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2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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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客厅中的小棵圣诞树挂满装饰品，哈利叹了口气。
来到HP世界已经快一年了哎，上个圣诞节还在繁华的都市商业街买了一大堆的圣诞装饰和食品，跟朋友们一起庆祝，现在却要面对一家喜感有余却不太真实的英国家庭，甚至，之后还要用猫头鹰跟一群巫师互送礼物。
如果不是看到熟悉的“圣诞大酬宾”之类的宣传条幅，差点就忘了自己曾经是个正常人类了。
巫师，虽然现在的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但还是要说这是个诡异的物种啊。
哈利感慨着，趁佩妮不在厨房，念了句魔咒，水槽里的餐具马上光亮起来。嗯，简单的生活魔法不用魔杖也能做到了，很不错。
“哈利，洗完碗之后把门前扫一下，”佩妮抱着几个杯子进来，狐疑地看着哈利把洗好的餐具放回碗橱。“这么快？”
哈利用力点头，“是啊，看起来我做家务的能力没有下降！”
这种事需要说得那么自豪吗？佩妮黑线了。一直致力于做个好主妇，不代表她能接受一个十一岁男孩拥有相同的目标。
晚餐很丰盛，但是菜肴的味道比起霍格沃兹小精灵的手艺差很多，哈利很快吃完回到房间。
等待已久的沃德从床上探出头，在被子上蹭蹭。[哈利，我想吃牛排，七分熟的。]
[没有，]哈利走到桌前开始研究圣诞礼物，[沃德，这里不是霍格沃兹，没有免费点餐哦！]
[那怎么办？难道要我在这么冷的天爬出去捉老鼠吗？]沃德爬到哈利身上，咬着他的袖子撒娇。
[嗯，是个好主意，]哈利做出认真地样子点头，然后翻出暑假就买好的羊皮纸信封和羽毛笔、墨水开始写圣诞祝福。马尔福庄园那种地方，用普通的信纸是绝对送不进去的。
沃德悲愤了。
松松垮垮地倒吊在哈利脖子上，吐着蛇芯左右摇晃脑袋，像得不到想要玩具的幼童般哭闹。[呜呜，哈利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冷我会冻死的！一片白色的街道上，一只没有食物的小蛇冻得发僵，还要努力地爬着找吃的，呜呜，我好可怜……]
哈利淡定地蘸了蘸墨水，写信。
[沃德，不要抄袭安徒生童话，卖火柴的小女孩听到你借用她的事迹会很生气的。]
[……]
沃德停了下，继续蹭哈利的脖子，力度温柔态度狗腿，[哈利，像你这么合格的主人怎么能让宠物挨饿呢？你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是吧是吧？我有帮你忙的！]
哈利舒适地眯起眼，不在乎蟒蛇蹭的位置正是自己的致命要害——喉咙，等到自己的恶趣味散完才敲敲桌子，[当然，我怎么能让可爱的沃德挨饿呢！等我一会。]
如果沃德也不可信，那这个世界就没什么可以信任的了。
从窗外用羽毛脚咒潜入厨房，把从霍格沃兹厨房打包的食物恢复正常大小，加热装盘。德斯礼一家正温馨地围在客厅的沙发上观看圣诞轻点节目，不会有人注意自己的。
[哈利，你太好了！]沃德扑到餐盘上，咬着牛排和鸡肉块含混不清地说。
[这是我的责任啊，]哈利笑眯眯地看着宠物狼吞虎咽，转向桌子的方向，“小家伙，你要吃点什么？今天是圣诞前夜，可以点餐哦！”
