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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和公安摊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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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毛利小五郎听到他们搭话，疑惑问道。
“之前的狙击案件，是这位哥哥保护了我，差一点就被子弹擦到了。”江户川柯南解释道。
毛利小五郎立刻想到之前这个小鬼说的，“是您呀！谢谢您救了我家这个小鬼，您走的太急我们还没有好好感谢呢。”
“毛利侦探客气了，我只是随手拉了他一下。”萩原研二连连推脱，现在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了。
“您认识我？请问您怎么称呼？”毛利小五郎听到眼前的年轻人认识自己，连忙正正衣服一本正经询问。
“请不要这么客气，我姓泽田，泽田健一。”萩原研二说出自己证件上的假名字。
“泽田君是长野本地人？”毛利小五郎问道，听口音不太像。
萩原研二想既然已经碰到了，什么时候被他们发现身份那就只能随缘了，便照实回答：“不是，我的朋友是长野人。”
“那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在长野都能碰到自己的粉丝，毛利小五郎很乐意和他多交谈一阵，虽然这是他自以为的。
“等等，爸爸，这是私人问题。”听到毛利小五郎开始询问他的私事，毛利兰小声劝道。
“没关系。”萩原研二笑道，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回答，“是能托付性命的朋友呢，我之前在东京工作，后来出了一些事情来长野投奔他的。不过，最近我们都要回东京了。”
“要回去？”他话语中的怀念之意有些奇怪，是工作调动吗？
“嗯，之前在东京的问题解决了，很快会回去工作的。”
江户川柯南想到之前在东京见到他两次，“所以上次泽田哥哥才会去东京吗？”
萩原研二点点头，“没错，其实那次我已经办好了回去的手续。这段时间是在处理长野的事物，毕竟以后不会回来住了，很多物品都要送回东京。”
看到柯南还想问些什么，萩原研二将车停在路边，剩下的情报再透露就太刻意了：“已经到了，毛利先生。来长野的话可以尝尝信州荞麦面，就在这附近有一家老店，老板的手艺很正宗的。”
“是吗？那我一定要去试一试。”毛利小五郎付了车费，再次向他表达了感谢。
等他们走后，他立刻将车子开到附近的停车场给诸伏景光打了电话。
“景光吗？我这里出了一些问题。”萩原研二严肃道，他将碰到柯南的事情和他解释了一下。没想到却从他那里得到了两个意外的情况，算是一好一坏。不过既然有了新的变故，那这次意外的相遇或许可以利用一二。
——千曲川，松代大桥——
偶遇的长野三人组和毛利一家游览完川中岛古战场遗迹，沿着大桥欣赏千曲川的风景，诸伏高明则为他们讲述有关这条河川的古代传说。
“这是什么！”毛利兰看到河水逐渐染成红色失声惊叫。
大和敢助向下看去，竟在河水里发现一颗人头，连忙走下桥截住它，“这是竹田繁警官？”
跟在后面的诸伏高明微皱眉，果然还是发生了吗？昨晚在妻女山没有找到犯人行凶的痕迹，他就知道今天还是会有这么一遭。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萩原研二打开车门问道，“是有人受伤吗？”
“泽田君？”毛利小五郎看到才分开不久的计程车司机出现在命案现场愣了一下。
萩原研二的车子停在河岸旁的小路上，正好能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于是他接着询问：“是毛利先生吗？真巧呀，是有人生病了吗？我可以送他去医院。”
“你是谁？怎么来这里？”大和敢助看到莫名出现的司机只觉得十分可疑，“小子，这里是案发现场，在警察来之前你先交代一下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吧！”
也不怪他们怀疑，今天是工作日并非节假，又是一大清早，很少有人会来到这里参观。更不要说将车开去这条小路上了。
“案件？我只是路过。”萩原研二听到他吩咐，只得停了车站在一旁。
诸伏高明远远看到萩原研二的身影，知道是出了不方便通知自己的变故，毕竟他们都知道这附近会出现案件，会提前避开。
诸伏高明看到上原由衣正在打电话通知本部的警员，说道：“我去询问一下那个人，他或许看到了什么。”
“嗯。”大和敢助正在观察被焚烧的残躯，没有抬头。
“出了什么事情吗？”诸伏高明背对着河岸低声问道。
萩原研二小声将早上发生的意外告诉了他，知道他早上会和毛利侦探在一起，诸伏景光没有给他打电话。
“没关系吗？一会儿会有本部的警察来办案。”诸伏高明理解他们的意思。
萩原研二笑道：“没关系，昨晚小阵平去借了一些能量，事情已经办好了。”
“这么快？不是说至少要等到你们从长野回去吗？”诸伏高明也没想到他们能提前完成计划。
