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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   明知会死也要向前冲。可是不搏一搏,最后也是个死。

      土匪头子道出这下半年的遭遇,“雨下了一个多个月,直接把快成熟的庄稼给下没了。我们吃不上饭,土匪他们也吃不上,他们来抢我们的,我们没办法只好去抢粮商的店。粮商那里也告了急,整个府城都沦为流民,消息又传不出去。

      其它地方见到流民都驱赶。小人也是没办法,有预知的能力,却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呀。”

      公西衡笑一声,“你早知道天要下雨,不跑不通知其它人,还反而待在原地验证它是否成真。不正表明,你不信自己的预知能力吗?”

      有预知能力,天要下雨,他早就知道了才是。若是在这之前早做准备,若是随便编个理由告知给官府,相信,他也不会混到现在这个惨地。

      说到底,这人就是在编瞎话。

      “这,”土匪头子的眼神闪避了一下,“小人的预知能力有时准有时不准,当时就没当回事。不过,小人说的话都是真的。小人在晚上就能给公子预测吉凶,请公子带上小人。”

      “不带。”公西衡干脆利落地拒绝,任由土匪头子跟在屁股后面打转,不为所动。

      刘二说是进去通知雪青寒他们出来,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往外冒一个,公西衡好奇地往峡谷里走。

      雪青寒一直在峡谷里等待公西衡传回消息,可左等右等公西衡就是不回来,他想出去寻人,就听众人指着他的头顶惊呼,有神鸟现世。

      那鸟周身一片白色的流光,朝下方缓速降落。随着它的下降,众人也都看清了它的面貌,原来是一只白色的神鸦。

      只一眼,雪青寒就被神鸦吸引走全部目光,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众人手里的火把随手坠落,不知不觉地跪拜迎接即将到来的神迹。

      公西衡进来的时候,里面的光是自上而下,但又不是纯粹的自然光。众人朝中央跪拜,抬头仰视着上方某个地方,面容表情显得十分虔诚。

      公西衡就顺着众人的视线往左前方的头顶瞅,就看见了一只白乌鸦带着天使的光环降落在雪青寒面前。

      跟来的土匪头子张大了嘴,“这世上,还真有白色的乌鸦啊!”

      公西衡来了句反问,“你不是有预知能力吗?”

      土匪头子小心地看了一眼公西衡,见人没往往他这里瞅,要抛个根知个底,稍微放下了心,视线又往白鸦那里瞧。

      白鸦口吐人言:“雷后大火,三日不休。”

      跪拜的众人这才如梦方醒,甚至有的还嚷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跪拜。再看自带圣洁气息的白乌鸦,就没了那份虔诚激动的心。

      陈大这会儿有点想不起来,这只白鸦是怎么出现的了。他以看奇迹一般的眼神,看着突然出现的白鸦说,“将军得此瑞兽,定能保此行顺畅无比。”

      雪青寒也不大想得起,这只白鸦突然从哪冒出来的了。只是世间少有白色的动物,更别说这样纯色的鸦了。

      他伸出双手,捧住白鸦,往峡谷口找人,“瑞兽肯定是冲着大公子的福气来,青寒福薄命贱,留瑞兽在身边,是那个什么暴什么物。”

      沿途的奴隶们给他让开了路,公西衡就出现在尽头。雪青寒看见公西衡,就跟小鸟看见了鸟妈妈,手捧白鸦飞奔了过去,“大公子你看,有只瑞兽来寻你。”

      他跑得急,脸上的笑却是止不住。可手上的白鸦在靠近公西衡那刻,徒然挣扎不休。

      白鸦拍着翅膀,左右扇打着雪青寒的双手,还下嘴狠狠啄了几口。雪青寒急着献宝减轻心里的愧疚,死捉住白鸦的双腿不让它飞走。

      公西衡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接过白鸦,白鸦在他手里瞬间老实下来。又在眨眼功夫,褪去一身白,变成一只黑鸦,接着化为一阵黑烟,消散在空气里。

