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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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挂机回来，小圆叫了声：“哥哥。”
“嗯。”
他已经习惯这个人妖男孩这样叫他了。
“哥哥，你带我打组队双排吗？”
“稍等。”
凉城看了看自己的段位分，这个赛季他是达标了的，打不打到战神无所谓。
“恐怖主题玩不玩？”凉城问到。
小圆没听说过绝地求生还有这个模式，便打开了自己的地图，找寻了一番后，说：“我没有看到有恐怖主题的地图啊？”
凉城回道：“恐怖主题是以击杀丧尸为主的通关游戏。是凌云奇峰工会的创意主题。不在地图上，而在雪峰城。想练枪法，可以玩这个。”
最重要的是，不会掉分。
教练像个老妈子一样，天天跟在身后念叨，多少也得给他些面子。
“等等，我来查一下。”
原来，丧尸围城主题是【凌云奇峰】工会下最出名的一款通关游戏，此游戏甚至有自己的年度榜单。
有一名路人王大神，单名一个钰字，已经蝉联三届通关王，击杀数量之多，速度之快，远远甩开了第二名。
年度通关王，奖金二十万元，由凌云奇峰工会发放。
此游戏，可路人组队，可整车进场。
且，男性玩家占有百分之七十的数量，女性玩家只有百分之三十。
此类女性玩家，堪称汉子里的战斗机，恨不得把丧尸的头扭下来当球踢。
小圆看完之后，收起资料，他有点难为情的问道：“那个丧尸，是做的很真吗？真追你啊？”
凉城看出来这小孩是怕了。
那就更要吓唬吓唬他了。
“嗯，不光追你，如果追到了你没把他打死，他还会咬你。然后你的身上会出现异变反应，慢慢被同化，最终会从队友变成敌人。”
从队友变成敌人，这话，狗听了都不信。
“........”
但是，小圆会信。
他悄咪咪的凑到了凉城的身边，拽着他的胳膊，说：“想玩，但是哥哥得护着我一点，行吗？”
他每次都顶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盯着凉城看。
凉城总会有一种小动物既视感，那种天真又无害的感觉，很想让人欺负，欺负之后，又想让人保护。
挑了挑眉，凉城答应道：“嗯，会的。”
他的原则是，先欺负，后护着；等他哭，不哭不出来。
有哥哥保护，那自然好；小圆不知身边人恶劣的本性，踏上贼船的双脚没有一丝犹豫。
两人来到雪峰城。
大门口处，登记进入者的id。
“打篮球的天山童姥......ACG－凉城？？？”
工作人员声音由小变大，他在这里工作四五年了，从没见过凉城来过一次。
凉城：“嗯，请问丧尸围城基地怎么走？”
工作人员：“穿过狮王雕像，右转；左边是随机匹配模式，右边是整车匹配模式。凉队，您是要来挑战这个吗？”
凉城看了眼身边的小圆，说道：“带小孩来随便玩一玩。”
“带小孩？”
这个回答是工作人员没想到的。
小圆点点头，同意道：“对呀，我八岁！”
说罢，仿佛等的不耐烦了似的，凶道：“哥哥！！还进不进去了，聊这半天！”
凉城：“.......”
演上了还。
工作人员赶紧说：“马上马上，凉队，你们就两个人是吗？要不要我让凌云奇峰工会直接给你们凑个整车？比野队好多了。”
凉城回：“不麻烦。”
野队一定比工会整车好；就怕九天捞月会长亲自跑来，他可不想一边打丧尸，一边还要应付家国令的事。
*
二人刚一离开门口的位置，工作人员就把凉城的行踪给爆了出去。
“猛料猛料！凉城疑似和打篮球的天山童姥是兄弟关系！现在正在雪峰城准备挑战丧尸围城模式！我亲耳听到的，人妖喊凉城哥哥！说话还奶凶奶凶的！关键是，凉城还一脸不急不急，马上就好了的态度。这不是妥妥的兄弟关系？上一个对凉城态度不好的，还是在他刚出道的时候吧？听说坟头草已经十米高了！”
“楼主是疯了吗？天山童姥是人妖！她现实里是个女的好不好？叫哥哥，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个哥哥，说不定，是情哥哥！”
“我看二楼才疯了！凉城有钱有才有颜值，他要什么样的女生没有？这个童姥，长成那样，换你，你下的了口？理性分析，绝代双妖实际是一对母女；凉城曾在直播中说过，大妖是老板，可我们知道，凉城从来都不陪老板的，但此老板又非彼老板，从而我可以推断，大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现实中凉城的老板，或是其他较高一点的身份。而小妖和大妖又是母女关系，所以凉城才会迫不得已一直带着小妖打游戏！”
“我的天！三楼又绝又离谱！但不得不承认，你是前三里最疯的一个。”
“同意四楼，三楼给我一种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的赶脚~”
“天杀的天山童姥，天山童姥一生黑！童姥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无限循环小数！”
“卧槽，凉城的疯批梦女又来了！”
“..........”
