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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隐秘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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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弛看着你,又看着那张照片上波澜壮阔的海平面,心中似乎也有了答案。
他牵着你,从记者的包围圈逃离,带你直奔停车场。
【你】:去找艾梦吗?邮轮一开,她应该要在海上漂好几天吧?
【言一弛】:我刚查了欧里西斯号的航线记录,因为停泊的港口出现疫情,所以紧急返航了,大概两个小时后,船会到港。
【你】:不会吧?连散个心都这么不顺,艾梦肯定气坏了。那现在你带我去哪?
【言一弛】:我饿了,我们先好好吃个午饭。
【你】:怎么最近总听你说饿,不要告诉我你还在长身体。
【言一弛】:看到你,就想和你一起吃饭,不行吗?
你没有料到他突然转身看着你,打了这么一计“直球”。
【你】:原来我还有“下饭”的功效呢!啊,你这样说,我是不是很适合上那个综艺——“经常请吃饭的漂亮姐姐”?
【言一弛】:那就从今天这顿饭开始吧,以后都你买单,漂亮姐姐。
【你】:喂!
跟在他身后跳脚的你,当然没发现此刻的他满脸都是逗弄你的笑意。
很快,你们来到餐厅。边点餐,他边若无其事地问你:
【言一弛】:最近,有没有什么偷偷摸摸瞒着我的事?
【你】:咳,咳,当然没有,最近安分守己。
【言一弛】:听起来好像有点心虚?
能不心虚吗?回想昨晚上演的惊险戏码,你瑟瑟发抖。你赶紧用菜单挡住了他锐利的视线。
【你】:哪有心虚,不信你问我的经纪人。
【言一弛】:顾意有的烦了,你可不能再闯祸。
【你】:嗯?学姐怎么了?
【言一弛】:听说她弟弟的手受伤了,他和你这周的口红广告拍摄估计要受影响。
【你】:啊……我完全忘了这个拍摄。
你心中暗叫不好,昨晚只是担心他的手会不会伤到神经,影响日后的演奏,竟然没想过已经波及眼前最重要的工作。
你光皱眉想着顾星尘的手伤,没想到自己已经露出破绽。
【言一弛】:你好像对他的手受伤一点也不意外?
【你】:咳咳,我……我一大早就在群里听……听小玉说的。
【言一弛】:小玉怎么会知道,听说是昨天夜里受的伤。
【你】:呃……小玉是听顾星尘的助理小西说的。他们……正在搞暧昧。
好吧,这时候不牺牲小玉什么时候牺牲,你连她的八卦都了抖出来,总可以转移言一弛的焦点了吧?
【你】:看,我还真是红娘体质,柯岚因为我认识了金秘书,小玉也因为我认识了小西,就连艾梦也是因为……
【你】:唉,艾梦就算了吧……
话题回到艾梦身上,你叹声气打住了话题。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言一弛】:欧里西斯号马上到港了,我们走吧。
【言一弛】:对了,提醒你一下,今天你买单,漂亮姐姐。
唉,因为一声“姐姐”,付出了金钱的代价。你默默瞪他一眼,充满怨念地把最后一口牛排塞进嘴里。
来到港口,欧里西斯号刚刚靠岸。
上一次带了三个助理、八箱华服的艾梦,这次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地下船了。
直到看见等在出口处的你和言一弛,她先是一愣,然后嘴一瘪,像个孩子一样“哇”地一声扑进你的怀里。
【艾梦】:哇……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以为全世界都抛弃我了……想看海结果还给我返航……还有那个天杀的上野井……
【你】:小声一点啦,路人要认出我们了!
【言一弛】:上车再说,先送你回家。
【艾梦】:家门口都是狗仔,我都知道他们会问什么尖酸刻薄的问题,烦都烦死了!
【言一弛】:那就先住酒店,等风头过了再说。
言一弛调转车头,绕过两个街区,停在了双子星酒店的门口。
【你】:双子星……
你抬头仰望最高层,想起常年住在那里的她,想起昨晚那张银狐面具,心情复杂。
【言一弛】:这里离公司最近,有事金秘书好赶来。
【艾梦】:我一个人好难过,孟珂,你陪我上去嘛!
