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江澈是靠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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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在一起以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还是没变,唯一变化的就是马奔会在深夜补习的时候偷偷牵着江澈的手,偶尔也会偷偷亲亲江澈,不过亲的也不过分.
两个人一直甜蜜地度过了高一和高二,高二分班的时候,马奔找了马海徐,让他托关系把自己和江澈分到一个班,理由自然是为了提高学习成绩.
两个偷偷谈恋爱的事情班里人并不知道,不过江澈告诉了自己的好朋友林希妤.林希妤和江澈从小就认识,两个人的关系很好,两家人还偷偷商量过要不要定个娃娃亲.不过林希妤一直都有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孩子.
江澈告诉林希妤这件事情的时候,林希妤稍稍惊讶了一下,不过随后立马笑着表示了祝贺.林希妤是一个很随性的人,她觉得别人做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权干涉,更无权做出评价.
高二下学期期末考的时候,马奔和江澈谈恋爱的事情意外的被班主任杨梦发现了.原因是考完试后,马奔在教室忍不住偷亲了江澈一下,正好被杨梦看了个正着.杨梦看到他俩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错愕,甚至还有几分嫌弃.
马奔淡定的看了杨梦一眼,然后就牵着江澈离开了.
江澈内心有些害怕,不单单是因为早恋被发现了,还因为他的早恋对象是个男生.
马奔看出了江澈的不安,他捏了捏江澈的手心,安抚的说道：“不怕,一切事情都有我呢”
江澈对马奔的爱意虽然与日俱增,但他还是担心两个人谈恋爱的事情会打击到他的父母,所以他现在有点害怕班主任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的家人.
不过看到马奔这么淡定的安抚他,江澈内心的不安稍稍减少了些,他想着,既然马奔都不害怕,那他也得勇敢点,如果班主任真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爸爸妈妈的话,他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和他们说清楚.江澈的父母一直很开明,他相信他们一定可以试着接受自己和马奔的.
“嗯”江澈点了点头说：“我不害怕,没事,你不要担心”
期末考结束以后,马奔回到家里,见到了几个月都没回来的马海徐.马奔早就做好了面对狂风暴雨的准备.
他不怕马海徐会对他做什么,毕竟他还有外公外婆,而且再过一年他就高考了,高考结束他就是个成年人了,就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了.
“你有没有什么话和我说？”马海徐脸色阴沉地盯着马奔说道.
“没有”马奔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能有什么话和你说”
“没有?”马海徐暴怒道“你敢说你没有？”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马奔毫不避讳地对上马海徐愤怒的眼睛.
马海徐看到马奔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心里的愤怒值瞬间攀升到了顶峰,他走到马奔面前揪着马奔的衣领愤怒的吼道：“你敢说你没有?那你早恋是怎么回事?你他妈早恋就算了,你还敢和个男生早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你是个男的,不是个女的啊,你要谈恋爱也应该和女生谈,为什么要找个男生...”
马奔伸手推开了马海徐,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暴怒到扭曲的脸,语气平淡地说道；“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我是个男生,和男生谈恋爱怎么了,有谁规定我不能和男生谈恋爱了”
听到马奔的话,马海徐瞪着猩红的双眼,用力的扇了马奔一巴掌“你是变态吗你,你真是个变态”
“呵呵...变态”马奔冷笑一声“变态怎么了,我乐意,你管不着”
“管不着？我是你爸,我怎么管不着你了,你妈虽然没有了,可是你爸还活着呢.只要我....”
还没等马海徐说完,马奔就打断了他；“别和我提我妈,你不配.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想想看,你配提我妈吗?”
“我怎么不配,你妈是我老婆,我怎么不配提她”
“呵呵...老婆?你做那些丑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她是你老婆”马奔用力攥紧拳头,牙关紧咬,情绪处于失控边缘.这个人竟然还有脸说妈妈是他的老婆,真是恶心到家了...
“我做什么了?”马海徐瞪着眼睛吼道,面上没有露出一丝心虚的表情.
“做什么你心里清楚,别逼我亲口说出来”马奔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家,他觉得要是再呆下去,他肯定会直接去厨房拿把刀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同归于尽.
出了家门以后,马奔站在马路上,静静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他的内心升起一股莫名的悲凉感,他感觉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不属于他.
他突然特别想江澈,想他和自己打球的样子,想他给自己讲题的样子,更想他红着脸亲自己的样子... ...
于是,马奔拨通了江澈的电话.
