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觉醒[重生]》雨夜屠夫ht

49、蹊跷真相

　　Jessi的到来让你大感意外。她怎么会有关于所谓“地下手术”的情报呢？

　　像是早就知道你们的话题一样，她开门见山了——

　　【Jessi】：这件事，有那么值得讨论吗？

　　只见她一屁股坐上总裁办公桌，从精致的手拿包里掏出了她的电子烟。

　　【Jessi】：言，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Daddy手术你飞来探望那次我就看出来了。

　　【言一弛】：你看出什么了？

　　【Jessi】：你对我们请到的Dr.关很感兴趣。

　　【言一弛】：那打算分享一下了吗？

　　Jessi扬了扬眉，得意地吹了一口烟丝：

　　【Jessi】：等会我就去机场了，就当我临别前的礼物吧——

　　【我】：你要回美国了？

　　【Jessi】：节目结束，我喜欢的人看起来和我并不是一个世界的，我当然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

　　喜欢的人？她指的是言一弛吧？可是为什么要看着你说呢？偏偏她又说得像一场玩笑一样轻松，完全感觉不到情伤。

　　【言一弛】：好啦，再卖关子你要误机了。

　　【Jessi】：好吧，说回你们感兴趣的那个话题。其实这在纽约上东区，根本不是什么秘密。

　　【Jessi】：当我们被告知Daddy只剩半年时间，而那张移植队列前面还排着八个人时，就有神秘电话主动找上门了。

　　【我】：神秘电话？

　　【Jessi】：他们是个很专业的机构，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帮助我们寻找器官配型，并且提供移植服务。

　　【Jessi】：慎重起见，我们决定找Dr.关监制手术方案，确保万无一失。结果你猜怎么样，主刀医生其实是Dr.关的学生。

　　【我】：所以，这一切其实是关院长安排的？

　　【Jessi】：不错，Dr.关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言一弛】：术前你们完全没了解过器官的来源吗？

　　【Jessi】：关心这些干嘛？我只知道这是我们付费买来的，公平交易。既然有的人死了才能换来价值，白白浪费了不是可惜？

　　【Jessi】：总之，“用无用的人，为菁英续命”是这个机构的神圣使命，他们可是很挑客户的。

　　正说着，Jessi的手机响了。

　　【Jessi】：对不起，我出去接个电话。

　　Jessi一离开，你就陷入了疑惑：

　　【我】：“用无用之人，为菁英续命”，“用无用之人，为菁英续命”……

　　你反复默念这句话，不解地看向言一弛，他竟也正看着你，挑了挑眉——

　　【言一弛】：你怎么看？

　　【我】：方友平没活下来，有两种可能。第一种，移植手术不成功，比如术后出现应急排斥反应，我见习的这段时间也听说过。

　　【我】：第二种，会不会……其实……

　　【言一弛】：为什么不说下去？因为觉得太匪夷所思吗？好吧，我来替你说下去。

　　【言一弛】：第二种，关博仁根本没有将洪金福的肾用来救方友平。

　　【言一弛】：方友平既然是个赌徒恶棍，在他们的眼里根本就是无用之人。

　　【言一弛】：恰巧这时候，另一个有价值的人需要一颗心脏，于是他们顺势将方友平的心脏转给了那个人。

　　他完全说出你心中所想，这一切简直猖狂到令人头皮发麻。

　　【我】：所以璇姐就是那个“有价值的人”？为什么？

　　【言一弛】：因为他是庄思远的妻子。

　　【言一弛】：2014年初，庄思远名义上赴韩参加中韩文化交流，实际上一直在暗中调查Mars，掌握了一些证据。接着因为太太病情恶化，他匆匆回国。

　　【言一弛】：天无绝人之路，他太太得到了合适的心脏源，并成功实施了手术，重获新生。

　　【言一弛】：但是这颗心脏怎么来的呢？他太太恐怕万万没想到，是靠庄思远和Mars的交易换来的。

　　【言一弛】：再接下来，莫菲就出事了……因为她，就是庄思远和Mars交易的筹码。

　　虽然言一弛并不知道那艘跨年邮轮上发生的细节，但他已经帮你理清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提到莫菲，他沉默了。你也沉默了。

