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赤司]HeartBeat》zero倒计时

3、03 初中篇C/高中篇A

　　03 初中篇C/高中篇A

　　（体育馆）

　　赤司拿到了“YUKO”的名字和电话后，考虑到她喉咙状况，等了一周，在一次集合训话，又次提起了小柳的事情。

　　赤司问小柳，“还是不承认吗？我已经拿到那个学生的名字和电话了，你该不会说我两次看到的都是错觉吧？”

　　小柳耸耸肩，“不管问几次，我都没有女朋友。”

　　“那个女孩确实说你没接受她的好意，但你们俩在学校大门前举止不雅也是真的。”赤司拨通了电话，“听到她的声音，你还能抵赖吗？”

　　赤司自信地看着小柳。小柳泰然地闭上眼睛。

　　篮球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谁也不知道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赤司开了扬声器，铃声响了一下，两下，三下……

　　“嘟——喂？哪位？”

　　出乎赤司预料，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男性声音，“唉？为什么？这不是YUKO同学的电话吗？”

　　“YUKO是谁？这个电话一直是我在用。如果是骚扰电话，我挂了。”

　　赤司检查了四遍电话号码，自己拨了两次，一次是上周，一次是这周，怎么接的人却变了？

　　小柳叹气道，“所以我不是说了，我没有女朋友。”

　　赤司看向其他部员。大家的目光多多少少有些躲闪，沉默的怨言。拿不出证据，就好像赤司在故意找茬一样。这一把，本想利用惩罚确立队长的威信，却遭到了奇怪的反噬。

　　“可恶……”

　　.

　　那之后，篮球部的“恋爱禁止”规定名存实亡，几乎没人再提起过这件事了。该谈恋爱谈恋爱，该练习练习，风暴过后，一切重归了原来的样子。

　　三年级并没有因此缺欠练习，也没有再主动挑起争执，或是为难赤司，照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但几个人偶尔还是会拿这件事来逗赤司，二年级也有跟风的。

　　赤司明白在“恋爱禁止”这个规定上自己失败了，但不肯认输，这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黑历史。
　　而且他心中始终有个未解之谜，那就是YUKO到底是谁？为什么第一通电话和第二通电话，接的人变了？那之后又打三次，还是那个男人接的。
　　问小柳，小柳说不知道，不认识那个女的。

　　难道撞鬼了吗？！某个曾经迷恋小柳的女学生，死后变鬼表示抗议？

　　第二年，小柳等三年级生毕业，奇迹的世代升三年级。赤司把那个“女鬼”忘到了脑后。环境的压力，使得赤司完全变了个人。

　　对胜利的渴望，从本能变成了病态。

　　没有人敢再和他提意见，那段“黑历史”更是无人敢提，即使是同年级的绿间，也渐渐不敢主动和他说话。

　　部员们，与其说是尊敬和信任，不如说是害怕和懒得搭理。

　　学生最重要的任务始终是学习，谁会把一个只在社团活动遇到的人，当做挚友？与之交心？

　　所以大家就将错就错，只要赤司能继续赢下去，对他的性格和作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将来出什么事，是他自己的问题罢了。

　　.

　　初三毕业后，小柳随父母又回到了原来的住所，也就是白木家的隔壁，两家人又做起了邻居。

　　白木和小柳却考上了不同的高中，白天不能经常见面，不过晚上偶尔会去对方家里蹭饭，周末也会一起玩。

　　白木很高兴又能和小柳一起相处，就像小时候那样。

　　但最令他伤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小柳在学校有了在意的女生，是戏剧社的女生，脸蛋漂亮，身材好，有表演才华，是很多男生的梦中女神。
　　情窦初开的小柳，自然被她吸引，还和白木商量怎么追那个女生。

　　为了不让小柳失望，白木会尽量帮他出主意，事后又恼火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高中二年级，小柳追的那个女生和戏剧社的同学交往了，小柳伤心地为她哭了两个小时。

　　白木心情复杂，他不想小柳和别人交往，可现实情况他又不可能掰弯小柳，到底该高兴？还是该伤心？自己也搞不懂自己了。

　　.

　　（小柳的卧室）

　　“世界上又不止她一个女人，你一定会遇到更好的女生。”

　　小柳擤了把鼻涕，把卫生纸扔到已经满了的垃圾桶里，“你没有暗恋过，你不懂！那种只有自己才是真爱！其他人都比不上自己的崇高感，有多自私和美好。”

　　白木别过头。

　　他怎么不了解？他最了解了好嘛！！

　　白木看到对面书柜上的篮球，劝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打篮球了吗？找朋友去打一场球，活动一下身体，说不定心情会好点。”

　　“你来吗？”
　　“我又不会打。”

　　小柳低着头，“我现在不太想见那些朋友，说实话感情也淡了，感觉像为了吐苦水，才去见面的一样。”
　　“那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陪你。”
　　“……有，倒是有。”

　　.

　　（TK体育馆）

　　12月寒冬，白木看着巨大的体育馆，抱住身体瑟瑟发抖，“这么冷的天比赛，场馆里应该给开空调吧？”

　　每年12月份，经过各地的预选赛，会进行一场全国性的高中生篮球赛，叫做Winter Cup。

　　小柳本想用决赛比赛的门票，约戏剧社的女神，现在约会是不可能了，只能带上好基/友看比赛、散散心。

　　“决赛是那两个学校？”白木问。
　　小柳看了下手机，“洛山对诚凛。”
　　“哪边强？”
　　“洛山吧，人数，过去的实绩都不是一个级别的，不过诚凛今年突然崛起了，也有希望。”
　　“剧本位？”
　　“不知道，看今天的结果。”

　　“啊嘁！”白木打了个喷嚏，赶紧从背包里找出一张纸巾，“为什么篮球比赛要在寒冬腊月举行？好冷~”

　　.

　　（场馆观众席）

　　第一场进行的是第三名争夺战，海常VS秀德，一边压倒性的比赛。白木打了好几个哈欠。

　　“由太，”小柳指着球场上的一个球员，“秀德的6号，还有海常后补席上的金发，都是我中学篮球部的后辈，因为太厉害了，战无不胜，大家都叫他们奇迹的世代。”

　　白木捧着下巴，忍住没笑，“谁起的中二名字？他们当真了可怎么办？”

　　“不知道，但也不算夸张，因为他们五个真的没输过。待会儿出场的洛山，也有奇迹的世代的成员，果然天才就是不一样啊，所有高中都争着抢着要他们。我们高中也想抢，就是金头发的，但没能成功。”

　　“大人真过分啊。”白木打了个哈欠，“把小孩当宣传工具。”

　　秀德VS海常的上半场结束，广播响起，“进入中场休息，下半场比赛10分钟之后开始。洛山高校以及诚凛高校的选手请入场热身。”

　　话音落，场馆内立刻沸腾了一般，响起观众的尖叫声。

　　“对了！由太！”因为周围的尖叫声，小柳大声道，“你还记得赤司吧？就是那边！白色运动裤，红头发！”

　　红头发？白木看向球场，好像是有个红头发的，“他怎么了？”
　　“你忘了吗？”小柳一脸不可置信，“初三的时候，你不是假扮我女朋友了吗？还成功骗到了他。”
　　“……”

　　【“你就是小柳前辈的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