“喂,怎么了啊,怎么突然现在给我打电话啊”江澈温柔的声音传到马奔的耳边,他的心不自觉软了软,狂躁不安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没怎么,就是无聊了,找你说说话”马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平静.
“嗯嗯,刚考完试确实挺无聊的,要不要一起打会游戏啊”
“不了,有点累,不想玩”
“噢,那好吧,那你想聊什么啊”
“想聊聊你家里的事,想知道我未来岳父岳母是什么样的人”
“你突然胡说什么啊”江澈害羞地笑了笑.
“没胡说”马奔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继续说道“以后肯定会是一家人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江澈怕马奔再说出什么没羞没臊的话,急忙终止了这个话题.
“我爸爸妈妈都是医生,他们都是很温柔开明的人.嗯...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不用担心他们不会接受你这个问题.我还有爷爷奶奶,他们都是退休教师.爷爷奶奶都很和蔼,对我也很好... ...”
马奔听着江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情,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江澈能如此温柔的对待这个世界了,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充满爱意的家庭里,并且这份爱意是真诚的,不掺杂任何虚假的.
再想想自己家里那份勉强维持出来的父慈子孝,马奔自嘲地笑了笑.还真是够恶心人的.
挂电话之前,马奔语气严肃认真地说了一句让江澈脸红心跳的话[江澈,我还是那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我不喜欢男生,也不喜欢女生,我只喜欢你,江澈.所以,你要好好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我,更不要背叛我,好吗?]
江澈不明白马奔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这句话,但他还是很开心的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挂了电话以后,马奔整理了一下心情,他打车去了外婆家,自己家是暂时不能回去了,去外婆家陪陪妹妹吧.
马念余刚四岁,正是猫狗都嫌弃的年纪,虽然平时有保姆看着,但是外公外婆还是费了不少心力.
可能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吧,马念余特别喜欢粘着马奔,也特别听马奔的话.
每次看见马念余的时候,马奔都会想起他的妈妈,他真的太想妈妈了,想念那些有妈妈陪伴的日子.
马奔在心里怨恨过马念余,因为他觉得如果不是为了生她,妈妈也不会去世.后面他看到妈妈的日记以后,他才渐渐放下了对妹妹的怨恨,既然妈妈希望他和好好生活,那他就带着妹妹好好生活给妈妈看.
马奔在外婆家度过了愉快的几天后,外婆家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马海徐.
马海徐来了之后,马奔并没有再和他起冲突,因为他还要照顾其他人的情绪,所以即使内心再波涛汹涌,他也不能表现出来.
马海徐来了以后,带了很多老人用的保健品和小孩子的玩具,外公外婆还有马念余都特别开心,因为他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到马海徐了.
“我这次来,是有个事情和你们二老商量”马海徐态度谦恭有礼.
“什么事情啊”外婆笑眯眯的搂着马念余,马念余正在专心致志地研究着新玩具,所以现在乖的很.
“我准备送马奔去R国学医,这个暑假就去”
马奔听到这句话立马抬起头,他愤怒地盯着马海徐看,眼神里传递着复杂的情绪.
马海徐并没有理会马奔愤怒的眼神,继续说道：“余洁之前的心愿就是希望马奔能成为一个医生.我已经咨询过马奔的老师了,老师建议说要是想去R国读医科大学的话,高三就去比较好,不然会跟不上课程.”马海徐顿了顿,看了一眼马奔说道：“所以我想咨询一下您们二老的意见,看看您们同不同意我送马奔去R国学医”
“我们没什么意见啊,这个事情主要还是得看马奔怎么想啊”外公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转头看向马奔.
外婆点了点头,同样看向了马奔.
马奔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来.如果马海徐没提妈妈名字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马海徐说这是妈妈的心愿,马奔也在妈妈的日记本上看到过这个心愿,所以他现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见马奔没有说话,马海徐继续开口说道：“当然了,马奔的意见是最重要的.不过马奔的成绩并不算太好,在国内顶多能上个普通的211,如果去R国读书的话,就有机会可以读R国最好的医科大学,所以我相信马奔应该能知道孰轻孰重”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马海徐加重了语气.
马奔自然知道马海徐的意思,他是想通过这个机会断了马奔和江澈之间的联系.
马奔当然不想如了马海徐的愿,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成绩实在是不够过关,在国内肯定去不了顶尖的医科大学.去R国读书肯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他并不想要这个选择,因为他不想离开江澈...
马奔觉得如果自己去国外读书,江澈肯定会离开他,他怎么都不能接受这种事情... ...
