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股》文物修复员

4、第三章：聚宝来密谈

　　长安城外十里，有一家小店，名曰聚宝来，是前往长安城的必经之地。
　　此时，聚宝来里坐着十来位手持宝剑的江湖人士，其中一名脸刻刀疤的蓦地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酒碗一摔，“他nn的，我就不信了，抢不回绣春楼，我还抢不回一小小的戆头！”
　　恰巧，黄如使刚刚经过这里便听到了这话，嘴角抽搐了几下，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还不忘回头拽了拽杨贽，“杨兄，快走。”
　　杨贽无奈，只得快步跟了上去。
　　他们穿过后厨，从屋檐下消失了……
　　…………
　　“哈哈哈…………，杨兄，你扶着我点，不行了，那哏子竟说别人是戆头，我瞧着他更像才是。”黄如使双手叉腰长笑不止。
　　杨贽没说话，在旁边的板凳处坐下，“行了，该做正事了。”
　　黄如使闻之，敛起了笑颜，紧挨着其坐下了。
　　杨贽从衣袖中拿出长安城地图，铺展在桌子上。用笔圈出了绣春楼和聚宝来，言“如今，这些地方已经全然在控制之下，那些人几乎确信了，束天枪重现于世，绣春楼现在已经成了全天下趋之若鹜的，在那里武林人士汇聚，我们想要知道的一些消息，尽乎都有了眉目。”
　　黄如使笑了笑，将笔抢了过来，写下了“宋武”二字，“绣春楼漏掉的聚宝来可以补救，那么，他呢？会不会坏了事？那野夫瞧着就靠不住。”黄如使将“宋武”圈了出来，盯着这字沉思……
　　杨贽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全封闭、仅有一个门的地下暗室，除了桌子上的烛光，几乎没有渗出一丝光亮。
　　“你觉得这地方如何？”杨贽问道。
　　黄如使亦站了起来，仔细看了看，“什么地方，破地方呗！这谈正事呢，你咋欣赏起这破地儿了？”
　　杨贽摇了摇头，笑道“这是一个局，一个死局。如今，我们是执棋人，而那宋武便是棋子，不光宋武，当夜有幸参与到那场歌舞的人，皆是棋子。棋子再怎么跳脱，也逃不开离不了棋盘，况且这本身便是死局，又怎所谓输赢？与其能否从这暗室中逃出去，看那些子人在黑暗中四处奔走，还洋洋得意的样子不是更为有趣吗？我们需要的只是情报而已。”
　　说罢，便坐了回去，执笔将宋武勾掉了，又在旁边画了一道圈。“如今，我们要担心的不是宋武，消息是我们从巷口传出去的，那牌子、那故事可不是我们的，你觉得那宋武能想得出这些来？”
　　黄如使不假思索，“我倒是忽略了这一点，现在一想，就他那个样子，给他十个脑袋也想不出来。”
　　说罢，他走到杨贽旁边，看着桌子上的圈圈，“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捣鬼，想做黄雀。”
　　杨贽摇头，将笔尖放在纸上，墨立即晕开四散，玷污了这一块纸。“做黄雀倒是还好，只怕是想做这墨，将□□给搅混。”
　　“什么！”黄如使惊觉，手大力的拍在桌子上，震天响，“是谁！有这大胆，江湖中的吗？”
　　杨贽没有立即回答，他将黄如使拽到板凳上，“行了，你也别着急，坐下来慢慢说，你要是再多拍几下，这上面的人都该知道下面有人在密谈了。”
　　黄如使闻之，忙用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摆出作誓的样子。
　　杨贽看之一笑，“你呀！”，然后咳了一声，“言归正传，除了朝廷，那四头地蛇怕是没有这个胆量，大家心知肚明，若是对方出了事，怕是自己也难以保全，至于朝廷，你还不清楚吗？”
　　“朝廷是绝不可能的，他巴不得天下太平呢！不过某人把自己说成地蛇，倒也是有趣。”黄如使斜睨着眼，坏笑着。
　　杨贽并未搭理他，“所以说明里的不可能，那只有暗里的了。”
　　黄如使想了想，突然盯着杨贽的眼睛，缓缓说“第—六—股……”
　　杨贽也回望着他，“没错，这第六股势力在十三年前曾出现过，他们在一个夜里放火烧了朝阳门，当时六大门派、魅刹、双煞都拒不承认，所以这股势力也就被当做第六股势力，除此之外，倒真想不起还有谁比他更契合的了。”
　　黄如使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纸上的圈，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飞快抬起头，说着什么……
　　………………

作者有话说

　　下一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