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射击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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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没拗过五人的白苒荷。还是被送去了警校的医务室。
在硬板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觉。
一觉醒来，没睡好的白苒荷。反而感觉整个人都有点儿恍恍惚惚。
用手撑起身子，白苒荷环视周遭一圈。她的空轮椅，就放在床边。
可整个医务室里却没有看见任何人。
包括渡边末泽。
“渡边君？”白苒荷轻声呼唤。
房门立即被人从外面打开。
“白首席，您醒啦。”
他怎么忽然用上敬称了。白苒荷向渡边伸手示意，后者伸手就将她抱起放到轮椅。
她的视线正好越过对方的肩膀。
五人组在门外或站或靠，视线却精准得投进房内。
怎么她感觉，五人组看渡边的眼神。
似乎有些异样。
可当她再细看门外时，几人的神色已然恢复。
应该是她多心了吧。白苒荷如是想。
下午的课，是实操训练。
也就是实弹射击。
面对几人的邀请，白苒荷显得有些兴趣缺缺。
反倒是渡边起了有几分兴趣。
“你对他们很感兴趣。”白苒荷轻声问身边人。
“嗯。想看看他们的水平。”
他想起午休时分，那五个正义感十足的少年与他的对话。
如此，白苒荷明白了。
他是想推荐他们去ICPO吧。
渡边末泽推着白苒荷到达射击馆时，学员们已经开始了首轮射击。
“还行。”鬼冢八藏正逐个点评射击。
渡边只对五人组的成绩感兴趣。
两人便来直接穿过整个射击场，来到五人身后。
“……干得漂亮啊，降谷！”
刚靠近，两人便听到荻原研二赞叹的话语。
白苒荷挺直腰，眺望靶子。五发子弹几乎都集中在靶中心。
作为最初的试射，这是个很不错的成绩。
“挺有天赋啊。降谷！”鬼冢八藏这时也正好走到了这边，“不过，还可以做得更好。”
说完，鬼冢八藏就开始讲述关于初射满分的天才。
20发子弹全中啊。
这勾起了渡边的记忆。
她试射的成绩应该也很优秀吧。
早上清理靶子时，她一共射击了14发子弹。虽然只有5发是射中靶心。但他很肯定，每发都命中目标。
所以渡边俯下身，在白苒荷的耳边轻声问道：“你也是吧。全中的天才。”
明明是疑问句。
却被渡边说得如此肯定。
这让白苒荷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糟糕。
但她还是回答了，渡边的问题。
“算是吧。”
她不想谈论她的成绩。她回答渡边的问题，只是不想某人再烦她。再怎么说，她都是开过枪的人。对其他人而言，不公平且没有参考价值。
“可恶！打不中。”
松田阵平苦恼的声音，传到两人耳中。
“手木仓对沉不住气的小鬼太难了吧。”鬼冢八藏略带调侃地开口。
打不中？白苒荷看了眼靶子，几乎全部脱靶。这个成绩未免也……
视线落到松田阵平的身上。
此时松田阵平正单着眼查看弹腔。
“这把枪是不是被谁摔到地上过啊！”松田阵平很快就给出他的检查答案。
这！白苒荷瞳孔下意识地扩张。她猛地看向渡边：早上确实你不是检查过，枪支没有问题吗？
她用眼神询问着。
过于惊讶，使得白苒荷都没听到松田阵平还嘀咕着后座力变了大这类的话。
“这枪的气缸栓上有损伤吧？”
在鬼冢八藏催促松田阵平继续射击时。他还在纠结着手中的枪支。
“别在这里说些强词夺理的话……”正嫌弃着鬼冢八藏却注意到白苒荷责问的眼神与渡边尴尬的神色。
那把枪是真被摔过啊。
鬼冢八藏正思考着，怎么不着痕迹地给松田阵平换把枪。
身后就传来荻原研二紧张地喊声。
“喂喂，松田，你快住手啊！”
“松田！？”鬼冢八藏发出怒吼。
渡边也赶紧将白苒荷推近了些。
松田只花了几十秒，就将枪拆得七零八落。
这个拆卸速度，白苒荷不由得发出感叹，这人很适合去拆弹啊。
松田阵平将左轮解构，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得出的结论。
“果然有问题。枪身与气缸栓间的轴线都偏离啦！”
“给我组装回去！”
鬼冢八藏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这家伙真的不是哈士奇吗！怎么那么能拆东西啊！
“哎呀呀~”
看着教官气得就差没直接揪起松田阵平的耳朵。荻原研二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幸灾乐祸。
“又成这样了。”
“又？”降谷零和白苒荷发出疑问。
“是吧。小阵平从小是个拆解狂……”说起自家发小的丑事，荻原研二滔滔不绝。
跟吃了X迈似得，根本停不下来。
听到其余三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果然，他很适合去拆弹啊。
白苒荷的结论，也得到了验证。
最终鬼冢八藏还是被松田阵平气得不行。
大喊训练中止，交还装备！而松田阵平则被罚留在原地，直到他把手枪重新拼装起来。
一波三折，大概是人生的常态。
很快保管枪械的辅助教官，汇报说保管库少了一粒实弹。
这让白苒荷摸了下口袋里的子弹。
她记得她领取登记时是领了15粒。
在白苒荷就子弹丢失这个问题进行推理时。鬼冢八藏和松田阵平又吵起来了，最终还是伊达航做和事佬。
制止了鬼冢八藏的爆发。
在伊达航的再三保证会找回子弹后。
鬼冢八藏就带着施工队确认施工作业的范围。
就这一扭头的功夫，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又杠上了。降谷零提到了松田的父亲。而她对涉及别人隐私的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
那怕她也很想知道，为何松田阵平会来当警察。
她慢慢地推着轮子，寻找着地板上可能的线索。白苒荷不认为是松田阵平拿走了子弹，就现在这情况恐怕也不是不小心掉落。
那么……
白苒荷的视线在鬼冢班每个学员的脸上扫过。
应该是某人把子弹当纪念品留下了。
就在这时，传来板材破裂的声音。
天花板上开一个大洞。
一个建筑工人从屋顶掉了下来，鬼冢八藏下意识伸手去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射击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