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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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8
这整个晚上，小艾尔就呆呆的望着窗外，右手拳头握的紧紧的。
亚盖洛庄园的防护非常好，没有什么骚扰到小艾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艾尔就是没有办法入眠。
即使小婴儿的身体多么需要睡觉，1981年10月31日这晚，小艾尔感觉不到任何困意。
这就是战争么···
幸好这一世穿越而来得到的父母都没有事，如果自己穿越到被这晚食死徒疯狂攻击的人家，可能会崩溃吧。
11月1日，几乎一夜也没怎么睡好的尤安娜和瓦士凯维奇还没有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先召唤了家养小精灵，关心着他们爱情的结晶。
“什么！”尤安娜惊呼出声，连忙起身，匆匆披上一件外套，就往门外冲。
“安娜亲爱的，等一下，我也来。”瓦士凯维奇也掀开被子，家养小精灵灵敏的奉上外衣。
“哦，凯瑞，为什么昨天我不去关心下艾尔宝贝。梅林哪，他竟然一夜未眠。宝贝肯定是被吓坏了。”
“安娜，不要担心，如果宝贝有任何不对，皮卡丘不会现在才告诉我们的。”
【原谅我···取了皮卡丘这个名字，打着打着，我想要的紧张感，突然很喷饭。】
“凯瑞！艾尔还是个两岁不到的孩子！一夜不睡觉他的身体怎么撑得住。昨晚明明那么吵闹，我们都没法睡好，我却没有去关心艾尔，我的宝贝，我不是一个好母亲。”
“亲爱的安娜，不要这么说。我们先去看看艾尔吧。”
打开婴儿房的门，瓦士凯维奇和尤安娜几乎是立刻就冲到了婴儿床边。
床内的那个平时一见人就笑呵呵的孩子，如今有些红彤彤的眼眶，看着正对着他的床的那扇窗户。
“宝贝！”尤安娜惊呼了一声，差点掉下泪来。
眼睛里有着血丝，呆呆的表情，没有笑容，这还是她那个宝贝的小艾尔么？
小艾尔仿佛才意识到有人来到他身边。
“mom。”小艾尔张开手臂，尤安娜立刻抱了起来。
这个时候艾尔小朋友才发现自己貌似保持了太长时间一个姿势，揉了揉眼睛。
“mom, look。”小艾尔用手指了指那个窗户，让尤安娜和瓦士凯维奇看了过去。
“哦。”尤安娜把小艾尔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
梅林啊，刚看到那副场景的尤安娜，如果不是醒悟过来自己正抱着自己的儿子，或许会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罪。
成片的幽灵在天空中漂浮着。
一个接着一个消散。
幽灵的表情都十分哀伤，试图想要留下来，可是无能为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就那么消失在空气中了。
只有特殊的幽灵能够存在在世人眼前。就像是霍格沃茨的那些幽灵。
而普通的灵魂，或许在刚死去的人身上可以看见，但是会渐渐透明，失去痕迹。
“凯瑞······我竟然让艾尔一个人一整晚，都看着···这些。梅林啊······”
瓦士凯维奇抱着自己的妻子，怀里是自己的儿子，带着一些悲凉的口气：“亲爱的，已经发生了，就先别责怪谁了。先看看艾尔怎么样。”
尤安娜立刻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艾尔。
“宝贝，告诉妈妈你没有事情。妈妈对不起你。”
小艾尔用短短的小手勾住尤安娜的脖子，轻轻的提了下身子，在尤安娜脸上亲了一下。
“mom,sad。”
小艾尔试图用最简单的词，也是自己可以发出的词，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
梅林还真是帮忙，为了不让小艾尔露馅，太长的不符合小艾尔这个年纪的词汇都会在小艾尔发出时，变成啊啊的不明音节。
尤安娜轻轻吸了下鼻子，把小艾尔放回婴儿车。
“我的艾尔宝贝，你睡一会好么。不睡觉的话，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小艾尔嘟嘟嘴巴，对父母亲似乎想要离开自己表示不满。
“我的宝贝，你是坚强的，这一整晚都没有哭。”瓦士凯维奇捏了捏小艾尔的脸颊。“不过，不睡觉的话，身体不好，又要喝魔药了哦。”
小艾尔睁圆了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狐狸爸爸先前夸奖自己没哭，是为了讽刺见到魔药就大哭大闹的自己么？
真是过分！
瓦士凯维奇发现小艾尔听懂了自己的话，低下头，给了小艾尔刚才被自己捏过的脸颊一个吻。
“抱歉，我的宝贝，大人有大人要处理的事情，关于昨夜。如果宝贝想要知道的话，就快睡觉快长大，不要拒绝喝魔药，等到身体变好，也长大了，爹地就会告诉你的。”
对这种哄小孩的话，小艾尔当然是不屑一顾。不过也没办法反驳。
小艾尔自己拉起小被子，遮住脸，翻了一个身，用屁股对着来看自己的父母。睡觉去了。
1981年的十一月一日，艾尔维斯·亚盖洛基本上是睡觉睡了过去。
梦中仿佛看到海格巨大的身体冒着风雨护着一个小婴儿，然后悄悄的把这个婴儿放在了女贞路一栋房子的门口。
梦中仿佛看见一个暴躁的男人连杀数人，终于在一次爆炸后放声大笑，面对围着自己的傲罗，束手就擒，却没有发现一直耗子，钻入了下水道。