世界吵翻了天。
雪峰城人乌泱泱一片，比开业时景观更甚。
他们都是打算撞凉城的。
小圆一直开着喇叭，从世界频道开始吵时，他就已经在观看了。
他把某三楼的言论截图下来，给凉城看，说：“我无中生母了。”
凉城扫了一眼，无意中看到二楼的情哥哥三个字，搭话说：“分析的不错。”
随即，又觉得好笑。
身边的男孩人妖，膀阔腰圆，他俩站在一起，有哪怕百分之0.1的适配度吗？
情哥哥......真敢说。
“这还分析的不错？我妈很漂亮的好吧，曾经的大学校花呢！还有这家伙，说什么呢？我长成这样？我长成哪样？哥！我丑吗？”
原地停住，小圆伸手把凉城扳过来，和自己面对面，特别认真的问他：“我丑吗？”
小圆指着自己的眼睛：“我大双眼皮！”
再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精致小俏鼻！”
又指向自己的嘴唇：“我带珠小嘴巴！”
最后捧着自己的脸：“我饱满娃娃脸！”
“我把这些完美的五官都集于一身，说我长成这样？我可是班草！长成这样......”
凉城不急着开启游戏，就让小圆在那说，看来他很在意别人总diss他的长相。
神来之笔，凉城突然发问道：“那你觉得，你和我，谁更帅？”
“啊？我和哥哥比啊？”
“嗯。”
小圆眼珠子溜了一圈，这才不好意思道：“我觉得吧，按现在比，肯定是哥哥帅，那过两年，不一定呐......”
哟，小孩还挺自信。
两人说着，一旁的队伍则开启了全部麦，说道：“二位，就别打情骂俏了哈，大家都等着呢。”
“.......”
小圆叹道：“哥哥实在太红了。”
*
辉星直播间内，齐钰开始带老板。
“榜一老板，要玩什么？”
“钰哥，我的丧尸围城卡在恶魔级一个月了。求带！”
“没问题，带你恶魔级通关。”
“谢谢钰哥！”
丧尸围城等级：一级简单，二级入门，三级困难。进阶版一级恶魔，二级地狱，三级修罗。
一级十二关。
对于普通玩家来说，恶魔是一个坎。平民高手一般聚集在地狱，大神高手才能打入修罗，进而全部通关。
通关者，前二十名均有金钱奖励。第一可高达二十万。
齐钰，蝉联三冠王，新星主播，异军突起，在万家烛火中杀出重围，成为最受欢迎主播之一。
一个风格类似于凉城的主播。
听说，他开播不过短短一年，收入已高达百余万。
今天的雪峰城人山人海，幸好他是齐钰，否则，真不一定挤的进去。
齐钰：“有大活动？”
榜一：“不是，我看说是因为凉城在这。”
齐钰：“哦。”
榜一：“？？？”
齐钰：“怎么？”
榜一：“凉队诶！”
齐钰：“又怎样？”
榜一：“......没事。”
嘁！
齐钰最讨厌凉城，没有之一！他是凉城的黑。
单打的神？问过他没有？
凭什么一说到打枪风格，就说他像凉城？
被人对比的多了，他就觉得很多人都是固有思维，难道就因为凉城是职业，所以就断定他不如凉城？
齐钰打心底不服。
带着榜一老板，开启游戏。
进入游戏，随即确认队友。
辉灵主播－齐钰，我是齐钰榜一，ACG－凉城，打篮球的天山童姥，打我是狗，九亿少女的梦。
除了凉城外的所有人：“.............”
