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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隐隐隔千里 ...

  •   古盈盈被带回穆家宗,古宗主时隔一年多,终于见到自己的女儿,两人之间有再大的怨恨,都烟消云散。

      “盈盈!盈盈!”

      古盈盈眼睛都哭肿了,她早已可以开口说话,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古盈盈看见自己的父亲,竟苍老了许多,心头一酸,后悔着:若是一开始不想着逃,会不会他们都能好好的。

      古舜若不是看着周围有很多人的面上,指不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在家时,父女俩老是争吵,隔了这么久,也就只剩下无限的思念。

      穆银笙白眼一翻,当着所有的人面道:“正好他们都在这,古盈盈你自己将对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同古宗主说一遍,若是两方都不介意,我亦不介意。”

      穆云华看了眼穆银笙,“无礼!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若是没有经历刚刚的事,古盈盈或许有勇气说她和储风的关系,可当她看见自己父亲半头花白,脸上布满的褶子,委屈竟有吞了回去,只是轻声道:“爹,我想解除婚约。”

      古舜惊疑,劝道:“你这丫头,你这次能平安回来,多亏了穆家宗,你不好好感谢人家,还要同人家解除婚约!”

      其实古舜早就知道是古盈盈自己不愿意回来,才闹出之前的事,秋月境地很多门派都在背后笑话古家宗,唯有穆宗主不计较这些流言蜚语,还是愿意喜结连理,怎么说古舜都不会解除婚约的。

      穆银笙眼神轻蔑,料到她根本不敢说出她已私自成婚的事,故意那样说给古宗主听。

      古盈盈望了眼穆银笙,穆银笙嘴角上扬,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穆银笙知道就算自己说了,父亲也不会相信,倒不如让古盈盈自己吞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折磨她。

      古盈盈还是想解除婚约,又道:“爹,女儿嫁过去,不会幸福的。”

      古舜顿时觉得颜面扫地,怪道:“胡闹!莫要再提解除婚约之说!绝无可能!三日之后,便是穆家长公子的婚事!我和穆宗主已经商量过了,若是能在婚期之前寻你回来,便将你和银笙的婚事一道办了!”

      “爹!”

      “还有,从今日起,你便在穆家宗住着,好好跟着夫人后面学些礼仪,别整天疯来疯去,丢人现眼!你在外面结交的那群狐朋狗友,最好也给我全忘了!”

      古盈盈本抱着一丝希望,见父亲还是那般的自私,一股脑道:“我已经嫁人了!”

      穆银笙的笑容消失,他没想到古盈盈真的会将古家宗宗门颜面踩在脚下,毫不顾忌。

      穆云华站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听古盈盈这般说,心中诧异,不禁道:“盈盈,这话可不能乱说。”

      古盈盈吸了口冷气,古舜气的发抖,“你再敢胡说!”

      古盈盈咬着牙道:“我就是嫁鸡嫁狗,也不嫁穆银笙!”

      “啪”一巴掌猝不及防的打在了古盈盈的左脸颊,火烧烧的疼。

      “你非得让整个古家宗陪你一起丢脸,你才罢休吗!你可知你被绑架的那一天,我有多着急!好不容易有了点你的消息,你竟选择和那群人走了!这些我都可以不怪你,你毕竟是我古舜的女儿,可你现在呢!你何曾为这个家考虑过半分,为你这个父亲考虑过一点!”

      穆云华本想问及为何盈盈这样讨厌银笙,他也未想到古宗主会有如此举动,只好改口劝道:“古宗主,孩子刚回来......”

      “穆兄,不必相劝,她如今成这样,都是我惯的!”

      穆银笙无语的看着古盈盈,心里又是一阵火气。

      古盈盈眼含泪水,但始终没有掉下来,她自己整理了自己的头发,咽了咽,淡淡道:“我嫁。”

      古盈盈的回答又惊呼众人,穆银笙没想到古盈盈想法变得这么快,总觉得有问题。

      穆云华让人先带盈盈下去,穆银笙也跟着离开。

      古舜冷静了一会儿,恢复礼数,同穆云华表示感谢。

      穆云华安慰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不要逼的太紧,若盈盈真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或许真的是银笙不够好。”

      “穆宗主莫担心,她的性子,我了解,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就好了。”

      穆云华微微一笑以示回应。

      古盈盈被安排在客房,夫人派了几个丫头在屋外,留下她一人静一静。

      穆银笙打发走门口的丫鬟,推门直入,古盈盈知道是他,并没有看他,还是坐在床边不说话。

      “屈服的这么快,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滚!”古盈盈怒吼。

      穆银笙走到古盈盈面前,态度冷到极点,“古盈盈,你休想逃出穆家宗,我已经想好了折磨你的法子。还未结婚,你就吃里爬外,红杏出墙,这些账,有的是日子同你算!”