      全程就跟变戏法似的,土匪头子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公西衡,又看看乌鸦消失的地方,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震惊才好。

      雪青寒比他还震惊呢,以为是个天下仅此一只的瑞兽,借此机会送给公西衡,以示自己的歉意。到头来,却是术士弄出来的惑乱人心的玩意儿。

      他看向刘夫子,希望博览群书的刘夫子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夫子背着双手,迎着个个求知的目光,最终给出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右将军自小为国而战,保住了不少无辜的百姓。是以,带着一身天地正气,百鬼不侵,百邪必现原形。”

      杀人如麻的人,弱小的鬼都不敢近身。何况公西衡这种自小随老侯爷上战场的人,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雪青寒书读的少,听后一知半解,孔夫子用大白话说一遍,“身上煞气重,邪物靠近就得死。”

      他这话一说,包括不识字的奴隶们理解刘夫子的话。

      对此,刘二只想说一声放他爷爷的屁。

      当时那人准备了两条计策,土匪头子失败,那还有白鸦这一计在后面。他从外面进来,里面的奴隶们捉住了雪青寒,就差杀死他了,白鸦居然出现阻止了。

      刘二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那人明明向他保证一定能弄死公西衡。这一路他都计划好了,先把公西衡撂倒在马车里,捉住雪青寒弄死他,再嫁祸给公西衡。

      公西衡与雪青寒是天然的敌对关系,雪青寒一死,刘二再一栽脏。知道两人关系的人,不闹到皇帝那里才怪,公西衡至少要治个罪。

      但是白鸦阻止了,还从天而降,说出一句什么预言。

      预言又后又突然在公西衡面前,现了原形。

      刘二觉得这事,得自己动手。

      夜间扎营休息时,刘二提着一壶酒找到陈大唠嗑了一会家常,开始切入正题,“陈兄,我把你当自己人,才给你提个醒。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有点快。
      你看,你说那鸟是瑞兽,到右将军面前就现了形。左将军的脸色,当时黑得就跟锅底一样。事后,你也没给赔个罪啥的,你说左将军这心里边,能没点什么想法吗?”

      陈大也一直为这事耿耿于怀来着,就是刘二不来找他,他也会去找刘二。

      “请刘弟教我。”

      刘二既然说出此事,就代表为他考虑好了怎么讨好一下左将军。

      刘二提了提自己手里的酒,从桌上推到陈大面前,“世间男子没有不好酒的,左将军最好酒。你拿此酒赔罪,他一准应下。”

      他早打听过雪青寒这人喜欢收集酒,收集来的酒多数送往公西衡那里。这事不仅他知道,整个随行的队伍都知道,雪青寒喜欢往公西衡那里塞好东西。保不齐,兵符就在公西衡身上。

      陈大看向酒,“这酒?”

      刘二道,“酒是陈年好酒。我特意珍藏的,就为讨好两位将军所用。送酒之时,你也得劝个酒,以妨将来出了什么事,会怪到你头上。”

      陈大点头,看向刘二的眼里,满里感激,“今日弟救了我,来日必衍草相报。”

      他起身慎重地向刘二行了一个大礼,刘二摆手让他快快送去,以免人睡了。陈大提了酒便到雪青寒的帘外。

      雪青寒听说是好酒,放了人进来,“你带的是好酒?”

      陈大放下酒回,“是。这酒是我老家土方子酿造的老酒,在地下埋了二十多年,味足足的。”

      走之前,刘二对他讲过酒的来历,他就把刘二的老家换成了他老家。

      雪青寒打开塞子,闻一下味道,觉得不错,“是好酒。前几天你怎么不拿出来?”

      陈大讨好着解释,“下官今天犯了口舌,这酒是给将军赔罪用,就提早拿了出来。原本是等到到了江南,再献给将军的。”

      雪青寒拿起绘着美人的酒壶,上下左右瞧了一眼,还上扭动壶嘴和底座,发现没有什么特殊的机关,现倒了一杯给陈大,说:“本将军也不是不信你。只是有时候嘛,不得不防。”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陈大接过了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从没想过刘二会害他。他喝完后,笑着将酒杯放回桌上,肚子徒然一阵绞痛,眉头拧了起来。

      雪青寒问,“你在酒里下毒?”不会这么蠢吧!

