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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唐子儒去青楼遭暗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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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结束了以后,唐子儒可以说非常无聊,却也因为哥哥的婚事操了不少心。
唐子凛,唐子儒的哥哥,早年中了科举甲榜第二名,自信高傲又闷骚。他的长相其实也还算帅气,由于家庭的教导以及要为弟弟做榜样,为人处世也是谦卑讲礼貌,是长辈们心中的好男儿,更是唐子儒心中的好哥哥!
只是他一心想要找个温柔贤良的女子为妻,所以近日也因与成家二小姐成语的婚事发愁……
“子儒,你说,哥哥乃一介文人,想当年也是甲榜第二名的大状元啊!那成语从小习武,脾气蛮横不讲理,我要是娶了她,以后怎还会有好日子过!”
唐子凛天天愁的唉声叹气。
“哥,成语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差,我看你俩挺适合的,夫妻二人起码要一人懂文,一人懂武,那样才互补呢!”
唐子儒其实挺满意成语这个嫂子的,虽然是霸道了点,但是跟哥哥刚好互补啊!
唐子凛边摇头边说“弟弟你不明白哥哥的痛啊!”
但是,头痛的可不止唐子凛一人……
“我才不要嫁给那个文书生,我最起码也要找一个像哥哥那样威武的吧!不然以后遇到危险,难道要我保护他嘛!”成语气的把房间里能摔得都摔了,旁边的丫鬟跪在地上不敢讲话。
“唐公子哪里不好,就你这泼辣脾气,哪个公子敢要你!就该找个书生好好管管你!”成语的母亲从门口进来,看到这满屋子的狼藉生气的说。
成语看到母亲进来立马生气的坐在床上:“母亲那么喜欢那唐书生,干脆自己去嫁好了!”
“你这是说什么胡话!”成夫人一听果然生气了,但她最懂女儿,知道女儿吃软不吃硬,“语儿啊,你听话,那唐公子家教好,知书达礼,有教养,他们那一家都是世代文家,清清白白,你嫁过去有什么不好!”
“我不要,我都没见过他,母亲,都这个年代了,儿女婚事就该自己做主,您就别瞎掺和啦!”
“我是你母亲,我十月怀胎生的你,我能害你?我都是……”
“都是为了我好!”
成语撅起了小嘴,“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您下句要说什么!算了,我去找哥哥!”
“你哥哥在练剑,你别去烦他!”
“我不会的。”
看着成语走出去的背影,成夫人叹了口气,然后把屋里的丫鬟叫过来说:“这段时间看好小姐,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她心想,唐子凛这么好的女婿,求亲的人肯定不少,必须想办法赶紧成婚!
这边,成语来到了哥哥成宫练武的院子,看到哥哥矫健的身姿,那把剑唰唰唰飞来飞去,身形快的像风根本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成语刚要叫住哥哥,看到旁边一把竹竿,心机一笑,拿起竹竿就朝哥哥打去。
成宫反应也是极快,一下就躲了过去,并且用剑一把朝竹竿刺去,成语的实力自然也不容小觑,也躲了过去,两人就这样不分上下,来来回回一直打,只是成宫从进攻变成了防守。
成语越打越兴奋,眼看手中的竹竿就要刺中,重心却不稳,狠狠地摔了下去。
“哎呦,疼死我了,哥哥都不知道让着我点。”成语揉着胳膊气狠狠的说道。
成宫向成语一边伸出手一边说道:“哥哥要是不让你,你恐怕就不只是摔胳膊那么简单了。”
成语抓住哥哥的手起来,将竹竿扔到一边,然后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说道:“哥,你知道那个什么唐子凛吗?”
“知道啊!怎么了?”
“我要嫁给他了!”
“我知道。”
成语随即一脸苦相:“可是我不喜欢他,我也不想嫁给他!哥,你帮我去向母亲说说嘛!”
成宫愣了愣:“不要,我还是比较怕母亲鼻子一把泪一把向我哭诉。”
“那你就要把亲妹妹往火坑里推吗?”
成宫端起茶杯没有说话。
“你就不怕我一时想不开吗?”
成宫喝了口茶没有说话。
“哥~”成语一副委屈兮兮的样子,高马尾耷拉在一旁,额前的一些碎刘海显得帅气又俏皮!
成宫一口气喝完了一杯茶,
“我去帮你看看他人怎么样,要是真的不行,我就帮你取消婚约。”
虽然没有达到成语想要的效果,但事情总算好转。
只是,今天晚上,大概要委屈那唐家大公子了。
(此时此刻,唐子凛打了个喷嚏!)
