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圣诞的前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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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的话音刚落，麦格教授突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异常地愤怒：“你觉得会有谁？当然是我！斯内普教授跟我说你喝醉了，说我应该来看看，我以为无关紧要，结果看到你睡在自己办公室门外的地板上！”
满脸怒气的女巫吐出一口气，继续气呼呼地说：“我想法弄开你的门——门上的咒语施得很有水平，这点值得表扬——然后召了个担架把你弄到你自己的床上。你倒好，我刚把你放上去，你就一翻身从床上掉下去了，居然还继续趴地上睡，摔都摔不醒你！我只能再把你弄到床上。梅林保佑，昨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麦格教授怒气冲天地说了一句：“下次要是再让我撞见你喝醉酒睡在走廊里，我就直接把你扔进湖里喂鱼！”
小天狼星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听着麦格教授训完话，二人走到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室的门外，麦格教授留下一句：“没有下次了，否则你就等着停职处理吧！”转身走开了。
我们可怜的布莱克教授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走进教室开始给学生们上课。
时间就在这样的生活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转眼间一场大雪覆盖了霍格沃茨城堡，圣诞节就要来临。
小天狼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着一本有关黑魔法防御术的大书，一边时不时地瞟着窗外。
雪已经停了，学生们都涌出城堡到雪地上追逐打闹。小天狼星眼尖地看到，在一片空地上哈利和罗恩正在互相丢着用魔法团起来的、至少有游走球那么大的雪球，赫敏则和金妮站在旁边哈哈笑着，时不时往已经很混乱的战局中再丢上几个雪球。
他又随意地往别处瞟了几眼，却不经意看到城堡大门内的阴影里，有一点儿淡到不容易发现的铂金色。小天狼星当然熟悉这个颜色——马尔福们的标志性发色。
他倾身仔细看过去。
德拉科•马尔福整个人站在阴影当中，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从小天狼星这里仔细看去还是能发现，马尔福的目光盯着外面的雪地——那里有很多的学生在嬉戏，哈利他们也在其中。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消失在阴影深处。
小天狼星的眉尖不易察觉的抖动了一下。
圣诞节假期小天狼星决定留校。其实霍格沃茨也没有规定教授一定要留在学校过圣诞节，他完全可以回到格里莫广场。但是陋居刚翻新完，韦斯莱夫妇邀请哈利和赫敏到陋居去。
小天狼星当然也在被邀请之列，但是大脚板觉得，自己要是去住去就太挤了点儿。可要是回格里莫广场，一个人又很孤独。
所以他就和别的老师一样留在霍格沃茨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才是最重要的——某位精通魔药学的斯莱特林也会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
比较令人意外的是，德拉科•马尔福也选择了留校。
圣诞节的晚宴大餐，教授和学生们是拼在一张长桌上吃的。
一走进礼堂，看到各学院的长桌被移开，中间只摆着教工桌，坐着不多几个人的时候，小天狼星突然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学生时代的他拼命地想逃离那个让人窒息的家，圣诞节这样能够留校的假期小天狼星自然是不会回去的，那个时候或者詹姆的父母会邀请他去他们家里，或者四人组的其他三个人都留在霍格沃茨陪着他度过漫长的假期。
记得有一次就是这样，四个人都留在了霍格沃茨过圣诞节。邓布利多校长也是这样布置了礼堂，他们、学校的教授们、还有几个现在已经记不得是谁的学生共同享用了美味的大餐。
还有鼻涕精，穿着他万年不变的黑袍子，一言不发地度过了整个晚上。
宴会上他们四个人吃喝玩笑地非常开心，记得詹姆还把邓布利多的帽子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可是白胡子老头只是呵呵笑着，拍了拍詹姆的头。
场景和当年很是相似，却早已物是人非。邓布利多不再回来，詹姆也早已去了另一个世界，还有耗子彼得，尽管他后来做了那么多坏事，甚至相当于害死了詹姆和莉莉，小天狼星还是无法忘记他们曾经在山毛榉树下度过的美好光阴。
记忆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尤其是在人生已经过去了快一半的时候。
