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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避无可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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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姐,你大概忘了五年前我是作什么的了,所以还请陈小姐收敛点,不要打扰了我参加宴会的好心情。”
现在的郁望舒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小保镖了,她是望集团的总裁,自然有了总裁的霸气。
“我被人欺负了,你们还不快拦住她?”
陈美婷边哭边喊,这一巴掌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她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在名媛圈里颇有地位,本以为那些大小姐会围住郁望舒,替自己出头,可是此刻都怯怯地站在一旁,生怕不小心挡了望舒的路。
毕竟郁望舒以前是职业保镖,她们身娇体弱,也承受不起她的一巴掌。
靠女人不行,当然得靠男人,陈美婷马上打电话叫自己的保镖进来,抬眼间看到华少走了过来,忙凑了上去,哭得梨花带雨。
华少嫌弃地向一旁避过她,直接来到郁望舒面前,兴奋热切地望向她,“舒舒,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宴会,我很开心。你今天晚上真漂亮,你一直都那么漂亮。”
“华少客气了,我没想到会碰上一条狗挡道,给华少添堵了。”
郁望舒对华少说话也客气,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名媛,所以也不需要树什么名媛的牌坊,直接武力解决问题更让人印象深刻。
“我可以请舒舒跳一支舞吗?”华少恭敬地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这一直是他的梦想,虽然被方文琛阻拦,夭折了八年。
“华少是今天宴会的焦点,我一个粗人,不想成为今天那些名媛们嫉妒的对象。”郁望舒客气地拒绝。
虽然是笑着的,可是态度冷漠疏离,让华少的心猛地一阵抽痛。
“琛哥哥,你来了,刚才我被人欺负了。”陈美婷哭着望向宴会入口的方向。
刚才围观看热闹的人很有默契地让开了一条路,因为来的人是方文琛,方氏集团是广城最大的集团公司,而方文琛是方氏集团的总裁,向来以狠厉无情著称,没有哪个人敢挡他的路。
果然是方文琛,郁望舒想回避已经来不及了,真是冤家路窄,不但遇到了陈美婷,还遇到了方文琛,不想遇到的人见了一个遍,看来自己想低调都不行了。
郁望舒现在的观点是不惹事,但事情来了也绝不退缩,毕竟她以前可是女保镖,命都可以不要,现在孤身一人,又有什么可怕的?
陈美舒看到方文琛,哭的声音又拔高了些,听起来颇为刺耳,好像她被谁□□了一样。她奔过去扑在了方文琛的怀里,却被他无情地推开了。
此时方文琛的一颗心全部在郁望舒身上,他想了五年的人,就那样站在他的面前,他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将西装上几乎看不见的皱褶抚平,他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世界仿佛静止了一样,陈美婷说着什么他都听不到了,只有眼前的郁望舒。
开始的一年,他心中愤愤不平,想着她在外面吃了苦,一定会回来找他,到时候再好好给她上一课。
两年后他后悔了,他想她,离不开她,想她娇俏地对他笑,想她在床上温柔顺从的模样,想对她好,想让她陪着他,想和她一起吃饭,看她画画。
现在她终于站在他的面前,那么近,近地他心跳几乎停止了,只想上前去抱一抱她,告诉她,他很想她,离不开她,她要什么都行,心给她,所有的爱都给她。
他再上前一步,看清楚了,她的眼神看向他是冷漠淡然,甚至是厌恶,他的指甲掐进掌心的肉里,疼痛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一点。
众目睽睽之下,她对他一定是抗拒的,当初伤人的是他,他至少要表明自己的立场才能向她示好。
他看向陈美婷,此时她脸上的妆被泪水冲出一道道沟壑,锲而不舍地继续上前拉着他,又丑又无用的样子让他嫌弃极了。
再看看眼前的望舒,高贵明艳,皮肤白嫩细腻的如同毫无瑕疵的美玉,当初他是怎么迫于家族的压力和陈美婷逢场作戏的,真是太委屈自己了。
郁望舒也从未想过会在这里见到方文琛,这个男人除了瘦点,比以前气场更强大了。她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应付他。
翟妍怕她吃亏,给华融使劲使眼色,让他上前挡一下,她好拉着望舒离开。
华融在方文琛走过来时,深吸了一口气,挡在他的前面,“是陈小姐先侮辱郁小姐,她才会出手,郁小姐是我的贵客,请表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继续追究。”
看到华融挡在前面,他就生气,冷冷道:“她是我的女人,怎么处置她是我的事情,你以什么身份向我求情?”