艾梦拉着你,撒着娇。
【你】:好好好,我陪你上去,陪你一起好好骂骂臭男人!
艾梦破涕为笑,先下了车。奇了怪了,今天你还真是“姐姐”担当!
【言一弛】:你们骂臭男人,我是不是不方便在场?
【你】:当然,你不在,我们会发挥得更好。
【言一弛】:好,我先走。房号1806,金秘书已经订好了,酒店人员会直接到房间给她办入住,你们就不要在大堂现身了。有事打给我。
【你】:知道了。
【言一弛】:等等……
【你】:嗯?
【言一弛】:没事你也可以打给我。
你在心里笑了。
【你】:知,道,啦。
来到1806,果然已经有楼层服务人员在等候你们。可是为什么这么面熟呢?
为你们办妥入住手续后,服务员退出房间前,突然神秘兮兮地向你“表白”——
【服务生】:孟珂,你还记得我吗?
【你】:你是……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方莎莎,之前在Moment咖啡厅打工,是顾星尘的粉丝。
【方莎莎】:你居然记得我的名字,超开心,我要哭了!你比之前更美了。
【你】:谢谢~
人生何处不相逢,你礼貌点头向她致谢。
一抬头,你看到斜对面的房门上1803的标识,猛然想起,之前崔赫住在这里时,塞给你过一张“1803”的房卡?
是的1803!你不会记错的,虽然那张房卡很快被夏木拿走了。
趁艾梦进房间放置行李,你追到门外拦下了方莎莎。
【你】:不好意思,莎莎,我想请问崔赫先生是否已经退房?如果他还没离开,我打算敲个门给他个惊喜呢!
【方莎莎】:这个……
方莎莎面露难色,你当然很清楚,作为专业的酒店人员,是不会轻易泄露客人的住店信息。
【你】:住在1803的崔赫先生和住在顶楼的朴允贞小姐都是我的好友。
你很自然地报出了房号,证明自己和他们关系匪浅。
【方莎莎】:原来是朋友啊!崔先生回韩国了,因为一周后他会再来,所以他没有退房,但他并没有住在1803,1803只是他的办公会客室。
【你】:会客室?
【方莎莎】:是啊,因为据说有很多办公资料,所以崔先生不让我们随意进去打扫,你可别敲错了门呀!
方莎莎俏皮地提醒你。
【你】:……啊,原来是这样,谢谢。
你望着那扇紧闭的1803,总觉得莫名诡异。会客室?恐怕会的是各种女人吧?否则当初他也不会把1803的房卡塞给你。
当你凝望着对面1803号房门时,远在韩国的夏木正监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刚结束今天的拍摄工作,回到自己住处。
一个多月前,他从孟珂手里拿到这张房卡,房卡显然是崔赫释放的暧昧信号。
夏木当时只对孟珂说,房卡交给他保管,但并没有告诉孟珂,其实趁住在双子星的那两天,他用这张卡偷偷溜进过1803,并且在这个房间神不知鬼不觉地装了窃听。
可惜,他断断续续监听了一段时间,除了听到崔赫和各种女人肉搏的声音,并没有获得任何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忽然不知从哪一天起,1803连这类声音也消失了,安静地像个空置的退房,可是崔赫分明还住在双子星。
此后,夏木没有再天天监听1803,只是偶尔想起,才插上耳机,碰碰运气,比如百无聊赖的此刻。
耳机里的1803,一如往常,悄无声响。崔赫已经返韩,想必已经退房,1803确实毫无价值了。
就在夏木正要摘掉耳机的那一瞬,突然——他听到耳机里传来一阵噪音。(音效:烧水壶的声音)
【夏木】:烧水的声音?是住进新客了吗?(是自言自语,不要配得像对话)
夏木心中暗想着,又觉得蹊跷。
想到这里,夏木掏出手机,在网页上搜寻双子星酒店的前台电话,然后拨出——(音效:拨电话的声音)
【双子星前台】:您好,双子星国际酒店,很高兴为您服务。
【夏木】:您好,请帮我转拨客房1803。
【双子星前台】:先生您好,请提供1803住客姓名,以便我们核对。
【夏木】:崔赫。
【双子星前台】:感谢。请问怎么称呼您呢,我们需要在征得客人同意后才能为您转接。
【夏木】:我是苹果卫视的张导。
【双子星前台】:好的,请稍等。
……
【双子星酒店】:抱歉张先生,1803暂时没有人接听,我们无法为您联系到崔先生。
【夏木】: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夏木挂掉了电话。1803的电话虽然没有拨通,但至少他确认了两点:
第一,1803并没有住进什么新客,入住登记依然挂在崔赫名下。
第二,房间里有人,但是故意不接电话。这个人会是谁呢?
