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袂演出》美丽女人约瑟芬

4、找茬

　　公子，劫个色。
　　说实话我是卖艺不卖身的，再好看的人，我也看形势。这位公子是的，恨标致了，但总觉得不是我们这里人士。我多看了他几眼，“公子，您是哪里人士？叫什么名字？”
　　“圣浮里亚，我叫耶和华！”我一下子要吃到嘴里的橘子掉了下来。我知道这是穿过天神右翼里了？圣浮里亚不是天界首都吗？耶和华不是天父上帝吗？
　　于是我眨眨眼，“耶和华？你来宛城干什么？”
　　耶和华摇了摇扇子，说道，“我来这里游玩。”
　　我眉开眼笑，请问这位大爷能不能跟我春宵一度？我摸了摸他的脸。他怕是看出我什么意思，我又说，“耶和华，这里是宛城啊，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来干什么？找佛主？你们有什么要事？”
　　“没有，就是来看看。”然后扇了扇子转了身。真真的是风姿绰约。但是我什么没看过？入眼就入眼呗，不是我的菜。
　　我现在只想从春香院出去。我已经存了一点钱，今天是个机会，耶和华能接我出去，替我赎身吗？
　　我看着耶和华，“大爷，请问您来春香院作什么？”
　　我喝了一口茶。他转过身来，“没别的事，就是看看，看看歌舞升平。”
　　“哦，是啊，大爷，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耽误了时辰啊。”说完，我巧笑倩兮，耶和华看了我一眼，“春玲？”
　　“是的。”他喝酒的双眼迷离，抱着我就去寝室。
　　春花烂漫，芙蕖花开，春宵一度。
　　然后第二天，他给了我一笔钱，走了。……
　　在春香院的日子度日如年，就卖过一次身，耶和华，之后就是卖歌卖笑。我对耶和华印象深刻，他不是我最爱的人，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卖身给他。之后我才知道，耶和华给老鸨很多钱，让我只卖笑不卖身。
　　假正经，怎么不赎我出来？怕我跟着他？
　　我想说的是，公子劫个色。

　　然后，我在之后的日子里，纸醉金迷歌舞升平。

　　宛城，人人得儿羞之。佛教欺负基督教的事人尽皆知。我看到的是耶和华的真面目吗？记得当时还有人对耶和华一阵调戏，默，耶和华已经男女不辨。我爱他吗？爱！我颤颤而笑，我得到了一个绝色。我好想他啊。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往后余生占住我心的男人，竟然是出家的佛主释迦牟尼。
　　为什么呢？因为一面之缘，长的太妖姬了。我爱他，但是我必须先从这里出去。但是日子还是如行云流水般度过。
　　有一天我出去逛街，我看见一幕，一个秃瓢一顿纠缠，嗯……耶和华？我没看错吧。
　　“你在宛城干什么？你以为你化妆打扮我就不认识你了？做梦。走，跟我走，满足我的欲望。”
　　耶和华打不过说不过，一阵牵扯，然后就被带到了春晓苑，说，“这位是我卖给你的戏子，能卖多少钱？”
　　老鸨掩着嘴，笑，“佛主？这位公子是什么人啊？”
　　“家破人亡的世家子弟，卖给春香院了，现在老子正缺钱，卖了他，补补空虚。
　　老鸨左看右看，“我不是什么世家子弟，我叫耶和华。外地人士。”
　　老鸨笑了，“值值，长的真俊俏。200两白银。”
　　“你们想要钱你就说呗，我给。”耶和华也故作挣扎。
　　释迦牟尼肩上扛着刀，大喝，“再装一次试试看？收了你。”说完踹了一脚耶和华拿了老鸨的钱就走。
　　我回来就看见这一幕。
　　看着耶和华被关进一间房间，没出来。
　　我去问老鸨，“妈妈，又是谁来了？”
　　老鸨搡了我一下，“多管闲事。去作你的事。”
　　我伸了伸舌头，走了。老鸨吩咐了几句看门，然后也走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为自己挣赎身的钱，然后看佛主天天来喝酒，欺负耶和华。我乐的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两人联袂演出真精彩啊。释迦牟折腾耶和华折腾到这个地步，想作什么呢？
　　谁让你不要脸面，到我们宛城来？善哉善哉。
　　以后这就是我听见佛主这么挖苦耶和华。我一直不明所以。但我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的欲擒故纵不简单。
　　然后耶和华就被卖进了青楼，古时，男人女人都可以卖身。再看耶和华那妖娆的男女难辨的脸，卖进青楼，给多少女人恨啊。男人比女人都招宠。
　　于是从开始的欲擒故纵，假意抗拒，到后来的欲拒还迎。我算看透了，哪里有什么假清高？和尚都贪念红尘，何况是耶和华，天堂之主。
　　只是我想问一句，“佛主，你就不怕仇怨加身吗？”
　　默……
　　耶和华亮相的时候就是一身汉服，头上插一枝花，在素琴上演奏。琴声如流水般划过，让人如初如醉，翻盘子的度春晓的大爷大打出手，强破头。
　　耶和华，你是不是恨享受？
　　耶和华的耳边有人传音。耶和华吓了一跳。然后就看见私家牟尼肩上扛刀在春晓苑门口威风凛凛的站着。大家都给脸的举杯。释迦牟尼笑了，进去看见耶和华的呆若木鸡的德行就笑。
　　我出一两！
　　听见有人出钱，所有人都戏谑的看着耶和华。耶和华也气死了，站起来就想走。我也笑翻了。
　　释迦牟大笑了上去拽着耶和华就要入洞房，不知道过了多久，俩人都尽兴了，释迦牟尼才提提裤子，从屋子里出来。
　　他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你们听歌可以，不许上他！
　　说完就走了。我吓得手绢都落在地上了。默……无语
　　之后的日子如水般静默，天上云卷云舒，林凤仪还在打扮准备挣今天最后一次青楼钱，是的，春玲已经攒够了赎身钱，可以赎身了。当初说让我卖艺不卖身的耶和华现在也是春晓苑头牌，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释迦牟尼三天两头来看一次耶和华，然后跟我关系也不错。我想知道在他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耶和华重要。佛主想了想，“你重要。娘子，我们结婚吧。我赎你身。”
　　然后就拉着我就走，之后春晓楼的事再也与我没关系。
　　而耶和华在慢慢攒钱赎身，没想到有一天去找茬竟然没找着。
　　然后就是后来他们的爱恨情仇，我都不曾想，他们能纠缠1000年。我爱的人啊，释迦牟尼，你什么时候能看我一眼？

　　但是以后跟佛主在一起了，佛主问我，你是处女之身吗？
　　我一顿沉默，“不是。要我处女身的人是耶和华。”
　　佛主摇了摇头，抱着刀，“看我怎么修理你，耶和华。”
　　于是呼，释迦牟尼找到耶和华，就是一阵讨伐，“敢动我的人，你是不是找死？”
　　然后就大打出手，耶和华打不过只好认怂。打完之后释迦牟尼问他，“你打不过我也不求饶，是想死在我手里吗？”然后摸了摸刀，转身走了。
　　于是，因为这一个理由，释迦牟尼欺负耶和华欺负了十几次。耶和华有些绝望，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