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黑客无名氏》年华余晖

28、接触

　　28

　　「无名氏唆使异能者去解决咒灵，虽然损伤惨重，但还是成功了——这代表什么，代表他想要从根源破坏咒术界，这是在威胁咒术家族的地位！」
　　「而且他们用的甚至只是临时买过去的民间的残次品，就消灭了特级咒灵……」
　　「禁止再用无名氏的那个网站了！」
　　……

　　“五条老师？”虎杖悠仁把手在好像在发呆的老师面前晃悠着，他敏锐地注意到老师有些走神，只能这么来提，提醒对方——不然一会儿到了路口，他可就不知道要走哪个方向了。

　　“唔……哦，抱歉。”五条悟推了推墨镜，扬起的唇角和敷衍的语气让他道歉的话语显得不怎么真诚，“右转就可以到大道了，在那里等人就可以。”

　　已经介绍七海海和悠仁认识了，接下来就是要让辅导监督辅助悠仁去接触那个和咒灵有勾结的人……

　　他不赞同青柳季打算「静观其变」的想法——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的弯弯绕绕的阴谋都是无意义的。

　　而且如今对方暴露出来的东西太多了，尾巴都没扫好，被烂橘子们看见了，又是一堆没用的废话，还得再想相应的对策。

　　“啊——对了。”

　　虎杖悠仁都半个身子钻进车里了，五条悟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兜里掏出一只鸟丢给学生。

　　“这个是阿季让我给你的，具体的他跟你解释吧。”无良老师摆了摆手，十分潇洒地离开了，愣是让一头雾水的虎杖悠仁和一脸苦相的辅导监督面面相觑。

　　“您开车吧，我去问人。”少年也不为难人，快快乐乐地给对方送了一个笑脸，就低头去摸手机联系之前认识的黑客了。

　　【悠仁：阿季（老虎飞扑.jpg）】
　　【悠仁：我拿到了一只鸟！】

　　他捏了捏手心里的小鸟，虽然外面的一层羽绒很柔软，但是再用力些，就能感觉到里面冰凉的金属骨骼。

　　它的重量也比较沉。

　　虎杖悠仁怕给它捏坏了，大概碰一碰就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手心，没再多摸。

　　【阿季：你和那个新手成了朋友之后送给他就行，这个算是小型监视器，有一定活动能力】
　　【阿季：不过放心，它不具备什么攻击力的，最多能拿起1kg左右的东西而已】

　　小小的仿真鸟的羽毛嫩黄，看起来很蓬松，摸起来手感也很不错，现在正蜷成一个毛球缩在少年的手心，像是在睡觉。

　　【阿季：你可以多摸摸的，它的羽毛我特地叫人加固过，不会轻易掉毛】

　　特地叫人加固的理由不得而知，虎杖悠仁也不深究，就这么边摸鸟边看窗外的景色度过了车上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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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低级咒灵，没什么危害，让它在目标面前晃一晃，你再去抓就可以了，这样很容易搭上话。”监督推了推眼镜。

　　虎杖悠仁一边「嗯嗯」着点头，一边再摸了小鸟两下，这才把机械鸟放进口袋，活力满满地准备开工。

　　阿季叫他自然地去相处就好，只是大概说明了一下对方的雷点与喜好，又列了一个行程表，没有教什么相处方法。

　　——按对方的话来说，就是「我相信虎杖君的人际交往能力」。

　　口袋里的机械鸟突然探出了头，宛如真正的小鸟一般，灵巧地飞上了少年的肩头，还像是在试探「地面」的软硬一般蹦了蹦。

　　“他已经很久没去上学了，现在正被老师逮着说教。”与软萌的外表不同，小鸟的声音清亮，反差巨大，“情况有点不对，我们抄近道过去，阻止他。”

　　它说得语焉不详，虎杖悠仁也不多问，摆起姿势就跟着指令冲了出去，留下还维持着递出笼子的姿势监督。

　　监督：？
　　监督：！！！

　　“虎杖君！！！”

　　虎杖悠仁把社畜凄惨的声音甩在身后，跟着指令翻过墙，歪歪扭扭地走着边沿避免踩到别人院子里的草坪，然后又去翻越下一个障碍物。

　　看到吉野顺平的那一刻，他想也没想，直接跳到了两人中间，动作剧烈得让他差点没掌握，惯性过大，一头撞上了旁边的电线杆，发出响亮的咚的一声，被他撰在手里护着的小鸟探出了头，然后又安静地缩了回去。

