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魔法》久藜

20、进攻与防守

　　如果不是大叔说了这是他自己，我还真看不出来。看来大叔接收了Lockhart的记忆，而且Lockhart这个人时时刻刻准备骗人，所以旁人看不出来前后有什么不同。

　　大叔一脸嫌恶地看着面前的甜品，显然上次的经历让他记忆犹新。Dumbledore也不在意，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品味着滋滋糖。看他那全情投入的模样，确实吸引人，蜂蜜公爵店不请他打广告真是可惜。不过以他的身份，真的有人敢这样做吗？如果Dumbledore可以去给蜂蜜公爵店代言，我想肯定有不止一家坩埚店会请Snape教授。

　　想到坩埚店的广告幅上阴深深的Snape教授插腰怒眉的样子，我不禁好笑出声。幸好这里是记忆，别人看不见我。不过说不定印上Snape教授专心致志熬魔药的样子，会分外诱人。

　　我注意观察Dumbledore的神情，摄神取念的发动不可能没有预兆。同人文上说，摄神取念最基本的一个条件就是双方的眼睛要对上。不过想来Dumbledore要保持他正面的形象，所以原著小说里面应该没有直接表现他使用摄神取念，至少不能像Snape教授一样使用魔杖和咒语。他应该更隐蔽一点，所以Harry不知道。了解真相，是需要实力的。

　　我分外注意魔力的集聚，就算Dumbledore没有使用魔杖和咒语，但是一定要调动魔力。只见他不动声色间将大股魔力集聚在眼睛周围，然后结成长束形发射出去。眼睛一闪一闪的亮晶晶，还是很好认的嘛。不过魔法连接是瞬间的，除了时刻防备，否则很难说的会被别人抢到先机。难怪Snape教授的目光时常是空洞的。这个人，警觉性太强。那边的大叔的眼睛看着Dumbledore，好像没有意识到似的，依旧是笑嘻嘻，不正经的样子。

　　我感受到大叔的魔力收缩在脑部，护住脑部，然后分散出部分魔力跟外来的魔力搅和在一起。真是惊险，外来的魔力看似如入无人之境，其实一直没有进入到真正的核心。大叔承自Lockhart的大脑封闭术实在厉害。

　　不是Dumbledore不厉害，而是“摄神取念”这个魔法对精神的使用粗糙了点。摄神取念再厉害对上大脑封闭术也是没用的。就算使用者再厉害又怎样，Dumbledore不是没有发现大叔的异常，Voldemort也不是没有发现Snape教授的背叛么？那两个可是什么人呀。我是不是可以推断不是使用者的问题，而是这个魔法本身确实不咋的。可就是这个不咋的，我现在还要好好学着怎么对付它。

　　***

　　【看好了？】大叔旋转着手中的魔杖。

　　【都看好了，具体的等应用的时候再说吧。】我拿出了另外一根魔杖。当然了，无论哪根魔杖对我来说都是二手魔杖。而且这根起码没有被魔法部下的未成年巫师的踪丝。

　　【连二手魔杖都准备好了，想学摄神取念是不是？】大叔一点意外的样子都没有。

　　【那当然，要学就学全套。摄神取念与大脑封闭术两个是一对的，哪个也离不开哪个。我要了解这个攻击方式，才能更好的掌握防御手段。】难得的机会，平时还真找不到学这个魔法的借口。

　　【那就来吧。集中注意力，努力抵抗我的入侵。不过你确信你将所有不便示人的记忆都抽出来了吗？】看不出介意的样子，大叔拿起魔杖。

　　【没有问题。】

　　“摄神取念！”大叔大喝。

　　我正视着大叔，眼睛不躲闪。来吧。

　　我对经营自身的力量很在意，所以不属于自己的魔力一接触到我就反应过来了。

　　那是种什么感觉呢？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不受自己控制，任由别人翻阅读取。这种不能控制自身的感觉相当让我不爽。

　　滚出去！我的魔力截住入侵者，努力往外赶。但是这股魔力非常狡猾，它绕过了我的拦截，转了个弯跑到另外一边。

　　技术还不错，居然能够指使魔力转弯。

　　我立刻布下另一道防御挡在前面，随即调取几道魔力在其他地方防守。

　　外来魔力见机不再转移，反而加大了输出，直接撞了上来。

　　精神魔法的重要的基础就是精神力足够强大和信念的足够坚定。就像是学习“呼唤神卫”咒语一样，与其说是需要强有力的快乐记忆，还不如说是强大的必胜的信念。因为强有力的快乐的记忆是比较深刻的，也是比较容易获得的。

　　取巧不成想硬闯，哪有那么容易？我也随之加大力量的输出，你来我往，看谁厉害。

　　我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让人看。想要，拿本事来。

　　一开始因为不熟练被他读取了不少画面，都是些在学校学习的事。对于Anna的那些事和前世的那些东西，我早就收得好好的。这是他提议的，他不希望也许某一天自己扛不住，不小心泄露我的消息。

　　我很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有这个担忧？在我的想象中，大叔应该不会遇上这些事吧。难道Lockhart有什么余事未了？或者是大叔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

　　我集中注意力，沉浸在精神的世界里。

　　【把人脑当做电脑来用。你就把它当做是布下防火墙，抵抗病毒入侵。】大叔，我当年的文科计算机可是挂科的。换个比喻行不行？

　　我心中发狠，不就是一个粗糙的精神魔法吗，看我的。

　　我将防线收缩，把那股入侵的魔力包围起来，然后加深加厚，避免浪费。最简单直接的将它围剿湮灭，在那一刹那间我想到的就是这个。

　　白色的光团东冲西突，被另一团亮度高一些的围在中央，突围败退。

　　我的头上满是汗，止不住地往下掉，都快串成珠子了。可是我现在别说擦汗了，就是动上一动都不敢，生怕分散了精力。

　　我的精神全部集中到脑内的战斗中，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印象。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我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我现在只剩下一个念头：支持下去，赢得胜利。