他暂时无解。
客房服务员方莎莎离开了楼层,你忍不住靠近1803,将耳朵紧紧贴在房门上,像做贼一般。
果然,什么也没听见。
你正要挪开脚步——“嘀嘀嘀”,“嘀嘀嘀”……
你吓得立刻弹开,再环视走道上空无一人,你这才意识到是1803里传来的声音,是客房电话响了。
你按捺住心跳,继续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嘀嘀嘀”,“嘀嘀嘀”……
无人接听。随后,客房重新恢复死寂。
是谁给崔赫的“会客室”打电话呢?你心里琢磨着,完全没有任何头绪,只好回到艾梦的房间。
你一进房间,艾梦打开一瓶威士忌,也开启了女人们的话题。
【你】:事先声明,我不能醉啊,我明天开机大吉。
【艾梦】:你不需要陪我醉,你只需要把我灌醉。
【你】:我看你还没醉就已经开始胡话连篇了。
【艾梦】:我清醒得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车上眉来眼去的。老实交代,下车前,言总嘀嘀咕咕和你说什么?
【你】:他交代我们别骂太大声,小心隔壁投诉。
【艾梦】:切。肯定是什么悄悄话,不想让我听见的悄悄话。
【你】:你想多啦!
【艾梦】:呐,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虽然言一弛这个男人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对你确实也和对别人不一样。
【艾梦】:但是!!!他的家族和其他有钱人的家族一样样。而小女明星,绝对不在这些家族的选项中。
【你】:难道我们不该期待成为某个人的唯一,而不是成为他的家族的选项之一吗?
艾梦闻言,猛灌一口酒,满是无奈。
【艾梦】:现实一点吧,姐妹!
【你】:和上野社长坠入爱河的时候,你可不见得这么现实吧?
你想抢过艾梦手中的酒瓶,艾梦却牢牢护住了。
【艾梦】:不,你错了!
【你】:怎么说?
【艾梦】:他一直不肯公开,我其实早有思想准备。所谓被记者偷拍,然后不得已公开恋情,又提及婚礼筹备,都是我计划好的。
【你】:……原来是你自导自演?
【艾梦】:不错,我赌了一把,要么逼婚成功,要么一拍两散。横竖我都不想继续和他耗下去了。
【艾梦】:哼,结果可好,我这一逼,确实逼婚成功了,逼出的是一个日韩联姻。你知道这个新闻又是怎么爆出来的吗?
【你】:难道这回轮到对家自爆?
【艾梦】:还真被你猜对了!那个韩国官员最近来这里参加一个国际慈善基金会,大概是想给上野家族施加一点压力吧,是他主动向媒体爆出了联姻事宜。
【艾梦】:所以呢,上野井不得不紧急官宣,和我彻底划清界限。
【你】:这一切你都清清楚楚,那你还装出伤心欲绝的样子?
【艾梦】:哎,演戏总要演全套嘛!本以为要息影当豪门少奶奶了,现在只能继续当苦命的女明星,还不趁机霸占一下热搜,维持一点热度?
