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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劫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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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果不其然,我因那英勇的当头一瓶被成功的辞退,辞退的同时还贴去了大把的医疗费,于是乎,还债的计划只好暂且搁浅。
我对唐秋说:“本人由于资金暂且周转不开,欠你的钱只能推后再还了。”此话一出,便又硬硬的挨了个爆炒栗子,而且力度还不小。
死丫头,我在心底骂了一句,我不反抗她还真就拿我当软柿子捏了。
“看什么看?”唐秋睁大眼睛看着我,仿佛我再看她她就要像某广告中所说的广告词一样,一口将我给喝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林晟泽面前温顺的样子扮演多了,我收回视线,看向别去,可是,心底竟然还是会有那么点小小的不服气。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样子。”唐秋伸手勾着我的脖子继续说,“感觉我们好生疏的样子。”
我笑着点头,但还是将还钱这件事放在了心上。
这些年来,我也想清楚了一件事,这人呀,可千万不能欠人家的债,这一欠,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就好比我和林晟泽。
如果当年林晟泽没有说那句话,或许我早就已经离开了林家,那就不可能有后来的爱上他,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些纠葛。所以现在,我最为惧怕的就一个字:债!
安安静静的在房间内蜗居思索了一天,第二天,赶在断粮之前我便早早的起床去找工作了。一打开门,就见唐秋赫然站在我的面前,正甜甜的对我笑呢。
虽然太阳还没出来,但她已经带了个大大的太阳镜,黑咕隆咚的,看不到她的眼睛。唐秋虽然平时的穿着就非常的非主流,但今天相较好像异常的凉快,用一句话总结就是:上面开的很低,下面剪的很高。我想她今天这一打扮,应该很吸引一些男人的目光。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看了她一眼,打着哈欠扣着衬衣的纽扣问道。
“陪你找工作呀?”唐秋说这话给人的感觉很理所应当,好像没有了她的陪伴我会出什么事情一样。
我看着她,稍稍愣了一会,然后又将她这吸引人的着装上下打量了一番,在确定她不是在说笑的时候,便以近乎哀求的声音说:“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唐秋摇头,很是坚定的样子,气的我真想冲上前去掐死她,但是,在仔细的对两者的力量进行了权衡之后,我很有男人气度的选择了放弃。
“那走吧!”我有气无力的说,然后脑袋低垂着在前面开路,心想我今天一定是要无功而返了。虽然没有回头,但是我知道,走在我身后的唐秋一定是一副雄赳赳的得意模样。
一切果真如我所想般,无论我走到哪里,人家在看到我身后那个光亮物体之后便不再拿正眼瞧我一下了,于是,我便直接当场被OUT了。
回来的路上,经过无数次无视洗礼的我筋疲力尽的跟在依然精神抖擞如一只斗鸡一样的唐秋后面,一步一挪的向家走去。
“没关系,弟弟,今天找不到工作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明天再陪你一起去。”唐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我跟前,正笑呵呵的看着我呢。
我回望着她,连跳开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低下头,继续无力前行中,将她撇到了后面。心想,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些老板或许还会多看我两眼,我找到工作的可能性可能还要大一些,唐秋同志,我真怀疑你今天是不是故意要穿的这么凉快存心不让我找到工作的。
正阴谋论着,唐秋同志又一蹦一跳的来到我面前,歪头试探性的问:“要不,后天我也陪着你。”
我抬头看她,语气因过度的劳累而显得虚弱疲软,“我明天就断炊了。”但是在这虚弱疲软的背后我却听到了更多的无奈,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一个人生活,离开林晟泽独自一个人过活是这么的难。
或许是因为我语气中带着微微不善的缘故,唐秋脸上的笑意慢慢隐去了,她看着我,难得的少有的认真。“那你就应该回家去了。”
我本以为,唐秋会和以前一样很豪爽的拍着胸口对我说“弟弟,我养着你”,可是她却很认真的规劝着我回去。我看着她,看着异常想让我回到林晟泽身边的唐秋,忽然就嗅到了些阴谋的味道。
唇角轻启,我抬头看不远处,视线忽然就停留在了墙壁上一张类似小广告的纸张上。在那纸张的上面,大大的写着“寻人”这两个字,而底下,那张大而模糊的照片不是我还能是谁?再看远处的墙壁,密密麻麻的也都贴满了这样的纸片。
一瞬间,我明白了一个事实:林晟泽急了,没办法了,他开始大规模的寻找我了!而下一刻,我便做出了一个决定: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
见我站在那里不动,一直紧盯着我的唐秋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拉着她的胳膊就要走,而唐秋却直直的立在那里,回头看她,却发现她的视线已经落在了不远处的那张寻人启事上。
不多会后,唐秋因刚刚的不悦而毫无表情的脸已经如往常一样满带笑意了,她围着我转了两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陈晨,没想到你的价码有这么高。”
我的视线也转而盯着那一排的数字,硬着气场撒谎说:“不是我,”说完这些又侧脸笑看着唐秋问道,“你认为像我这样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穷小子身价有可能这么高吗?”