这天晚上,唐子凛正在外面的小路上散步,很是悠闲。
不远处,成宫正坐在树上,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忽然,一个女人匆忙的从另一条小路跑来,成宫看着悠闲散步的唐子凛,又看看另一边跑来的女人,果不其然,他们撞在了一起,成宫皱了皱眉……
唐子凛吃痛的摸着鼻子:“我去,谁啊!”
女人立马慌忙的跪在地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个姑娘,为了保持自己文人的形象,唐子凛忍痛笑了笑:“姑娘,这么晚了,一个人走路还是要小心呐!不安全,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谢谢公子,只是,”女子欲言又止。
“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公子,我其实是要赶回去看我的母亲,我出嫁在外,今日才得知母亲病重的消息,所以才匆匆忙忙,不小心冲撞了公子,请公子见谅。”
“姑娘这是什么话,姑娘既然如此着急,我家里有马车,不然你在此处等我,我马上就来。”
“这,这不太好吧。”
“姑娘放心,我乃世代文家,拔刀相助也是应当的。”
“谢谢公子。”女子笑了笑,想起身,却发现脚崴到了,唐子凛自然也看到了,想要蹲下看看情况。
就在蹲下的那一刹那,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是习武之人,对崴脚也略懂一些,不然我给姑娘治治?”
那女子看到成宫的出现果然慌了,立马手忙脚乱的起来:“没事,小伤而已,我自己可以。”
成宫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示意着女子:“想活命就赶紧滚。”
女子神色慌乱地向唐子凛搪塞了一番就离开了。留下唐子凛一个人还在迷迷糊糊,怎么突然就好了?
他转过身,对着成宫礼貌的鞠了一下身子:“敢问公子是?”
“你就是唐子凛?”
唐子凛疑惑的抬起头,只见一张冷漠俊美的脸,脸居然红了,还好现在是晚上,不然丢死人了!
“公子为何认识我?”
成宫眼中含了些许笑意,嘴角依然不为所动,转身便走了,只丢下句:“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而这边,成语的计划失败,正为此头疼,得知是哥哥破坏了,更加头疼……
果然,没一会,成宫就来敲了成语的门:“语儿,开门。”
“哥,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我只是来告诉你,婚事可以推迟了。”
门一下子就打开了,成语激动的看着成宫:“为什么呀哥?是不是他人品不行?”
成宫微微一笑,买了个关子:“他很好,你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成语看着成宫离去的背影,虽然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目的达到了,她现在有的是方法让他悔婚。
而成宫,他当然很认同这个妹夫,这么一桩婚事怎么能失,而他推迟婚事的目的也是为了给唐子凛跟成语制造偶遇的机会。
没错!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大直男成宫要撮合妹妹跟唐子凛,并且已经在心里订好了方案……
而唐子儒自从那日跟苏晋文分开以后,思念只会增不会减,他一直在思考苏晋文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和他有太多的牵连,也不想就此忘掉他。
苏晋文呢!似乎压根没把事情放在心上,一如既往的寻欢作乐,沾花惹草,自从师父李老头消失了以后,更是肆无忌惮!
他并没有想起那日与唐子儒的诺言,他只是偶尔会想起那次见面唐子儒的窘迫。
这天,是出榜的日子,唐子儒再次来到了京城内,焦急的寻找着一个名字,当然,他找的是苏晋文的,很可惜的是,一直找到最后一张纸也没有他的名字,果真如他所说:“我呀!本来也就是玩玩而已。”
“少爷,你中了!”
被洛洛的一声呼喊叫回现实,唐子儒这才看见,自己竟是甲榜第一名,嘴角情不自禁就咧开了。比哥哥考的还好,若不是要保持自家的礼仪,他或许也会开心的跳了起来!
“子儒兄,考的很不错啊!”
江南一看见开心无比的唐子儒,也来祝贺道。
唐子儒也礼貌的回应:“江公子过奖了,我只是运气好而已。”
“哈哈哈,子儒兄如此博学多识,只怕是某人要失望了。”江南一笑着离开了。
唐子儒还在想他说的某人是谁,然后不等思考,就看见了一旁的苏晋文,面无表情,甚至有点生气。
大概是因为没过吧!
“晋文兄,不要气馁,下次一定可以高中的!”唐子儒走过去安慰道。
苏晋文却只是平淡的说了一句:“无所谓了,我又不在乎什么科考。”
“是,晋文兄如此武艺超群,以后也定是块从军的好料子。”
“子儒兄,之前不是说来找我,为何不来?”