　　这时，接完电话的Jessi回来了。

　　【Jessi】：好了，你们想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我该去机场了，用不着送我，我们就在这里告别。

　　【我】：一路顺风，Jessi，谢谢你教会我跳舞，让我重新认识自己的身体！

　　【Jessi】：比认识自己身体更重要的是，认识自己的内心，别让有的人等太久哦。

　　Jessi突然轻耐人寻味地看着你，又看看言一弛，对他笑着摇摇头，然后和你们拥抱告别。

　　道别后，言一弛让金秘书送Jessi前往机场。

　　【我】：说不用送，你还真不送送她吗？这么不够朋友。

　　【言一弛】：就是因为单纯只是老友，她才不会在意我送不送她呢！

　　他说完，突然抬头，皱了皱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你：

　　【言一弛】：该不会她都已经飞走了，你还蒙在鼓里吧？

　　【我】：什么意思？

　　【言一弛】：原来你也这么迟钝。

　　【我】：你越说我越糊涂了。

　　【言一弛】：她才不喜欢男人，她喜欢的是你，你没看出来吗？

　　【我】：！！！你开什么玩笑？？？

　　【言一弛】：她每次故意在你面前表现出对我感兴趣，只是闹你的，傻瓜！

　　【我】：？？？

　　这下轮到你一头雾水了，Jessi……她喜欢的人竟然是你？

　　【言一弛】：因为确认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连表白也没有必要了。

　　你哭笑不得，看来所有人都被Jessi耍了，你遗憾地摇摇头——

　　【我】：……可惜了，她不表白我怎么知道，也许我的感情有另一个新世界，只是缺一个人来敲门。

　　叩叩。

　　谁在敲门？你一转头，原来是他倚在桌边，用两根指关节轻敲桌面，边敲边深深地看着你。

　　【言一弛】：像这样吗？

　　叩叩。

　　【言一弛】：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你一下子涨红了脸，又觉得好笑——

　　【我】：……好违和，儿歌一点也不适合你。我马上就要进组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走了，Bye~

　　在你落荒而逃前，他冲着你的背影喊：

　　【言一弛】：慢点跑，大灰狼不会吃了你的。

　　进组之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阿拉丁寄存了。

　　你从公司赶回到家，就赶紧换了身衣服，背上猫包，带好口粮，准备前往Wood Cafe。

　　刚走到家门口，就看见关存正下班回家。

　　他看见你，愣了一下，随即就露出了笑容，只是他的笑容看起来似乎略显疲惫。

　　【关存】：你背着阿拉丁要出门吗？带了这么多东西。

　　他边问边贴心地接过你手上提着的阿拉丁的行李。

　　【我】：马上进组拍摄了，担心不能照顾好它。刚好附近有一个小朋友很惦记它，索性托她照顾一段时间。

　　【关存】：抱歉，你忙时，我也没能替你分担。

　　【我】：我才不舍得把阿拉丁交给你呢！万一它赖在你那不回来怎么办？

　　你用打趣消解了他的愧疚。

　　【关存】：那我送你去吧。

　　【我】：别别别，你好不容易下班休息，我自己去就好，就在隔着一条街的老城区。你站在阳台上打个响指，我恐怕都能听见呢！

　　想到他父亲关博仁和这件事的关联，你本能地不想让他与璇姐照面。

　　【关存】：（笑）打个响指？你以为我是灭霸啊？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别为了近抄小路，小路不安全。