匹配的好，仇人赶一块去了。
众人纷纷戴上痛苦面具。
榜一内心os：卧槽为什么会撞凉队啊！凉队是我最喜欢的职业，钰钰是我最喜欢的主播，他俩要干起来，我他么帮谁啊！！
九亿少女的梦内心OS：是他吧是他吧？就是他吧！
打我是狗内心OS：是他就是他！那个被我脱了比基尼的人妖！
小圆内心OS：卧槽！这不是那个扒光我的变态嘛！
齐钰瞪着凉城，没有内心OS。
小圆和打我是狗互瞪。
凉城：“怎么了？”
小圆转头就想告状，但这话要怎么开口？难道说：我的比基尼被人撸跑了最后只剩个马赛克？
他说不出口。
脸面要紧的小圆，缓了口气后，才愤愤的说道：“你这名字，取的真有个性，要把第一个字去掉，就更完美了！”
打我是狗，去掉第一个字，我是狗。
齐钰正在直播，听到童姥说的话，弹幕便开始喷饭了。
“这人妖怎么回事啊？一点素质都没有！”
“人家取什么名字是人家的事，你凭什么随意给别人改名？”
“呵！我看是和凉队玩多了，飘了吧！”
“真他妈狗运气，还刷到了家国令的任务。”
“我真受不了了，凉城总和她玩儿！！！”
“确实素质低下了。”
“.........”
弹幕骂声一片，却不妨碍打我是狗松了一口气。
凉城粉丝那么多，这件事是他理亏在先，他还真有点怕。幸好，这人妖没说。
野队六人组，各怀鬼胎，游戏开始。
第一关，医院杀。
画面转换，众人来到一片破败的医院内部；说它破败，倒不是因为老旧，而是散落的支架摊倒一片，白色的大衣满身是血，斜斜的挂在窗台。洁白的墙壁上，大大小小全都是血手印迹，还有尖利指甲抓出来的爪痕。
凉城和小圆是第一次，其他人都是老油条，所以两人根本没想到，开局六个人会被分在不同的位置。
医院一共有六层。
顶楼太平间，五楼妇产科住院部，四楼化验室，三楼内科，二楼外科，一楼门诊大厅。
谁分到一六，谁惨。
一楼丧尸聚集地，大门就是出口，但是你不能出去，因为你要扛到所有队友下到一楼集合，打完最后一个丧尸，六人一起出去，才算通关。
死亡人数不可超过两人，即便是队友死在了六楼，底下人也得冲上去把他尸体拉下来。
丧尸围城模式，只有枪，药，饮料。丧尸爆头必死。
小圆六楼、齐钰五楼、打我是狗四楼、榜一三楼、少女的梦二楼、凉城一楼。
阴暗的走廊上，总是吹来凉凉的风；脖颈处敏感的泛起了小疙瘩，湿了水的冰毛巾一样。
“嗬嗬嗬嗬……”
在走廊的尽头，有一道半开的门，门上有手指弯曲的血印，不知是要从里面出来，还是预备开门进去。
“嗬嗬嗬嗬……”
又是一阵这样的声音，像是口水卡在嗓子里，失去了吞咽的能力。
小圆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女性玩家这么少，根本不单单因为它是恐怖主题，而是因为它的模式，是开局单人刷本啊！
脚好像打了栓一样，动是不可能动的，他的一辈子好像也就这样了。
“吱丫！”
对面的大门发出了年久失修的刺耳声响，在寂静而幽暗的走廊上，显得异常清晰，突兀。
有东西要出来了……
忽然！一双血红的小手出现在了门板上，随后是沾着红光的半长头发，她趴在地上，四肢像蜘蛛一样爬行，脖子高昂，头发丝挂下来一顺细密的血珠，在走廊上滴滴答答。
她在寻找猎物。
终于，她看见了小圆，一张被啃噬过的脸，残缺不全的将分裂的嘴唇微笑起来。
“嗬嗬嗬嗬……”
吃了他。
系统提示：“打篮球的天山童姥身体出现异常反应，判定为吓晕。因一名玩家原地去世，队伍可死亡人数下降为一人。”
组队麦。
打我是狗：“卧槽，这就死了？他在几楼啊？我四楼。”
齐钰：“我五楼。”
榜一：“我三楼。”
“……”
榜一：“所以，凉队和天山童姥一个是一楼一个是六楼对吧？根据我多年经验，可以把人直接吓晕的，大概率是六楼。”
齐钰：“看地图，boss已经出现了。”
打我是狗：“真的！这还没怎么打呢，boss怎么就出来了？诶！不对，你们看，boss的位置好像跟童姥在一起啊！”
榜一：“……你们说，他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刚刚在六楼从门里伏地爬出的鬼娃，名为：花子。
也是恶魔级第一关的boss。
