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教英语》六片绿萝叶

7、书肆

　　城东最主要的两条街道旁边商铺林立，服装首饰，酒楼书坊，瓷器收藏，品类繁多。
　　长安城最大的几个书肆都在城东，买书毕竟还是普通百姓支付不起的项目。
　　最大的书坊有两个，明德书坊和勤学堂，明德位于城东芳林街，勤学堂则在对面的兴华街。
　　凌束先来到明德书坊，此时店里还比较冷清，但已有零星几个学子在其中持书阅读，或坐或伏。
　　一个年纪稍长的男子在柜台后面低着头打算盘，另有两个年轻伙计，一个在整理货架上的书册，另一个本来在做些清扫，看见凌束进来，马上迎上来，一张圆脸看着很喜庆：“客人您要买点什么书？”
　　凌束朝他颔首笑道：“麻烦帮我找一下你们掌柜的。”
　　柜台后的男子闻言抬起头来，放下手里的算盘，问道：“鄙人姓孙，不才正是此书坊的掌柜，请问客人您有什么事吗？”
　　凌束冲他拱手，随即正色道：“孙掌柜好，我叫凌束，刚到长安不久，听闻明德书坊是长安城里最大的书肆，很得读书人欢心，想必掌柜自然也是见多识广。可否请掌柜的帮我个忙？”
　　掌柜的饶有兴致：“说说看。”
　　凌束看了看店里正在读书的几个人，提高声音道：“我有两个问题，询问数人却无人知道答案。想来长安城人才济济，应该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店里的几个学子听到凌束的话，都好奇的往柜台边围过来。
　　一瘦高学子问道：“什么问题，出自经义还是古籍呢？”
　　凌束不答，对掌柜的笑道：“能劳烦您借我一下纸笔吗？”
　　孙掌柜也想知道是什么难题能让眼前这女子这么高调的挑战一众读书人，遂拿了纸笔来铺在桌子上。
　　正在抄书的一个学子让开位置，站到桌子旁边，眼睛跟着凌束走动。
　　凌束坐过去，挥笔写下两行字。
　　随着凌束落笔到笔罢，抄书的学子由好奇转为错愕，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凌束放下笔，把纸举起来正对众位学子，之间上面大大的写着：

　　Who are you?
　　Where are you from?

　　好似沸水落入油锅，安静的书肆炸了起来。
　　“这是什么文字，平生未曾见过。”抄书的学子皱眉道。
　　旁边一穿着破旧长衫的学子甩袖：“你莫不是在瞎写浪费纸张！”
　　“就是就是，姑娘莫不是在消遣我们。”
　　“但细看，这组图案似乎挺有规律！”
　　七嘴八舌的议论和指责包围了凌束。也有人沉默不语，探究的打量凌束和这两个问题。
　　众人见她并不争辩，只是昂首挺胸，举着纸张并不怯场，便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凡事并不能因为你们没有见过就否认它的存在”，不管书生们的反应，凌束拿着纸走向掌柜，“孙掌柜，我想请您把这张纸贴在门外，三日内，有人知道答案的话我愿意付百两银。三日后无论有没有人知道答案，我都愿意支付二十两酬劳给您。”
　　孙掌柜本也在探究这纸上写的什么，他能做到长安城最大的书肆掌柜，自然不是没有见识之人。这两行字虽然他也看不懂，但有些像之前见过的异邦文字。而且贴这两行字在门外于他也没什么影响，三日后还能得二十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
　　他当即答应下来：“孙某不为了那二十两酬金，倒也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