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枯萎的木叶

4、第 4 章

　　“校长大人，涂哲轩来了。”罗文轩小心翼翼，生怕多说一句话又被揍，飞快关门跑走。
　　“坐。”校长端起茶杯，指了指桌前的凳子。
　　“校长大人，找我什么事？”涂哲轩赔着笑脸，不知道面前的糟老头子怀什么鬼胎，多半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吧。
　　“找你来是问你几个问题。”校长打开杯子，吹了吹水汽，“你见过这块玉吗？”
　　校长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直径约4cm的的玉，放在桌子上。
　　这是一块和田玉，洁白无瑕，上面刻的图案虽看不清，但依旧能让人感慨是巧夺天工。
　　涂哲轩定晴，看了看玉，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红绳，随即回过神。
　　“没有见过。”
　　“真没有？”校长盖上杯盖，抬头，注视着涂哲轩。
　　“真的没有。”
　　“哎。”校长叹了口气，“撒谎也不打个草稿。”
　　“我没撒谎。”
　　“一个人的潜意识的动作是最诚心的。”校长放下了水杯。“把你脖子上的那个东西拿出来吧。”
　　涂哲轩眼看不对，默默地取下红绳，绳子中央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
　　“谁给你的？
　　“我爸。”
　　校长站起身，从脸上撕下两条极长的几乎与脸融合的肉色布条，露出了两条很长的旧疤。
　　“你童年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和我一样或相似的人？”校长期待地看着涂哲轩。
　　涂哲轩心想我又不认得你问我干嘛，又想万一我认识又没认出来呢，于是努力回忆。
　　好像还真有那么一个。
　　涂哲轩依稀记得，在父亲失踪之前，父亲相处最好的是一个以X叔称呼的男子。五岁的时候，涂哲轩随父亲、X叔及他的儿子自驾游去内蒙古吃正宗的烤全羊，休息就下车搭帐篷。有一次停在草原上休息，涂哲轩与X叔的儿子钻进去玩玩具。玩得正起劲时，帐篷外出现几声枪响，随即两位父亲冲入帐篷，也不管抱的是谁的儿子，立马又冲出去。X叔抱着涂哲轩，不料中了两弹。
　　涂哲轩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一滴血却滴入他的左眼。模糊中，X叔的额头和右脸上都多了子弹划破的伤痕，涂哲轩惊吓地晕了过去。等到醒来，涂哲轩已在一个蒙古包中，X叔与父亲身上脏兮兮地。X叔脸上的血已经止住，但留下了伤疤。
　　校长的疤与X叔的疤，位置一模一样。
　　不可能是巧合。
　　涂哲轩还在沉思，校长又掏出了一个老式相机，调出了一张照片，给涂哲轩看:
　　两个稚嫩的小男孩。
　　涂哲轩认了出来，是他自己和X叔的儿子。
　　"你是X叔？″
　　校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