理直气壮,其实他真没见过,但说起这个来,脸不红心不跳。

      “那你也没钱买。”秦宇生说。

      路夜阑翻个白眼。

      “老秦,你的藏琼瑶是我买的,你的钱都贡献给路兄,别理他,你看!”夏听风从怀中衣里拿出来一枚月白色的玉佩,是雕成了白兰的样子,就月华那样圣洁。

      夏听风把玉佩拿到路夜阑前,说实话,除去路夜阑的粗布麻衣,这玉佩竟然还和路夜阑的气质挺配的。路夜阑虽身在烟火凡乡中,却有一种可视不可即的感觉,如那兰花,幽雅之态,沁人之馨。深谷之下,烟雨之中,污染不近,尘土非触。

      “那便多谢夏少。”路夜阑正要做势行礼,夏听风立马扶起他,笑着说知己之交不必如此。

      “夏听风!我还以为这是你给哪家姑娘的,你居然给路夜阑?!”

      路夜阑立刻脸红了,他看了看夏听风的那枚,雕成了远山树梢月,虽有些黑暗,却也是极品之作。但,这和那枚山谷月下兰也太般配了吧。

      路夜阑想推回去,夏听风慌忙解释“不不……不是,这只是一个工匠做的,他当时做了一整套九个,秦兄的是赤鸟溪边竹。”

      路夜阑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挑了挑眉,但接受了,可他还是觉得远山树梢月与山谷月下兰过于般配。

      他没投木桃啊,怎么琼瑶就报过来了?

      不过,都是兄弟知己增礼,两人都是正经好男儿,又没别的意思,不收多不好。

      三人聊了会儿,开始上路。

      虽然他们说要去幽蝶谷,但其实他们都不是多了解,因为幽蝶谷五年开一次,他们并未去过,只是听别人说。

      而幽蝶谷的名声也很大,每次去得人多,但进去内谷的人就少了,百人进一人归,外谷实在危险,不过夏听风格秦宇生这种武功高强,国内可排前百的,进去也可保命,自然不怕。

      至于路夜阑,不知功力,也无所谓怕和不怕。

      路上都是去幽蝶谷的,他们也就随着人群去了。

      桐夕国与幽蝶谷之间隔了一片海域,去幽蝶谷的人多,这船不够,每人都开始不要命得砸钱,买船票,也有家里权势大的,以背景压人,这立马普通渡船就不够了。

      “听风…好像没船了。”路夜阑说。

      “没关系,早就想到了。”夏听风叫来码头的管理者,“我们的船到了吗?”“到了,在那儿。”那管理者说。

      “看见没,路夜阑,你要单独出门儿,你过七日也上不了船吧!”秦宇生嘲讽道。

      路夜阑看着他没说话,指了指远处。

      秦宇生一看,顿时一惊,立刻跑过去。路夜阑和夏听风跟在他后面。

      这艘豪华大船前拥了不少人,穿着打扮都是大家之风,这些人聚在一起,说不好听是在抢船票,说好听点儿那就是高手切磋。

      秦宇生跑到管理者那儿,“喂,老头儿,你不是说贵者专享这船吗?怎么这么多人。”

      “这些也的确是贵者,有些比您的身份还要高,故也可上。”

      “我去,”秦宇生暗骂一声,“老头儿,人这么多,什么时候才能走?”

      “年轻人,冲你这个态度,我就不想让你走了,何况还有这些个贵人。”

      “老板,那些草船是否能用?”路夜阑过来说。

      “可以是可以,但需要你们自己行船,而且还有那些没坐船的普通人要坐。”

      “老板,那如果我们出五倍钱呢?草船是否能给我们?”夏听风这个大户说。

      管理者一听,魂儿乐得都能飘天上去,“可以可以,跟我来!”