　　【我】：我知道啦！

　　来到Wood Cafe，只看见今晚小狸坐在吧台当起了掌柜，并没有看见璇姐。

　　【小狸】：妈妈在楼上跟夏木哥哥打电话。

　　小人儿说完突然牵着你的衣角，让你俯身，贴住你的耳朵——

　　【小狸】：姐姐姐姐，我偷偷告诉你，妈妈昨晚做噩梦了，妈妈哭了！

　　你听了心中一惊，把阿拉丁交给了小狸，就上了楼。

　　正在打电话的璇姐听见上楼的脚步声，转身看来人是你，便对着电话那头说——

　　【叶璇】：孟珂来了，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吗？

　　【叶璇】：好，那就这样吧，你保重。

　　接着，她挂掉了电话。

　　【叶璇】：是夏木。他说自己另找时间打给你，大概是有什么悄悄话不希望我偷听吧~

　　她努力挤出笑容着打趣你，要不是小狸泄露了妈妈的悲伤，你大概不会猜到她藏着什么心事。

　　【我】：璇姐……你昨晚没有睡好？

　　【叶璇】：被你看出来了吗？……睡到半夜，突然心揪成了一团，想醒醒不过来，想叫叫不出来。是小狸推醒我，我才知道，在梦里我竟然莫名其妙一直哭。

　　你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

　　【叶璇】：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会不会又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在悄悄地发生，让我没有一丝丝防备。

　　你的心竟然也跟着她揪紧。

　　【我】：所以你打给夏木了？他说什么了？

　　【叶璇】：他什么也没说，但我总觉得他好像有事瞒我。孟珂，如果最近你从他那知道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你答应我！

　　【我】：我答应你！

　　你看着璇姐，想到她心脏的主人“方友平”，迟疑地开口了——

　　【我】：璇姐……其实……你有没有怀疑过……

　　【叶璇】：怀疑过什么？为什么突然吞吞吐吐？

　　【我】：你有没有怀疑过受赠的这颗心脏来得蹊跷？

　　你的话让她感到吃惊，她捂住她的心，慌乱的眼神中又闪过一缕悲哀的色彩，像是回答你，又更像是自言自语——

　　【叶璇】：……连你也觉得来得蹊跷，看来不是我胡思乱想。

　　【叶璇】：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我】：我查到了这颗心脏的主人。那天在店里出现的那个老头，正如你猜测的，他的确是捐赠者的父亲。

　　【叶璇】：？？？你快说下去！

　　【我】：他不仅是捐赠者的父亲，也是入室害我的那个嫌疑人，所以我才追了出去。

　　【叶璇】：你说他是……新闻里提到的那个保安？怎么会？？？！！！

　　璇姐的声音几乎要颤抖了。

　　【我】：六年前，他的儿子患上了尿毒症，他把一颗肾捐给了儿子。

　　【我】：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儿子并没有活下来。与此同时，他儿子的心脏捐给了你，最后活下来的人是你。