在鸟笼顶上站得端端正正的白色小猫头鹰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摇头。
小小的呆呆的一只鸟，却特别在乎自己的礼仪，正是暑假来给哈利送信的那只。
“别客气啦，今天是平安夜，想吃橙子还是苹果？”哈利从附加了空间咒的袋子里拿出两种水果各一，削皮切块放到盘子里，端到桌子上。
小家伙眼睛里明显出现了动摇，注视水果盘良久，身体居然丝毫不动。
哈利忍不住想逗它，叹了口气，露出受伤的表情，“哎，看来你从海格那里要来你并不高兴是吗？都不肯吃东西，算了，那明天就送你回去好了。虽然已经向学校提交了费用，但可以找海格再换一只，只希望新来的信使不会讨厌我。”
本来海格很愿意给哈利买只猫头鹰作为礼物，但是哈利坚持从学校的猫头鹰屋挑一只就行，而且用自己的钱付了买一只猫头鹰的费用。对哈利几乎无条件听从的半巨人只好答应。
于是，暑假送信的小家伙“幸运”地被选中了。
小猫头鹰更加动摇，扇动小翅膀落到男孩肩上，啄了啄男孩的衣服表示安慰。
哈利摸摸小鸟柔滑的羽毛，用期盼的口吻说，“你不讨厌我了吗？那就吃点东西吧。”
看着小家伙埋头处理食物，哈利又加了些肉丝、蔬菜和面食，食品多样性才能保证宠物健康！
“小家伙，给你取个名字好吗？”
小猫头鹰立刻抬头，黑色的眼睛闪亮亮的。果然，有一定智慧的动物对名字都很执念啊。
“唔，让我想想，第一只是沃德（Word）的话，你叫伊克赛尔（Excel）怎么样，昵称伊克？”哈利的恶趣味再次萌发了。
小家伙侧着头思索了一会，点头认同。
“欢迎加入我和沃德的家，伊克赛尔！”
伊克赛尔清脆地鸣了一声，很欢悦的样子。
“马上就有需要你送的信了呢，”哈利把信装进不同信封，再把信封与礼物一一对应，包装好后装进空间咒小袋子。
“把这些送到信封上的地址，麻烦你了，伊克。”
伊克赛尔果然忠于职守，对哈利点点头，带上礼物就走了。
哈利看着小小的白点消失在夜空中，“应该不会被嫌弃吧。”
一夜安眠，清晨时小猫头鹰才回来，又是抓住窗棂“砰砰”地敲击。哈利套着睡衣拽它进来，捂着冰凉的小家伙无奈，“伊克，你不是啄木鸟。下次记得从窗缝里钻进来好吗？”
伊克赛尔回头看窗户，窗外传来猫头鹰的鸣叫，而且，不止一声。
“这么早就有人送礼物了？”哈利打开窗子，让信使们进来。几只鸟扔下小礼品盒就走，貌似赶时间。
“窥镜？可调控警戒程度的特制品？马尔福家果然有钱。呵呵，我就知道，德拉科会喜欢黑色火龙模型的。”哈利把窥镜系到自己腰带上，“还好，赫敏喜欢跳棋，她送的巫师棋也不错。莉莎送了《巫师日常咒语三百条》，是笔记版而不是出版物啊，应该是纯血巫师家庭才有的抄录本吧，希望她喜欢我的《福尔摩斯全集》。”
海格送的手工笛子，嗯，可以跟沃德排练蛇舞了。
“哎，卡蓝，”哈利无奈地看着绿色围巾，我知道你很喜欢我送的《沃德照片集锦》，但是没必要送我蛇状的围巾吧。我又不是很喜欢蛇！
沃德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从枕头上探出头来， [哈利，我冷！]
于是人体暖炉波特先生抱着礼物盒子回到床上，沃德迷迷糊糊地爬上来，缠到绿色条状物，睁眼一看桑心了。[哈利，虽然我没有它软，但你怎么能养别的蛇！]
[那是围巾，卡蓝送的，]哈利抖了抖编织物。
沃德咬住围巾甩到床下，缠到哈利脖子上，[那也不行，哈利的床只能是我一条蛇的！哈利，是不是？]
喂，任性了啊，小蛇。
沃德昂着头，淡蓝色的眼睛睁得很大，很可怜的样子。