      “听风,不是吧!这可是五倍价钱,会不会太多了。”路夜阑对夏听风提醒道。

      “不多啊,平常是二十五灵元,五倍也才一百二十五灵元而已。”夏听平静得答道。

      “什么!不平常才三五灵元吗,那就很贵了,你直接拿了一百二十五灵元。”路夜阑异常惊讶——这是家里有钱没地儿花吗?拿钱这么消遣。

      “有钱不让啊”夏听风狡黠地扯了个笑脸,上了船。

      秦宇生也过来嘲笑“对我们是没多贵,但对这位路兄就不好说了。”

      “你们俩好意思说啊,想当初我也要投胎在富贵人家里,谁知被某个人撞了一下,投偏了,我依稀记得那个人姓秦。”路夜阑怼了回去,婉转地说了自己是自力更生。

      “你…”秦宇生想怼回,但又无话了怼,倒是夏听风在旁边大笑。

      “老夏你也不帮帮你这么多年的好兄弟。”秦宇生说。

      “我倒是觉得路兄说的有道理。”夏听风虽也是名门望族,但显然支持路夜阑。

      “爱消失了!”秦宇生“可怜兮兮”地说。

      “没消失,转移了。”夏听风说着还搭上了路夜阑的肩膀。

      正说着,这海域的天突然变了色,还滴下了点点雨水。

      “下雨了了,这天气还真是多变!”路夜阑说。

      “我的天,路兄,你还有心情感叹,在海上下雨简直是噩梦,更何况,咱做的是草船。”夏听风无奈的吐槽道。

      “但幸好我们在草船上啊,你看那边。”路夜阑伸手指远处。

      夏听风顺着路夜阑指的方向,看到了刚刚的豪华大船上有打斗发出的闪光,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刚刚上那艘船的人太多,下雨后去船舱躲雨,船舱不够,再加上都是富贵子弟,也都付了钱,自然谁不让谁,就开始打起来抢船舱。

      夏听风转过头来看了看路夜阑,发现路夜阑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展出有礼又带一丝温暖的笑容,夏听风也回了个笑容。

      秦宇生看到这一幕受不了了,皱了皱眉,却也没懂他们的笑容,也懒得管,头扭过去又不知在想哪家姑娘了。

      突然,那豪华船上发出一声响,一片白光中摔出来几个人在海中。

      “有人被摔出来了!”夏听风喊了一声。立刻去救人,秦宇生也跟了过去,路夜阑见快要出人命了,也下船乘风过去。

      夏听风到掉落人的地方,伸手拉住那些人的手,秦宇生也一样,但掉下的人比较多,他们二人不能全拉住,只能一次一次救,在回去的路上,正好撞见才过来的。

      突然“嘭”的一声,水面上炸了一朵“花”。

      “我*,哪个不长眼的给你大爷身上蹭水!”秦宇生破口大骂。

      夏听风身上也被溅了水,手没抓稳落水的人,刚被救上的人再一次掉在水里。

      这时路夜阑赶了过来,惊了几秒,二话不说立刻救人,但当他要拽住落水人的胳膊时,一个声音响起。

      “这是哪位大‘善人’多管事啊?真是‘悠闲’!”一位穿着蓝色镶金长袍的男人御风而来,身后跟着的几位同样穿着华丽。

      “我们救人和您可并不冲突。”夏听风挡在路夜阑前面,但心里也有些不自在,这是宣荣国五皇子——耿天。

      “呦呦呦,您哪位啊?哦,想起来了,一个小国宰相的儿子敢跟我横!这些人自不量力和我们抢船舱,难道我还得恭恭敬敬的请他们吃个饭?”

      “那把他们捆在船板上就行了,他们大多也是他国名门世家子弟,谁**和你一样惹事儿?你果真是给宣荣国长了脸。”秦宇生依旧口无遮拦。

      “他们已经被你们打下来了,为何揪着不放!”夏听风总归没像秦宇生那样爆粗口,而且对于耿天说暮归国是小国也无话可谈,因为宣荣国的国力倒是真比暮归国强,在大陆上可以排十名以前。

      “夏泽珩那小子我还有点儿印象,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耿天对秦宇生的态度异常不屑。

      秦宇生那火爆性子根本压不住,一股无影的火药味儿弥漫。“那就先让你记住我再说!”秦语生一拳出。

      不过耿天又岂是任人宰割?不用他出手,身后的几位已化解这拳。“本来想让你给我下个跪,叫我声祖宗,就原谅你,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耿天手一挥,他的侍卫冲上前,双方最后的笑面撕破。