      好在绞痛只有一阵儿,陈大认为自己刚吃了凉的糕点,闹了肚子,“应是冷了肠胃,待下官休息一会儿便好。”

      那就好。

      雪青寒亲自捧着酒找公西衡。

      公西衡刚往床上躺,头顶上一道细微的白色反光促使公西衡利落地翻身下塌,并反手取出挂在床边的佩剑。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人手里拿着的十厘米的削尖长刀,扎谁谁死。

      黑衣兄从天而降突击一把不成,来了个迅捷二连击,攻势又凶又狠。

      公西衡反手二连挡,稍不留意,就打得黑衣兄口喷鲜血三尺远,倒地抽搐了一会儿不动弹了。雪青掀了帘进来,看此情形,还朝外探了两眼见没人往这边留意,重新合上帘子,放下酒壶对公西衡竖了大拇指,“大公子厉害,这贼人怎么处理?悄悄找地埋了?”

      公西衡掀了黑衣兄遮面的黑巾,露出了黑衣兄平平无奇的脸。他又在对方的兵刃上找到了一个刻得极小的祝字,而后对雪青寒说,“与西郊宴上的人是同一批。与其悄悄找地埋了,不如大张旗鼓地告诉所有人,有刺客行刺。”

      来人未必知道兵符在他这里。只有一个解释,刺客是冲着他来,但凡他不警惕一点,现在躺在地上凉凉的人就是他了。

      门外祝清看着惊慌跑过来连鞋子都没穿戴整齐的刘夫子,摸不着头脑,后面紧跟着孔老二。孔老二拿着自己的大铁锤,连走还边向后观望,看见门口站着的祝清还十分惋惜地叹息了一声,非得合上祝清睁着的眼睛,说了句奇怪的话,“安息吧,你主子定会为你报仇。”

      祝清:“......”

      祝清的眼神使劲被孔老二合上,心里早将孔老二捶了千百回,脑子有病啊这是。

      屋里,雪青寒听了公西衡的话了就要出门哈咐人去做,却见刘夫子深夜闯了进来,脸上带着少有的惊惶。在刘夫子还没开口说话之前,孔老二也招呼不打一声闯了进来。

      两位夫子突然闯入,雪青寒为避免公西衡被人误会,先迎上一步对地上的尸体解释说,“这人想杀大公子,被大公子反杀了。青寒正要宣告此事呢,二位夫子就来了。”

      刘夫子听完更惊惶了,“什么,衡公子也遭到了刘二的毒手?”

      什么叫也。

      公西衡心里这么想也就问了出来。

      孔老二比刘夫子镇定一点,“此事我们也不知道原委,是陈大嚷了出来,说刘二在酒里下毒,并一刀刺中刘二的要害。刘二死前命令他的亲随见人就杀,我二人这才逃到这里来。”

      孔老二说完,就觉得有点不对,“动静不小,你们没听到一点声响吗?”

      “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雪青寒寻着公西衡的身影,就见公西衡拿了佩剑出门。

      孔夫子一把扯住公西衡的袖子,“不要命了,外面没声音,指不定躲在帘外等你出去,就来个探头杀。”

      “总不能等着人火烧帐篷。”怎么着都是个死,还不如出去博一博,抢占一下先机。

      公西衡出了帘子,就见祝清守在帘外,祝清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两位夫子深夜来找公子有什么事?”

      祝清脸上只有一点疑惑的表情,也没有发生大事的慎重和对敌的冷冰,佩剑也在腰上好好地挂着,人身上也没血迹啥的。再观其它帐篷外守着的人,也都好好地守在那里呢。

      只一秒中,公西衡就得出结论,两位夫子是中了邪,“可能是商量明日的行程。”

      他说的可能这两字,让祝清更疑惑了。

      公西衡完好无损地进来,三人围了上来。刘夫子先问,“外面什么情况,严重吗?”