[好吧，我只会养一条蛇，叫沃德的这条。可以了吗？]
对现在的哈利来说，沃德是这世界上最让他安心的存在了。哈利想不出拒绝他的理由，反正也不打算开蛇类养殖场，有一只就很够了。
[哈利，]沃德感动地紧了紧身子，然后被哈利抓住七寸扔到一边。
[想勒死我也别在我能反抗的时候，等我睡着再说！]
[呜呜，又被捏住要害，太伤蛇的自尊了！]沃德钻进被子哀怨地嘟囔。
哈利继续检点礼物，绿色带星星图案的盒子里有一团水一样的织物，盒子里的便条上没有留名字，但看过原著当然知道隐身衣是校长送的。
校长，不管你是什么目的，都要感谢你呢。我想夜游想了很久了，嘿嘿嘿！
那盒蠕动的毛毛虫牛奶糖，校长应该会喜欢吧。
哈利把盒子拆完，礼物都收到附加空间咒的小背包里，这些东西最好不要被德斯礼家看到。然后洗漱、换衣服、去厨房准备早饭。
热上牛奶，煎鸡蛋，吐司切片烤，煎肉片和香肠。正忙着装盘的时候，佩妮迟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哈利？”
“早啊，姨妈。圣诞快乐！”哈利放下铲子。
佩妮被外甥的微笑镇住了，“哦，早上好。哈利，那件红色的针织帽——”
“是我送的，希望你会喜欢，姨妈，”哈利煎好的香肠夹进盘子里，仰起头微笑。
毕竟是现在这个身份的血缘亲人，又养了曾经的哈利这么多年，拿到波特家的财产之后为什么不能送个圣诞礼物？
“呃，我很喜欢，”佩妮有些尴尬地避开哈利的视线，“那么蓝色和绿色的礼物盒也是——”
“是我送给姨夫和表哥的，蓝色领带和绿色包装的糖果。”
“……”
哦？僵局了。哈利很有眼色地提起新话题，“姨妈，早饭还需要别的菜吗？”
“不用了，这些足够了。”
佩妮回到主卧室还在茫然，“亲爱的，我觉得哈利跟以前不一样了。”
正努力把脖子塞进衣领里的维农停下动作，声音气愤而颤抖，“不一样？那小子又做什么奇怪的事了？”
“不是的，我是说，哈利以前也很听话但总是很安静，今天他居然主动做好了早餐，还给我们送了圣诞礼物，”佩妮示意一下手里的两个盒子，“难道说，上了中学开始长大了？”
“呃，礼物？”维农惊讶地把单词绕了两圈才念完，看着盒子里的蓝色领带也很无语。蓝色领带，确实是自己最喜欢的颜色，简单的黑色曲线条纹也是自己最常用的，可是，这礼物来自哈利——
“或许，”德斯礼先生不确定地，“他真的是长大了吧。”
伴随着“砰砰”的踩楼梯的声音，达力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妈妈，哈利居然送了我圣诞礼物，哦，一盒糖果，我喜欢这个！”
德斯礼夫妇低头看着绝对符合自己喜好的礼物，心情复杂。
楼上的第二卧室，沃德吞吃着哈利准备的孜然鸡块，愤愤地吐蛇芯，[哈利真是太心软了，干嘛给那家笨蛋准备礼物，我也很喜欢糖果啊！]
桌上的伊克赛尔停止啄盘子的动作，微展翅膀低鸣，很同感的样子。
厨房里，哈利把最后一道鱼装进盘子，正好看到一只猫头鹰冲厨房窗子飞来。放下盘子打开窗，灰黑色猫头鹰落到桌边伸出右腿，等哈利解下小包裹一弯腰飞走。
【波特先生，你的幸运药剂勉强合格。——西弗勒斯•斯内普】
哈利把玩着小瓶福灵剂，耸肩。
不愧是“S”开头的蛇院出品，意思表达得足够蜿蜒曲折。明明是作为我的幸运药剂的回礼，居然一副指导者的口气。
别扭的西弗小蘑菇！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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