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晴空万里》雪白的记忆

5、第四章（修）

　　看到皇上大怒，小燕子还傻傻的呆望着皇上，紫薇不得不硬着头皮帮小燕子解围：“皇阿玛，你也知道，小燕子，从来都是这样迷迷糊糊的。她只是一心想要哄老佛爷开心，才会这样不懂规矩。老佛爷！小燕子进宫以前，曾经照料过许多无家可归的老人，那儿有些老太太，她都喊人家
　　‘奶奶’。在她心里，最最亲切的称呼就是‘奶奶’了！她看着您慈眉善目，和蔼可亲，就忘了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了。”

　　“是是是！就是！就是这样！”小燕子点了点头，有些不安的看着皇上和皇太后，然后有些拘束的开口说道：“我想，这‘皇太后’也是人，跟‘佛爷’实在有些不像，想那庙里供的‘佛爷’，都是石头雕的，泥巴做的……哪像您这样有血有肉，会说会笑呢？而且皇阿玛，是奶奶问没有进宫以前，我是以什么为生的。所以为了让奶奶开心，我才会想表演给奶奶看嘛！”

　　为了防止小燕子再说出她那些惊世骇俗的话语，皇上急急忙忙打断她的话：“小燕子，你不要‘别出心裁，独树一帜’了！大家都叫皇太后为‘老佛爷’，你跟着称呼就对了！而且一个女孩子家，要注意自己的行为，不要如此的不懂规矩，凡事也不要都这么大大咧咧的。”

　　小燕子一听到皇上说成语，她的老毛病就来了，她困惑的看着皇上询问：“什么是新菜旧菜，什么是一只两只？”

　　皇上已经彻彻底底的对小燕子失望了，他本来是想借着这次的机会，让老佛爷对小燕子稍稍的有些改观，不用太多，一点就好。可现在，他已经不抱希望了，而且他头一次发现，他是如此的厌恶小燕子的“天真活拨，不拘小节”。平日里，虽然她确实很离谱，说话完全不经过大脑，行为也很夸张。可是，就因为她直来直往，常常会说出心里最坦白的话，他才会觉得难得可贵，事事都包容着她。

　　可是，他是一个帝王，他有着自己的底线，而小燕子凭借着他的宠爱，做出的很多事已经触碰了他忍耐的极限。这一次的事情解决后，他是该派几个嬷嬷去教教小燕子什么叫做规矩了，不能再这样放任她了。

　　看着小燕子疯疯癫癫的，令妃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这个小燕子真是太不懂事了。好不容易，紫薇才为她圆了话，她又在那里说个不停。偷偷看向老佛爷的脸色，令妃明白，完了。

　　紫薇爱莫能助的看着小燕子，本来担心小燕子会乱说话，在为小燕子解围的时候，她就有意无意的将先也燕子挡在了身后，向她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再开口。可哪知小燕子，直接越过她就跳了上去。

　　皇太后青着一张脸，瞪着小燕子。半晌之后，才开口说话，只不过这一次她将话题指向了紫薇：“好了，这个还珠格格，哀家也大概了解你几分了！那么紫薇，据说你是受你母亲遗命，进京来找皇上的？”

　　感觉到老佛爷身上怒气，紫薇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回老佛爷的话，是的。”

　　“长的倒是干干净净的！”老佛爷仿佛很随意的询问皇上：“听说，已经指婚给尔康了？”

　　“是。”皇上谨慎的回答道，他知道老佛爷将话题转到了这，这说明她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

　　“好不容易才认了格格，怎么那么快就指婚了？”皇太后询问。要知道，此时可有几位公主和宗室格格都还未婚嫁，怎么这个才相认半年不到的格格，就被指婚了呢？而且公主、格格的婚事一般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可这一次，为了俩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皇上居然对她来个先斩后奏。这件事，她是不会轻易罢手的。

　　皇后好不容易又逮着了挑拨的机会，接口说道：“老佛爷有所不知，这紫薇格格，曾经跟着皇上出巡，一路上和那尔康‘情投意合’，皇上看他们‘两小无猜’，就成全他们了！他们两人可是甜蜜的不得了，经常可以看见尔康出入这淑芳斋。”

　　皇太后一听，心里就有气，这福尔康本来是为晴儿准备的，就算晴儿现在忘记了以前的事情，也不代表他们俩之间没有可能。没想到，短短半年，就冒出一个紫薇搅局：“哼！情投意合？两小无猜？既然进了宫，既然也封了格格，自己就要管着自己，你娘那些毛病，可别跟着学！”

　　皇太后这话一出口，紫薇如同挨了一捧，脸色立刻变了。她睁大眼睛，呼吸急促，感到屈辱极了。她没有想到，皇太后居然这样轻视她们母女，拼命告诫自己忍住，紫薇声音颤抖的说了一句：“紫薇谨遵老佛爷教训。”

