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西弗勒斯》真相的口口党

17、当小哈看了ss/hp的耽美同人文之后…… by 轮回

　　最近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都过得相当的不好，好不容易才摆脱斯莱特林密室怪物的威胁，为什么又掉入了地窖之王的阴风领域？！说实话，他们宁肯被密室怪物石化也不要面对斯内普教授阴沉的脸色以及花样翻新的扣分和禁闭，梅林的内裤！已经快要放暑假了，为什么还要去禁闭？！

　　斯内普最近的心情非常不好：该死的波特，他以为自己真的是无所不能的救世主吗？他怎么敢一个人去面对一条千年的蛇怪？！该死的小崽子，简直就和那个该死的老波特一样的鲁莽、自大、傲慢、自以为是！为什么这个小崽子不能像莉莉一点？！而且这个小崽子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难道是已经被蛇毒侵蚀光了他所剩不多的脑浆？！竟然自以为隐秘地躲在角落里跟踪自己，望向自己的眼中竟然没有以往的憎恶，而是怀疑？沉思？审视？不可置信？该死的，他空荡荡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越想越心烦的斯内普有顺手扣了走廊边两个惊恐地望着自己的赫奇帕奇的分。

　　斯内普在郁闷中盼到了暑假的来临，这是他唯一不用面对一群小巨怪的时光，虽然还要为邓布利多熬制一大推魔药，但心灵上的平静让他感到很放松。但是，但是为什么那个杀千刀的布莱克会逃出阿兹卡班？阿兹卡班不是号称最严密的监狱吗？怎么会让一个没有魔杖的巫师逃了出来？接着那个没脑子的波特竟然离家出走，他是大难不死的男孩，却不是无论怎么都不死的男孩，该死的邓布利多是怎么保护这个比巨怪还蠢的男孩，竟然在布莱克还没有被抓到的时候，让这个狂妄自大的男孩跑到外面去当靶子，一群没脑子的格兰芬多！邓布利多休想自己再给他熬制那些没用的防蛀牙的魔药，有这个时间他宁愿去熬那该死的美容魔药！

　　没过几天，卢修斯•马尔福的光临，让因为哈利安全地呆在对角巷而心情稍好的斯内普的心情再度恶劣起来。

　　“卢修斯，我向你现在更应该呆在你的庄园里应付那些魔法部的蠢货，我可是听说一些不是很美妙的东西围住了你的庄园。”斯内普皱眉看着这个正以一种批判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客厅的铂金孔雀。

　　“那不重要，西弗勒斯。”卢修斯挑了挑眉，优雅地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里，用着一种吟唱的语调说着，他可不指望以西弗勒斯的脾气能够记得邀请自己坐下，“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想向你打听一下，希望你能告诉我一些可靠的消息，看在我们相识那么久的份上。”

　　“什么？”斯内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卢修斯找到自己，想要询问的事一定很重要，只是不知道是哪一方面，“我可不保证我一定会知道。”

　　“你对救世主的看法怎么样？”卢修斯说完，紧紧地盯着斯内普，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波特？！”斯内普的心中微微一惊，但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卢修斯，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这个了，为什么不问问你的儿子，他在学校和波特可是经常接触，虽然场面不是那么美好！”

　　“西弗勒斯，”卢修斯叹了一口气，“我是诚心想知道救世主‘最近’的情况，你的感觉很敏锐，你应该知道救世主最近有没有变化，哪怕是最细微的，这对我很重要！”

　　听了卢修斯的话，斯内普联想到从密室出来后波特那些怪异的举动，心中咬牙切齿，该死的波特又做了什么，他怎么就不知道消停？！简直比老波特更加能够折腾！

　　“波特又折腾了什么？！卢修斯，你不要忘了波特是在谁的看护下长大的，你如果有什么心思，最好多考虑一下，我想你现在应该先解决你庄园周围的那些不太可爱的小东西，永远不要像格兰芬多的蠢狮子那样冲动，我们是斯莱特林！”想了想，斯内普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波特的那些奇怪的举动，只是很隐晦地提醒了一下卢修斯。

　　虽然也知道斯内普有很多东西都没有说，但是这点东西已经足够卢修斯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了，他站起身告辞，“西弗勒斯，有空到马尔福庄园坐一坐，纳西莎和德拉科都挺想见你的。当然，如果你有空，帮我熬几锅美容魔药怎么样？”

