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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   "指令宏这种东西可长可短,不过,对于战士系的战机,还是短一点为好,因为指令宏也是一种魔法。”
      “真够高深的学问。”阿斯卡嘀咕道,不过,她并没有留神到李林已经蹭了上来,头发上还带着一股子“海洋”牌洗发水的味道,身为精灵的她,对于香味是很挑剔的,尤其排斥人造的香味。
      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不小心碰到了控制台的抽屉,抽屉弹出五分之一来,可以看见抽屉里有个黑色的随身听,还有一个不大的本子,绿色的塑料封面,有电话簿那么大。
      “这是什么?”她趁着李林在自己身上挨挨蹭蹭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把随身听和本子装在了军服的口袋里。
      精灵一向以快速为优点。
      李林又帮她讲解了如何手动操作战机。
      “其实只要你戴上头盔,与战机连接,在脑子里想象战斗的动作,战机就自然会动起来。不过,只是限于战斗状况,如果撤退或者与战机的契合度下降的时候,就需要手动操作了,不过,操作很简单,关键是修复。”
      “修复?”阿斯卡不解地问李林。
      “对于操作系统的修复。”
      “我想你们用的一定是瘟都死XP系统。”
      面对这句调侃,李林笑得前仰后合。
      中午时分培训的第一课结束了,阿斯卡走出舱门时,看见驾驶舱的角落里软绵绵地躺着一块布,出于好奇心,她把这块布捡了起来。
      这是一条红色的钝角三角形长条布。最长的一边大约长二尺左右,可能是一条领巾。只是颜色有些不均匀,有些地方深,有些浅。
      “是血迹。”阿斯卡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条领巾被鲜血浸染得通透,不过,尽管血液干涸了,还保持着一种鲜红的颜色,仿佛是刚刚浸染的。原来应该是一条白色的领巾。
      “这是什么东西?”
      “喂,阿斯卡,愣着干什么,培训时间结束就得离机咯!”李林在外面招着手叫她。
      “就来就来。”她将领巾装到口袋里,展开翅膀飞了出去。
      此时秋和玛琪迪尔也结束了训练,勾肩搭背地走过来。
      “嗨,老婆!”玛琪迪尔首先朝阿斯卡招手。
      “谁是你老婆!”李林召唤出腰刀,朝玛琪迪尔砍了过去。
      “妈啊……”秋将玛琪迪尔向刀锋推过去,自己借着反作用力跳出三米开外。
      “卧槽!”玛琪迪尔见刀光闪来,一歪身子,躲过李林来势汹汹的一刀,李林又是一刀横斩过去,刀光在空气中划出一个L字。玛琪迪尔见势不妙,立刻也拔出大刀来,和李林硬碰硬地对砍起来。金铁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李林一记“断水斩”将玛琪迪尔逼退一步,然后弃了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玛琪迪尔身边,左手一托他手腕,右手一掰,只听当啷一声,玛琪迪尔手中的大砍刀掉了地。然后李林回过手来,扇了玛琪迪尔一个嘴巴。力道之大,让玛琪迪尔在原地转了一圈。
      “该,该,该!小痴呆,不要见人认太太,还说别人不文明,本队门风被你坏,一个嘴巴还算好,得罪长官被双开呀,被双开!”秋从腰带上解下一个快板来,笑眯眯地说数来宝。
      “我在嘴上占占便宜还不行么?”玛琪迪尔揉着脸,不服气地嘟囔道。
      “行呀。”秋笑眯眯地弯下腰,在地上一击:“诸君!看看我的触手系虐待电影吧!□□的!肥猪流法克鱿!”
      还没等他说完,玛琪迪尔站着的水泥地面上出现了裂痕,向上鼓起,从裂痕里钻出十几条长度用米来计算的大型蚯蚓来,那些看起来令人很恶心的蚯蚓一路追着蹦来跳去的玛琪迪尔跑远了。
      “对付恶心人,就要用恶心的招数……”秋摇着头,然后将手背在身后,一猫腰,怡然自得地走远了。
      “每天看鸡飞狗跳的戏真热闹啊……”李林笑道。
      “啊啦拉,我的弓箭呢?”阿斯卡随声附和。
      “对了,你捡了什么死人用过的东西吗?”李林突然问。
      阿斯卡心里猛地一凉。
      不过,下一句话,又令她打消顾虑了。
      “没关系,你让老九和老十一鉴定一下,不用上交了。”
      中午休息的时候,阿斯卡在本子上记下了所有指令宏。
      神圣弓箭:清一色,糊牌!