一边是自己的妈妈,一边是自己喜欢的人,马奔不知道做何选择.
马海徐临走之前,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千万不要辜负了你妈妈的心愿.”
马奔对马海徐恨得牙根直痒痒,他觉得马海徐简直就是一个无耻小人,自己背叛了妈妈,却还能若无其事的拿着妈妈来压他.
九、
期末成绩出来以后,马奔盯着屏幕里的610分发呆.这个成绩撑死能去偏远地区读个211,他开始痛恨自己的无能,为什么他的脑子这么笨.江澈轻轻松松就能考个660、670,自己却连620分都没考过,江澈给他补的课、在他身上花的心血全都白费了,马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连续几天,马奔都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短短几天的时间,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江澈暑假再见到马奔的时候,心里惊讶的不得了,怎么短短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马奔就颓废成这个样子,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你这是怎么了啊?”江澈扯过马奔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他,语气焦急地说“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啊,是生病了吗?”
“没有”马奔摇了摇头“没生病”
“那你是怎么了啊,怎么会瘦成这样啊,都没肉了”江澈捏了捏马奔的脸心疼地说道.
马奔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不过那个笑容比哭还难看“没事,减肥呢”
“减什么肥,你都够瘦得了,你看有哪个男生的胳膊有你这么细”
“瘦了更好看”马奔无力的靠在江澈的身上,假装开玩笑地说道“不好看的话你就跟别人跑了”
“瞎说什么呢”江澈用手指点了点马奔的脑袋“我能跟谁跑,不过你到底是怎么了,是和家里人吵架了吗?”
“没有”提到家人的时候,马奔的神色暗了暗,马上又恢复到正常.
“没有就好,以后要记得好好吃饭,不要想着减肥,男生减什么肥”江澈关心的嘱咐道.
“嗯,我知道”马奔撒娇似的抱住江澈的胳膊.
“我看了成绩,你这次考得不错”
“不错什么”马奔心烦的皱了皱眉头“和你比差远了,就我这样的成绩,怎么和你上同一所大学啊”
“没事”江澈捏了捏马奔的手心说“这不还有一年吗,再说了,不能在同一所大学,还可以在同一个城市啊”
“不行,我想时时刻刻都陪在你身边,大学我还是想和你一个班级,一个宿舍”
“天天在一起你不嫌腻歪啊”江澈笑眯眯地看着他.
“不嫌”马奔立马瞪起眼珠警惕地说道“难道你烦我了啊”
“怎么可能,我是担心你会烦我”
马奔搂住江澈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他的脸颊,神情认真地说：“不会,永远没有这个可能”
“嗯”江澈笑着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马奔的额头说“我也是”
回到自己家以后,马奔看见马海徐沉默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抽烟,灯也没开,房间里一片黑暗.
马奔一言不发的打开了客厅的灯,抬脚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考虑好了吗?”马海徐突然开口问他.
“什么考虑好了没有?”
马海徐转过身来,眼底一片猩红“别装傻,去R国的事情考虑好了没有?”
“没呢”马奔口吻随意的回答“没考虑好呢”
“那就不用考虑了,机票我已经给你买好了,这个月月底出发”
“凭什么”听到马海徐的话,马奔立马愤怒的攥起拳头,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你爸”马海徐噌的一声站起身来“我当然有权利替你做决定”
马奔冷哼一声,嘲讽地说：“狗屁的爸爸,你也配得上爸爸两个字”
“马奔,你到底会不会好好说话,怎么变得这么没有教养”
“呵呵...教养,你也好意思和我谈教养两个字”马奔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我的教养不都来自于你吗?”
马海徐看了一眼他,沉声道：“你没必要这样和我说话,大人的事情你不懂,你只需要好好读书就行了”
“呵...”马奔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你那些恶心的事情我也不想懂”
“月底去R国,不去的话,我就把你和那个男生的事情告诉他的父母”马海徐下达了最后通牒“你是我儿子,别为了外人和我撕破脸皮”
“你是不是有病,你凭什么这么干涉我.”马奔暴跳如雷的冲到马海徐面前,怒视着他.
马海徐怎么这么无耻,竟然拿江澈和他的家人来威胁自己.
马海徐揉了揉额角,语气强硬地说道：“马奔,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说完,马海徐便砰的一声摔门进了浴室.
马奔愤怒的坐在沙发上,双手发抖的盯着挂在墙上的全家福,眼底一片悲凉.
