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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方文琛舍得花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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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姐姐说得不错,望舒是个好孩子,一个人在国外打拼,好不容易努力过上了好一点的生活,方太太就放过她吧。”
翟妍的母亲也站出来为她说话,自从救了她们母女,翟妍把她当做姐妹,她也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干女儿,当然容不得被人如此诋毁。
方文琛听到了人们的谈论,才知道母亲给望舒制造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他走过来时,人群已经散了,他来到望舒面前,望舒看也不看他一眼,只向两位太太道谢。
华融也走了过来,他也刚听说姑姑为难望舒的事,幸好母亲为望舒解围。
看到华融,望舒的心里有酸酸涨涨的,这个看起来文弱的青年竟然在那么早就爱上了自己,并且在八年前别人都看轻她的时候,不顾一切想要娶她为妻,可是这么多年,她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谢谢你,华融。”谢谢你爱我,从没有在心里看轻我。
“舒舒,我......母亲说的是实话,我一直在等你,抱歉,我不知道那些年你一直在受委屈,我以为表哥会对你很好。”
华融低下了头,当年他一直以为是望舒拒绝了他,因为方文琛告诉他,当年望舒为了不嫁去华家,和他圆了房,他才会伤心离去,选择成全。
“舒舒,对不起,我为我母亲的话向你道歉。”
方文琛过来挡在了她和华融中间,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心像被揉碎了一样难受,舒舒在伤心在感动,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不是他。
“郁总,拍卖会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莫涵站出来挡住了方文琛看向望舒的目光,只要方文琛出现他就生气,若不是他,郁总怎么可能被人当众羞辱。
方家没一个好人,方文琛是,方太太也是。
望舒和莫涵、舒月进入拍卖会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位置都是提前订好的,上面有名字标识。
望舒坐在最前排中间的位置,旁边空了一个位置,莫涵和舒月坐在后面第四排,毕竟前三排坐的都是公司总裁。
华融坐在她后面一个位置,坐下后向她点了点头。
拍卖会开始后,方文琛才不紧不慢地在她旁边空着的位置上坐下,坐下后斜依在座椅上看着她。
望舒蹙眉,才被他的母亲羞辱,她现在不想见到他。
她起身离开,想和华融换一下位置,却被方文琛拉住了手,“舒舒,你到哪里我也会跟到哪里去,我说到做到。”
这的确是方文琛能出来的事,他想坐哪个位置,别人只能换给他。
望舒只得重新坐回位置上,满眼怒气瞪着他,“你想怎么样?”
“舒舒,放松些,我只想看看你。想了你五年,现在每时每刻都想见到你,陪着你。”方文琛看着她笑,一本正经说着情话。
方文琛无赖起来,她也没有办法,只能尽量把身子离他远一点,把他当空气。
她避着方文琛,方文琛却一点也不自觉,偏往她的方向靠,一条大长腿顺便在凳子下面勾住了她的腿。
她另外一条腿去踢,想摆脱他的控制,身体不觉往这边靠了些,方文琛长臂一伸,直接扣住了她的腰,警告她,“别动,你这样动来动去的别人以为我们在干嘛。”
望舒看了一下,拍卖会台下灯光不算亮,两个凳子又挨得近,两个人总是动来动去的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特别是后面还坐着华融。
她不再动了,瞪着他,“把腿收回去,否则我马上离开!”
方文琛怂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她一起坐在拍卖会现场,他真心想送个礼物给她,顺便表明下自己的心意。
“你靠过来一点,我就把腿松开。”他妥协了。
望舒没办法,往中间坐了坐,方文琛也坐端正了些,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拿开,又扣住了她的手。
“把手拿开!”
