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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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到这一天啦。」濑田平原整理着腰带，「不慎重点怎么行。」
「你捣饬够了没有！只是毕业指导而已！」
「对对……你说得对……」濑田随便应付着小牧，又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唉，你听过「童话」吗？」
「童话？是什么?」小牧秀和抱臂倚在墙上，看着还在整理着装的友人。
「嗯……就像民间故事一样的东西吧。老奶奶的传说什么的？」
「那是给小孩子看的吧？」
「与其说是给小孩子的，不如说是大人才能完全明白的东西吧。」
「为什么这么说？」
「童话把大人们忽略了的世间的矛盾，通俗易懂地暴露出来了。」
「嗯……」小牧点点头，「如此说来倒也有些道理……对了，这话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喂，我有那么差劲吗？」
「与其说是差劲，倒不如说是你称得上聪明的地方只有直觉罢了。思考什么的……啧。」
「……你这家伙，只有在吐槽我的时候才会说这么多话。」
「你再不快点就会迟到了。就算你十分想给学妹们看到你如此……英俊的一面，要是跑得很狼狈的话，啧啧。」
「你那个停顿是什么！走吧走吧……」
六回生的毕业指导，全部队长、副队长都会列席参与，是真央每年的盛事。其他的学生也会在台下观摩，「向优秀的前辈们学习」。
说白了就是挑挑拣拣啦，买菜，懂吧？——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濑田平原语。
毕业生中那些已经从刀魄宫得到了自己的斩魄刀的，才有资格成为菜。小牧秀和在一旁补充道。
说完这些话的两年后，两人都光荣地成了那些可以站在台上供挑选的菜。
他们这届优秀的学生不少，统共六百人，几乎四分之一找到了自己的刀，其中又有近五分之一是能够与自己的刀对话的。
被挑剩下的呢？谷梅准一郎问道。
能拿到刀的肯定剩不下，水平中等以上的学院会推介。剩下的……有些会回流魂街，有的还是会进番队吧。这样。濑田平原说。
在下听说，毕业前死亡的也不在少数吧？服部清三郎小心翼翼地说。
毕竟建校这么多年，平均下来还是很少的。而且有些是只能写成死亡的。小牧秀和语出惊人。
谷梅准一郎和服部清三郎对视一眼，都不再言语。
唉，这些不要说出去哦。濑田平原叮嘱道。
但是小牧和濑田这一届毕业前死亡人数却也不少——虽然虚狩和实习中常有学生殒命，这届人数却突然多了，虽说公布的报告中称并未有任何不妥。而到服部清三郎毕业的时候，在虚狩和毕业前的实习中丧生的人数仍在增加。
毕业指导前夜。
我回来了。
回来啦。成果如何？
啧，还在闹别扭啊。准一郎拍了拍放在身边的佩刀。
这是今年的手册。服部清三郎隔着桌子把小册子推给刚坐下的室友。
谷梅准一郎谢过后接了过来，翻弄着。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听到同窗死掉的消息总归是不舒服的。就算那可以归咎于他们自己学艺不精。谷梅准一郎说。
服部清三郎沉吟不语，最后只说这有些奇怪。
他们清楚地听见瓦片被踩到的细碎声响。
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讨论这件事，又开始闲扯些别的。
「睡吧，明天是毕业指导。」
「晚安。」
「服部同学。六合同学。」
「是。」
「你们已经拿到自己的斩魄刀，的确很优秀。你们已经选择了自己的番队，现在就让队长们看看你们是否有资格进入护庭十三番吧。」
「是。」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