      “祝清一人打十人,完全制服了刘二的人。现在外面一切安好。”

      刘夫子总算是放下心,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刚才要不是孔夫子来的及时,护着他来到公西衡这边,他就差点被刘二的人给戳死了。

      孔夫子觉得公西衡的话非常奇怪,可也没对公西衡的话存疑,很是淡定地往外走,“我去处理刘二的人,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等等,我也去。”

      刘夫子受了惊吓,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不如跟着孔夫子,找出刘二杀人的原因。

      门外就传来孔老二的惊呼声,“你活着?”

      祝清暗中翻了个白眼,“是,小人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您老就别咒他死了。

      孔老二决不会记错,当时摸着祝清的尸体的手感,就是凉的冰人,死的不能再死了。这到底咋回事啊!

      雪青寒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越发觉得刘孔二人是发了憶症,“刘二是被陈大杀死了,可他的人还没动手呢,就被陈大的人给弄死了。两位夫子却说,刘二的人在胡乱杀人。大公子,咱这队伍里,会不会有什么邪术师啊?”

      大偌朝没建立时,术师盛行,百姓多饿死荒野,整一个民不聊生。偌朝一立,皇帝就下令斩杀所有术师,杀不了的就驱逐。

      百姓们对术师恨之入骨,凡是被贯以术师之名的人无一人存活。

      术师重现大偌朝,难道是要大乱了吗?

      公西衡很想告诉男主,这是剧情的力量不可抗。白天他带着众人躲过了土匪的袭击,弄没了白鸦降世带领男主走上人生巅峰的剧情,剧情君就提前了刘陈二人的死亡。

      他拿起男主送来的酒,“刘二给陈大下毒,如果我没猜错,这酒应该是我喝下,死的人是我。”但他十成十不会死,就是会留下后遗症,在与男二对峙时,才会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

      雪青寒张着嘴,道了声牛,“大公子这都能联想到,不愧是大公子。陈大半夜给我送酒,我就多留个心眼,让他尝了一口。尝完酒后他肚子疼急着找茅厕,我就带着酒来找大公子。若不是大公子你这屋里突然多了一个刺客,后果肯定就像戏文里那样两眼一翻命无了。”

      公西衡也夸了回去,“做得好。”

      他就说嘛,男主怎么可能是个傻子。

      雪青寒挠头嘿嘿傻笑,搓着小手手说,“大公子我来还有个事,跟您商量。”

      “说说看。”

      雪青寒真就大胆直说了,“我这人从小在乡野地方长大,生平最大的愿望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混吃等死,再娶个美娇娘就美滋滋了。这朝廷的差事,和贵人的做派,我是真的做不来。其实我就想说路上有个什么事,大公子做决定就好了,千万不要来问我。”

      真的,他怕死了做决定这事。

      若人生能够重来,他一定不上帝都,一定不嘴贱和他妈吵架。

      “着火了着火了,快灭火啊!”

      公西衡直接蹿了出去,没来及回应男主的话。

      中间摆放的几辆马车着火来得太突然,守在马车旁边的奴隶们直接被烧成火人,公西衡来的时候,着火的奴隶们已经躺倒在地,化成为一堆人形的灰烬。

      装粮的马车更是不用说。

      火势还在蔓延,借助微风向几辆未着火的马车飘移。这个时候,只要把几辆挨得近的马车给拉开,隔开中间着火的地带,就能保住剩余的粮草。

      可这火有点邪性,十几个奴隶脱下上衣扑火,火没扑灭,反碰着火星,瞬间就被爆燃起来的大火给吞没了生命。

      转眼间,火势又蔓延了五六辆装有粮食的车子,再这么下去,拉去江南的这一批物资,就得烧完焚尽。

      剧情又走回原来的正轨,比之还要惨烈一点。

      又正值江南粮食短缺,大土匪就更有理由向朝廷宣战了。

      有老兵打来了水,公西衡想也不想,举起一桶水过头顶,浇灌在自己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去冲进火场里,推起一辆重达几百斤的马车往安全地带移。

