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时光间隙》细脚伶仃

31、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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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妮咯咯地笑了。】
　　莫莉收起笑容，紧紧的把嘴唇抿了起来，金妮当然会在那里，或者他们全家都在那里呢。她的鼻尖酸涩起来，想想乔治的耳朵，想想他看向弗雷德的眼神。她感觉乔治的手揽紧了她，她再次放松下来。
　　【 “会议结束了，顿格。”小天狼星说，他们都围着蒙顿格斯在桌旁坐下，
　　“哈利来了。“
　　“嗯？”蒙顿格斯说着，目光透过乱糟糟的姜黄色头发痛苦地望着哈利，“天哪，他来了，你好吗，哈利？”
　　“挺好的。”哈利说。
　　蒙顿格斯局促不安地在几个口袋里摸索着，但眼睛仍然盯着哈利，最后他掏出一个满是污垢的黑烟斗（德拉科?马尔福耸了耸鼻子，一脸不悦，好像那个烟斗就在他眼皮底下似的）。他把烟斗塞进嘴里，用魔杖把它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几秒钟后，大股大股泛着绿色的烟雾就把他包围了。】
　　詹姆斯看上去对这个感兴趣极了。“又是这个破玩意！”莫莉不满地嘟囔。“他就不能把这破烟斗安安静静收起来一天么？！”
　　“他听上去不是那么靠谱，不是么？”哈利小心翼翼地说，想起了第一章里费格太太提到的坩埚什么的。
　　“哼，显而易见到波特都能看出来的不靠谱，阿不思！”穆迪重重地敲了敲桌子，一脸愤懑。老校长转起了自己的手指，有时候年迈有个好处——遇到不想听的话时可以假装耳背。
　　【“我得向你道歉。”一个声音从那团臭烘烘的烟雾中间嘟哝着说。
　　“我最后再提醒你一次，蒙顿格斯，”韦斯莱夫人大声说道，“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在厨房里抽那玩意儿，特别是我们马上就要吃饭了！”
　　“啊，”蒙顿格斯说，“好的。对不起，莫丽。”蒙顿格斯把烟斗重新塞进口袋，烟雾散去了，但那股袜子烧焦的刺鼻气味儿迟迟没有散尽。（莫莉冷哼一声，对自己的厨房领域被侵占不太高兴，即便是在小说里。）
　　“如果你们想在午夜之前吃到晚饭，就需要有人来帮我一把。”韦斯莱夫人对房间里所有的人说，“不，你坐在那里别动，哈利，亲爱的，你刚经过长途旅行。”】
　　“妈妈！”她的三个男孩同时抗议道，莫莉的脸有些红。
　　“有时候我们真不知道你最爱的是谁！”乔治摇头。
　　“反正肯定不是我们中的一个——也不是爸爸和比尔！”弗雷德叹气
　　罗恩不由分说地把哈利的头夹在胳肢窝下，赫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你是我们家的第七个儿子是不是？是不是？”他捏着哈利的脸，假装生气地说。
　　“是啊，别忘了他娶了金妮！”小天狼星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哦，梅林！这下哈利感觉罗恩真的生气了，他打赌他的脸一定肿得像个烤箱里的面包。
　　看着对面的一片混乱，纳西莎挑了挑眉头，继续念道。
　　【“我能做点什么，莫丽？”唐克斯热情洋溢地说，跳起来冲了过去。韦斯莱夫人迟疑着，显得心有余悸。】
　　“哦，看来我又做了不少蠢事。”唐克斯吐了吐舌头。莫莉红着脸说:“不是你的错，唐克斯，额，我是说它还没有发生呢。”
　　【“嗯——不用，没事儿，唐克斯，你也休息一会儿吧，今天你已经做了不少了。”“不，不，我想帮帮你！”唐克斯欢快地说，匆匆奔向金妮正在拿餐具的碗橱，不留神撞翻了一把椅子。】
　　莫莉木着脸扶了扶额头。
　　【很快，一套沉甸甸的刀子就在韦斯莱先生的监督下，开始自动切肉剁菜，韦斯莱夫人搅拌着一只悬挂在火上的大锅，其他人从食品储藏间拿出盘子、高脚酒杯和食物。哈利陪小天狼星和蒙顿格斯留在桌边，蒙顿格斯仍然悲哀地冲他眨巴着眼睛。（“你被他的愧疚缠上了，哈利。”小天狼星挤挤眼。）
　　“后来又看见费格老太了吗？”他问。
　　“没有，”哈利说，“我谁也没看见。”
　　“你看，我不应该离开的，”蒙顿格斯探着身子，声音里带着恳求，“但我有机会做成一笔大买卖——”】
　　房间里同时出现了一些冷哼，分别来自斯内普，穆迪，莫莉。他们三个人对视一下又错开视线——奇怪的巧合。小天狼星一边使眼色示意斯内普，一边做了个呕吐的表情，被一莱姆斯巴掌拍了回去。
　　【哈利感到什么东西正蹭着他的膝盖，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是克鲁克山——　赫敏那只姜黄色的罗圈腿猫（赫敏看上去松了一口气，现在起码确定她在那里了，陪在她朋友身边），它把身体绕在哈利的腿上，呼噜呼噜叫着，然后一下子跳到小天狼星的膝头，蜷做一团（赫敏诧异地看了小天狼星一眼，他挠了挠头，讪笑了一下，显然他和克鲁克山关系一直挺好——从哈利三年级开始）。小天狼星心不在焉地挠着它的耳根，同时转过脸来望着哈利，脸上表情仍然很沉重。】
　　詹姆斯不可思议地看着小天狼星，在学校的时候，除了晚餐小天狼星没抢到烤牛排的时刻外，他的表情就没有沉重过。
　　“现在我们有比烤牛排重要的东西了，不是么？”他的朋友笑了笑。
　　而雷古勒斯听出了更悲哀的内涵。
　　【“这个夏天过得还好吧？”
　　“不，糟糕透了。”哈利说。
　　小天狼星的脸上第一次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哇哦！这听上去可不像你了兄弟！”詹姆斯对小天狼星动手动脚，想把他逗笑。但小天狼星完全可以理解当时的自己——如果他按照邓布利多的所有要求渡过了整个夏天的话。
　　【“什么？”哈利不敢相信地说。
　　“就我个人来说，我还巴不得摄魂怪来袭击我呢。为保卫我的灵魂而殊死搏斗，这多好啊，可以打破令人厌烦的单调生活。你以为你的日子很难熬，但你至少可以出门到处走动走动，伸展伸展腿脚，跟人打打架什么的？？我已经在屋里困了一个月了。”】
　　好吧，一个月。
　　小天狼星感到不寒而栗。
　　“典型的蠢狗式发言。”斯内普不屑地说，卢修斯似笑非笑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而雷古勒斯看上去简直完全不能理解他哥哥在想什么——据他所说，他还是个通缉犯——如此明目张胆。
　　小天狼星冲斯内普露出了犬齿。
　　“如果不能打死一群摄魂怪，能在这里打翻一个鼻涕精也是不错的选择！”他阴恻恻地说。
　　“好了，小天狼星。”莱姆斯温和而不容置疑地按住他摸起魔杖的那只手。
　　斯内普眯着眼睛盯着莱姆斯，似乎在掂量他够不够资格让他停止战争，莱姆斯微笑着和他对视，最后斯内普挪开了目光。
　　他们再次偃鼓息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