      古盈盈手上有银针,直接扎在穆银笙的手上,穆银笙甩开古盈盈,质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穆银笙一路都在提防着古盈盈用毒,却不想这个时候漏防。

      “这是踏雪泥,此毒会让你皮肤溃烂,虽不致死,但也够你吃一段时间的苦了。穆银笙,往后的日子,请多指教了。”

      古盈盈异常的冷静,倒让穆银笙心里有一丝畏惧。

      他狠狠的掐住古盈盈的脖子,将她抵在床上,怒颜道:“古盈盈,你给我等着!”

      穆银笙放手,古盈盈猛咳,穆银笙走到门边冷嘲道:“你刚刚应该直接毒杀我,为你的小情郎报仇,因为他现在,可能已经魂归西天了。”

      古盈盈摸着自己的脖子,心中怅然,若可以,她也希望能毒死他。可杀了他,古家宗又如何呢......

      穆银笙看着手上逐渐变成黑色,对古盈盈的厌恶又加上一层。

      “银笙哥哥。”

      娇柔的声音传到穆银笙的耳朵里,他立即转身,激动道:“嫣然!”

      穆银笙连忙用衣袖遮住自己的手臂,可还是被戚嫣然看见了。

      “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

      “快点给我看看。”

      “真的没什么。”

      “你再不给我看,我就不同你说话了。”

      “啊,别,嫣然~”

      穆银笙收起那份狠毒,只对一人示弱。

      穆银笙的心思,戚嫣然怎会不懂,她在寒君身上得不到的爱,只能从别人身上获得。

      戚嫣然掀开他的衣袖,见一片黑,惊道:“你中毒了!”

      穆银笙只觉得丢脸,没有说话。

      戚嫣然拉着穆银笙来到自己的厢房,用银针为他祛毒,但仍免不了要经历皮肤溃烂。

      戚嫣然为他上药,她能感受到穆银笙炽热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她轻轻一笑,“怎么,和你未过门的小媳妇吵架了?”

      穆银笙顿时来了火气,“别跟我提她,她就是一疯子!”

      “她心里应该装有其他人了。”

      穆银笙一听,便更觉得难过,脱口道:“是啊,我多可怜,所思之人有心上人,未过门的妻子也心有所属。”

      说完,穆银笙便后悔了,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好了,别解释了。”

      戚嫣然放下他的手,穆银笙犹犹豫豫半天,才道:“穆寒君呢?”

      戚嫣然假装用力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他是你哥,有你这样直呼其名的吗?”

      “他可不是我哥,他和穆楼才是兄弟。”

      穆银笙阴阳怪气的嗔怪着。

      “你们也是兄弟。”戚嫣然简单道。

      穆银笙又问道:“所以你也没有回答,他在哪?”

      戚嫣然眼神逐渐黯淡,“他自栖复村回来后,就一直闭关,谁都不见,连师尊都没他法。”

      穆银笙看见戚嫣然为穆寒君伤心伤神,拳头就忍不住捏紧。

      戚嫣然突然想道:“你有没有见到那个女人?”

      穆银笙摇摇头,“没有,本想与她过过招,结果还没机会。”

      戚嫣然若有若无的点点头,小声道:“或许会有机会。”

      穆银笙见戚嫣然仍不开心,小心翼翼的哄道:“你怕她作甚,天下还有谁比你好!”

      戚嫣然露出温柔的笑容,“就你嘴甜。”

      穆银笙嘴角一抹灿烂的微笑,心中只道:“我只对你而已。”

      穆银笙在戚嫣然眼前就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她享受着他给予的纯思之情,就像她爱慕着穆寒君一样。

      为了更快一步能到达秋月境地,花铭和储风一直从青碧族走水路而下。却不想一下船,就听到关于穆家宗的喜事,而且还是穆家双子的喜讯。

      储风虽然从来未问过,但他或多或少能看出点些来,他的师姐对那位摄魄公子的情意。

      花铭轻咳了两声,同储风道:“先去看看师父,再进秋月境地。”

      储风点点头,他也听花铭说了些栖复村的事,心里也一直担心着师父的身体,只是怕自己这副样子的出现,会伤了师父和师叔的心。

      花铭和储风穿过繁花的街道,一路朝山里进发,走进杂草丛生处,带着储风直接飞起,远远见到几缕青烟。

      还未走进,就看见一白衣人站在木栅栏前,同师叔和众师弟师妹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但能否让我见见花晓?”