      秦宇生也不是只小猫咪,锁物袋里的“不怒”(一把长刀)按耐不住,在主人的手中显现。夏听风怎么可能不管,“尽容”(剑)和自家主人一样,着急出来。

      耿天一如既往地看不起这些他以为的“平民”,连想出手都不想,反正侍卫会摆平。

      恶战的开始是秦宇生的一刀拦腰,双方的火气彻底爆发,虽然耿天的侍卫单个儿自然不如夏听风他们,但是耐不住人多,双方僵持不下。

      路夜阑倒是不见了踪影,他先趁那几位吵嘴打架的时候把落水者运到了最近的岸上。当他再次回到夏听风那边时,双方已经打的热火朝天。

      这时,秦宇生又骂了一声,他的身上被划了刀,停些的时刻,他看见正在观战的路夜阑,“你怎么不帮忙啊?都什么时候了。”但路夜阑没理他,他继续看着。耿天也注意到他,但耿天自持高傲,觉得路夜阑惹不了什么事,也没管他。

      秦宇生虽气,可前方有出现个耿天的侍卫,他也没时间去教训路夜阑了。

      夏听风一个人对五个,不过,幸好是功底不错,还是可以从容应对。

      路夜阑不知从哪弄来条细丝,再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他的手弹出细丝,绕过那些侍卫,等夏听风他们与侍卫拉开距离,他再牵制住侍卫的活动,毕竟是打架,停顿一下,敌人就可能瞬间来到面前。

      夏听风抓住机会,令剑,一刺入腹,几人落海。

      耿天倒是早就回去了,他认为在这里简直是浪费时间。

      “耿才青是提前就怕了吧,我们趁现在再攻他一次。”秦宇生说。

      “不,他们船上的人更多,不一定打得过。”夏听风说。

      “可夏泽珩,这次你也是一个人秒了这么多人,加上我,胜负不一定。”

      “你?你这次都受伤了,还好意思说再打?而且,我总觉得最后时刻,耿天侍卫的反应突然迟钝了,不太对劲。”夏听风说。这时,夏听风才发现路夜阑在旁边站着“唉?路兄,你刚刚去哪儿了?”

      “肯定是跑了。”秦宇生不怀好意的说。

      “打架就别叫我了,我也不会这些,我刚刚把落水者送到最近的岸上了。”路夜阑表情无奈,像是很想帮忙,但武力不支的样子。

      回草船的路上。

      “不过老秦,你这次着实冲动了。”夏听风说。

      “我倒觉得他这皇子没安好心,正常的王公贵族应该不会这样挑衅其他国家的人,他们更多是要打好关系。”路夜阑说。

      一谈政治,秦宇生就头疼,立刻扭头不听了。

      “但耿才青并不是那种安分的人,他的母族在宣荣国大有来头,所以,尽管耿天不是长子,尽管宣荣国国主不是很喜欢他,也过地比其他皇子公主好。从小娇生惯养,养废了罢了。”夏听风应路夜阑道。

      “嗯,而且宣荣国一直没有立太子,宣荣国国母也走的早,几位皇子差不多年龄,这皇位不一定传给长子。他估计是想在幽蝶谷做番大事,在宣荣国国主以及几位老大臣心里提升地位。顺便跟其他国家的人才切磋切磋,多宣扬威名。”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第一次见老秦就如比狂傲。”夏听风说。“对了,老路,你看见我们最后战斗的样子了吧,你知道为什么那些侍卫最后的反应那么迟钝吗?”

      “没,没啊!我没看见啊,我…那个最后你们打完了才来。”路夜阑马马虎虎敷衍,快速向草船过去。

      可夏听风一直觉得不对。

      夏听风又问了问秦宇生,秦宇生说“没有,那是你自己太厉害了,那些侍卫本来就不怎么样。而且我最后根本没看,路夜阑那家伙估计看见了,你问他,他那家伙那么早就来了,就是不知道帮忙。”

      夏听风一怔:不对啊,路兄不是说我们打完才来?为什么秦宇生说他早来了。不对,刚刚老路的神情不对,他应该就是早来了,也应该看见了,那为什么他说没来?

      到船上后,夏听风想继续追问路夜阑,不过路夜阑说不舒服搪塞过去了,秦宇生也去处理伤口了。

      可能是打一架太累了,夏听风回到房里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这个问题就暂时搁下。第二天,熟睡过后,也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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