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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他 ...

  •   八月初,烈阳还在炙烤着大地,秋风还在遥远的西伯利亚打转,花都的花儿都被太阳晒蔫儿了。即使如此军人们还是迎着烈日每天训练。
      白墨刚从乌蒙山上跑步下来,汗水湿透了他身上的运动服,他还没来得及换掉身上的湿衣服,就看到杨宗牵着起风从远处跑来了,多年的默契让白墨瞬间明白了情况,跨上马的同时拿过杨宗手上的外套,得到了白墨的命令后起风扬蹄就向花都北城门冲去。
      还没到北城门口白墨就看到朱排长带着五排的将士们堵在北门门口,和正在值守的三排徐排长起了争执。徐排长一见白墨,气急败坏道“小白,你过来!你说!昨天苏军长是不是下了命令,今天三排代五排值守花都各个城门口!?而且今天无论谁都不许出城!只要出城就按军法处置!”
      朱排长一副完全没有听过的样子,白墨解释道“是有这么回事,昨天朱排长和五排的兄弟们去驻防基地的时候苏军长下的命令。朱排长可能没收到。”
      “哼,我五排有没有做错什么事,干什么要三排代我们值守,再说了这两天一没闹土匪,二没打仗的,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城,兄弟们出城本来也就是去城外训练的,这么限制我们五排是几个意思!?”朱排长一副心直口快的模样,几句话下去,五排战士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仿佛这就要去找苏尅要个说法去!
      “而且!白队长!你似乎还只是个没有军衔的对长,什么时候都能代表苏军长了!?”朱排长眯着眼睛盯着白墨,就像一条潜伏在阴暗处的毒蛇,随时就要将白墨撕碎!
      “且不说白兄弟是苏军长一手带出来的兵,以前还做过苏军长的秘书,自然是能够代表苏军长的,而且那天苏小姐的接风宴上,苏军长自己也说了,白兄弟是苏军长的左膀右臂!怎么就不能代表苏军长了!”白墨还没开口,徐排长就替白墨怼了回去。徐排长是个山东汉子,脾气本来就暴躁的很,今天和朱排长撞在一起,朱排长只说今天排班本来就是他们五排的值守,凭什么要和三排换?任徐排长怎么说朱排长都只说没有收到苏军长的命令,一定要在今天值守!
      “说到苏小姐的接风宴上苏军长的那句左膀右臂,我朱某人就不服!”朱排长走到白墨跟前,愣是将一米八三的白墨给挡了个结实“当时我和徐排长还有其他几位排长都在,凭什么说你是苏军长的左膀右臂!?你也听见了,打花儿郎靠的是老子,以后再和缅军打,靠的也是老子!你个队长,你算个球!”
      朱排长话还没说完,一拳就已经冲到了白墨面前!白墨向左一闪,正好躲过了朱排长凌厉的拳风,面上虽然还是波澜不惊的模样,眼里却是对朱排长满满的战欲!
      朱排长见刚才那拳居然没有打到白墨,冷哼一声,一个扫堂腿直攻白墨下盘!白墨没有硬接,向后退去,朱排长一记劈掌随即而来,白墨再度侧身,谁想朱排长见白墨即将再度躲过,竖劈改横砍,眼见白墨就要躲不过了!
      白墨却一点不在乎的模样,直到朱排长的掌风已经逼到眼前才不急不忙的伸出左手三指捏住朱排长的手腕,借力,一个侧空翻再一次躲过朱排长的杀招!
      朱排长本来只想给白墨点颜色瞧瞧的,但没想到接二连三的招数都被白墨轻易化解了!再打不到他,自己的脸反而要丢完了!
      朱排长一不做二不休,扎好马步,双臂一振,形成一个环抱的姿势,从两边夹击白墨,白墨突然矮身,一招鞭腿向朱排长右腿攻去!朱排长虽然人高马大,力气也极大,但越是这样的人下盘就越是容易不稳,一旦下盘不稳,力气也就使不出来了,白墨一招鞭腿虽然没有破了朱排长的攻击,却釜底抽薪,直接让朱排长有力气也使不出!