　　“我可不像你那么悠闲的有时间展示自己的羽毛，卢修斯。”斯内普嘴角噙着一抹假笑，他其实很想问问卢修斯，那个不安分的小崽子究竟做了什么，但是很显然，卢修斯并不打算说出来。

　　这样一直到开学也没有听到布莱克被捕的消息，而另一个消息更加让斯内普心烦：虽然他每年申请黑魔法防御术这个职位已经成了例行公事，也没指望能够成功。但是那只脑袋被门板夹了的老蜜蜂竟然找来一只狼人这种黑魔法生物来当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难道他想将霍格沃茨从欧洲最好的魔法学校变成欧洲最著名的狼人学校吗？！还要自己为那个恶心的狼人无偿地熬煮狼毒药剂，邓布利多究竟在想些什么？！

　　愤恨的斯内普在开学晚宴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抽出一本魔药期刊，打算沉浸在魔药的世界里，暂时忘记这些不愉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魔药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斯内普瞬间将魔杖拿在手里，指着门口，冷声道：“谁？！出来？！”

　　很快来人很听话地掀开了披在自己身上的隐形衣，斯内普紧绷的肌肉微微放松，放下了魔杖，但魔杖依旧紧握在手里，眉头紧皱，“波特？！你是怎么进来的？如果我没有记错时间的话，现在已经宵禁了，那么，格兰芬多为此丢掉20分，鉴于你未经允许闯入教授办公室，我要再扣去格兰芬多20分。现在，立刻，给我回格兰芬多塔楼！”

　　哈利的脸色很难看，眼中微微有着一丝畏惧，但却没有像斯内普说得那样离开，而是反手将门关上，嘴唇抿得很紧，犹犹豫豫地看着斯内普，很久才开口说道：“斯内普……教授，你……你知道……有种可以检测是否是……阿尼玛格斯的咒语吗？”

　　斯内普将魔药期刊放在一旁，坐在扶手椅上，手中依旧握着魔杖，眉头轻挑：“真是让人惊异，没想到波特先生竟然会知道阿尼玛格斯，我是否应该为你的博学……嗯，为格兰芬多加上1分？！如果你的大脑里还有点有用的东西的话，波特先生，你应该记得我是魔药教授，而不是变形学教授，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你们的院长，不是吗？”

　　哈利这次听到斯内普的冷嘲热讽，出奇地没有像以往那样顶撞斯内普，让斯内普微微有些失望。哈利倔强地挺直背脊，睁着一对碧绿的眼眸看着斯内普，直到斯内普首先移开自己的视线，暴躁地说道：“够了，这种咒语很多巫师都会，波特，你这么晚到这儿来就是为了问这个？！”

　　斯内普的话让哈利的眼中浮现一抹笑意，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很快隐去了笑意，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他将一直提在手中的猫头鹰笼子递到斯内普面前，艰涩地说道：“您能检测一下这个是否是一个阿尼玛格斯吗？”

　　哈利难得的敬语让斯内普有些疑惑，他仔细看了看这个笼子，发现里面是一只老鼠，一只被人施了昏睡咒的老鼠。他挑了挑眉，“伟大的黄金男孩怀疑一只——老鼠是一个巫师？！一个十二岁的小巫师的完美的昏睡咒，我应该说不愧是救世主吗？！”

　　“这是罗恩的宠物斑斑，它据说已经在罗恩家呆了十多年了，是赫敏帮我施的昏睡咒。”哈利低头轻声解释道。

　　十多年？！斯内普直起身子，显然他也察觉到其中的疑点，他挥动手中的魔杖，一束蓝白色的光芒从魔杖中射入老鼠体内，顿时老鼠身上出现蓝色的光晕。斯内普的脸色一下也变得难看起来。他迅速抓了一把飞路粉撒在壁炉里，通知了麦格之后，在笼子上施加了几个加固咒，又在老鼠身上补上了一记昏睡咒，带着哈利来到了校长室。

　　接下来，老鼠变成了一个据说已经死去很久的巫师彼得•佩迪鲁，而斯内普发现自己长久以来憎恨的布莱克显然是因为脑子不够用以及喜欢阿兹卡班的环境，才会被人冤枉白白地在阿兹卡班呆了十多年，至于最近也许是因为呆腻了才会越狱。既然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那么接下来寻找越狱的布莱克就是蠢狼和老蜜蜂的事了。发现自己那么多年一直恨错了对象的斯内普冷眼看着邓布利多向哈利解释着当年的真相，无心再继续呆下去的他悄然转身回到了地窖，没有点灯，只是静静地坐在黑暗中。

