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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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蝙蝠侠，正义联盟的成员们以及立香托尼来到了韦恩老宅。
原本是围墙的地方由电网取代，光看着那不时爆出“噼啪”声的闪烁电流，和一圈碳化的昆虫杂草尸体，就知道不要随意靠近。而蝙蝠侠总有办法。他用激光切开制造电网的塔的控制箱，扫过几眼，按下几个按钮。
“这真是不得了，都是超人干的？”海王问。
“他曝光了我的身份，冻结了所有韦恩科技资产，让布鲁斯·韦恩成了小人物。”蝙蝠侠回答，他语气平淡，要不是在场人都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甚至觉得像在说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托尼恼火地啧了声，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事情，这个世界的自己居然不站在布鲁斯身边，反而还在花天酒地。立香听见动静，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他和自己父亲是幼驯染，只以为托尼是在为布鲁斯的遭遇而生气。
“就算经历了小丑的事，我还是不敢相信，他居然变成这样。”绿箭侠语气含着点茫然，他认识的超人一直都无愧于太阳之子的形象，偶尔耍点坏心眼都仅限于开开玩笑捉弄人。
“超人觉得是他摧毁了大都会。”蝙蝠侠手里仍稳稳地修改电网设置，“小丑给他下毒，让他误以为自己在和毁灭日战斗，其实对方是露易丝。”
“天啊。”正义联盟成员们听到这都不由得叫出来。同为女性，还和露易丝私下逛过街，吃过冰淇淋的神奇女侠更是难过。即使不知道超人身份的两个人，也能猜到是对超人很重要的女性，不是妻子就是母亲了。
“小丑把核弹按钮设置成了露易丝的心跳。她和孩子死掉的时候，大都会也会一起死。”蝙蝠侠继续说着。
“超人崩溃了，也许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神奇女侠能猜想到超人的难过。
“他的恐惧爆发了。”绿灯侠说，看了眼自己的绿灯戒指。
“绿箭侠想让他明白这点，结果被他杀了。”蝙蝠侠话音落下，电网也成功解除了。
被提到死亡的绿箭侠同位体没太多反应，做这行早把生死看淡，脑袋随时都别在裤腰带上。
“干嘛搞这么多东西，他都已经把这里废了？”海王问。
“如果对手是我，你会不小心吗？”蝙蝠侠反问。听起来很自负，但体验过蝙蝠侠写的针对正义联盟弱点计划被盗事件，正义联盟成员们没一个开口反对他这句话。
“我要打开蝙蝠洞的备用发电机，海王钢铁侠和我一起。你们四个去清理蝙蝠洞入口，位置在书房。”蝙蝠侠安排到。
“啊，果然是书房……”立香想起去韦恩宅的那次，见面前布鲁斯呆在书房，饭后父子几人也是回书房，应该都是呆在蝙蝠洞里了，当初他还天真的以为是在处理韦恩企业的事。
蝙蝠侠没错过立香喃喃自语，他看了眼立香，又望向托尼。托尼比划了个手势，表示立香可信，过会再给他解释。
“真是好计划呢。不过，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还有，这孩子……”绿箭侠指着立香问。纽约事发时，正义联盟都在执行其他任务，来不及伸出援手。操心如蝙蝠侠，一直有关注新出现的超能力者，正义联盟对纽约事件也靠录像复盘过，立香看起来更像是另外几个大杀器的指挥者，本身没什么战斗力。
“分头行动可以节约时间，而你的装备最适合对付哨戒炮。”蝙蝠侠解释到。说到立香他停顿一下，他了解自己的发小，再任性也不至于在战斗方面开玩笑，立香肯定有自保能力，“你们自己磨合。”
“好吧，跟上。”绿箭侠路过立香，顺手摸摸他脑袋，“行动代号雷电老鹰闪电……随便吧。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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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厅，眼见着他们往反方向走，立香忍不住开口，“是这边，跟我来吧。”
绿箭侠和绿灯侠对视一眼，挑了挑眉。由绿灯侠问，“你对蝙蝠家里很熟？”
立香就知道他们是为了这个装样子。
「没理由躲开的阳谋了。」爱德蒙在影子里笑他。
“我是蝙蝠侠的儿子。没猜错的话，就是被抓走的那个的。”每次说起这个话题立香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希望这次就是异世界旅行的终点，不会再有多一次的介绍机会。
“前些日子夜翼说找回的弟弟就是你了？”神奇女侠也来了好奇心。
立香没摘下兜帽，只仰起脸，足够他们看清自己的长相。
“傻瓜，别这么没戒心。”对幼崽神奇女侠一直是保护姿态，她按低立香的头，轻声责备到。
「前面转角过去有六发炮台，装备有红外线触发器。」
立香把爱德蒙得到的消息说出来，三人没有质疑，误以为这是他的能力。
绿箭侠抽出六只箭搭上弓，像在孩子面前炫耀能力的傻父亲，“那也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这种固定靶子，毫无难度，即使绿箭侠初学弓箭时也能轻松解决。