      朱排长快炸了!他从军三年,从未丢过这么大的人!今天若是不把白墨拿下,以后就没有脸再在军营里混了!
      只见朱排长脸上青筋暴起,脖子上的青筋也在拼命的跳动!双手成虎爪状!白墨知道朱排长来真的了!这把一旦不小心被他抓到,就完了!
      白墨迅速拉开距离,但朱排长已经为了这一击蓄好了力,怎么容他躲开,一双虎爪迅速向白墨抓去!白墨左右闪躲着,已经十分吃力,根本无法还击!但若是不还击在这高频的移动中,白墨会先耗尽力气!
      没办法,白墨只好赌一把,卖了个破绽给朱排长,果然朱排长也快力竭了,完全顾不上白墨这是破绽还是陷阱,立刻抓住白墨的右手就要拧断它!白墨迅速用左手掐住朱排长的手腕,果然朱排长的肌肉崩的太紧了,敏感度是平时的数倍,虽然有助提高攻击力量和速度,但对这种掐一类的局部剧烈疼痛失去了抵抗能力!
      朱排长吃痛,将白墨甩出!本以为这样白墨就算不重伤也会倒地不起,谁想白墨半空中一个鸽子翻身,将冲击力减到最小,精准的找到落脚点后牺牲了左脚的靴子,滑行数米,竟然一点伤都没受!
      反观朱排长,虽然也一点伤都没受,但此时已经力竭了,瘫坐在地。正好吴群他们也卡点赶到了,白墨走到朱排长面前道“你输了。”
      没给朱排长反应的时间,白墨手持苏尅的亲笔委托状道“五排的兄弟们听着!这个人虽然是你们的朱排长,但他也是花儿郎的花二郎!他从三年前就卧底在我们营里,在三年的时间里和大家朝夕相处!却也天天将我们的信息暴露给花儿郎,甚至将我们的消息卖给缅军!”
      此话一出不光五排,三排的将士们也震惊了!朱排长居然是卧底!?朱排长虽然说话直,有的时候又一根筋,但他比谁都在乎军营里的兄弟,试问哪个兄弟生病,训练受伤,没有受过朱排长的照拂,哪个兄弟有困难,朱排长会袖手旁观!
      徐排长正要出来为朱排长说两句,一个带着水壶的五排士兵就举手,站出来道“报告!我证明朱排长是卧底,我是五排的通讯兵,曾经数次在驻防基地外看到朱排长在偷偷记录驻防基地的士兵分布情况!”
      众人闻言无不震惊万分!驻防基地的防御可是只有军长和都督才知道军事机密,没想到朱排长竟然敢打这主意!要是让他把防御措施泄露给缅军,那他们就会成为任人宰割的羊羔!
      那位证明的士兵还没回队伍,另一名士兵就也站了出来说道“报告!我也证明,朱排长是卧底我是五排三班的班长,朱排长会经常以关怀兄弟们为理由询问兄弟们的家庭情况,军饷发放什么的,要是哪个月军饷发的晚了,朱排长就会在那几个家里等着寄钱回去的兄弟们面前说还不如做土匪,至少钱是自己的,还会借钱给家里贫困的兄弟,但是要以高利贷的利息还!好几个兄弟都因为还不起朱排长的钱,被朱排长要挟去做不干不净的事情了,事后好几个兄弟都没回来过!”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要说军队里什么最重要,是绝对的信任!无论是士兵对长官的判断的信任,还是长官对自己手下士兵们的行动的信任,然而朱排长却把这股信任当成是方便卧底的工具!
      虽然已经有两个五排的战士站出来说了实话,但多年来的习惯性信任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徐排长皱眉道“白兄弟,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要不咱们先去找苏军长问问清楚?”
      白墨知道徐排长最是重感情的人,肯定无法接受朱排长是卧底的事,命吴群将朱排长捆上,“好,三排五排的兄弟们听令,全体向南山出发!”白墨边说边将手中苏尅的委任状打开展示给所有将士们看!