　　“吱呀”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刺耳。

　　“波特，这里不是你们这些愚蠢的狮子的领地，你也许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能够没有口令闯入我的办公室？当然，首先因为你再次未经允许闯入教授办公室，我要扣掉格兰芬多30分.”斯内普握着魔杖看着又一次进入自己领域的哈利，陷于往事的回忆的他此刻显得格外的愤怒。

　　“我……我只是请门把手打开门……”哈利低声结结巴巴地解释。

　　“多么了不起啊，就连霍格沃茨也要给你特权，可以随意进出教授的办公室？！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去年我的私人储藏室里的魔药是谁偷的？波特，难道你认为这是你身为救世主的特权吗？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听哈利这么一说，斯内普就明白是哈利用了蛇语的原因，但哈利在这种时候的闯入，使得斯内普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了。

　　“不！我不是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斯内普的话仿佛触动了哈利，今晚一直显得特别乖巧的他此时失控地尖叫着。

　　斯内普皱了皱眉，挥了挥魔杖点燃了室内的蜡烛，发现哈利正蜷缩在墙角，双手死命地挠着自己的伤疤，不时发出仿佛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声。心中吃了一惊的斯内普赶快上前制住哈利，阻止他继续伤害自己。

　　“波特，住手，你疯了吗？！”扳开哈利的手，斯内普看到那条闪电形的伤疤已经开始流血，而哈利的脸格外苍白，眼中满是伤痛绝望，看得出救世主男孩的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我不是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我……我不过是邓布利多圈养的魂器男孩！”哈利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说什么？！”斯内普瞳孔微微一缩，就连抓住哈利手臂的手也不自觉松掉了。

　　“否则我为什么会蛇语，我的身上根本不可能有斯莱特林的血脉！邓布利多让哑炮费格太太住在佩妮姨妈附近监视着我的生活，为什么他知道我被姨妈姨父虐待时，会不闻不问，现在在我入学后又摆出一副慈祥的模样，让感恩的我按照他的愿望去卖命！？”哈利已经忍耐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在自我否定，怀疑着。而现在一切都证实一切都是真的，自己不过是邓布利多培养的一枚棋子，自己暗淡的童年生活不过是邓布利多的刻意安排。一直以来的信仰崩溃了，他唯一想到倾诉的人只有斯内普，因为那一切都是真的的话，也只有这个一直厌恶自己的教授是真的在为自己的安全着想。

　　“你怎么知道的这些，从哪里知道的？！”斯内普现在又是惊怒又是疑惑，很显然，魂器这种听起来并不是很愉快的词不应该是一个学生所能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哈利直愣愣地看着斯内普，“我也不知道……自从从密室出来之后，每一日每一日晚上……看到一些写着这些奇怪内容的书……在梦里……”

　　“梦里？！波特，既然你知道是在梦里看到的，就应该知道不应该相信这种没有根据的东西，你的脑子里的内容已经被蛀虫蛀光了吗？”斯内普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目前当务之急是否定这些，否则这个脆弱的波特就要完全崩溃了。

　　“不能不相信……不能不相信……那上面说得都在慢慢变成真的……西里斯会越狱……真正的叛徒是，罗恩的耗子，我遇到的那只黑狗就是西里斯，他是我的教父……斯内普教授……只要用我的眼睛看着你，你……”哈利的眼神有些涣散，嘴里喃喃着。

　　斯内普招来一瓶无梦药水，对着哈利的嘴灌了下去，暂时不能让波特这么下去了，得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而以波特现在的状况自然不能把它送回格兰芬多塔楼，斯内普卷了卷嘴唇，不是很甘愿地让哈利侵占了他的私人领域。在给哈利流血的伤疤涂上治疗的魔药之后，斯内普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斯内普仔细地思考着从哈利口中断断续续吐露的只字片语。

　　首先，波特是从密室中出来后才开始做梦的，那么，自己有必要去斯莱特林的密室探查一下，看究竟是否是密室的原因造成波特做那些梦的情况。

　　这些事必须避开邓布利多，虽然自己否定了波特的那些梦，但是波特说的那些很有可能是真的，当然，自己有必要探查一下波特居住的周围是否真的如波特所说的那样。

　　还有魂器，在波特口中那似乎是他会蛇语的关键，显然邓布利多也很清楚这个。当然，这个咨询一下卢修斯会很快得出答案，毕竟马尔福作为传承了那么多代的古老的贵族世家，对于这个应该有资料才对。当然，卢修斯应该就他暑期那次莫名其妙的问话给自己一个答案，波特究竟做了什么？！