“组织那里突然有了大动作，小降谷那里商议尽快将我们的身份落实。”萩原研二凝重道，组织的事情他们并没有全部告诉诸伏高明，这些情报也是刚刚才从东京传来的。朗姆在凌晨偷渡进入了日本，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抢出一些时间，赶在波本频繁任务前为景光争取到公安的信任，小七强行打开了那个副本，班长将他身上攒下的能量一并送了出来，才勉强够用。作为代价，小七也被封到了副本里，要等到副本下一次正常开启通关后才能出来。
“可我的记忆没有什么变化？”诸伏高明询问，之前景光告诉他会改动一部分自己的记忆。
“等到今晚回去，高明先生的记忆就会有改变，在外面会被注意到的。”萩原研二解释道，作为与他们频繁接触的人，他的记忆改动会有很多。
“我知道了，所以我现在只要隐瞒自己与你们认识就可以了？”诸伏高明问。
“嗯，我和你本来就没有见过几面，不熟很正常，高明先生自然一点就好。”萩原研二说完又将他早上的行迹快速说了一遍。
“景光就跟在附近，他手上有那个……我们现在暴露身份也没有关系，他让我告诉你以自己安全为主。”说着，他比划了一个枪的手势。
“我知道了。”诸伏高明将他带到现场，附近已经有警员在进行现场勘查了。
大和敢助看到他们磨磨唧唧才从上面下来，不满道：“你在做什么，高明？问个话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毕竟是相关人员，在鉴识课的警员来之前带到案发现场，并不是明智的选择。”诸伏高明淡淡道。
大和敢助在萩原研二身上审视了一圈，又看了看诸伏高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是竹田组长吗？”远处跑来三个人，是竹田繁的组员，三枝守、秋山信介和鹿野晶次。
“你们去做什么了？不是说去搜查抢劫犯吗？”大和敢助质问，搜查一课的黑田课长突然调到了东京，现在本部简直要乱成一团了。
三人连忙解释自己没有找到抢劫犯，他们一直在找竹田组长。
“那你呢？为什么到这里？”大和敢助问萩原研二，他的语气比刚才好了不少。
“我是接到了订单，对方让我到这里来接他，不过我刚到就看到你们围在那里了。”萩原研二打开手机界面，上面是已经支付订金的预约打车订单，“不过这个订单已经超时了。”
“是吗？”毛利小五郎看了看，“犯人难道是你？”
“等等，叔叔！”江户川柯南连忙拉住他不靠谱的推理。他来的虽然巧合，但是不能就这么怀疑人家呀！
“好了。”大和敢助看到他们在这里闹成一团，“都会本部去说吧，上原，你们去将竹田组负责的宗卷调出来找到和他有仇怨的嫌疑人。高明，你和我来一下。”
看着同样一头雾水和大和敢助离开的诸伏高明，萩原研二跟在警车后面总觉得又有了一点预料外的事情发生了。
与此同时，远在东京的警察厅秘密会议室，刚从长野调走，让本部手忙脚乱的黑田课长正端坐在桌前，桌子上放着许多文件。
“波本，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诸伏景光，警视厅公安卧底，三年前12月7日身份暴露，确认死亡。这份报告还是由你亲自交上来的，现在你告诉我他没有死还活着，还有一个七年前已经死亡的警察？”黑田兵卫双手交叉，他会不管不顾提前调回东京，就是因为组织最近的大动作，但没想到与得力部下冒着危险会面，得到的却是一份笑话一样“复活”报告。
“我是最近才知道，他没有死。当年我们也并没有找到苏格兰的遗体。”安室透解释道，在知道朗姆已经用假身份入境后，他立刻申请和管理官提交重要情报。再过几日，朗姆势必会重新启用他，而在疑心病重的朗姆眼皮子底下就不方便和公安频繁联络了。
“公安派出去的卧底，暴露后有几个能找回遗体的？”黑田兵卫用独眼审视他，冰冷反问，“苏格兰和你是朋友，这是公安的失误，但是我相信一个优秀的卧底是能分辨出敌人的试探的。”
安室透知道让公安相信一个死亡三年的断线卧底不容易，还是在这样一份可笑的报告下，但他必须努力争取：“我很确信他就是苏格兰，管理官。这件事长野县的诸伏高明警官也可以作证，他是苏格兰的亲生哥哥。”
听到他的解释，黑田兵卫沉默了一会儿，“你提交的这份报告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巧合的像是一个为你编好的陷阱，就等着你跳进去。”
“我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好友，我已经核实过他所说的经历，确实对的上。”安室透坚持道。
“前几日你向公安申请了直升机和狙击枪，是和他一起？”黑田兵卫没有再看那些资料，“一个还没有通过审查的卧底？”
“是。”安室透低头致歉，这件事说大不大，但也属于他先斩后奏。
黑田兵卫凝视了片刻，“你报告的这些，公安会派人进行核实。我姑且相信你说的话，但是按照规定，他在卧底期间有三年时间和公安断了联系，就算事出有因也必须接受审查。公安必须判断他没有被敌人策反，你应该能理解。”
“是，我知道了。”安室透并没有反对，这是卧底回归的常规操作，就算他结束了卧底也会有一段审查期的。但是审查也会因情况而异，自己的审查只会是述职，而景光因为失踪身份存疑，也许会接受另一种……
“他现在在哪里？”
“他回了长野，处理那面的事情。”安室透回答。
黑田兵卫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还以为苏格兰会在东京，才过了几天就离开了？他皱了一下眉，有些怀疑，卧底归来需要进行审查他不知道吗？