是为这事生气的吗?唐子儒笑了笑,说道:“南疆虽是小地方,离故都却还是有些距离的,我想着若是晋文兄也会来看榜,便是一定会遇到的。”
“子儒兄倒是算定了我一定会来看榜。”
“苏伯伯自然是关心晋文兄的学识的。”苏晋文一听见唐子儒提他父亲,更是头疼了,眼看这京城繁华无比,他忽然心生一计,对着唐子儒阴险的笑道:“子儒兄,来都来了,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如何?”
唐子儒自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将洛洛交给阿羽,自己则跟着苏晋文走了。
洛洛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问向阿羽:“他要带着我家少爷去哪儿?”
阿羽笑了笑:“自然是青楼啊!”
“啊!”
“啊!”唐子儒看着门口这般穿的花花绿绿的姑娘,脸愈来愈热,随即拉了拉苏晋文:“晋文兄,我们还是走吧。”
苏晋文立马拽住他:“子儒兄,进去玩玩嘛?这京城的姑娘可比我们那儿的有趣多了,才艺多,长的好看,最主要的是,开放!”
然后就把唐子儒拖进去了,唐子儒看着她们穿了如同没穿的丝衣,都不敢睁眼看,只听见苏晋文说了句:“把你们这最好看的姑娘请出来吧!”
然后拿出一吊钱,那青楼的妈妈一看就知道是个大主,立马殷勤的让旁边的丫头去请人,然后安排了一个最佳的位置,这边好酒已经端了上来。
唐子儒看着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从来没见过如此场面的他根本动都不敢动。
苏晋文还非常不识趣地说:“子儒兄,你家教如此严格,在南疆定是受了不少委屈。我跟你说,在这儿,你就大可放纵自己,不要屈就于那些繁琐礼仪了。”
唐子儒已经尴尬到想找个地洞了,他刚要开口,就听见青楼妈妈说:“时柯姑娘到。”
唐子儒一看过去,那女子皮肤白皙如雪,唇红像胭脂,一席粉色流沙裙衬得腰肢纤细无比,眉目含情,头发规整的盘着,发饰不多但恰到好处,高挺的鼻梁。这女子倒不像青楼的姑娘,给人一种疆域公主的气质。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说的就是这姑娘吧!
“子儒兄,你看时柯姑娘如何啊?”
“时柯姑娘像是位疆域公主,气质自是不凡。”
一旁的妈妈听了,也笑着附和道:“时柯可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见过的没有说她不好看的,而且她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完便拉住时柯:“时柯,快给公子弹一曲。”
“行了妈妈,这里没你事了,我们想静静的听时柯姑娘弹奏。”
妈妈一听,命人送来几盘糕点,然后识趣地离开了。
时柯姑娘的琴声很好听,唐子儒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时柯姑娘的琴声凄凉婉转,他不觉得时柯是青楼的小姐,更觉得她像是一代能歌善舞的琴师。
“月色满轩白,琴声宜夜阑。飗飗青丝上,静听松风寒。”
唐子儒情不自禁的就说出了这句诗,意想不到的是,那时柯姑娘居然对上了:“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向君投此曲,所贵知音难。”
说完便停止了弹奏,向唐子儒和苏晋文行礼。
“高山流水,自古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姑娘不必伤心,曲子也可以弹给自己听。”唐子儒说道。
“公子话语温暖人心,时柯自知身份卑贱,但还是想不自量力的想送给公子一样东西。”
唐子儒一听来了兴趣,便说:“请。”
这个时候,苏晋文默默的皱起了眉头。
只见时柯一步一步走过来,神秘的从旁边掏出一个盒子,慢慢的打开,她走的愈近,苏晋文的手攥的愈紧。
果不其然,时柯忽然变了动作,从盒子里迅速掏出一把刀就朝唐子儒刺去,唐子儒哪里反应的过来,直愣愣的看着那把刀不敢动。
就在刀尖刺过来的一刹那,苏晋文一脚踢中了她的手腕,刀子飞了出去,他又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扭转住她的胳膊,不曾想这时柯竟是习武之人,躲开了。
时柯将桌子掀翻,桌子扑向苏晋文,苏晋文武艺高超,身形敏捷,一把抓住桌子朝时柯飞了过去。而时柯也躲了过去,苏晋文刚好拿起一旁的糕点在手中碾碎朝时柯撒了过去,时柯眼睛被糕点迷住,身体不稳倒了下去。苏晋文乘胜追击,迅速扭住她的胳膊,恶狠狠的问道:“谁派你来的!”
时柯狡诈一笑:“我既敢刺杀你,便是签了生死契的,何苦问那么多?”
“想死?好,成全你!”苏晋文刚好一掌拍向她,却被唐子儒制止:“住手!”
“子儒兄,她要杀你,你还要留着她不成?”