　　你隐瞒了你和言一弛关于这颗心脏来源的猜测，毕竟那也只是猜测。大受震撼的叶璇跌坐在沙发上，对这一切感到惊恐彷徨——

　　【叶璇】：……可是当时思远的朋友，就是那个蒋先生，他明明说捐赠方是一个在车祸中丧生的年轻人，他们为什么要骗我……

　　蒋乃铭？看来他故意隐瞒了方友平的真实身份，这一切更显得可疑了。

　　【叶璇】：……孟珂，我突然头有点晕，我想躺一下，麻烦你帮我把店门关了，让小狸上楼吧。

　　【我】：好的，璇姐。

　　【叶璇】：你也早点回去吧，抱歉，我没法送你了。

　　【我】：你好好休息，璇姐。

　　叶璇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迈向卧室。今晚的她，恐怕又难成眠了。

　　庄思远不希望她触及的那些秘密，终究一点一滴，不可避免地，在她眼前逐渐清晰。

　　把这些透露给她，是不是有点残忍？回去的路上，你不免这样责问自己。

　　但，只要一想到你被庄思远推下邮轮那一幕，真正的残忍其实还尚未揭开呢！

　　你从夏木的咖啡店往家走，夏木也正在回“家”的路上，最近的他，晚上来，清晨走，像所有汗蒸房的常客一样将这里当做栖身之地。

　　只是，他会趁庄思远当班前，偷偷将装满干净毛巾的布草车推到库房。又趁天亮前，悄悄将需要盥洗的布草车拉走。

　　可是今天，已经过了交班时间了，夏木仍然没有等到师父。

　　【老板娘】：哎一古，小伙子，你又来了。我就说了，我们家汗蒸房是这一带最舒适的，在找到合适的房子前，就在这里放心住下吧。

　　【夏木】：是，谢谢老板娘。

　　【老板娘】：对了，我看你经常背个大书包，如果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你可以放心存在我们这里，我们库房大叔很尽责的。

　　汗蒸房的老板娘一向对客人格外热情，尤其当客人是一位帅小伙。

　　【夏木】：谢谢。不过，今天怎么没看到库房大叔上班？

　　【老板娘】：啊，他每个月有两天会去附近的福利院做义工。

　　【夏木】：福利院？

　　【老板娘】：是啊，我们店旁边是首尔最大的一家福利院。他经常会去帮忙给福利院的孩子拍照。别看他腿脚不方便，人也不怎么说话，心肠还是很好的。

　　【夏木】：原来是这样的……

　　夏木突然想到了什么——

　　【夏木】：对了，老板娘，我的包真的可以存在这里吗？

　　【老板娘】：当然。

　　将背包寄存后，夏木来到了偏厅，他靠着墙角席地而坐，想起几天前和师父在这里对话的情景，依然心情沉重。

　　今天来的路上，师母突然来电，说睡得不安，心神不宁，总担心有什么坏事发生。他只能安抚，却不敢告知实情。

　　他在黑暗中握着手机，想了很久，终于抵不过思念，拨通了视讯——

　　【我】：呼，你总算打来了！

　　手机那头的她听起来期待了很久，让夏木不自觉牵起了嘴角，沉重的心情得到一些宽慰。

　　【夏木】：你已经回家了吗？

　　【我】：正在路上，明天就要进组了，所以今天把阿拉丁带过去，托璇姐和小狸照顾一段时间。

　　【夏木】：……谢谢你。

　　【我】：谢谢我？谢我什么？

　　【夏木】：谢谢你把我那当成自己家了。那里寄存着你的绿萝、你的猫，让我更想回家了。等我回去后，你干脆把自己一起寄存吧。

　　明明说着像往常一样的玩笑话，今天的语气听起来却带着一丝苦涩，夏木不自知，电话那头的人却敏感地察觉到了——

　　【我】：你今天好像有点怪怪的。

　　【夏木】：嗯？我有吗？

　　【我】：你没有吗？对了，怎么黑乎乎的也不开灯，还是……你又在汗蒸房里过夜？

　　【夏木】：是。说起来，汗蒸房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明明是一个个陌生人，却可以穿着同款浴衣在一个空间里酣然入睡，没有距离与防备。