【你】:难怪言总说“自杀不是艾梦会做的事”,还是他了解你。
【艾梦】:谁想要他的了解,女人们想要的是他的爱!可惜啊 ,他从前把爱给了一个消失的人,现在把爱给了一个装傻的人。(注意,本段艾梦配音需要逐渐有醉态)
艾梦边看着你边感叹,已经醉眼朦胧。
【艾梦】:来,让我们为可怜的痴情的霸道总裁言一弛——干杯!
你哭笑不得,抢过她手中那瓶威士忌,摇了摇,却发现已经空瓶。
艾梦扑上来想要把酒抢回去,却突然“排山倒海”:
【艾梦】:呕——
【你】:……
她吐了你一身,你欲哭无泪,只能认栽。默默打开她的行李箱,随手抓了件衣服,洗澡换上。
命运真是奇妙的雷同。上次欧里西斯号,你向带了八个皮箱华服的艾梦,借了一套礼服参加“船长之夜”。
而这次双子星酒店里,因为被吐一身,你又再次穿上了艾梦的衣服。
一瓶威士忌下肚,艾梦醉得不省人事。你叫来了她的助理接班陪护,确认她已经安分入睡,才离开了双子星。
想到顾星尘受伤的手,你始终放心不下,从双子星出来你直接去了他的音乐工作室。
还没推开门,只听见工作室里已经传来那对姐弟的争吵——
【顾星尘】:拍摄延期的违约金我会支付的。
【顾意】:这不是违约金的问题,疫情期间,日本的拍摄团队为了这项工作提前做了很多准备,现在才和对方说延期,你是想丢掉这个代言吗?
【顾星尘】:代言丢就丢了,只要不换掉她就行。
【顾意】:是因为你,日方才会一起签下她。你把代言丢了,你就会连累她一起被换掉。
争吵居然cue到了你,你赶紧现身灭火——
【你】:呃,你们……可以休战一下吗?
【顾星尘】:你怎么来了?
他听见你的声音,欣喜地转身。奇怪 ,为什么现在看见他,你的眼神要闪躲,还觉得脸发烫。
【你】:(是昨晚那些羞耻画面仍在作祟吗?上辈子床戏又不是没演过!至于吗?)
【顾星尘】:怎么了,问你话呢!
【你】:呃……听说你的手受伤了,特意来探望下。
你心虚地回答,顾星尘却皱着眉、盯着你、绕着你走了一圈。
【你】:你看什么?
【顾星尘】:你今天穿得很不像你。
【你】: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就这么穿了。
【顾星尘】:还有,你真的什么都没带啊?哪有人两手空空探望伤者的?
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你】:现在的重点,是我穿什么以及我的慰问品吗?
【顾星尘】:现在的重点是你的心意。
【顾意】:你看看他,手掌缝了七针,居然还嬉皮笑脸不当一回事,把我气得!
【你】:什么?七针,你到底怎么搞的!!
你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只能配合装傻。
顾意的吐槽才让你知道,原来顾星尘的手伤得远比你想象的严重,可是这男人从诊所出来却只字未提,只说没有伤到神经。
【顾星尘】: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哭丧着脸,才不利于伤口愈合。
【你】:这句话我同意!不过呢,光有乐观主义精神,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
【顾星尘】:那我的广告女主角有什么高见呢?
【你】:日方已经提供拍摄脚本了吗?
顾意递给你一个文件夹:
【顾意】:刚刚拿到的,需要用到右手的镜头还不少,除了骑单车、弹钢琴、还有给你涂口红的特写。
你看着一幕一幕的分镜,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你】:如期拍摄吧。
【顾意】:如期拍摄?可医生说他的右手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完全愈合,如果伤口感染,后患无穷。
【顾星尘】:姐,就按她说的,如期拍摄吧。
顾意叹了声气,拿起手机,走出录音室,和日方确认拍摄时间。
此时,录音间里只剩下你和顾星尘,你又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放了。
【顾星尘】: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害羞吗?嗯?
他俯下身,将那张俊美的脸凑到你面前。你赶紧后退,试图拉开距离。手却一下子按在了钢琴琴键上。
你触碰到的凌乱琴音彷佛就是此刻你心跳的节奏。
【顾星尘】:好好好,不逗你了,免得你以为那种场面我好像司空见惯。我可不是那种玩咖。
他突然认真起来,认真的他自有另一种魅力。
【你】:对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有什么打算,为什么认为可以如期拍摄?你不怕我坑了你吗?