　　忽然之间，白色光电变得暗淡，一闪即逝。我失去了攻击的目标，精神顿时放松下来。有些恍惚，没有直接反应过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丫头，不用那么努力吧。我的魔力都用干净了。你到底平时是怎么锻炼的？】大叔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一看，比我现在的样子好不到哪里去。他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的金色短发全部湿透贴在皮肤上，脸色煞白，双手垂下，魔杖虚握在右手中。

　　【你又没说停。】不是你不停，我至于这样吗？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时间已经过了1个小时。

　　【才1个小时，魔力消耗这么大。看来摄神取念很费功夫。】我调整呼吸，尽快恢复到最佳状态。

　　【摄神取念往往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除了刑讯，很少有使用超过十几分钟的。你该自豪了，撑了这么长时间。】

　　【那你不是更应该自豪，你可是持续1个小时魔力输出。怪不得Lockhart那家伙写书细节描写的真不错。他一定常干这事。】我还是想知道Lockhart的事，我总觉得他不对劲。

　　【那家伙在这方面可是一等一的专家，我想就是Dumbledore与Voldemort比他也有不及。可惜了。】大叔没有再说话，唯有一声叹息。

　　【大叔，你知道Lockhart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吗？】得了，我不再兜圈子，直接问吧。

　　【我想无论那本同人小说，他的形象应该没有什么变动才对。】大叔显然不想回答我的问题。

　　【大叔，你别转移话题。我想过了，这个Lockhart很有问题。罗琳的书是写给小孩子看到的，所以简单。但是里面还是有一些东西粗看合理，细看却经不住推敲。】

　　【你说说看。】大叔攒了些力气，坐正。

　　【证据一就是Lockhart写的那些书。虽说不是自己的故事，但是里面未免也太详细了。我全部看过，里面的东西七八成都是真的，尤其是战斗场面。细节描写相当赞，实际性也高。这不大可能是他想象填充的，而是他‘看到的’。要复述这些场面，他必须坚持长时间的摄神取念，就算是吐真剂都没这效果。由此可见，他的魔力虽说比不过Dumbledore，也应当是杰出。而且他擅长的是很少有人涉及的精神魔法，这个其实很难学的，而且就资料而言，也应该是很难找的。你也看见了，若非是你给我开的禁书区的条子，我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呢。那么Lockhart是从哪里看到的，我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如果是上学的时候，上学的时候他也没见得多出色。如果是毕业后，他哪里找到这些珍贵的书籍？】

　　【证据二也是关于Lockhart写的那些书。里面的魔法生物对付一番还是需要强大的魔力的。这些不能说明他的水平，却可以说明故事本身主人的能力。我就不信了那些杰出的巫师会被Lockhart所骗，居然一个都没有质疑。你真的认为书中那些智勇双全的巫师会轻信一个陌生人吗？他居然次次得手，如果他草包的话不是很奇怪吗。而且他修改了那写巫师本人的记忆就没事了吗？我才不信那些巫师只把事情告诉他一个人。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冒出来指证他，他真的仅仅是个小小贵族出身吗？他的背后真的没有什么吗？不管是从他的智力，还是他的魔力，我想后面都应该有故事。】

　　【证据三：他审时度势的本事未免太好。虽然我只看过同人小说，但是我知道虽然在Hogwarts的那一年，他小挫折不断，但是却一次大的事故都没有出现。他在Hogwarts做的那些事情，怕是四个学院的人都得罪光了吧。撇开Ravenclaw和Hufflepuff，Slytherin和Gryffindor真的不会做出什么事吗？没有人看出他的深浅，他没有受什么伤，所以我推测他是避开了。能够在Hogwarts避开袭击，很是难得的。最难得的是，到了中后期基本上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来他是个草包，他却活得逍遥滋润。他可是成功忽悠了所有人，这点我想Dumbledore都做不到。】

　　【这个本不应该被忽视的人却被近乎所有人忽视，这本身就不正常。他到底怎么死的，大叔？】终于还是问出口。

　　大叔迟疑了好会儿，终于开口：【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很惊讶，【大叔不是接收了Lockhart的所有记忆吗？】

　　【是所有，但是关键部分他给自己下了封印。】大叔仰起头，不知看向哪里。

　　【封印？】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记忆可以下封印的，我看得那些书上可是半点都没提。

　　【我不知道Lockhart是怎么死的，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旅馆。他的身上看不到半点伤痕，身边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也没有被乱动的痕迹。对照他脑中的清单，一样也没少。他的记忆完完整整，却有不少地方下了封印。】

　　【他有秘密。】我肯定。

　　【谁知道。你也别太担心了，如果要出事，迟早要来的。】大叔敛去眼中的精光，没有再说话。

　　***

　　“你回来了，晚餐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一进门，我就看见摆好的饭菜。

　　“我今天收获很多，待会儿再跟你说吧。我可饿坏了。”我手上一个“清理一新”，饭前洗手是好习惯。

　　“Eysee，过来。”Mr Lovegood呼唤Eysee猫。

　　一家三口，开动。

作者有话说

　　说实话我很萌坩锅店请Snape教授代言，那场景一定分外经典。
Lockhart到底怎么死的，大叔不知道。他的身份背后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可怜的大叔，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