他又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的无能无力,他现在连反抗自己爸爸的能力都没有,甚至还让自己的爸爸威胁到了江澈,威胁到了他最喜欢的人.
挫败、难过、恐惧、失落、悲痛的感觉一齐涌上马奔的心头,这些感觉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吞没.
整整一个晚上,马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整一个晚上,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去,他去R国.
但他绝对不会放弃和江澈的感情,他要去问问江澈,问问他能不能等自己几年,如果不能的话,等自己回国的时候,能不能再给自己一个追求他的机会
早上六点多,外面一片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雨.马奔从家里跑了出来,他要去找江澈,去要一个答案.
到了江澈家的小区门口后,马奔的内心却突然变得胆怯,他突然不敢打电话给江澈,因为他怕得到一个不想听到的答案.
马奔在小区门口徘徊了很久,他看着早餐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终于下定决心给江澈打了电话.
拨通电话没过几秒,马奔就听到了江澈的声音.
可能是刚刚睡醒的原因,江澈温柔的声音掺进了一丝沙哑“喂,是马奔吗”
“是”马奔颤抖的开了口“是我”
“怎么了,怎么这么早打电话”
“我...我在你家小区门口”马奔犹豫了一下,继续说“你能出来一下吗”
“你等我,我马上下来”
马奔听到了江澈急匆匆下床的声音,他担心江澈会磕到或者碰到,所以急忙说：“你别着急,我就在门口等着你,你慢慢来就行.”
没过几分钟,江澈就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马奔身边.
“怎么跑得这么急,不都说了我等你吗”马奔温柔的给江澈理了理躁乱的头发.
江澈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走到旁边的靠椅上坐下.
“这么早来干嘛”
“有事,有事想和你说”马奔紧张地眨了眨眼睛.
“什么事,说吧”
“那个...”马奔喉结滚了滚,他紧张的有些不知所措“那个...”
“嗯?”林澈皱眉看着他“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马奔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掰过江澈的肩膀,咬了咬牙说：“我...我可能要去R国读书了,这个月底就走,我...我...”
马奔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江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抬手揉了揉马奔的脑袋,开玩笑的说道“马奔变成怎么变马小结巴了?”
江澈的一句玩笑话瞬间缓解了马奔的紧张情绪,他瞪了江澈一眼“你才是江小结巴呢”
“好了,不闹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出国读书,然后呢?”
马奔瞳孔震惊的看着江澈说：“你...你怎么都不惊讶的？”
“惊讶什么”江澈反问一句“不是有好多人都是这么打算的吗?”
“那..那要是我出国读书了,你...你会和我分手吗?”马奔心一横,终究还是把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你呢”江澈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把问题抛给了他“你会和我分手吗?”
“我?”马奔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分手,我当然不会和你分手了,我还要和你过一辈子呢”
“那就行了”江澈拍了拍马奔的肩膀,温柔地笑了笑.
“什么叫那就行了啊”马奔急忙追问道“你还没说到底会不会和我分手呢”
“你觉得我会和你分手?”江澈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这个小笨蛋对他这么没有信心啊.
“对啊”江澈点点头,有些委屈的说道“你又不怎么喜欢我,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了,你肯定就会和我分手了,你肯定...”
没等马奔说完,江澈突然亲了亲马奔的额头,语气认真的说道“不会,不会和你分手,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的.”
马奔被江澈的话和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惊到了,一直以来,都是他上赶着亲近江澈,江澈主动亲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马奔呆愣的摸了摸江澈刚才亲过的地方,上面似乎还残余着江澈唇的温度.
“你...你是说真的吗？你...你真的会...真的会等我吗”
“嗯,只要你不说分手,我会一直等着你”江澈眼神无比坚定的说道.
听到江澈的话,马奔突然笑了起来,江澈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两个人的笑声愉悦的像是得到了整个世界.
天气也在这个时候突然放晴,太阳从云朵里悄悄走了出来,将夏天炙热的阳光洒向了大地.
十、
第二年六月,马奔在R国见到了江澈,两个人在富士山下拥抱亲吻.
谁说不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马奔和江澈都在这个夏天得到了自己的富士山.
十一、
马奔去找江澈的前天晚上,马海徐给江澈打了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并义正言辞地和他说,不要耽误自己儿子前程.
电话另一端的江澈无奈的牵唇笑了笑,他从来都没想过阻拦马奔前进的脚步啊.
十二、
江澈很早之前就决定了,他永远不会是马奔的牵绊,他永远都是马奔的靠山.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江澈是靠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