      花铭和储风不解的停下脚步,没有上前。

      墨迟黑着脸,“我不知道你如何寻得此地,花家兄妹皆亡,你不配站在这,更不配祭拜他们。”

      墨迟淡写的一句,令花铭和储风面上无风,内心极近天崩地裂。

      花铭木讷的走上前,穆云祖惊讶,心里又泛出一丝希望。

      墨迟看到花铭将储风带回,但储风的一只袖子,被风吹得好高,心里又是一次猛击。

      师弟师妹激动的唤着,“大师姐!阿风!”

      花铭眼睛干涩,瞳孔放大,声音低到含糊不清,“师父呢?”

      墨迟不忍相望,猛地低下头闭上眼睛。

      花铭双手微微颤抖,心脏猛地跳动,脑袋炸裂,她觉得自己被什么压住,还困在梦里不断挣扎着醒来。

      可偏偏这一切都是真的,怎么握都握不住......

      花铭深呼吸一口,滴水之间,杜若剑芒横穿穆云祖脖间,若不是他灵力强大,换做第二人绝对命丧当场。

      众人皆惊,包括险些中招的穆云祖。短短几月,进步神速,且力量是不容小觑的浑厚,甚至比自己的灵力还要干净。

      穆云祖感觉到刚刚的剑芒力量还在自己的胸膛间震荡,周围的花树都瞬间掉落的如同死去。

      花铭眼神一直低垂着,没有看穆云祖,可穆云祖却呼吸喘急,“你,你可知......”

      花铭声音放大,清晰无比,“滚!”

      墨迟连呼吸都不敢,他也是第一次瞧见花铭这般可怕,她的眼神仿佛要吞噬一切。

      任花岸和墨迟怎么骂穆云祖,他都觉得理所当然,甚至自己心里都在道骂得好,可当花铭让他滚的时候,他心如刀绞,羞愧不已,懊恼不已,甚至想当众自刎,以示歉意。

      自从听穆楼说她是纯灵之体,自己便知晓自己有多愚蠢,亲生女儿在眼前却不识。

      穆云祖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花铭用杜若剑指向穆云祖,淡然道:“此剑唤杜若,我为花晓之女,可我却无比厌恶自己的灵力,因为你。”

      穆云祖不敢再上前,满目亏欠,心上插满了无数的刺。

      花铭收起杜若,依旧未看他,直接跨进院里。

      储风脸上都是泪痕,他望着穆云祖十分狼狈的拖着沉重的步伐渐渐走远。

      其中一位师弟道:“师叔,我们可还要离开,另寻他处。”

      墨迟没有说话。

      墨迟瞧见站在门口迟迟不进来的储风,他走进,拿起他那只空荡荡的衣袖,心疼不已,千言万语最后只汇总一句,“回来就好。”

      琴树自栖复村回来之后,就闭关了。因穆熏的死,穆银笙向月伯长老告状,琴树也被罚了戒鞭,月伯心里打算等婚事结束后,就派人清缴断雨残云余孽。

      琴树好不容易想通,虽不能在一起,伦理有别,但有另一种联系,何尝不是种缘,却不想他一出来,就得知盈盈被抓回,自己也即将完婚。

      琴树来到大殿拜见自己的父亲,穆云华拍拍穆寒君的肩,“好好休整一番,明日是你和银笙的大婚之日,切不可失了体面。”

      琴树没有笑容,只是礼貌性的应对着,“寒君明白。”

      “晚间,秋月境地各大门派也会陆续到达,穆家宗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就是不知这段日子你师父去哪了?”

      穆云祖被罚禁闭许多年,现在已然是自由之身,常常不在穆家宗,一直都在寻着花岸和花铭。

      琴树思索了一番,壮着胆子问道:“父亲大人,你可知师父和断雨残云到底有何渊源?”

      穆云华深叹一口气,若不是这次古盈盈之事,他也不会想到竟然是花岸和墨迟。

      他摇摇头,避而不谈,“都是成年旧事,没什么好说的。”

      穆云华有意回避,琴树也不好再多问。

      戚嫣然听闻寒君哥哥出关,特意下厨,做了些午膳送来,却发现他并不在屋内,想来,定是去找古盈盈了。

      古盈盈一直都像失了魂般躺在床上,她选择遗忘一切,她实在不敢想储风的情况,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也随他去了,一了百了。

      “寒君师兄!”

      屋外有动静,她起身听着声音。

      琴树示意她们开锁,可丫鬟们互相探望着,年纪稍长得丫鬟解释道:“是古宗主下令上锁的,没有古宗主的命令,不能擅自开锁。”

      琴树蹙眉,但仍旧谦和的态度,“那就不开锁,你们先下去吧,我就站在屋外同她说几句话。”

      丫鬟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行礼离去。

      琴树走到门边,敲了敲门,古盈盈坐在床上没有动静。

      “盈盈?”