【顾星尘】:因为我完全相信你,就像昨晚,你无条件信任我一样!
眼前这个集万千热爱、追捧于一身的idol既有担当,亦有赤忱,你被打动到了。
但是马上,他的下一句话又让你想踹他两脚——
【顾星尘】:可是你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真是一言难尽。
【你】:老娘乐意!!!
回到家,柯岚也刚刚放下行李。她刚参加完侦探社团两天一夜的团建活动。看着你身上的衣服,眯起了狐疑的眼。
【柯岚】:有问题!不对劲!!很可疑!!!
【你】:你又想说什么?
【柯岚】:这件衣服根本不是你的style。你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真是一言难尽!赶紧换了!
你白了她一眼,边换衣服,边吐槽她——
【你】:我说,你和金秘书赶紧分手吧!
【柯岚】:为什么?
【你】:因为你和顾星尘才是绝配啊!你们俩说的话,一字不差,想必是心有灵犀,天作之合!
【柯岚】:看,我早就说了,那几个围着你转的男人,顾星尘最适合你了。就冲年轻的□□,有趣的灵魂,也应该选他嘛!
【你】:你每次给我推荐的选项都不同,我信你才有鬼。
听柯岚用”年轻的□□,有趣的灵魂“来形容顾星尘,你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柯岚】:嗯?你干嘛突然发呆?
你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出昨晚顾星尘交给你的那枚徽章。
【柯岚】:这是什么?
【你】:靠出卖\"年轻的□□\"换来的,但我目前还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
【柯岚】: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现在起,好好听我讲故事,全程保持安静,不插嘴、不尖叫、不犯花痴。
【柯岚】:嘘,说!
你把昨晚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转述給柯岚听。她全程瞪大眼睛,捂住嘴巴 ,大气也不敢喘。
【你】:好了,我说完了。
【柯岚】:噢天哪,疯狂心动,Wuli星星也太帅了吧,我要马上加入他的饭籍!
【你】:你的关注点只有这个吗?
【柯岚】:当然不止。不是我说,你们胆子也太肥了,你以为对手的智商是负数的吗?要不是那个银狐女,你们根本就没那么容易脱身。可是那个银狐女……
【你】:她是晓晨。
你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提起这个名字,再次念到这个名字竟觉得恍如隔世。
【柯岚】:朴允贞?你确定?
【你】:和白百川一起,又懂韩语,除了是她还能是谁?何况,这次她只是戴了个面具而已。
【你】:从我们一进场,她就好像已经提前知道我们的行踪与预谋。而她,分明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我甚至开始怀疑……
【柯岚】:怀疑之前一直在暗中保护你的人,是她?
【你】:你也这样想的,对吗?你说会不会……她其实已经知道我是莫菲?她一直是有苦衷的?
你抓住柯岚的手臂,迫切求证,眼底忍不住泛起泪光。
【柯岚】:你不要冲动,她救你只是你的推测,但她推你坠海是事实。
【柯岚】:之前我们就说过,可以布个险局来试探。等试探了,自然知道她究竟是敌是友,是人是鬼!
【柯岚】:至于现在呢,先把你的眼泪給我擦了!唉,你这没良心的女人,可没见你为我掉过一滴眼泪。
【你】:当然有!
你边抹去眼泪,边反驳。
【柯岚】:什么时候?你说啊你说啊!
【你】:听说你被你妈骗回家相亲的时候,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柯岚】:你这死女人……
柯岚朝你追打过来,你们的玩笑稍稍冲散了你心头的阴霾,多亏了柯岚的存在。
帝宝1001栋二楼卧室不时传来她和闺蜜打闹的笑声,关存站在楼下,望着灯光亮起的方向,不自觉牵起了嘴角。
很快,笑容又从他嘴边隐去,他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他上了车,再次拨通了那个神秘号码。
【关存】:见一面吧,我有些事想问你。地址?