梦中仿佛看见一个头发和胡须都很白的老爷爷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表情站在某个已经被毁坏的房屋前，低声说着什么。
梦中仿佛还看到那个照顾了自己挺久的黑发黑眼的男人在一个潮湿阴暗的房间里一瓶接着一瓶的喝酒，带着一丝苦笑，偶尔嘶吼着。
做着梦的小艾尔，终于因为一晚上的不眠，一晚上看着的那些画面，和这些梦里曾经被用文字描述用电影演绎却没有梦中这么真实的场景，眼泪落了下来。
哼，我只是睁了一晚上眼睛，现在酸了累了，才不是哭呢···
就算那是汗落在眼睛里，都不是哭。
十一月二日，几乎睡了一天的小艾尔在十一月一日的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继续睡觉，仿佛要补足自己缺失的睡眠。
说实话，小艾尔是有那么一点点期待过，十一月二日这天，自己睁开眼睛，会看到那位说好了一个星期后就回来给自己检查送药的男人。
不过，他没有看到，他一点点的期待没有成真。
这样才正常，不是么？
那个男人应该躲在他的地窖里面或者那个蜘蛛尾巷，借酒消愁吧···
从家里大人们的谈话中，小艾尔发觉自家的大人们应该都已经知道那位黑魔王被一个小婴儿打败了。
用克日什托夫·艾尔祖父·亚盖洛的话是‘一个比我们艾尔宝贝还小的毛孩’打败了黑魔王。
被拿做和‘救世主’比较的艾尔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垂泪。
家里的一些产业，听上去好像也要开始做出相应的变动。
不过，亚盖洛家族是世袭的波兰公爵，英国魔法部也管不了那么宽的事情，更何况亚盖洛家族还用‘移民投资’的名头帮英国魔法部解决了不小的资金问题。
并不担心自家两位狐狸长辈会在这次的事件中有什么损失，小艾尔继续自顾自的玩。
直到傍晚，斯内普还是没有出现，瓦士凯维奇·父亲·亚盖洛才微微的皱起了眉毛。虽然他明白斯内普不知道作为哪方的间谍，在黑魔王被打败后，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但是，亚盖洛家族的情报告诉瓦士凯维奇，斯内普没有因为作业而死亡，好像也没有参与到波特家的那场战斗而受伤，邓布利多已经出面在威森加摩法庭担保斯内普不是食死徒。
那么，如果要失约于亚盖洛家族，也应该通过猫头鹰或者其他方法通知一声，而不是这样毫无消息。
小艾尔是心里明白，打败黑魔王的‘救世主’的母亲对于斯内普的重要性。而莉莉·波特的死足够让斯内普忘记自己还有个亚盖洛家的小鬼等着他治病。
这不是气话，而是认清了事实。
“邓布利多先生来信说好像斯内普先生因为昨夜的大战一些不能透露的事情陷入了情绪的低谷，所以邓布利多先生代为赔罪，希望我们能够原谅斯内普先生。”瓦士凯维奇接过看上去已经忙碌的送了一天信的凤凰，喂了一点饼干。
“邓布利多先生说他已经给斯内普先生放假，如果我们很着急的希望找到斯内普先生，可以去斯内普先生位于蜘蛛尾巷的家。”
“呵呵，这位胜利的白巫师还真是慷慨的透露了他得力下属的位置呢。”克日什托夫喝了一口茶。
“既然邓布利多先生都给斯内普先生放假了，我们怎么能让可以放下霍格沃茨那么多学生的斯内普先生，为我们家一个小婴儿跑东跑西呢？”
“父亲，我们的魔药还可以再称几天，或许我们过几天再联系斯内普先生比较好。”
“就按你说的办吧，不过，特洛夫，又要麻烦你给小艾尔喂药了啊。”
“我的荣幸，老老爷。”特洛夫回答的有些丧气。
外面的世界不管有多纷乱，猫头鹰满天飞，甚至连某个白巫师的可以瞬移的凤凰都因为得不到休息而差点涅槃，在亚盖洛庄园内，只有一个逃避喝药的小婴儿。
这几天，小艾尔都快要把整个庄园爬遍了，有几个锁了的看上去有秘密的房间没有进去过，其他的地方，都被小艾尔用自己的四肢丈量过了。
打不能打，骂不能骂的小艾尔，让特洛夫·管家·亚盖洛伤尽了脑筋，每次喂个药跟一场大战一样，可以让特洛夫年老的身体充分运动到，弄得老人家是气喘嘘嘘脸色越发红润啊。
终于在十一月十一日，也是邓布利多给斯内普放的十天假期过后的第一天，小艾尔醒来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应该是在出门之际被逮住直接带过来的斯内普。
满身酒气的斯内普。
虽然没有破口大骂，但是丧失了往日丝滑感觉的声音，严厉的讽刺着亚盖洛家里这些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他带来的人。
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某个失约的，完全忘记贵族礼仪的，酒气冲天的，神志不清的斯内普气得就要发火，小艾尔只好充当救火员。
“S···S···”有些懊恼这个梅林词语的身体，连完整的Snape这个单词，都没有办法发出。
不过还好，无论是妈妈，爸爸，还是爷爷，管家。尤安娜，瓦士凯维奇，克日什托夫，还是特洛夫，都不是有着这么多S音节的名字。
而且小艾尔一双眼睛，盯着那个失踪了好几日的人。
斯内普慢慢回过头，看着那个应该是叫着自己，但是口齿不清的小婴儿。
“哈利·波特？”
亚盖洛家的人听到这个新晋救世主的名字都愣了一下。
而小艾尔则是差点一口鲜血喷出啊···
竟然叫他哈利·波特！
这梁子接大发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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