      古盈盈想起花铭,实在替她委屈,愤然的走到门窗前,琴树能隐隐约约看见。

      古盈盈刻意道:“穆仙君,有事吗?”

      琴树听着如此生疏的称呼,心里也是阵阵凉意。

      “盈盈,你和储风......”

      古盈盈最是听不得,她突然大声道:“别装蒜了!非得过来揭我的疤吗?”

      “盈盈,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回来的?自断雨残云一别后,我就被派出去寻一人,回来后,就一直闭关至今。你告诉我,我定会帮你的!”

      古盈盈咬着嘴唇,听着琴树的声音倒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琴树,你喜欢好姐姐吗?”

      琴树手指无意识的合拢,喉咙发干,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盈盈,我从未想过伤害花铭,伤害你,甚至是断雨残云的任何一个人,我......”

      古盈盈急不可耐的抢话道:“可好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她不懂爱,但我能感受的到,她看你的眼神同别人都是不一样的,可你却要同别人成婚,好姐姐知道,会有多伤心。”

      琴树用力咬着牙,连骨头都跟着颤抖。

      琴树闭上眼,逼迫自己镇定,他道:“盈盈,时间紧迫,你若不想成婚,我便助你。”

      古盈盈激动的内心又变的萧瑟起来,沉默一刹,又道:“我不能走,我走了,整个古家宗都会抬不起头的。”

      “那储风?”

      古盈盈抓紧绮窗,恳求着,“穆银笙那个混蛋打伤了储风,还杀了姐姐的师父,伤害了师叔,我不敢想象,储风他......”

      琴树杵在门边,无神懵然,古盈盈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道裂痕横阻在他和花铭之间。

      “寒君哥哥!”

      古盈盈听到戚嫣然的声音,心中隐隐担忧着,生怕刚刚她和琴树的对话被她听了去。

      琴树闻言,迅速整理着衣袖,对戚嫣然佯装一个微笑,“嫣然。”

      戚嫣然看见屋外守着的人都被打发走了,慧极的她立即有了怀疑,走到穆寒君的身边,语言轻柔,“寒君哥哥,你来找盈盈有什么事吗?”

      琴树流畅的应道:“明日就要大婚,来看看她。”

      戚嫣然低眉浅笑,“我知道盈盈妹妹心有所属,不愿婚配,可父母之命,又怎敢忤逆,你说对吗,寒君哥哥?”

      古盈盈蹙眉,她实在不喜欢戚嫣然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大声道:“是啊!终归一辈子守着不爱自己的人,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古盈盈转身坐回床上。

      戚嫣然眉眼之中未见愠色,仍旧笑笑的对着琴树。

      琴树明白刚刚嫣然的话是对他说的,如今变成这个样子,真不是他想看见的。

      琴树转身默默的下了台阶,戚嫣然见状,立即抓住琴树的手腕,“寒君哥哥对我没什么要说的吗?”

      琴树的眸子透着凉意,“婚期将至,虽你已在穆家宗,可毕竟还是断霞派弟子,在此之前,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琴树推开戚嫣然的手,他似乎再也不能将她当做妹妹一样爱护了。他从来都豁达,唯独感情的事,向来自私。

      戚嫣然每一步都很沉重,像是心在下坠。

      穆银笙过来寻戚嫣然,刚好撞见琴树对戚嫣然说的话,眼神里充斥着对琴树的敌意。从小到大,他的亲哥哥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他永远低他一等,可不要紧,只是但他爱上戚嫣然的那一刻起,他的长兄,便是他永远的敌人。

      戚嫣然嘱咐过他,莫要对长兄无礼,他便将满腔怒火吞回肚里,心里却泛着阵阵苦涩:我舍不得说一句狠话的姑娘,在别人那里却被伤的满目疮痍。

      琴树注意到穆银笙,虽然他不喜欢穆熏随他飞扬跋扈的样子,可毕竟穆熏的死自己也有责任,他对穆银笙歉意道:“一直未见到你,关于穆熏,我很抱歉。”

      穆银笙冷哼一声,“我的师弟,兄长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穆银笙试图离开,却被琴树拦住,没想到琴树还是为那个臭丫头说话。

      “银笙,我知道你怨我,可有句话,我还是得说。”

      穆银笙狐疑的望着琴树。

      “盈盈日后就是你的妻子,希望你待她好点。”

      穆银笙再次冷笑,“兄长,你可真是,吃里扒外的好东西。”

      穆银笙白着眼,晃着身子离去,留下琴树无奈的摇头,他自己都没注意,不知从那一刻起,他们兄弟俩的情意就再也续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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