      徐排长看过委任状后,叹了口气,对着三排道“全体都有!向南山出发!”然后转头对朱排长道“老朱你受点委屈,先坐我的马。”
      朱排长自从打输后便一言不发,即使有人站出来指认他,他对此也缄口不言和平时那副泼辣样子完全不同,此时对于徐排长的好意他也不拒绝,直接跨步上马。
      另一边一辆黑色的轿车正迎着朝阳从青城出发,车里的人长发及腰,肤白似雪,一身白色的蕾丝裙衬得像是芭比娃娃似的。
      刚行入南山的地界,一声嘹亮的哨声划破天际!车子开到最后一个转弯处,左边车胎却毫无预兆的爆了,好在此时车子已经通过了危险的悬崖边,但因为剧烈的摇晃,车里的人似乎都晕过去了!
      瘸着腿的花三郎呵呵阴笑着从旁边的灌木丛中走出“大当家的还唠唠叨叨那么久,说这云非卿不比苏念绣好截,要我说这快云刀的女儿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旁边的花四郎没说话,但看他还是谨慎的把枪握在手里就能看出他似乎并不赞同花三郎的想法。
      花三郎知道花四郎素来谨慎,就连截个小妞都要提心吊胆的,对此花三郎甚是不屑,抢先走到后座开门道“就让小爷看看这云大美女有多。。。”
      花三郎话还没说完,身体就僵在了车门外,再看他的头已经飞落到了远处正在上厕所的野狗面前,对于这道飞来美食野狗却不敢享用,嗷一声,就逃了。
      车里的“美人”保持着一个反手握刀的姿势,眼睛都没睁开,就将花三郎斩杀!如新般的钢刀上连滴血迹都没留下,若不是花三郎的尸体还挺立在他面前,谁也不会相信这如玉般的美人出手竟如此狠辣!
      花四郎见花三郎处突生变故,就想立刻遁走,车里的“司机”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两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在花四郎身后响起,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回头看一眼收走他性命的人是谁便倒在血泊之中!
      其实刚才一枪便足矣要了花四郎的命,后一枪只是为了向远处等待的苏尅传递得手的讯息。
      难得一身正经军装的苏尅站在乌蒙山山头,身后的亲卫牵着一匹白色战马,甚是帅气,听到枪响的苏尅掏出腰间的佩刀,直指南山花儿郎老巢喊到“众将士们!今天我将大家秘密传来不是为了别的!今天!就是我们远征军和花儿郎那群土匪的决战!就问你们有没有信心一举端掉他们!?”
      底下一连,二连的将士们站的笔直,齐齐发出怒吼“有!”竟是将这乌蒙山也震了一震!
      苏尅欣慰一笑,跨上马背对着底下的兄弟们说道“刚才两声枪响想必你们也听到了!那是云上校他们得手的喜报!花三郎和花四郎都已经完了!就问你们有没有信心生擒花大郎!?”
      “有!”苏尅两句话将底下的士气煽动的更高了!虽然将士们在苏尅发出总攻信号前不能轻举妄动,但无一不是在暗暗摩拳擦掌的!
      “很好!众将士听令!冲啊!”下令后苏尅身先士卒,骑着白马冲在最前方,后面的士兵们也不甘落后,一个个前赴后继的冲向花儿郎老巢!
      此时花儿郎寨中还是一片祥和,哨兵们悠闲的在瞭望塔上打瞌睡,毕竟从来都是他们去找其他山寨,去找苏尅的麻烦,谁敢打到他们老家!这不是找死么!?
      他们大当家的可是云南边境有名的刀客,花儿郎的名号一开始就是称呼他的!就连缅军的都督都要敬他三分!谁人见了他不哆嗦两下!
      他们二当家的更是了不得,自从上次诈死后就潜伏到了远征军做卧底,据说都已经是排长了!远征军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上次苏尅联合了一个团的力量来剿匪,要不是二当家及时报信,那他们肯定伤亡惨重!多亏了二当家的他们才能及时撤退,没有伤到根本。
      他们三当家的虽然没有大当家二当家那般通天的本事,但人送外号,无影无踪,就是指只要碰上了他,不管是人还是物都会被他带走,即使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也发现不了他!
      他们四当家的是寨子里的智多星!向来谨慎小心,这寨子的防御工作几乎都是他一手建立的,有这样四位能人当家做主,谁敢来犯!?