华融被当众质问,一口气缓不上来,心头憋闷地难受,八年前是他先爱上郁望舒的,却因为懦弱错过了和望舒发展的机会,原以为他会对她好,却没想到只是把她当成下人。
“凭她救过我,是我的救命恩人。”华融被一口气撑着,面对昔日畏惧害怕的表哥,依旧傲然挺立,挡在前面。
华家和翟家交好,两家太太带着孩子吃饭时,被一群亡命之徒绑架,勒索了钱还差点要撕票,是当时只有十七岁的郁望舒闯进了匪窝,救了他们。
“她救你们也是我下的命令,华融,你喜欢哪个姑娘都可以,我甚至可以帮你,唯独她不行,她是我的女人。”方文琛靠近华融,低声警告。
他觉得话必须说清楚,她的女人谁也别想打主意,八年前不行,现在更不行。
有华融挡在前面,郁望舒拉着翟妍就准备开溜,她只是来签合约,顺便明明白白地拒绝华融,让他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确实不想和方文琛再发生任何联系。
方文琛迅速拦住她的去路,直接伸手想要揽住她的腰。
她往旁边闪避,方文琛却不打算放开她,一只手继续往她腰上扣,另一只手直接往她胸前袭去,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下流”,回手来挡,注意力分散,方文琛已经紧紧扣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一只手。
她想要挣扎,被方文琛扣得死紧,他凑到她的耳旁,动作暧昧至极。
“啪!”一声脆响,她可以活动的一只手用力挥了过去,结结实实打在方文琛的面颊上。
声音太响,她也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意并不是想打他,只是想逼他松开手护住自己,可是他不按常理出牌,宁愿挨这一耳光也不肯松开她。
在她愣神的时候,方文琛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直接把人拖走了。
“方少,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放开我!”望舒感觉很不好。
“现在有关系了,你打了我。”方文琛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幸灾乐祸,仿佛刚才打的不是他。
“是你没有去挡,我可以向你道歉,还有赔偿。”望舒挣不开,逃不掉,心里很无奈,每次对上他,自己就没有赢的时候。
一个角落里,她被方文琛直接“咚”到了墙上,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直接俯身吻上她的唇。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带着丝丝凉意,让他的心一颤,是让他意乱情迷的熟悉气息,他贪恋那样的气息。
被他使劲吻住,郁望舒的身体微微颤抖,两个人毕竟在一起三年,身体本能地因为他而兴奋,脸颊也染上了胭脂色。
不能就此沉沦,她的理智告诉她,她毫不客气地膝盖一顶。
预想中方文琛痛地跳脚的情况没有发生,他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她的膝盖,仍然继续吻着她,然后用长腿把她的腿固定在墙上,她的双手也被他压在头顶上方,让她无法动弹。
方文琛太清楚她的弱点,她的力量不弱,但是比起他这样经常练功的成年男人,还是差了不止一点。
他的舌肆无忌惮地深入她的口腔,攫取着她口腔中的气息,迫不及待地让她染上自己的气息。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控制,奋力用头撞过去想寻找解放双手双脚的机会。
结果她头刚撞过去,他的头就一偏,随即将她压得更近了,完全贴在了她的身上。
因为彼此距离太近,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毕竟是同床三年的枕边人,随着他的深吻及耳鬓厮磨,她感觉自己的力量和意志力也在慢慢减弱,眼前不由自主出现两人在床上纠结缠绵的画面。
她的牙齿狠狠咬了下去,口中感觉到了腥甜的血气,方文琛应该是被咬到了,痛觉让他不得不松开她,他还害怕望舒伤害自己,这个女人狠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
“舒舒,你对我还有感觉,我可以保证,我给你的从来没有给过别人。”他的声音微哑,目光沉沉地望向她。
“方文琛,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望舒几乎要气哭,她从来不知道方文琛竟然如此不要脸,明明不爱她,却不肯放过她。
看到望舒满是痛恨、厌恶却又无奈的样子,他的心像被揉碎了,痛得厉害,他们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是太着急了,开始不该如此逼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