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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摄魂迷心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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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的一缕暖阳照着我的脸,我在卯时醒了,也就是破晓之际。
我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了件红色衣服,准备出去吃早饭了。
在雪花殿中,良雪华一直看着我吃饭。
我忍不住说:“良雪华,你干嘛一直盯着我吃饭?”
良雪华不拐弯抹角,非常直接的说:“我喜欢看你吃吃喝喝,而且你现在就要走了,我想多看看你。”
我忍不住笑了,打趣他说道:“良雪华,你好肉麻,你是我见过最肉麻的人了。”
良雪华笑笑不说话。
就这样吃完了早饭,我回雪子宫拿包袱,出门那一刻,有一个人影在门口,原来是良雪华。
我对他说:“良雪华,你还有什么事吗?”
良雪华拉住我的手,跑向马厩,指着一匹马说道:“这匹马叫冲冲,我送给你了。”
我忍不住被他逗笑了,说道:“好,那我等会儿骑着你送我的马回潇雨庄。”
良雪华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流星,那是落寞。
我在临行前抱住了良雪华一会儿,对良雪华说:“良雪华,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良雪华点点头。
看着他那又想哭又想笑的表情,我真是哭笑不得。
我还是注重兄弟的吧,对于兄弟我什么都敢说,对于心上人我什么都不敢说。
对于白芨,我小心翼翼又有千言万语想要对她说。
对于良雪华,我无所顾忌又畅所欲言的直接说。
也许也就是爱人和朋友的区别。
一个小心翼翼,一个畅所欲言。
也许只是因为我太爱白芨了,所以顾虑重重,小心翼翼。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我一样,在心上人面前就是个胆小鬼。
谷内有许些野花,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野菊,小小的,黄黄的,交错渐变的野菊,是底层人的代表,卑微、渺小、卑贱、忍耐,像极了我,如此小又如此坚韧。
我骑上马,马开始跑起来,飞蹄似风,这马好快。
我回头看了一眼良雪华,他眼里温柔似白绸,一直目送着我远去。
直到雪化谷渐渐在视野里变小,最后消失不见了。
过了一上午,我到了潇雨庄后方的乱葬岗,钻狗洞到了潇雨庄后山,从后山找出了一道以前我挖的地洞,我就是通过这个地洞偷偷摸摸的潜入酒意阁,还不被人发现的。
我走了大约十分钟地道,熟练地移开头顶那块木板,从地道里面爬出来。
我正在拍自己身上的灰,有一个好听的声音响起来,她说:“需要帮忙吗?”
我连忙摆手说道:“不需要,谢谢。”
糟了!好像是白芨的声音,我胆怯的抬起头,对上她迷蒙缱绻的目光。
妩媚撩人的姿态看得我身体一颤,白芨纤细的身体斜倚在床上,右手放在自己的胸那个位置,衣领大开,一缕黑色发丝被她叼在嘴里,再加上她现在看着我,那迷蒙缱绻的目光,更是在勾引我,诱惑我。
我脸颊红起来,撇过头去说:“白芨,你在干什么,快把衣服穿好,不要这样……”
白芨冷笑一声,说道:“芷儿,你怕了,你怕面对我,是吗?”
我回过头去看她,死马当活马医,索性全都说出来,我看着她那媚丝灼灼的眼睛,说道:“对,我就是不敢面对你,因为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不想让你看到原来我竟然如此好色,垂诞你的美色,如果让你看到的话,我肯定会被你讨厌的。”
白芨看着我好一会儿,下床走到我面前,红裙曳地,白芨很少穿红裙,黑丝飞扬,一举一动如绝世狐狸精,柔软袅娜的身体摇啊摇,腰肢晃啊晃,不行了,我要被迷死了,不一会儿,我就昏死过去。
听见了白芨的一声冷笑,她说:“黄芷,我要你寸步不离的陪着我三天。”
再次醒来时,我的头微痛,像被人下了迷药似的。
我转头一看,天哪!白芨就躺在我身边,我们两个都光光的。
轰轰轰!脑子里一道道雷电劈中了我,昨晚,我们干啥了?
试着起来一下,天哪!浑身酸痛。
白芨也醒了,她看着我,右手食指指尖勾起我的下巴,凑近我说:“黄芷,昨天晚上你喜欢吗?我亲手把你弄到颤抖了。”
我几乎要倒地身亡了,说道:“白芨,你究竟做了什么?昨天,我们……”
白芨笑着说:“不是昨天,芷儿,你被我玩了三天。”
我一下子更慌了,手足无措,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白芷……不不不,是白芨,我不是有意的。”
可惜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一想昨天的事头就很痛。
白芨忍不住笑了,淡红唇瓣微扬,好看的媚眼情欲还没散去,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摄人心魄。
等等,摄人心魄?我怎么感觉有些问题?但是我这会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拍拍自己的脑袋,白芨握住我的手,强迫我放下手,温柔的看着我说:“别自己拍自己的脑子,拍的那么重,我看到了会心疼的。”
我呆了,像是陷入了白色的梦境,再也出不去的感觉。
温柔是我最无法抵抗的魅力,而且还是个貌美的女人。
白芨又亲了我一口,我一个激灵,呆呆傻傻的样子惹得白芨掩嘴轻笑。
轻轻地风,温柔的白芨,我就这样看着她,希望时间再过的慢一些就好了。
我起床穿衣服,白芨穿好了衣服就对我说:“以后不要随便出去了,乖乖待在潇雨庄。”
我点头应了一声,她穿好衣服就走了。
我觉得好像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忘了,可是我使劲回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
抽屉里放着一个本子,我拿起毛笔,准备把我对白芨的感情,故事写下来,到老了我就可以和白芨一起看这本本子了。
毕竟我可是一个会写不会说的人。
抱着单纯天真的想法,我一直写一直写,直到坐在椅子的时间过长,腰酸背痛,我才开始停下来。
窗外白帘随风转折起伏,窗内阳光轻洒纯朴桌面,微风像只手,一页页的翻动篇章,从最初开始。
晚上的时候,白芨又来求欢。
我很好奇,白芨欲望怎么那么强烈呢?
一室氤氲,弥漫着白芨身上的味道,朦朦胧胧的白色纱幔,扬起小弧度,像极了白芨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