至于莱姆斯，一定是在家陪着唐克斯和小泰迪。这家伙，现在幸福的要命！
而当年宴会上的人却还是有几个留在了今天的餐桌前，比如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还有西弗勒斯•斯内普。
总算是能够拽住一点时光的尾巴，留住一丁点回忆。
小天狼星看着大门上漂浮着的雪花，嘴角弯了弯，走进了礼堂。
礼堂的墙角里放了一个巨大的圣诞树，看样子又是海格拖进来的，这时候大块头正坐在桌子靠边的地方，一个人占了两个人的宽度，手里握着一个脆弱的玻璃酒杯，看上去下一秒就会碎在那巨大的手掌中。
海格的对面和旁边坐着霍格沃茨其他的几位教授，桌子的另一端则坐着几个留校的学生，德拉科•马尔福坐在桌子中间的位置，旁边是斯内普，另一边则是两个格兰芬多的低年级学生在一起说笑。铂金发色的斯莱特林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偶尔跟斯内普交谈几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格兰芬多们表示任何的不满。
斯内普的另一边坐着弗立维教授，小个子的魔咒课教授正挥舞着金色的叉子，不知道要干什么。而再往旁边的一个位置是空着的。
小天狼星走过去，把挥舞着叉子的小矮人教授举起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在斯内普旁边坐了下来。
马尔福抬头瞟了他一眼，又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空盘子。
斯内普好像对这种情况已经习惯了，没有任何表示。
过了一会儿麦格教授也走了进来，今天她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长袍，依旧戴着尖顶巫师帽，坐在了中间的一个空位子上。
没有见到特里劳妮教授和乔恩斯教授，但是麦格教授在两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坐下来后宣布晚餐开始。
晚宴上的火鸡自是很美味，其他的菜也都让人很是胃口大开，但是小天狼星却不是非常兴奋，脑子子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吃完了这顿饭。
刚放下刀叉，斯普劳特教授就拉响了一个爆竹。
一阵彩色的烟雾过后，大家发现爆竹里炸出了几颗蜂蜜公爵里新出的薄荷糖。“哦，我正想买点儿这种薄荷糖。”斯普劳特说着笑眯眯地取走了那些包装精美的糖果。
下一个爆竹是弗立维教授拉响的，一阵烟雾过后，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缩小版的圣诞老人。
“圣诞快乐！”穿着圣诞老人衣帽的弗立维背着一个大口袋，乐呵呵地站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有几只闪光气球——小天狼星觉得那才是爆竹里的东西。
然后弗立维教授跳下桌子，顺手从大口袋里拿出两只鼓鼓的彩条袜子塞到了小天狼星和他另一边坐着的海格手里，又绕着桌子开始给别人分发袜子。
绕了桌子一圈，弗立维的口袋也扁掉了，最后他从口袋里拎出一只蓝色条纹的袜子硬是塞到满脸不情愿的斯内普手里，然后穿着他的圣诞老人装又坐回了椅子上。
小天狼星低头一看，自己手里的袜子也是蓝色条纹的——和斯内普手里的那只原本应该是一对。
旁边，魔药大师紧紧地抿着自己的嘴角。
拎着那只鼓鼓的袜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顺手把它扔在桌子上，小天狼星脱掉外面的袍子，一挥魔杖点燃了壁炉。他想了想，又坐到桌子前面的椅子里，伸手拿过那只袜子，解开袜口系着的丝带，打开一看，里面是几颗糖果，还有好几样韦斯莱笑话商店的产品，比如改良后的金丝雀饼干之类的混杂在其中。
小天狼星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弗立维教授年纪一把了，竟然也搞样的把戏。想着会有不知情的老师或者学生一不小心吃下这些改良糖果，小天狼星觉得圣诞节美妙起来——斯内普也拿到了一份，当然就是不知道死板的鼻涕精会不会试着尝尝。
小天狼星将那一小堆糖果塞进抽屉，决定还是把这些留给哈利。然后他起身打开柜子，开始包装圣诞礼物。说真的，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一直在思考到底要送什么样的圣诞礼物给斯内普，可是一直都没有头绪。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霍格沃茨有着圣诞节老师们要互相送礼物的传统，这让他的礼物能够送得名正言顺。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圣诞的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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