      哨兵正做着娶妻生子的美梦时,一阵丁零当啷声响,手榴弹就点燃了瞭望台!是的,苏尅根本没打算偷袭!他就是这么真大光明的告诉花大郎,他,苏尅来打他了!
      花大郎端坐于大厅首座,听着站在下首的探子的报告,探子哆嗦的说“报告大当家的!跟三当家和四当家去的兄弟逃回来说。。。说。。。”
      花大郎一拍虎皮椅道“说什么!?”
      探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三当家和四当家被车里的“云大小姐”和“司机”干掉了!”说要探子就像全身的勇气都被抽走了一般,跪倒在地,不断的哆嗦。
      别人不知道花老三和花老四的实力,可花大郎却一清二楚!只要花老三想逃,远征军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他!除非是那位快云刀亲自出马,可老二不是说快云刀昨天才从广东发来电报询问云大小姐到哪了吗?
      花大郎还没想通花老三那边的关键,又一个探子连滚带爬的爬了进来,路上“连汤带水”的撒了一路,花大郎皱眉吼道“不争气的东西!什么事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要搁平时,探子被花老大这么一吼肯定也就镇住了,今天却抖得更厉害了!“大当家的不好了。。。”探子还没回话,寨子里的瞭望台就被炸掉了!花大朗刚从大厅走出,又一个探子滚到他面前,脸上全是血迹,哭道“大当家的!不好了!苏尅他们,他们。。。”
      “咚。。。咚。。。咚。。。咚。。。”好了,探子也不用报了,远征军已经打到他们的家门口了!
      花大郎来不及细想那许多立刻吼道“快!快让寨子里的家眷从密道逃出去!能打的兄弟们跟我来!”
      “不用了。”“小秋”冷不丁的出现在密道入口,不顾花大郎仿佛要吃人般的血红眼睛,颇有绅士风度的将密道里的“云大小姐”请了出来。
      不过这位“云大小姐”身高甚高,足足有191,一条蕾丝长裙紧紧的包裹在他身上,本来就蓬松的裙子还是被他粗鲁的行动撕成了一条一条的。
      “快云刀!果然是你!”这几个字几乎是从花大郎的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极度的愤怒,花大郎本来浑厚的声音也变得和“小秋”一般尖细。
      云鼎天微微点头算是认了,这把为了端掉花儿郎老巢,他的付出不可谓不大,不惜带上假发,穿上女儿的裙子,描眉画眼的,若是静静的坐着,也是一位极为标致的美人儿了。
      “好你个死太监!老子辛辛苦苦抚养你长大,教你一身武艺,本来指望你进宫干掉那个狗皇帝和那个死老太婆的,你却连初选都没过!老子一句话没怪过你,还让你做了寨里的五当家,指望你给寨子里出点力,你可倒好!一出门就把寨子卖了!果然是没根的东西!心随风摆啊!”花大郎一见花五郎站在云鼎天身边,气的恨不能现在就把他手撕了当下酒菜!
      花五郎冷冷哼笑道“抚养我?教我武艺?五当家的?呵呵,大当家的好忘性!您所谓的抚养我长大就是看我是块连武的料子就将我父母杀害!强行将我带到寨子里,见我不听话便不给吃不给喝关个十天半月的吗?教我武艺更是无稽之谈!你见我并不适合练你的破武功就将我丢给花三郎那个死变态!第一天他就。。。”说到这里花五郎哽咽了,那时他才12岁!花三郎便永远的剥夺了他做男人的权利!一生的残疾让他永远不能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
      花五郎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水“从小只有阿双对我好,也只有她从未笑话过我的残缺。进宫前你承诺过,只要我得手,你就会放我和阿双离开!是,我是没得手,可你呢!?我离开后你就强*了阿双!阿双不堪受辱,一心求死,你却拿阿双的父母姐姐威胁她!让她供寨子里所有男人。。。”花五郎再也没有勇气说下去了,泪水不听话的从眼睛里涌出,父母之仇,青梅之恨一时之间充满了花五郎的心!他也不管他和花大郎之间实力差距有多么悬殊了!甩出软鞕就冲了上去!