唐秋看着我,眼光闪闪,并没有打算相信我的意思:“你说,如果我将你的信息透漏给他们,那一大笔钱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那不是我。”我收回笑,正色看着她,再次重申。
唐秋眼眸中的光慢慢隐去,她盯着我,忽然就笑了起来。她拍着我的肩膀,说:“跟你开玩笑的,当然知道那人不可能是你了。”继而又看了我两眼,指着那张模糊不清的图像补充说,“哎,陈晨,我跟你说,如果那人真是你的话,欠我的钱可是要加倍,哦不,三倍还的。”
我勉强笑了下,点了点头,表面尽量平静,内心却波涛翻涌。
我想,依照林晟泽的个性,他不是个会将事情弄的满城皆知的,最多也就是私下安排几个人查找之类的,当初就是因为认定了这点我才有恃无恐的呆在这个小城的。依照目前的形式,我恐怕要隐居山林才能逃出他的视线了。
而且,依照林家的财势,不可能连一张清晰的照片也印造不出来,莫非林家真如新闻上所说,经济上出了问题,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公司真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了。
忽然就很想回到林晟泽的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上他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困难了,想知道他是否安好。
吃饭的时候,我频频走神,惹的唐秋不时的拿筷子敲我脑袋。
“唐秋。”我叫着她的名字,却低头看着碗里的米饭。
“嗯。”唐秋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我抬头看她,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不应该属于她的眼睛,怕被她窥见心事,慌忙间我又低下了头,“欠你的钱只能以后再还了。”
“哦,”又是漫不经心的回答,继而我又听到她的声音,微微抬高了几分,“陈晨,听你这感觉怎么像是要走的样子。”
心突突的直跳,摇着头,我说:“你多想了,我只是想可能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所以。。。。。。”
唐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决定离开这件事对唐秋隐瞒,或许是因为从骨子里来说我还是不太信任她吧,呵呵,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怀疑论者。
就这样,一天的劳累和神经的紧绷让我疲倦的想倒头就睡,但是回到住处,唐秋前脚刚一走,我后面便开始拿出包包收拾东西了,我想我得走了,趁着这夜色正好。
漆黑阒寂的小巷中,我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却因为劳累而走的异常艰辛。忽然想笑,笑我为什么活成了如此这样,像老鼠一样徘徊游荡在午夜,但无论我做出多大的努力,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凉罢了。
就在我身心俱已疲惫的几乎不能前行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忽然从身后而来,将我重重的摁到了巷子的墙壁上。
墙壁冰冷,我奋力挣脱,却一下将行李甩了出去,但整个人却依然紧紧的被禁锢在墙壁上,不能动弹。已经筋疲力尽的我选择了向命运屈服,继而,不知道为什么,便笑了出来。钳制着我的人力气不小,照此判断,应该是个男人。
黑夜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微发着抖,但却依然强撑着镇定说:“兄弟,有什么事吗?可否放开我再说。”
夜依然很安静,仿佛根本就没有两个人在这里做力量的较量一样。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但身后的力量依然真实,我想或许是我平日真的不小心得罪什么人了,人家早就盯上我了,正好要趁这个时候打击报复一番。
不再费力挣扎,我淡淡的对身后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说:“如果你是想打劫,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劫财没有,劫色快点。”
兄弟,俺是在跑路,并且好累,好想找个地方大睡一觉,麻烦你想做什么事情快点可以不?
笑声从身后传来,似不可闻。
“劫色。”我听他说。
此话刚一完毕,就感觉腰部被魔爪入侵,然后某人的裤裤便开始做自由落体。
NND,这家伙来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