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黑客无名氏》年华余晖

26、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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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悠仁，”才见面没几次就用上了亲昵的称呼的白发老师笑眯眯地招手，“来，老师给你介绍个网友。”

　　橙发少年眨了眨眼，以为是老师要给他介绍新的咒术界的伙伴，便上前几步探过头去：“我看看——”

　　五条悟的手机界面只显示了对方一句简短的回答，前面的聊天记录空空荡荡——只有上面备注的「阿季」能勉强知道似乎是个关系还不错的人。

　　虎杖悠仁如此确信——他虽然与五条悟的相处时间不长，但大抵知道后者的气性，对于还算有好感的人过于没有距离的说话方式也算是一个特点了。

　　【阿季：那你把我的联系方式推给他吧。】

　　“之后招揽新手的任务需要你和他一起配合。”五条悟扬了扬唇角，漂亮的蓝眸被墨镜遮盖了原本的色彩，“算是场外的帮手。”

　　“喔，好的。”虎杖悠仁也没有刨根究底的意思，他乖巧的扫上五条悟点开的好友码，加了这个陌生人，然后在备注上顿了顿，看向白毛老师，“他的全名是什么啊？”

　　“诶呀，阿季可是黑客呀，知道全名多不方便，悠仁也叫他「阿季」好了。“对方的表情一看就是想起了坏点子，偏偏虎杖悠仁对此也没什么脾气，乖乖地低头备注了。

　　“聊聊吧，我看看你们要聊什么？”白猫猫的好奇心很难消下去，探头探脑地看着屏幕，似乎想从空白的聊天记录中看出什么。

　　【阿季：你好，我是这次辅助你的黑客。】
　　【阿季：只是暂时合作，不过为了之后能更好地配合，我会尽可能地和你交流，建立信任关系。】

　　对方的头像是一双眼睛——点开仔细看的话，能发现背景的一片黑暗中有非常难以察觉的灰色线条，顺着描摹一下，大概就能发现其实是一只黑猫。

　　“黑客……”虎杖悠仁眨了眨眼，“招新人找黑客干什么？”

　　“新人的基本信息、活动轨迹、招收方式，我们都是要确认的呀。”五条悟笑眯眯地说道，“悠仁比较特殊，所以没有体验到而已。”

　　“喔。”年轻的男孩子露出了信服的表情，旋即又苦恼起来，点开输入框又退开，不知道要用什么话题来开始交流。

　　“聊聊无名氏吧，”可靠的老师在旁边恰到好处地建议，“都是黑客，总归会有点话题的。”

　　无名氏直接侵入咒术界的系统进行修改，也将他的存在暴露了出来，虽然众人对他的了解并不明晰，但或多或少的都有了些许印象。

　　虎杖悠仁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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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悠仁：你知道无名氏吗？】

　　我见到这条信息，顿住了把自己的饭盒递给里欧的动作，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了？”浅绿发的少年轻声问我，他手上的饭盒已经打开，饭菜正冒着热气——他用火焰烤了一遍，虽然吃起来有点奇怪，但总比凉的好。

　　“没什么。”我递上了自己的饭盒。

　　那句话大概是五条先生的意思。

　　他们现在正在学校里面的放映室，没什么摄像头，连影片都是用很原始的碟片放映的，我没法从「正在运行的设备」里打量五条先生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暗示我不要太信任虎杖悠仁。

　　虽然可以通过虎杖悠仁的手机前置摄像头小心看一眼，但是五条先生估计会马上发现，如果是开玩笑，那我这贸然窥探的举动肯定会被「六眼」发现，引起对方的不悦，如果是暗示……那我这个举动也会让对方产生不信任感。

　　【阿季：知道，你想问什么？】

　　随着里欧打开饭盒，他特地压得纤细弱小的火焰钻进了里面，开始加热饭菜。看他的表情，这个精细的工作对他来说不算轻松，不过他似乎乐在其中。

　　【虎杖悠仁：阿季和无名氏比谁更厉害？】

　　我眨了眨眼。

　　看来是五条先生在开玩笑了。

　　按照我收集来的虎杖悠仁的资料，这小伙子开朗又好接近，情商很高，说话有分寸，不可能对刚认识的人提出这种有些让人尴尬的问题。

　　干脆配合一下五条先生好了，顺便开一下对方手机的麦克风权限听一下对面的状况。

　　【阿季：他更厉害，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比不上的。】

　　手机里五条先生过分嚣张的笑声让旁边安静干饭的里欧侧目，我只能无奈地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要在意。

　　「阿季，偷听不好哦。」六眼瞬间发现了虎杖的手机变化，声音带着笑意哄劝我，「来，你们继续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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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作，你要走啦？”有着打卷的黑发的少年晃着腿，右手手指不断地把杯中的球形冰块压下又松开，左手撑着下巴。

　　他没有去看同伴的方向，只是百无聊赖地盯着酒杯，眼神有些空茫。

　　“嗯，朋友给了我推荐信，”旁边的青年点了点头，因为最近忙于调查，留有一些胡茬，与以前相比看起来疲倦了许多，但好歹没有累出黑眼圈和血丝，“我打算去做编辑，去阅读筛选不同的书，积累经验。”

　　这与黑客刚开始提的「作家助手」不同，因为对方提到了「你写小说的话，他也可以给你打磨一下」，织田作之助斟酌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觉得握笔对现在的他来说，有些太沉重了，没答应。

　　于是黑客迅速给他找了下一份工作。

　　“安吾也逃回去了，你也走了——这样下去，就我一个人啦。”太宰治的语气轻松，嘴角却没有一点上扬的意思，他歪了歪头，似乎在认真思考，“要不我也跳槽吧？”

　　“太宰……”织田作之助认真地思考了这个可能性，“首领不会放你走吧，我这种无名小卒还好，你的话，一旦有辞职的念头就当叛逃处理了。”

　　“唉——”太宰治叹了好大一口气，“我就知道，是啊，肯定会这样啊，我还要天天应付那只臭蛞蝓，还要面对萝莉控首领——”

　　——那还不如现在自杀算了。

　　他理所当然地得出结论，视线移到了酒保身上，话语脱口而出：“请给我调了毒药的鸡尾酒。”

　　“没有。”酒保已经见惯了这种场面，回答得可谓是十分果断。

　　太宰治不开心地趴在桌上，整个人都显得不太精神：“最近「跳槽」的人挺多的，虽然都是些小喽啰，但是有些不正常，首领居然也随他们去了——处理mimic事件的那个人以这个为交换是想要什么吗？”

　　太可疑了，这个举动不是在混淆视听就是为了救出某个人——毕竟在港口黑手党可没有「跳槽」和「离职」的说法。

　　织田作之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以他对黑客的了解，大概只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耍性子而已，没什么深层含义。

　　“……织田作，我们之后还可以联系的，对吧？”太宰治的声音有点闷。

　　织田作之助没犹豫地点了头：“当然，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也可以叫我。”

　　得到承诺的少年弯了弯眼。

　　“对了，织田作，你那个朋友很会找工作吗？——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吗，如果我真的「出去」了，我也想要一个稳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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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新年快乐wwww
　　想要写的人有点多，就显得有点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