为什么说死亡人数不许超过2人，因为boss是要围剿的，普通玩家四人围剿仍然困难。
凉城：“上六楼，坐电梯行不行？”
齐钰：“哼，当然可以，谁说不行？”
榜一：“鬼片坐电梯？？？”
打我是狗：“是个牛人。”
凉城没有理会某些人的阴阳怪气，小孩一声没吭就倒了，他很不舒服。
鬼片坐电梯又怎样，他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过去。
“叮咚！六楼到了。”
机械的金属音播报着，电梯门打开的瞬间，花子扭曲着身体站了起来，她微笑着，近距离和凉城四目而视。
凉城打量着说：“真丑……”
花子：“……”
越过她，看到小孩躺在地下，生命值为0，健硕的身体上，还残留着花子撕咬的痕迹。
花子身体虽然扭曲，可行动却很敏捷，在凉城抬枪的同时，她又像蛇一样趴了下去，身体蜷起，攀附到墙上，如壁虎一般爬了起来。
凉城眼观八方，发现只有一间房，和一条长廊，不宽的长廊边上，并排着四面大窗。
凉城迅速换枪，狙换大菠萝，背身往窗户撤退，而花子却在他的扫射下，爬上了墙顶。
趁着间歇，凉城四枪打碎玻璃，他纵身跳到窗外，窗外有一节细小的栏杆，可以供他站立。
蹲下身子，凉城跳窗的同时已经把枪换成了狙，只要蹲下，就能看见墙顶上的花子。
“砰！”
一枪爆头，花子失血一千+！
她被精准打了一枪，而凉城却毫发无损，仿佛被激怒了一般，顺着墙也爬到了窗户外面。
她一出来，凉城就跳进去，她一进来，凉城就跳出去，二人竟玩起了你追我逃的游戏。
这简单的行为看似无脑，实则却很难有人能同时做到这几点：精准而快速跳跃栏杆数十次、双枪频繁更换，大菠萝克制花子不让靠近，寻找机会的同时，打出的狙不得失误。
首先频繁跳跃窗户外的细小栏杆来回穿越，普通玩家就几乎做不到，双脚不能外露一点，否则就会滑下摔死；更遑论双枪快速更换的情况下还要保证它的精准度。
对付这个boss，凉城对地形，距离，击枪的把控，近乎完美！
但凡失误哪怕一点，他都会很快死去。
榜一：“你们打完了吗？咱们快上楼！估计凉队撑不住了！”
齐钰早就打完了，他故意不上去，反而去了楼下，帮老板。
打我是狗：“完了完了！马上上来！”
九亿少女的梦：“抱歉挂机了一会儿，我也上来了！”
榜一急道：“都快点，我们去六楼帮凉队打boss！他撑好长时间了！”
除了齐钰之外的一众人，风风火火的往楼上赶去。
他们都觉得，凉队一个人单挑boss这么久，真的好牛逼，绝对不能让他死了！
然而，系统却突然播报。
“ACG—凉城，击杀了，花子！”
众人匆忙的脚步倏的停下。
打我是狗：“谁刚刚说，凉队要死了？”
榜一：“……给我个鸡蛋敷脸好吗？”
此时此刻，打脸的不止榜一，还有齐钰直播间疯狂的弹幕。
“是谁刚刚说，凉队必死无疑？？？”
“笑死了，把齐钰和凉队比，他也配？”
“楼上黑子滚！钰钰和凉队都很好，别拉踩！”
“笑死，刚刚被人拉过来说有个主播公开对凉队不敬，原来是齐钰？”
“拿一些普通战绩跟我们叫板，还什么齐钰不比凉队差！”
“看看！什么叫差距！凉队单挑boss，你家齐钰哪次不是靠队友？最好的一次成绩也就是二人击杀花子吧？”
“齐钰垃圾垃圾垃圾垃圾……”
直播间涌入了一大批凉城的粉丝，因齐钰开局阴阳的态度遭受了大量不满和讥讽。
其中也不乏黑粉混迹其中，吵架的事，总是不讲道理的。
一片讥讽声中，偶尔也会冒出：“凉城不管管自家粉丝吗？网暴主播还有理了？”
“喜欢凉城！但真心讨厌他的粉丝！”
“对！当年他决赛前背弃老东家，给张队捅刀子的事，大家可都别忘了！”
“张音必？算了吧，那件事，我还是站凉城好吧。”
张音必，曾经凉副队的队长，凉城的老东家，现在仍然是无境的队长。出道六年，无境没有掉出过前五，是实打实的超级强队。
…………
齐钰看着弹幕里如野马脱缰一般的评论，胸口不禁堵着一口气，想到：我难道真的比凉城差吗？？不！还没比呢！你们怎么能说我比他差？
六楼上，花子的尸体躺在一边，一行人叽叽喳喳的围着凉城，恨不得把他夸到天上去。
凉城觉得有点吵。
而且，小孩怎么还不醒？
“呼……呼……呼……”