朴允贞听到关存的声音,迟疑了一下,还是报出自己的位置。
【朴允贞】:双子星酒店顶楼D078号。
关存挂掉电话,向双子星酒店开去。
二十分钟后,他按响了D078号的门铃。
朴允贞从猫眼看到是他,打开了房门。
【朴允贞】:为昨晚的事而来?
【关存】:是。
【朴允贞】:坐吧。想知道什么?
朴允贞給客人倒了杯水。
【关存】:她去了什么地方?为什么而去?
【朴允贞】:夜店929,为了接近一个人,一个韩国人。
【关存】:韩国人?
【朴允贞】:一个有头有脸却只能以面具示人的韩国人。连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或许,关院长会有答案,你问错人了。
关存心中一沉,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不想孟珂牵扯上关于父亲的一切,却似乎不可避免地愈发纠缠。
看着关存眉头紧锁,朴允贞继续道——
【朴允贞】:上次你以为获得了你父亲的承诺,可以护她周全。但是经过昨晚你发现,她像飞蛾扑火,越是危险处境,越是奋不顾身。所以你怕了,对吗?
【关存】:……是,我怕了。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幸运地护住她,\"幸运\"它原本就很少降临在我身上。
【朴允贞】: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关存站起,冷峻而坚定:
【关存】:我必须掌握主动权!
朴允贞对他说起的“主动权”感到不解,正想追问——叮咚!D078的门铃突然响起。
朴允贞转身望向大门,脸色大变。
她和关存对视两秒,容不得半点迟疑,立即指了指衣帽间的方向,示意关存躲进去。
接着,她才连忙向大门走去,努力保持镇定。
贴上猫眼,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意料中的那个人……
朴允贞深吸一口,镇定地打开了门。
【蒋乃铭】:搞什么?这么久才开!
【朴允贞】:在洗手间。你怎么提前从韩国回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蒋乃铭】:把客人交给你们接待,结果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我在韩国还待得住吗?
【蒋】:发生那么大的事,你和百川一句话也没说,你们是当我死了吗?
蒋乃铭边将外套丢给朴允贞,边扯开领带发泄怒火。
【朴允贞】:是白总不敢让你知道,他怕你生气。
蒋乃铭突然转身钳住了朴允贞的脖子,将她压制在沙发上——
【蒋乃铭】:恐怕是你不想让我知道吧?
【朴允贞】:唔,放开我……求你……我是不得已……
【蒋乃铭】:不得已只好主动陪睡?
被扼住喉咙的朴允贞发出艰难的呼救,蒋乃铭看着她呼吸逐渐困难,脸部完全扭曲,有种莫名的快感。
此刻的朴允贞害怕的并不是蒋乃铭的钳制,她更担心的是衣帽间里躲着的那个人沉不住气。
幸好,下一秒,蒋乃铭突然在一串戏谑的笑声中用力松开了她的脖子。
【蒋乃铭】:哈哈哈,懂得亲自上阵灭客人的怒火,算你比百川聪明得多!
朴允贞从沙发上跌坐到地上,惊恐地后退,痛苦地大力喘着气。
【蒋乃铭】:和你闹着玩的,跟我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吗,我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男人。
这个男人一向擅长玩弄人心,从若干年前的欧米西斯号的跨年之夜开始,朴允贞就活在他翻云覆雨的手掌心下。
【蒋乃铭】:过来吧,不逗你了。
他坐下来,把手伸给朴允贞,朴允贞战战兢兢地将手交给他,像低贱的奴仆般蜷缩在他脚边。
【蒋乃铭】:看我当年多明智,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一般,你能亲手把最好的姐姐推下海,一定大有可为,哈哈哈!
朴允贞伏在蒋乃铭的脚下,每听他提及这一段就如同被鞭尸般。
躲在衣帽间的关存,震惊地听完客厅外那两人的对话,终于相信了在沙盒诊疗室里听到那个的故事。
那不是什么记忆错位,是真实发生的谋杀,而朴允贞竟然就是那个故事中的主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