　　【夏木】：有机会的话，应该带你来体验一下韩式传统汗蒸房……有机会的话。

　　【我】：不对，你今天一定有事，璇姐说你好像有事瞒着她，现在，我也敢这么断定！

　　夏木忍不住苦笑了，果然什么也瞒不住她的眼睛。

　　【夏木】：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

　　【夏木】：我会尽快回去。我很想你。路上小心，晚安。

　　没有等对方回应，夏木说完该说的，再一次匆匆挂段了视讯，把头埋在双臂里。

　　谨遵“医嘱”，你没有抄近路，听话地选择了大马路。对街转弯就是帝宝，你正等红绿灯，身后传来一声喇叭。

　　是他！

　　【顾星尘】：打你电话一直忙音，幸好在路口被我撞见了！上车！

　　【我】：你要带我去哪？

　　【顾星尘】：本想把衣服送到你家给你换的，现在来不及了，上车换吧，你坐后面！

　　【我】：你到底在说什么，换什么衣服，去哪里？

　　【顾星尘】：上车再说！这里不能停车，我要违章了，看看看，对面有交警要过来了！

　　果然对街交警已经吹响了警哨，为了避免将他送上热搜，你赶紧拉开了车门，坐进了后座。

　　车子一启动，他就将副驾上的一个袋子丢给了你。

　　【顾星尘】：换上吧，我不会偷看的。

　　你从袋子里抽出的竟是一件性感热辣的黑丝渔网短裙套装。

　　【我】：什么鬼？刚才我就得让警察把你抓走！

　　【顾星尘】：不要误会我这个纯良男子好吗！今晚他们在929开假面舞会，我这才找到时机，可以带你混进内场。

　　【我】：假面舞会？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顾星尘】：昨天我和崔赫他们一起帮梅姐的新店剪彩，我趁机表达了很久没出来“玩”的失落心情，然后我就收到了这场“假面舞会”的邀请。

　　【我】：他们还邀请了谁？

　　【顾星尘】：据梅姐透露，似乎有一个“神秘贵宾”来自韩国，蒋乃铭非常重视。

　　【顾星尘】：其他被邀请的对象我就不知道了，但这些“贵宾”的共同点是——不能暴露身份。

　　【我】：因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他们才设计了假面？

　　【顾星尘】：不错，贵宾们戴着面具，被挑选的女人也戴着面具，冠冕堂皇的“假面舞会”！所以咯，你也不用担心被人认出。

　　袋子里果然还有一副精致的兔女郎面具，罩上它，确实连鬼都认不出你。

　　【我】：啧啧啧，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男人可真有一套，视女人如玩物。

　　你话一出口，立刻察觉到到后视镜里出现刀尖般的眼神。

　　【我】：口误，口误！是他们，他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男人！

　　【顾星尘】：这还差不多。

　　【我】：呐，现在开始，不准看后视镜，我要换衣服了！

　　【顾星尘】：不看后视镜会出车祸的。

　　【我】：出车祸和被我刺瞎，你选一个。

　　【顾星尘】：唉，别说了，我已经开始后悔来接你咯~

　　你换上了热辣的裙装，戴上了魅惑的面具，在顾星尘的带领下，准备从929的地下停车场混进神秘内场。下车前，他不忘叮嘱——

　　【顾星尘】：手机什么的都留在我车上，所有人进场都不能带。

　　【我】：这么严格?

　　他边说边戴上了他的专属面具——

　　【顾星尘】：记住我的面具，等会我会选你坐我身边，到时候记得乖乖过来，别被其他饿狼给叼走了，知道吗？

　　【我】：知道啦！

　　推开大门，果然别有洞天。这里完全不同于劲舞喧嚣的夜店大厅，也不同于平常的VIP包厢，不仅装饰得富丽堂皇，还奏着高贵典雅的交响乐。

　　一群戴着各色面具的热辣女郎正像货品一样摆好Pose，等待贵宾们的挑选，你趁乱迅速混入其中。

　　见有宾客进场，一个戴着银狐面具、优雅高贵的女人向顾星尘走去，领他入席，俨然女主人身份。

　　你透过面具观察着一字排开入席坐定的贵宾们，他们之间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面具背后，隐藏着他们不为人知的身份和动机。

　　坐在C位的“贵宾“，戴着一个华丽而狰狞的钻石面具。

　　【我】：（稳坐C位，他恐怕就是那位来自韩国的贵宾吧？）

　　从他略微发福的体态判断，应该不是什么男明星，毕竟男明星们需要严格的身材管理。

　　一个戴着黑面人面具的男人坐在C位贵宾的身侧，时而交头耳语，银狐女则为他们殷勤奉酒。

　　【我】：（这个男人又是谁，蒋乃铭吗？）

　　你正思忖着，银狐女示意C位贵宾开始选择“舞伴”。C位贵宾站了起来，他开始向舞池里的面具女郎们一步一步走来，他究竟会挑中谁呢?