安室透知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是我让他先回长野的，一方面先跟他哥哥解释清楚，突然失踪他哥哥会担心。另一方面，组织的二把手朗姆已经确定入境，他留在我身边不安全。”
“朗姆？”黑田兵卫听到这个名字，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怎么确定的？”
“一部分情报来自FBI，另一部分来自我的协助人。组织现在内部动荡，不是抓捕朗姆的好机会。”
黑田兵卫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他竟然已经知道朗姆的真实身份了吗？“看来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协助人。”
“他的身份特殊，我不能告诉您。”
“哼，这也是规矩。只要你能为你们的行为负责就足够了。关于朗姆的身份报告给我一份详细的，其他的先不用留档。”黑田兵卫到没有在意，他虽然是波本的上司，但是对于组织的行动计划都是由波本决定的，他只是负责最后把关。毕竟对于那个庞然大物，他的了解没有卧底深刻，而且波本也不止是卧底，他还是零组的负责人。
“苏格兰汇报：他三年没有和公安联系，一是因为你当时出国了，他没有足够信任的人；二是导致他暴露的警视厅卧底没有查到，他不敢贸然联络自己的联络人？”黑田兵卫翻开资料，“他暴露的原因还没有找到？已经三年了！”
“没有找到，他暴露的太突然了。当年追杀他的命令是琴酒突然下达的，没有一点预兆。所以，我们推测是有内部卧底将他的情报泄露了出去。而我的身份没有暴露，所以问题出在了警视厅那面。”安室透解释，为了隐藏警察厅还存在一个卧底的事实，他们也不能过多干涉警视厅的自查，事情就这么拖下来了。
“那个萩原研二也是你们的同期？他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卧底，活下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在外面躲躲藏藏做什么？”
“他失忆了。”这种借口，安室透还是有点说不出口。轻咳了一下，顶着管理官听你编的表情接续说下去，“应该是爆炸伤到了脑部，至于他怎么兜兜转转成了组织的底层人员我都写在了报告里了。我问过他，那些年他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是阴差阳错顶替了一个负责运送尸体的底层人员的身份，就是干些开车的工作，他这种情况……”
黑田兵卫知道他是要向自己求情，毕竟他这也算是毁坏尸体罪，“如果真如你所说，这些不会写在他的档案上，如果他还选择继续做警察的话。”
安室透知道他这是既往不咎的意思，脸上多出了几分笑意。
“让他们尽快处理好长野那面的事情，找借口将他们的亲人调来东京一段时间，我需要做DNA比对。确认身份后，他们需要做详细的身体检查。萩原研二没有问题后，可以恢复原职，公安会伪造一份昏迷疗养的植物人报告，但是警视厅那面的卧底还是未知，要不要继续工作由你们自己衡量。至于诸伏景光……”
黑田兵卫沉默了很长时间，安室透紧张地等待，他的话关系到景光接下来的待遇，是卧底任务结束正常回归，还是疑似叛逃审核……
黑田兵卫也有些犹豫，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但是这件事太特殊了，一个逃脱组织灭口却流落在外几年未归的卧底……
“降谷零，你确定为他做担保？”
“是，我很确定他就是诸伏景光，他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我会用我的生命为他担保。”
黑田兵卫听到他说的话又衡量了一下。根据波本的报告，在三年前苏格兰死里逃生后，无法联络被监视出国的波本和有叛徒存在的公安。他选择带伤离开东京前往长野县兄长处避难，前后不过20天，他的亲生哥哥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弟弟，既然如此……
“我相信你的判断，但是我必须防止他有背叛的可能。”黑田兵卫折中下了定论。
安室透听到他的话，眼光微暗。虽然猜测公安不会这么容易接受景光，能争取这样的待遇已经很好了，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难过。
“那我们？”
“我会将他的档案调入警察厅，如果他通过了审查就归入零组。警视厅他的死亡档案在组织彻底毁灭之前都不会更改。”黑田兵卫说道，归入零组算是给他们的安慰。
“谢谢管理官。”安室透立刻致谢，这倒是意外之喜。
“先别急着道谢，他接受的审查可不是简单的述职。”黑田兵卫提醒道，“在他回东京后我会让人去接他，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我知道了。”安室透回答道，在他没有回东京前的这一段时间，就是公安核查他的报告的时间了。第一关通过了，第二关能不能通过就要看小七的能力了，至于最后一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