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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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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雷古勒斯的身子颤抖着,比风雨中的树叶更甚,他用一种轻悄的语气的问道。“那爸爸妈妈呢?”小天狼星没有回答。
雷古勒斯无措的扫视着周围的人,眼神里满是渴求——好像他希望有人这个时候跳出来大喊一声“生日快乐!”什么的,即便是个格兰芬多也无所谓了,可这个房间就那么沉寂了下去,只有他激烈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我们都……不在了?”他蜷缩在柔软的椅子里,捂住了脸。纳西莎脸色苍白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担忧。
小天狼星忽地站起来,他的脑海里闪过他的弟弟小时候缠着他要和他一起睡的样子,他会叫他哥哥,会偷偷给被罚禁闭的他藏吃的,会问他关于霍格沃茨的所有事情,他从来不是个称职的兄长,决裂之后他们甚至不再对视,不再交谈,所有的亲情都压缩在了某个孤独午夜梦境中——他想到了他的墓地,他的衣冠冢,想到了他和家族决裂时雷尔那个绝望的眼神——
他抱住了他。
小天狼星感觉到雷古勒斯尖尖的下颌靠在他的肩膀上——他总是不好好吃饭,从小就瘦弱得像一只猫。雷古勒斯的双手依然捂着脸不愿意挪开,他就这么半跪着抱着他,当他的那根救命的稻草,那一点料峭寒风里微薄的暖意,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
“小天狼星,你是个混蛋,未来的我有没有说过?”雷古勒斯闷闷的说。
“没有,事实上,这个夏天之后我们就没有说过话了。”小天狼星顿了顿,说:“但我现在听到啦。”他尽量轻松的说。
小天狼星听到了耳边开始传来啜泣声,他拍了拍雷尔的背,就像他小时候帮他拍奶嗝一样。
“没事了好不好?”他轻轻的哄他,却觉得自己的眼眶也微微湿润。
小天狼星想站起来,却发现雷古勒斯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他只好把他从椅子上扶起来。“我们失陪一下。”他歉意的说着,带着他的弟弟走向另一个房间。
哈利看着他教父的背影,他从未觉得他如此脆弱过。
德拉科马尔福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声强忍的哽咽,他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最后却发现那来自他的母亲,她的眼角微红,似乎已经独自忍受了泪水,甚至她还对他微笑了一下。
德拉科看到自己的父亲握住了母亲的手。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想不通母亲为什么会哭——她未曾在他面前悲伤过。
在德拉科的心里,母亲永远是温柔而贴心的,她是每日清晨的小饼干,周末的来信,假期的每一个晚安吻,而不是一双落泪的眼睛。
“妈妈——”他无意识的叫着,想伸出手去揽住她的肩膀,而卢修斯?马尔福——这个可恶的父亲,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他甚至瞪了他一眼!
我爸爸是这样子的么?德拉科?马尔福第一万次的在自己心里尖叫。
最后是邓布利多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他有些悲伤地看着在坐的人,说:“我想我们的读书会可以暂停一下,我们可以把来之前的事情想一想——或者再完善一些,”他冲赫敏眨了眨眼睛。“等会我们可以讨论讨论。”
而哈利一拍脑袋,完了,他完全忘了这个作业!他还什么都没写!显然罗恩也是,而詹姆斯,他茫然得像是不知道有这个东西。
哈利和罗恩慌慌张张的和赫敏借起纸笔来,赫敏生气的抱着手臂看着他俩。
此时,啪的一声轻响,一些纸和笔落在了大家的面前——有的人有,比如哈利,詹姆斯,格林德沃,有的人没有,再比如赫敏,莉莉,小阿不思。
现在谁写了谁没写简直一目了然,麦格瞪视着那些面前有纸和笔的人,像是扣分的话已经在嘴边了。
他们大部分都面红耳赤——除了那个一脸不情愿的头号黑魔王。
老校长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没关系,我也经常忘记作业。”麦格严厉的咳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