      天国紫光:九莲宝灯,又糊了!
      天国悲歌(已经忽略)
      风刀乱舞:字一色,放炮!
      “啊……为什么都是麻将的术语呢?”阿斯卡为难地按着额角,“换一样吧,纸牌怎么样,同花顺?豹子?□□?斗地主?还有……”
      一个包裹朝着她的左额角飞了过来,但是幸亏她眼疾手快,噌地向右一让,躲过去了。
      “除了是死人用过的东西外,无毒无害。”九班长哈玛丽尔拄着魔法杖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身蓝布衣,腰带上别着一根竹笛,用一条深蓝色的布绞缠在头发上,耳垂上挂着两个小小的银饰,打扮得很有民族风情的十一班长巴拉切尔。
      “谢谢。”她打开包裹,里面是午饭前她交给她们的几样东西。
      “你就不怀疑我们在这些东西里做了手脚?销毁一切信息?”哈玛丽尔问。
      “你们没有那么专业。”阿斯卡回答。
      “看来政委同志对我们的本领保持质疑的态度呢。”巴拉切尔笑着向阿斯卡使了个眼色。
      “巴拉切尔少校,不要恶作剧……”阿斯卡笑着将手伸到自己的衣兜里,将一条乌黑发亮的毒蛇扯了出来。
      巴拉切尔开心地笑起来。
      等两人走后,她拿出随身听和本子开始研究。
      这是一部可以录音的随身听,随身听里记录了四首歌,一首是《嫁衣》,一首是《Eva》,另外两首因为数据损坏,只能读出两首歌分别为《Frozen》和《Frosaken》。
      “这四首歌分别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这是阿德那切尔的随身听,毫无疑问他是喜爱歌特流派的歌手。令人感到诧异的是,《Frozen》和《Frosaken》是下载的歌曲,而《嫁衣》与《Eva》则是录音。
      “录音……是阿德那切尔的歌吗?”
      她把两节电池装到随身听的电源里,开始播放。
      一阵丝丝的噪音响过后,响起一个虚弱的声音:“我的女儿,我愿意将最后的祝福给你……”
      紧接着,屋内回荡起了足以让时间为之停止的优美歌声,这歌声既不是男声,也不是女声,而是感动一切的天使之声。
      可以说,没有什么歌比阿德那切尔的歌声更有感染力。仿佛干净的水晶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浮动着的色彩斑斓的光芒,又如同山林间冬末春初的溪流在流淌时激起的透明的水雾。饶是以歌声和舞蹈见长的精灵,也不由得为这位天界第一歌者的天鹅之声而惊叹。
      幽忧如秋雨,短暂似朝露,哀戚比夏花,神秘如冬雾。这是这两首歌的最好的评价。
      不过……等等!
      她睁大了眼睛,重新放了一遍《Eva》。第4分十四秒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
      这个声音仿佛是刀片割破动脉的声音。
      《嫁衣》是第一首曲子,那么《Eva》就应该是第二首了。因为没有人能够在刀片割破动脉后还能坚持4分钟左右的。
      她把那条领巾拿出来,绕在手腕上,来回比对几下,没错,血迹的深浅程度也和割腕自杀造成的血痕相似。
      “那么阿德那切尔应该是自杀,而不是传说中的被追杀而死,可是他的自杀能够造成什么呢?要是按照常理,也说不通。他至少要保护夏娃到最后一刻呀,那么,从他的留言来看,应该有人答应用他的命换夏娃的命了,但是,谁有这个能力呢?”她喃喃地说。
      随身听里的音乐仍然凄婉哀怨地响着。
      “Eva flies away .Dreams the world far away.In this cruel children's game. There's no friend to call her name. Eva sails away .Dreams the world far away. The Good in her will be my sunflower field(夏娃走了,去梦里遥远的世界,离开这残酷的儿童游戏,离开没有人理解她的地方, 夏娃走了,去梦里遥远的世界,好在那是她向往的光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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