      在公西衡冲进火势里那刻,祝清眉头狠狠一跳,如果他身份够高的话,早就跳起来指着公西衡的背影大骂傻逼。事实是,他就一下人,对领着差事的公西衡还真没有指手画脚的余地。

      他刚想在心里划分小剧场,对着公西的脸左右开弓时,燃起来的大火,在随着公西衡的靠近突然熄灭了,就像不存在一样。

      在场的众人都看傻了。急急赶来的孔老二和刘夫子,脸上都写着神奇二字。

      雪青寒则是更加坚定了,他们这个出行的队伍里一定有术师的事。于是他当场宣布,“你们都看到了这奇怪的现象,除了术师没人能做出如此逼真的幻象。我怀疑,你们之中有藏有术师,并且还想杀害大公子。如若有人发现身边的人形迹可疑,请大声地说出来,我要严查到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一个块头高大的老兵走出来,“公西衡前后两次接触异象,让异象消失。属下怀疑他就是术师,目的是为了引起我们注意,让我们跟随他,好让将军您无人可用,无人可信。”

      “胡扯。”祝清盯着老兵说,“他若是术师,直接整个幻象让左将军消失就好了,为什么还要多做这些无谓的小事,引起众人的恐慌?”

      术师的幻象能杀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可是普通人哪能分辨得了,以为它是真的,那它就是真实存在的。就像刚才的大火一样,其实就是不存在的东西,而术师把它具象化在人眼里,让人的眼睛受到了蒙骗罢了。

      公西衡真有这么强大的能力,早弄死了雪青寒,还能容忍雪青寒活这么久?

      老兵才不管祝清的质疑,对着身后的土兵振臂高呼,“大家都看清楚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刘卫长和陈粮官遭遇的事,一定也是这个妖人所为,大家跟我一起上,抓住这个妖人打死他。”

      公西衡看向男主,雪青寒心虚地移开眼,他就想帮帮公西衡,怎么事情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呢。这会儿,他就是想帮公西衡,也被老兵们给掀到一边去了。

      “大家听我说一句。”

      刘夫子极力阻止事态的发展,然而被老兵三两句鼓动动手的老兵们根本不听劝,挥着拳头冲向了公西衡。

      都说公西衡力大无穷,他们这么多人上演车轮战术,一拳砸一下,也能生生地把他给耗死。

      公西衡只用一只手,轻松地扔飞一个又一个扑上来的人,看的祝清生生制止了想要救援的脚步,最后干脆就看着公西衡表演,脑里的小剧场不停地给公西衡送花花。

      “起来啊兄弟们,家人们的好日子就握在我们手里。我们倒下了,我们的家人怎么办?”

      老兵被公西衡扔飞的时候,不忘继续鼓动。

      提起家人,倒在地上猛烈喘息的老兵们,又一个鲤鱼打挺冲了上去。

      这一轮,公西衡没有徒手像扔沙包一样提起人就甩飞出去,他在如雨挥来的拳头下轻巧地闪避着,片叶不沾身。

      老兵们冲了一轮后,消耗了大量体力,站在原地扶腰喘息。领头的老兵喘息不比他们声小,仍是鼓励说:“不能停下,再攻。我不信,他不累。兄弟们为了家人,我们冲冲!”

      孔老二见没啥事,喊着刘夫子回去继续审问刘二的几个亲随。

      祝清不知哪找来一盘瓜子,边嗑边和雪青寒聊天,“这些老兵话里有话。难道是有人许了他们好处,让他们送死?”

      可杀死公西衡又有什么好处。

      雪青寒也拿起瓜子咔嚓咬开道,“大公子贵气不凡,又身手了得,肯定是碍了江南大土匪的眼。于是就收卖了这些老兵,在路上杀死大公子。”

      戏文上都这么唱的,坏人计谋多,非得弄死主角不可。

      祝清想了一下,还真有这个可能。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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