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捞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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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防卫个毛！”鬼冢八藏中气十足地吼道。
正当防卫是指制止正在进行中不法侵害。
重点在正在进行中。
“鬼冢老弟，冷静点。”松本清长拍了拍鬼冢八藏胳膊，“这事也不全怪他们。”
这个左眼有道刀疤的男人，把视线从五人组身上移到男人身上。
“先生。可以请您解释下。这把枪的来源吗？”
带着手铐的男人，只是微微抬了抬眼没说。
“如果，您无法解释。我们将以非法持有枪支弹药罪逮捕你。”松本清长严肃地告诉他事情的结果。
霓虹最近在大力打击有组织团伙犯罪。
要不是男人至始至终没有拔枪，都是与那群学员肉搏。而且战斗时，明显没用全力。让松本清长觉得他是个好人。
他现在就是坐在拘留室，不是坐在这里了。
“那我现在是被拘留了吗？”
他能怎么解释。怎么变出个私人持枪证。他是国际刑警。他的证件就是他的持枪证明。但他不能出示，甚至不能说明。
“没有。”松本清长回答“你的信息发给谁。”
“我的雇主。”就算是保镖，也不能解释他非法持枪。可他还按着白苒荷的指示去做。
上面的人都很信任这个即将潜伏的女孩的能力。
这话让五人组竖起了耳朵，在鬼冢八藏的瞪视下又缩回去。
“你雇主是谁。”松本清长继续询问。
“剧团。”
有问必答。
“你不是剧团的人。”降谷零立即举证，“剧团工作人员名单中没有你。”
松本清长仔细读完了那份人员名单。
这人确实不在名单上面。
“那是因为他是刚雇佣的。”鬼冢八藏说这话时，恶狠狠地瞪着五人组。“就是为了避免再发生昨晚的事。”
这话让五人组老脸一红。
“松本警视。事情是这样的……他的持枪证马上就下来。”鬼冢八藏按白苒荷说了一遍。
谎言的艺术在于，一个谎言里面明明全是真话，但它依旧还是一个谎言。
你看他们弄伤了白苒荷，是真的。白苒荷受伤这事，很大条也是真的。那她找个保镖，不过分吧。临时找来的，持枪证还没下来，似乎就理所当然了。
“你当持枪保镖，没持枪证就去应聘。”
“我有别国的。我之前没在日本工作过。我没想到我需要提前上任。”话的重点在提前。
“我可以把枪存放在这里。等证件下来，再回来拿。”压在这没任何问题。他完全可以向中心局重新再申请一把。
“那枪就锁我们这。”松本解开了他手铐，“没有下次了。”
“好的。”男人揉了揉手腕回答。
男人，或者说渡边末泽再见到五人是在第二天。
因为白苒荷要今天出院了。她伤势不严重，只是擦伤，软组织挫伤，还有轻微的骨裂。
做完检查后就不需要继续住院了。
作为代表，伊达航递出一本不记名存折。
“医药费我们会慢慢还给您的。”此刻他们眼中透着真诚。
“你们不用还了。”坐在轮椅上的白苒荷笑了笑。日本医院治疗费有多高，白苒荷清楚。真要他们还，他们五个人打工得打多久啊！
“不过……”白苒荷狡黠一笑，“之后就得请你们多多指教了。”
在几人反应过来前，白苒荷就让渡边末泽把自己推走了。
“你确定要这样做吗。”缓缓地推着白苒荷离开，渡边末泽问。
“也只能这样。”白苒荷带上口罩与墨镜，“与警方有接触这事无法回避，就只能将其合理化了。”
“我明白了。”
这个年纪比他小将近一半的女孩。仿佛有什么预知能力般，逻辑强到简直可怕。
昨天他回到中心局，重新申领枪支时。
他才知道。
他的档案远在两年前，他刚被选上成为联系官人选之一时。就被白苒荷要求封存了，并开始伪造他之后的履历。
现在只是个任职私人保全公司2年的，前警察保镖。
他明白为什么那么重要的计划，会交给一个刚满20岁的女孩指挥了。
后生可畏啊。
“那我明天去接你，再送你到警校去。”将白苒荷送回酒店房间后，渡边末泽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
渡边末泽带着三文治按响了白苒荷的门铃。却发现人早已经醒了，还看着诗歌集。
“这么早。”渡边末泽看了下手表，时间才刚过7点。
“我习惯晨练。”
十几年如一日，白苒荷表示她的生物钟太强大了。只是，她现在受伤了，不能锻炼。甚至为了骨头能更好的愈合，白苒荷还得坐上好一个月的轮椅。
这里得好好感谢一下，星级酒店有健全的无障碍设施！
“你介意我问问，你的入学成绩吗？”
“介意。”白苒荷合上诗歌集。
……
渡边末泽将她送到警校门口时。
鬼冢八藏已经等在门口。
“白小姐，早安。”
“早安。鬼冢先生。”
互相问安后，渡边末泽向两人告辞。
“那白小姐就交给您了。鬼冢警官。”
你们问，为什么身为保镖的渡边末泽没跟进去？
白苒荷在警校能有什么意外啊！
【他还要去申请私人持枪证呢。】
刚进入操场，白苒荷大老远就看到跑在最前面的五人组。
他们几个还真有活力啊。
“鬼冢班，集合！”鬼冢八藏中气十足的吼了声。
其他教官也相继下达集合指令。
很快，马拉松中的学员们以班为单位集合完毕。
“立正，休息！报数！”
报数声此起彼伏。
“学员们，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XX歌舞剧团的首席，白苒荷。”鬼冢八藏开始了长篇大论的介绍，“……为此她将进行取材，并与大家共同生活一年。”
掌声雷动。
与其它同期们兴奋的反应截然相反。
五人组神色各异，其中以松田阵平与降谷零的表情最为扭曲。
原来她说的请多指教是这个啊。
晨练还没结束。
怀着难以形容的心情，几人再次开始了马拉松。
而白苒荷本轮人生的第二次警校体验，也在1·2，1·2声中开始。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捞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