　　看到小燕子和紫薇，明显不服气并且一脸委屈的样子。皇太后不满的厉声说道：“你们俩个，来自民间，就不要把民间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带到这皇宫里面来！生活小节，行为举止，都要端正，知道吗？要明白，你们现在的身份是大清的格格，你们的举动代表着是皇族，时时刻刻都要严守宫里的规矩。”

　　紫薇低着头，轻声回答道：“紫薇知道了”

　　小燕子却直直的站在那里，满脸的不平与委屈，眼神怒气冲冲的盯着老佛爷。可是感觉屋子里的人都注视着自己，又想着永琪、尔康、紫薇的叮嘱，小燕子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去，小声的回了一声：“我知道了。”

　　皇太后盯着小燕子，提高了声音问：“还珠格格好像有点不服气，是吗？”

　　小燕子不再压制自己的脾气，抬起头来，大声的说道：“我哪里敢不服气，您可是皇太后，我知道，皇太后说的话，比圣旨还圣旨，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只能遵旨，哪里敢违抗您的命令。可您认为民间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事，我还认为宫里才有好多‘不七不八’的事呢！”

　　皇太后大怒，从来没有人敢跟她这样说话，一拍桌子喊道：“放肆！跪下！”

　　紫薇拉着还在那怒气冲冲的小燕子双双跪地。而小燕子一跪，感到膝上软绵绵的，不禁暗中得意自己一开始的英明之举。嘴里就叽里咕噜的喃喃自语：“跪就跪，反正已经武装好了！有‘棉被而来’，不怕！”

　　可是小燕子膝上的‘跪得容易’实在太明显了，再加上她还很悠闲的左右移动，被皇后眼尖的发现了。“老佛爷，这个还珠格格有些奇怪，膝盖上不知怎么回事？好像绑着些东西。”

　　皇太后本来就觉得小燕子的行为怪异，皇后一提，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喊道：“桂嬷嬷，窜嬷嬷，你们看看她的膝盖怎么了？”

　　“喳！”两人大声答道，就上前去拉小燕子的衣服，小燕子哪里肯让两个嬷嬷碰她，伸手用力一推，容嬷嬷和桂嬷嬷就摔了出去。发出“哎哟哎哟”声吟。

　　皇太后大惊：“小燕子，你居然敢动手？两个嬷嬷奉哀家的命令过来，代表的就是哀家！你怎敢动手？”

　　而小燕子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如果我不动手，我肯定要吃亏！总不能每次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还手的份！好嘛！你们不要研究我的膝盖了！给你们看就是了！”小燕子嚷着，就掀起衣服，露出膝盖上的东西：“这个东西叫作‘跪得容易’，是我发明的！在这皇宫里，动不动就要下跪，如果不把膝盖保护好，每个人都会变成跛子！”

　　看到皇太后的脸色，皇上大吼道：“小燕子，你书念不好，花招倒不少！朕以前不是就说过，以后不许戴这个东西！下跪是一种礼节，谁说可以保护？你这不是‘阳奉陰违’吗？还不快向老佛爷认错！”

　　“皇阿玛，您又跟我拽文了！什么‘羊啊鹰啊’？我又不是‘羊’，又不是‘鹰’，虽然叫作小燕子，可就飞不出皇阿玛的手掌心！而且我又没有做错。这个‘跪得容易’不能省，因为我总是说错话！下跪的机会太多，每次闯祸的都是‘嘴’，连累的都是‘膝盖’……”

　　听着小燕子的强词夺理，皇上忍无可忍，大喝：“你还不住口！”

　　小燕子一吓，连忙闭紧嘴巴。

　　这边皇太后也被小燕子气得发晕，怒吼道：“容嬷嬷！桂嬷嬷！给哀家把她那个‘跪得容易’拿下来！拿来给哀家看看是什么玩意，再给哀家好好的教训她！哀家倒要看看她，还敢不敢再动手？”

　　“喳！” 两个嬷嬷一脸得意的，去抓小燕子。

　　小燕子急喊：“不许碰我！不许碰我……”

　　容嬷嬷一脸诡笑，向小燕子逼近：“现在已经由不得你许不许了。”
　　小燕子眼看两个嬷嬷陰狠狠的走来，豁出去了，抓住还跪在一边的紫薇，跳起身子，往门外冲去，嘴里大嚷：“紫薇！七十二计，跑为第一！好女不吃眼前亏！要不然又要糊里糊涂挨打了！”

　　紫薇被她拖得摔倒在地，挣扎着爬开去，拼命摇头：“不要这样！小燕子，不行呀！快停住！ ”

　　小燕子顾不得紫薇了，独自一人像箭一般，冲出门外去了。

　　众人全都一脸惊愕的，不敢相信小燕子忽然如此的大胆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