　　很快地，斯内普秘密地联络了卢修斯，趁着去翻倒巷补充药材的机会和卢修斯谈了谈，斯内普最终知道了魂器是什么东西，顺路又去了女贞路，心情极差的斯内普使用了一些魔药和摄魂取念，在费格太太没有察觉下，取得了他想要的记忆。事实让他几乎想立刻冲到那个用微笑掩盖冷漠的老人面前咆哮，他怎么能？！自己背叛了黑魔王，去做几乎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双面间谍，得到的结果就是这样？！果然就像波特所说的那样，邓布利多把救世主男孩当做动物在圈养，不过，这个掌控欲望强烈的老人没有想到因为密室的意外，让波特获得了类似预言一样的能力。不，不能让莉莉用生命保护的孩子继续被邓布利多利用，直到最后被当做消灭黑魔王的祭品杀掉。对于自己来说，魔法界的未来从来不是那么重要，自己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保护那个孩子，保护莉莉用生命保护的孩子！

　　心中有所决定的斯内普带着一些药材冷静地回到霍格沃茨，自从那天波特醒来后，他就再没有在私下见过波特，当然这也是自己要波特这样的，很意外，波特显得对他过于言听计从，波特究竟从梦里看到了关于自己的什么？借着魔药课，斯内普找借口让波特到自己的办公室去禁闭，这很正常，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他对于波特的态度依旧如故，要面对一个神似老波特的样子恶言相向实在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在和哈利仔细谈过之后，斯内普变得忙碌起来，对待哈利的态度始终没有变化，倒是哈利对于斯内普的态度一天天地变得顺从依恋起来，这颇让斯内普感到有些心里发寒。他可以肯定哈利所告诉自己的梦中内容在一定程度上有隐瞒，但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去追究那些细枝末节。在深思熟虑后，斯内普最终还是同意了哈利的提议，选择了卢修斯作为合作对象。一切都在邓布利多不知情的情况下，紧锣密鼓地展开了。一个个魂器在哈利提供的情报下找到了，每找到一个魂器，斯内普的内心就沉重一分，这说明了波特那些梦的可信程度，这也意味着波特作为一个魂器最后的下场并不是那么美妙。

　　为了找到解决的办法，斯内普不惜以自己一直以来和马尔福合作销售魔药所占的份额为条件交换能够进入马尔福家的藏书室，同时斯内普还在卢修斯的帮助下继承了普林斯家的一切，就是为了在这些古老的藏书中找到解决波特头上麻烦的方法。他是一个魔药大师，他也只能从魔药方面寻找突破口。

　　既要应付邓布利多，又要在大量的藏书中寻找解决的方法，斯内普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注意自己的周遭，他不知道波特是从什么时候起退出了学院的魁地奇队，也不知道波特是怎样不动声色地侵入自己的生活，当他发现的时候，一切都变得那么理所当然。该死的梅林！究竟是怎样的梦竟然将一个没有大脑的波特变成了一条隐忍会使用手段的毒蛇了？！

　　最终，斯内普还是在普林斯庄园的私藏图书里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波特和卢修斯之间协议计划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心力去过多的参与。直到黑魔王完全被消灭的消息传来，他依旧有着仿佛做梦的感觉，而邓布利多的意外逝去让他有些茫然，浑身仿佛被解开了束缚一般。说实话，对于这个老人，他并不是很喜欢，甚至可以说很厌恶，但是他依旧敬重他。只是他没有想到波特会恨这个老人，不知道波特在他的梦中究竟看到了什么，反正当他意识到时，波特已经把对这个老人的敬爱依赖完完全全地转变成了刻骨憎恨。他不知道在这个老人的意外去世中，波特究竟做过些什么，因为波特不会说，他也懒得问。

　　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了白巫师，也没有了黑魔王，他也没有了年轻时对力量权势的渴求，莉莉的儿子他也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护了下来。他现在唯一想的是安安静静地呆在一个没有小巨怪无人打扰的地方研究熬煮魔药，然后悄悄的离开人世。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么卑微的愿望梅林也不肯让自己实现呢？！为什么自己的后半生里会有一个波特？！为什么一个波特会如此锲而不舍的纠缠自己这么一个阴沉油腻的老男人？！波特，你在梦中看到的那些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你嚷嚷着要我给你配制什么该死的生子魔药，要给我生孩子？！你的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些什么？！

　　梅林，你就那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