唐子儒走过来,看向时柯:“时柯姑娘,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
“有人拿钱买你的命。”
“你既签了生死契,便是享有不到这些钱财,所以,”唐子儒蹲下身子看向他,“是为他人求的吧。”
时柯笑着看向他:“那又如何?”
“我猜,你无父无母,这个人,是你的姊妹?”时柯没有任何反应。
唐子儒接着说:“是你的情郎?”时柯眼里的紧张一闪而过,但唐子儒还是捕捉到了,“原来是情郎啊!”
“不是。公子要杀便杀,我毫无怨言,何苦那么多废话!”
时柯很冷静,但是唐子儒这么多年小心翼翼,比她更冷静:“那就奇了怪了,既然没有,姑娘手腕上带着的可是烟纺馆的璞玉镯,姑娘还不知道吧,这种镯子在京城是用来送给心上人的,你小心翼翼地护着,只是不知,还能否等到呢!”
时柯开始慌了,她眼神一直闪躲:“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柯姑娘,找个喜欢的人不容易,能携手一生更是艰难,你若信过我,我二人定将公子安全救出,并送去安全的地方。”
见时柯不讲话,唐子儒接着说:“我知道姑娘签了生死契。但是这世上,多少人嘴里发出的毒誓都不管用,一张纸,能多大用处呢?”
时柯的眼里落了一滴泪,她满含热泪抬头看向唐子儒:“公子真能帮我?”
唐子儒看向苏晋文:“晋文兄,放手。”并眼神示意他没关系的,苏晋文才放开了她。
时柯揉了揉胳膊,然后跪在了唐子儒面前,唐子儒立马扶她,却被制止:“我来自西域。那年,邻国攻打我国,我国人少设备不发达,很快便全军没落,关键时刻,我的姐姐去向敌军投好,愿以自身来交换两国的友谊,谁知那敌方首领竟是个泼皮无赖,他强占我姐姐的身子,随后将她关在房间里囚禁,我姐姐不堪负重,自尽了。”讲到这里,她梗咽了,又接着说:“我母亲为保我性命,连夜将我送出西域,我一直在路上走走停停,天气炎热,又没有水,很快我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躺在一个屋子里,是一个中原男子在照顾我,他也是孤身一人,我看他憨厚老实,也为了报答他,便替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很快便有了感情,同时也打听到我父亲母亲已经没了………前几天,我夫君出去买菜,很晚也没有回来,那天,有一群人将我绑架,我醒来以后,就看见我夫君浑身伤痕累累,我其实一直以来为了掩盖自己,从来都没有展示过武功。让别人觉得我只是一介普通女子,可是那男人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道我的身份。便要挟我,让我杀了你,不然就将我夫君千刀万剐,我当时被下了药,只能答应。”
“你可知那人是谁?”
“不知,只知道那人声音磁性有力,还有一个,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苏晋文身体晃动了下,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人,却又不想认为是他。
唐子儒问道:“晋文兄可有印象?”
苏晋文出了一身冷汗,心虚的说道:“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查一下。”
唐子儒自然放心他,便没有多问。苏晋文晚上将唐子儒和时柯安顿好后,借着买东西的缘由出去,一脸阴沉来到了师父的院子。
江南一果真在院子里,看到苏晋文,他笑着问道:“师弟,你怎……”话还未说完,苏晋文一把拿住旁边的棍子,朝他刺过去,江南一身子一侧,抓住棍子:“师弟这是何意?”
苏晋文现在一身火气:“我说过,不要碰他!”两人便扭打了起来,身形敏捷,来来回回,二人根本分不出高下。
打了有一会,大概是苏晋文今天火气重,下手也狠,这让江南一根本措不及防,仅仅是慢了一步,就被苏晋文打中胳膊,摔在了地上。
江南一倒也不掩饰,只是眼里的冰冷愈加愈深:“看来你已经知道了啊!真是让人难过,你居然为了他打伤我。”
温柔的话语间流露的心酸竟让人有点动容。
“你放了那男人。”
“看来那丫头是什么都说了。”
“放了他。”
“你说放就放?那我能提要求吗?”
“你没资格!”
江南一苦笑着,刚要说什么,忽然一只飞镖打了过来,不偏不倚中在了江南一旁边。
江南一拿起飞镖,打开上面的纸条,他浑身颤抖着看着那几行字,然后苦笑了一下,起身看向苏晋文:“你走吧,我会放了他们两个的。”
苏晋文看着他离开的身影,他知道,那张纸条一定是师父给的。
江南一来到了一棵树下,再次打开纸条,苦笑着说:“师父,你们为何都不向着我。”
将纸条扔在一旁,纸条上清晰的写着:
南一,晋文他,还是你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