什么声音这是？
众人仔细的听了听，发现，这应该是某人的憨声吧。
凉城轻笑了声，心下无奈，他怎么还在游戏里睡上了？
趁着闲暇，凉城突然问打我是狗说：“你们之前认识？”
打我是狗：“……额，不认识……”
他说的心虚，凉城看着他，再次“嗯？”了一声。
打我是狗只好老实交代：“凉队，不好意思啊，当初我第一次见他，实在被他逗的不行。你知道吗？我跟少女梦跑毒跑的好好的，突然发现地下有两具什么装备都没捡还是跑毒跑死的尸体。可把我乐坏了！这小孩，他还凶我，让我别笑了。我当时嘛，一时兴起，就想逗逗他。就把，就把他的比基尼给扒下来拿走了……”
榜一：“操，你也太猥琐了！”
凉城：“怪不得，他的比基尼颜色变了，以前是紫红色的，现在是黑丝的。原来是被你扒了。”
齐钰站在后面，看着地下躺着的人妖，眼前自动把黑丝给替换成了紫红色比基尼，随后，他的眼睛忍不住眨了眨，好辣。
弹幕都变了。
“卧槽，我错怪人妖了。”
“人妖实惨！”
“我要笑死了，顶记得那一句：有人吗？”
“哈哈！我想起来了，他进房子捡装备，开门先问有人吗！”
“对对！然后另一个人妖告诉他，这个房子是没主人的。”
“哈哈哈哈！”
“要命，笑死，笑到腹泻！”
地上，小圆的眼皮闪了闪。
他们还在聊天，一点不急，话题主要围绕比基尼展开。
打我是狗不解道：“我就不明白了，他反正都是要买衣服的了，为什么不直接买套正常的永久时装呢？”
榜一说：“我们要理解并尊重别人的爱好。”
“………”
神你妈的爱好！
小圆突然爆起，指着打我是狗的鼻子就开始控诉。
“系统出bug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够惨了，你还要扒掉我的比基尼！我第一次上线玩游戏，结果下线的时候，全身上下就一块马赛克，你说，你是人吗？？？”
马赛克……
凉城没忍住，噗嗤笑了起来。
小圆伸手锤他：“你别笑我！帮谁呢？还和他们一起说我坏话！”
凉城否认：“我没有。”
“我都听见了……我……”
系统：“ACG—凉城，给您投喂了一颗糖。”
他在面前，亲手给小圆塞进去的。
小圆含着糖，马上就不叫了。
弹幕又疯了。
“救命！老公笑了！！！”
“怎么办我好羡慕这个人妖！”
“想吃老公喂的糖！”
“想吃老公喂的糖+1！”
“………”
凉城问：“那怎么不买个永久时装呢？”
小圆叹道：“客服坑我！而且永久时装也太贵了吧？学生党，买不起。他自己说的，可以再送我一套出厂服装，我还特意叮嘱了，不要再给我紫红色的比基尼了！结果客服钻空子，给我换了一套黑丝的……”
“噗嗤……”
凉城又笑。
不止他，其他几位也在笑。要不是给凉队面子，他们绝对已经开启无限嘲讽模式了。
从未出声的齐钰突然说道：“要聊天出去聊，小人妖，现在起来刷本。”
小圆站了起来，眼神死活不敢看花子。
凉城把左手伸给他，说：“牵着。”
“啊？”小圆愣道：“你牵着我，那还怎么打枪？”
“没事，单手也可以打。”
小圆犹豫着没牵，凉城不容置疑的牵起了他。
榜一看不下去了，提醒道：“其实吧，他已经死了，一楼的丧尸已经不会再攻击他了。”
小圆听闻，马上就要挣开，凉城用力，没放。
“死亡不代表不怕了，答应你的，要护着你。”
“！！！！”
小圆咽了口口水，刚刚有一瞬间，他很上头！
凉城又道：“况且，我们还有队友。相信有他们在，也用不到我。”
很平常的一句话，但却让另外的三个人突然感受到了所谓的存在感。
神，一下就变得有人味儿了。
榜一：“别说牵着，你俩抱着都行！”
打我是狗：“放心吧小人妖，第一关而已。”
少女的梦：“我感受到了一点点的存在感。”
凉城牵着小圆，笑道：“走吧，直接坐电梯下去。”
“……”
齐钰的直播间，娱乐记者高兴的取材完毕，他们连明天头条的标题都想好了。
就叫：关于凉队和人妖妹妹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或者叫：揭开凉队单身多年的秘密！竟是口味与众不同？
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