　　他从一个一个面具女郎身边经过，驻足端详鉴赏，然后又将目光移至下一个。

　　很好，他选中了一个。你正要松口气，却发现他并没有停下来，很快他选中了第二个。

　　【我】：（不是吧，还能多选……玩这么大？）

　　终于，他来到了你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糟糕！他绅士地向你伸出了手。

　　你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乖乖把手交到这位贵宾手中。

　　C位贵宾牵起了你，同时带着其他两个女人一起回座。

　　是你的错觉吗，从你被选中起，那个银狐女的目光似乎一直追随着你，你的心脏不由怦怦直跳，但幸好有演员的特质加持，再怎么紧张你也能完美掩饰。

　　怎么办，还没等戴着面具的顾星尘出场选中你，你居然已经被别的男人带走。接下来会玩什么花样呢？你当然无从知晓。

　　但既然被选中了，只能先别想那么多，好好把握住接近这个男人的机会。

　　趁银狐女与其他客人交谈，你的眼神望向顾星尘，他似乎也完全没料到会被人“截胡”，他正站起身，看样子像是要向你们的方向走来。

　　他要干什么？夺人之美吗？隔着面具，你偷偷对着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免得露出马脚，害你暴露。现在在大厅中，你暂时还是安全的。

　　他似乎领会到了你的暗示，停住了脚步。

　　一落座，你学着其他两位面具女郎，“乖巧”地跪地迎合主人。

　　忽然，C位贵宾招招手，叫来了黑面人。你立刻假装靠在他的腿边喂他水果，伺机靠近他们，看是否能获得一些线索。

　　【C位贵宾】：我要回房间了，你们准备一下。（韩语）

　　說的是韩语？看来果然是那个韩国贵宾无疑，只是你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黑面人心领神会，恭敬地伸手扶贵宾起身。

　　那一瞬间，黑面男手腕处的“宫字纹身赫然在目！

　　他是白百川！！！

　　消失了近两个月的白百川，他竟然在这场假面舞会里登场了，还专门负责接待这个贵宾？这个贵宾究竟是什么来头呢，着实令人好奇了！

　　【黑面男】：你们都起来吧，陪贵宾上楼。

　　【我】：（上楼？这么快进入“正题”？怎么办，我要怎么脱身？）

　　其他两人已经乖乖起身，你开始心慌了。你立刻望向了顾星尘的方向，可是他在哪？他的座位上空空如也！你一下乱了阵脚。

　　【黑面男】：愣着干什么？快点！

　　完了完了，你心中暗暗叫苦，但也只能默默起身跟着他们走向扶梯的方向。突然，一个倚在扶梯处的背影，挡住了贵宾的去路——

　　【顾星尘】：嗨，介意我加入你们的多人游戏吗？

　　你诧异地抬头，转过身来的竟是举着香槟杯的顾星尘。他用魅惑的嗓音发出危险的请求，没有人可以拒绝面具下那双勾魂的剑眉星目。

　　【我】：（多人游戏？顾星尘他疯了吗！）

　　不用翻译，任谁也能从他暧昧的语调中猜出他的意图。

　　果然，C位贵宾举起香槟，与他碰杯，并给予了大方的回应——

　　【贵宾】：Welcome~

　　很快，这两个男人像盟友般登上扶梯，向二楼走去，身后跟着的女人们，俨然一群卑微的蝼蚁。

　　你吃惊地盯着他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万个问号，期望他哪怕回头，给你一个眼神的提示也好，起码告诉你，他究竟打算如何收场？？？

　　然而，众目睽睽下，他留给你的只有——玩世不恭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