“不行,你要是走了呢?牵着你的手,你就不会丢了。”
望舒的心漏跳了一拍,这句话很熟悉,似曾相识的话不久前还回荡在她的耳边。
第一次她跟着方文琛出国,漫步在异国街头,方文琛就喜欢这样牵着她的手,说是怕她走丢了。
他牵着她的手走遍大街小巷,带她去尝各种精致的点心,给她买漂亮的衣服裙子,看着她试衣服时,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后来有一次她真的走丢了,为了救一个快被汽车撞到的小男孩,他挣脱了方文琛的手,等她救了人回来,没有找到方文琛,想着他肯定被人流冲散了,就去前面找他。
异国他乡,她又是个路痴,竟自己迷了路,想要回到和方文琛走散的路口,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手机在救人时掉出了口袋,被汽车碾碎,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横冲直撞了大半天,才凭着印象找了回去。已经到了深夜,天还下着雨,她看到方文琛没有撑伞,木头人一样淋着雨站在两人走散的路口。
那时候她哭了,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方文琛也是,紧紧抱着她,告诉她,以后再不许松开他的手,牵着他的手,她就不会走丢。
想到这里,她垂下了眼帘,也不再执意和方文琛保持距离。
方文琛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也松开了手,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对不起,舒舒,最终我还是把你弄丢了,希望你能给我机会,让我把你找回来。”
望舒没有回答他,盯着前方的大屏幕,拍卖会已经开始了,第一件拍品已经给出了底价,是一件清乾隆时期的一方砚台。
虽然现在砚台这东西已经没有人用了,但是富豪之家大多附庸风雅,摆一方砚台在家里说是书香门第,往往能招来很多羡慕的目光,所以这方砚台随着报价水涨船高,从最初的十万底价一直上升到八十万。
望舒喜欢画画,学国画时,方文琛送过他几方砚台,都是上好的老坑端砚,价值比台上拍卖的砚台还高,所以她并没有看上这个砚台,之所以盯着报价看,是因为她不知道方文琛随意送她的砚台价值竟如此高。
最终这方砚台以三百万成交,她算了算方文琛送过她的砚台价值竟也达到了五六千万,幸好她都没有带走,还放在琛园,也不算乱花他钱。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看向方文琛,想不到他竟如此舍得给她花钱,若说那些衣服首饰是为了他的面子买的,这砚台明显不是,完全是为了她喜欢而买。
方文琛感受到她的目光中的深意,笑了,“舒舒,这方砚台你看不上,我拍个压轴的拍品送你。”
“不需要,我喜欢自己会买。”望舒不再看他,免得被他看破心事再撩她。
接下来是一颗南非粉钻,“斯坦梅兹粉钻”,这颗钻石是国际宝石学院历来评定过最大颗的艳彩粉钻,非常稀有。钻石的底价已经超过1.5亿元,钻石的照片放出来,下面人群顿时沸腾起来。钻石的寓意是永恒之爱,特别受年轻富豪的追捧,这样一颗钻石镶嵌在戒指或者项链上,一定非常体面,因此开始报价时,竞争非常激烈。
望舒认真看着报价,一颗小小的钻石竟值几亿元,她向来对这些奢侈品不甚在意,方文琛送过她的钻石她印象比较深的至少有三颗,每一颗都比这颗钻石大,比它闪亮。这次回来还看到收藏在她房间的保险柜里。
她是贫穷人家出身,对钻石之类的奢侈品不甚在意,即使现在有钱了,她也很少关注珠宝方面的信息,因为不喜欢,却不知道它们竟如此值钱。
她忍不住看向方文琛,问他,“你送我的钻石可有名字?”
她主动问问题,方文琛很高兴,笑着看向她,
“当然有,我记得有一颗名字叫“世纪钻石”,一颗名字叫“粉红之星”,还有“永恒之心”,每一颗都比这个钻石出彩,你要是喜欢这颗,我也拍下来送你。”
望舒用手机查了下他说的那三颗钻石的价值,最便宜的拍卖底价也是4亿元,最终被一个方姓8亿元拍走,而世纪钻石更是以20亿元的价格被方姓富豪拍走,那个方姓富豪是谁不言而喻,现在那些钻石可都躺在她的保险柜里。
方文琛可真是舍得为她花钱,她忍不住又多看了方文琛两眼。
方文琛朝她一笑,凤眸里满是得意和宠溺,“舒舒,我说过我很早就喜欢你,喜欢你就忍不住想把最好的东西都送你,有一次我看你在看钻戒,就多拍了两颗送你。”
望舒想起来了,一次逛商场,她的确多看了一颗钻戒几眼,当时有其他人在场,没有买,后来方文琛不但送了她那颗钻戒,顺便还多送了三颗。
她只在方文琛送给她的时候在他面前戴过,后来就收在保险柜里,压箱底了。
她是贫穷人家出身,对钻石之类的奢侈品不甚在意,即使现在有钱了,她也很少关注珠宝方面的信息,因为不喜欢,却不知道它们竟如此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