      花大郎冷冷一哼,抬手就接住了花五郎攻来的软鞕!用力一扯,花五郎便被他抓了过来!花大郎掐住花五郎的脖子,冷漠道“小五,你还是不懂,弱者是没有资格讨价还价的。”
      花五郎凄然一笑,没有挣扎反而将双手紧紧的扣住花大郎的锁骨处大喊道“云团长!就现在!”
      花大郎一惊,他和快云刀云鼎天打本来就是五五开的胜算,现在右手抓着花五郎,行动反而被花五郎限制住了!花大郎迅速想将花五郎甩出,花五郎却像是粘在他手上的狗皮膏药,死活甩不掉!
      云鼎天如鬼魅般出现在花大郎左边,眼看一招蛟龙出水就要砍在花大朗的脖子上了,花大郎迅速将花五郎挡在两人之间,硬是用花五郎的脊梁挡住了云鼎天致命的一击!
      花五郎因为背后受伤,再也没有力气抓住花大郎的锁骨了,只能倾尽全力将一口鲜血喷在花大郎脸上,企图能挡一挡他的视线!
      花五郎一松手就被花大郎像破布般被甩了出去!云鼎天本想去接的,却听见花五郎声嘶力竭吼道“云团长,别管我,杀了他!”
      云鼎天没有回头,直接架起第三式云海翻涌,就向花大郎冲了过去!花大郎也不是吃素的,反手拔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挡住了云鼎天的攻击!几个呼吸间两人已过数招,心里大概都有了个底,云鼎天清楚自己一个人没办法拿下花大郎!
      幸好他听了苏尅的建议,他不是一个人!“司机”范副团长早就在密道里准备好了随时狙击!云鼎天一招风起云涌,似乎是个花招没有任何的攻击力,但密道里的范副团长立刻接受到了讯号!狙击枪瞄准了花大郎的心脏!
      云鼎天又和花大郎过了三招,突然收了攻势,一招幻日虹,就要攻向花大郎的脖子,实际却是一个虚招!花大郎举刀抵挡,云鼎天突然就出现在花大郎的身后,花大郎随即调转攻势,砍向云鼎天!
      范副团长等的就是这一刻!“砰!”一颗高速旋转的子弹带着破空之声冲向花大郎!
      花大郎出于直觉向左一偏,但肺还是被打穿了!花大郎猛的喷出一口鲜血,将再度举刀砍来的云鼎天喷了个满头满脸。
      外面寨子已经被苏尅带人破了,里面花大郎也被云鼎天他们制服,眼瞅着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人群中奔出,跪倒在花大郎面前痛哭道“大哥!我来晚了!”来人正是早上被白墨击败的花二郎,朱排长。
      花大郎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花二郎,心里猜想果然都成了真,他还想说点什么,一张嘴吐出来的却都是血。花二郎不顾一切挣脱束缚,抱起花大郎的身体,“哥。。。你别说话了。。。。”
      花大郎脸色苍白,身体也渐渐凉了下来,他艰难的举起手指了指晕倒在大厅里的花五郎,又指了指南面,这位占山为王的枭雄带着最后一丝微笑在弟弟的怀里离开了人世。
      花二郎眼瞅着哥哥的手渐渐落下,心中悲痛万分,只能仰天长啸。
      白墨本还想给花大郎和花二郎留一点独处的时间,不想花二郎突然爆起,抱着花大郎的尸身就向密道冲去!
      白墨迅速追去,但人被逼到绝境时潜力是可怕的,而且在漆黑的密道里,白墨一下子就跟丢了花二郎他们。好在云鼎天已经将花五郎摇醒来带,在花五郎的指引下白墨三人迅速跟上了花二郎的脚步。可也在密道里走了有两刻钟才从密道里走出。
      走在最前方的云鼎天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光明就被躲在洞口花二郎撞下山坡!
      幸好下面就是刚才被扔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苏方和吴群被白墨叫来把车开回营里,苏方刚还在和吴群吹牛道“可惜队长不让我上,要是让我出马,管他花几郎,来一个小爷干掉一个!”苏方刚说完就被从天而降的云鼎天砸晕了。
      再看洞口,白墨又和花二郎交上了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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