　　“stop！”虎杖悠仁捂着头大喊了一声。

　　看得出小日子过得不错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对这个奇怪的出场方式感觉微妙，表情惊疑不定：“啊？体操选手吗？”

　　手上还保持着发咒的动作的少年也有些愣住了，他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放还是不该放，就这么尴尬地维持动作。

　　“你叫我减速是因为这个啊……”橙发少年痛苦地揉着脑袋，把小鸟塞进口袋，三步并作两步凑到了吉野顺平面前，面色坦然，“我有事想问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嗯？”吉野顺平不安地眨了眨眼，很快就注意到了虎杖悠仁校服上的纽扣——是咒术师的标志。

　　“喂，你小子，没看到我正在和他说话吗，你真没礼貌诶。”中年男性皱着眉插进了话题，“有什么事也要讲先来后到——”

　　虎杖悠仁眨了眨眼，很快确定了自己当前的任务——先把这个人引开。

　　他二话不说蹲了下去扯下了对方的裤子，在对方发出凄惨娇羞的尖叫后带着裤子逃之夭夭，后者无法，只能喊着「站住」然后有些笨拙地追了上去。

　　从少年兜里跳出来的小鸟已经落在了地上，它歪着头注视着少年离开的方向，吉野顺平不知道怎么的，从它的动作里看出了无语。

　　吉野顺平眨了眨眼，有些费解：“怎么回事啊……”

　　他想要引那只不怕人的小鸟到手上来，但后者一转身，没等他蹲下去就飞了起来，轻缓的气流擦过他的脸颊，一转头，那只小鸟已经飞到了那个怪人的肩膀上。

　　“好快，这就跑完一圈了？！”

　　“喔。”虎杖悠仁应声，一手插兜，保持着和五条悟走路十分相似的姿态靠近了吉野顺平，“我们来聊聊吧。”

　　他露出了笑容。

　　事实上，虎杖悠仁确实与这个叫吉野顺平的人有不少共同话题，他通过看电影来保持情绪稳定的训练，阅片不少，正好戳中了吉野顺平的痒处，情商又高，说话也不严肃，能轻易引起别人的好感。

　　两个年轻人聊的不亦乐乎，关系进展十分迅速，在即将分别前还遇到了顺平的母亲，虎杖悠仁就被邀请去吃晚饭了。

　　后者用肚子的咕咕叫表示了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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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顺利。”我咬着一块薯片，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反正也没人听我说话，里欧现在正在客房里看书，我的卧室就我和小家伙。

　　机械鸟的眼睛把所见全部传了过来，吉野的母亲被虎杖悠仁逗得笑出了眼泪，脸上的红晕明显，显然是有些喝高了——她今天似乎格外高兴。

　　估计是在高兴自家儿子终于走出了之前低落的状态吧。

　　按照现在的状态，我也不需要指导虎杖怎么说话，只需要注意有没有异常情况就好。

　　小家伙给我发了一个不开心的表情，并给我展示了一下精简出来的会议记录——也就是咒术界高层的会议记录。

　　“不准用我的网站了？”我大概浏览了一遍，用没拿过薯片的左手摸了摸屏幕——虽然小家伙没有实体，感受不到抚摸，但它知道这个动作是「夸奖，安慰」的意思，很快换成了眯起眼睛的表情。

　　“去做一个新网站吧……啊，以防万一，你多做几个替代网站，把关键词锁定一段时间，方便大家查找。”

　　我又拿了一块薯片：“原网站就删了吧。”

　　反正数据库和情报网一直都在我这儿，只要是常用网站的人肯定会自发形成暗语并找到新网站，都不用我去怎么引导。

　　“嗯，小鸟顺利交出去了，小家伙你继续观察。”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好一直守着电脑。

　　“出了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叫醒我。”

　　【小家伙：(@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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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的发色像是橙色里面加了粉，又加了点灰——总之我就说是橙色吧
　　原著剧情简单跳过，因为加入了阿季，所以变动的地方稍微提了一嘴
　　阿季放个鸟是觉得单纯的监听手机不太方便提醒（从警示再到别人反应过来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虎杖悠仁又不可能一直呆在吉野顺平旁边守着，叫人过去守着又小题大做
　　那个鸟是量产的，平时也就在山林巡逻（因为不好通网线安监控），「眼」计划的一部分
　　造价多贵阿季也不关心，因为是黄金之王包揽过去了的（考虑到小孩没人脉没钱），割肉割不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