才踏上书房所在的长廊，就能感受到一股寒气，书房的门上也结了层厚厚的冰。四个人分两边靠近房门，神奇女侠握住盾牌将立香护在身后，绿箭侠拉紧弓弦，绿灯侠悄悄走近去推门。刚推开一道缝隙，绿灯侠就股被巨大的冲击力，连带着半边门撞出去。
“该死。”绿箭侠咒骂一声，不浪费队友牺牲，迅速冲门里射上一箭。神奇女侠从背后抽出剑，握在手里，随他进入书房。立香帮绿灯侠推开身上厚重的门，扶他靠墙坐着缓一缓。
绿箭侠的箭，还未刺中对方，就被寒冰冻住，跌落在地。
“冰霜杀手。”绿箭侠道出对方姓名。
冰霜杀手有恃无恐地笑了笑，对她旁边的大块头说，“格兰迪，去玩吧。”
听到冰霜杀手的话，格兰迪大吼一声，冲向绿箭侠。神奇女侠和冰霜杀手交起手。
格兰迪动作笨拙，被绿箭侠一个后空翻躲开拳头。接着，又吃了绿箭侠弓箭抽脸，抽击腹部的一套连击。等格兰迪吃痛跪下来，绿箭侠灵巧跃到他肩头，轮流换脚躲格兰迪抓他的同时，抽出只产生烟雾的箭直直戳到他肩上。格兰迪皮糙肉厚这点伤害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他猛地往后一仰，将绿箭侠甩出去。趁绿箭侠不备抓住了他的双臂，对着他就是一个头击。绿箭侠一个受身，继续用之前的招式对格兰迪相对较脆弱的头部、腹部、膝盖攻击，被格兰迪硬接下来，格兰迪使劲一脚将他踹倒。神奇女侠还和冰霜杀手缠斗在一起，无暇抽出手帮忙。
「Master，需要我去帮忙吗？」
「不，爱德蒙先不要露面了。我来。」
立香摸了摸荷包，多亏玛修仔细，给他每件衣服内侧都封有口袋，里面塞着英灵们给的各式各样的小道具。不是每种都有用，也有摸到过一沓莫扎特乱塞的琴谱，时常给他种抽盲盒的感觉。所幸这件衣服，一早他就确认过里面装的是来自Caster职介库·丘林的道具，刻有卢恩魔术的石头。
立香随意挑了枚符文石扔在格兰迪脚底，烈火立即从地面涌起，包裹住他全身，格兰迪痛极怒吼出声。
“哦，原来这个是火之符文。”虽然斯卡蒂无保留地向御主传授过卢恩魔术，然而魔术方面资质近乎为零的立香着实无法掌握，进度远不如Lancer的自己体术暴力教学。确认过符文石性能，立香拿出另一枚相同的向冰霜杀手投掷去。
冰霜杀手已经看见格兰迪的遭遇，当然选择避开来，神奇女侠没给她这个机会，用盾牌将符文石反弹至她身上，送她下场。
而格兰迪居然还想爬起来反击，绿箭侠对着能走动的绿灯侠喊，“绿灯，大满贯！”
绿灯侠默契地用灯戒做出巨大的棒球棍，将格兰迪击飞，撞破墙壁，直飞向外面，他也跟了出去。
“孩子们去玩吧，别过马路哦。”绿箭侠还有闲心嘱咐上句。
神奇女侠揉揉肩膀，绿箭侠找了根绳子，将冰霜杀手捆紧。
“超人的药还真管用。”绿箭侠摸了摸自己身上刚刚被格兰迪打的位置，甚至一点淤青都没留下。
“你说的是这个吗？”立香掏出小丑帮那弄到的小药丸，“应该是从小丑女手里来的。”
“应该没错，蝙蝠侠说是超人做出来的体能强化药剂，氪星纳米科技，能将肌肉和骨骼抗压能力提升几十倍。这些反派也更难对付了。”神奇女侠说，又补上一句，“不确定具体来历的你还是先不要吃，蝙蝠侠那应该还有。”
“我有错过什么吗？”绿灯侠飞回来了。
“格兰迪呢？”绿箭侠不走心地问了句。
“减重了，绕着行星轨道转圈。”立香没想到绿灯侠性格竟然这么跳脱。
“你不是吧……”神奇女侠叉着腰想教育调皮捣蛋的小男孩。
“格兰迪是僵尸，死不了的。”蝙蝠侠、海王和托尼完事了，汇合过来，“走吧，超人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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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过蝙蝠洞，至少没见过我们那个。”搭乘着前往蝙蝠洞的电梯里，绿箭侠开口说，“这应该会很有意思。”
其他没去过的人也表现出感兴趣的模样。
立香好奇地打量着蝙蝠洞，哪怕已知蝙蝠洞就在韦恩老宅下藏着，也想到能有如此之开阔，充满了各种机械、道具不说，还能放得下只等比例恐龙模型。
“这里瞒得过超人吗？他事情做得那么绝。”海王正经在担心着。
“墙里注入了铅聚合物，他看不到我们做什么。”蝙蝠侠径直走向蝙蝠电脑，托尼也跟着凑过去。
“听起来很影响健康。”绿灯侠有点嫌弃地吐槽了句，接着说，“你肯定下了不少功夫吧，这些再加上我们的DNA。”
“解决超人不该由我自己做决定，所以我将武器锁定，只有同时输入超人亲密的战友们的DNA才能解锁。”蝙蝠侠解释到。
“他们同时背叛了。”绿箭侠说。
“我的绿箭侠死了，其他人又和超人一起发疯，所以我需要你们。”蝙蝠侠对着一旁的墙壁指了指，“绿灯，是那块。”
绿灯侠做出个电钻，将蝙蝠侠所指的那块石头钻下，搬起来，“石头？你要朝着超人扔石头吗？”
蝙蝠侠拿出遥控器按下，正义联盟成员脚边被地下埋藏的激光烧融一块，接着从中升起一方五边形操作台，他示意绿灯侠将石头放在操作台中心，让大家依次将手放上每边的扫描仪上。只见读取完成后，激光将石头切碎开，里面藏的箱子自动弹开。是一把枪和少量的氪石。
蝙蝠洞上方传来巨大的敲砸声，蝙蝠侠反应最快，他合上箱子，将它放进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又跑出来，还不忘递给托尼和立香一人一颗强化药剂。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