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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什么是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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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臻回家先换了身衣服，又给唐大福铲了个粑粑，才拿着辛勤培育了三年的小仙人球出门。
这是他送给唐时羿的恋爱礼物。
他打算把仙人球放在唐时羿的办公桌上养着。
这样唐时羿只要每天看到花，随时都能想到他。
就好像他这些年看到唐大福，每次都能联想到唐时羿一样。
去公司的路上，因为过了早高峰，并没有堵车。
只不过齐臻好巧不巧的遇上了迟御的保时捷。
两台车并排在路口等红灯时，他收到迟御的信息。
“车不错，唐时羿送你的？”
齐臻没想到隔着半开半合的车窗，迟御竟然也能认出他。
“借的。”
迟御看到回信，不悦的皱了下眉。
借？唐时羿这么小气的吗？
“以后就打算有情饮水饱了呗？”迟御阴阳怪气的回信息。
齐臻不理解迟御的脑回路。
他觉得迟御找不到对象是有一定原因的。
至少三观堪忧。
“按你的意思，我谈个恋爱，还要狠狠敲他一笔是吗？”
“那倒不必。”迟御平时没有恋爱支出，所以决定做一个大方的哥哥：“车还给他，想要什么，我可以买给你。”
“用不着！”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迟御以后少不了要像以前一样管着他。
齐臻看到灯变了，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把迟御的保时捷甩开好远。
“真爽！”
可他万万没想到，却在车开出二百多米后，收到了一张超速罚单。
这一大早真够晦气了。
齐臻再回头，就看到迟御的保时捷停在他边上。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迟御那张没什么情绪的俊脸。
“齐臻，你刚刚是要起飞吗？”
齐臻懒得和他在大马路上吵架，只好咬牙切齿的拿着罚单回到车上。
主要这车是他第一次开，还不是很熟悉。
齐臻安慰自己，一定是迟御单身久了，无法平衡躁动的荷尔蒙，所以一大早给他添堵。
总算和迟御在路口分道扬镳，他开着车去人少的地方兜了两圈，才意犹未尽的把车停在公司停车场。
他想着要是能有条赛道，让他好好过过瘾就好了。
刚下车，迟御的信息就像阴魂不散一样跳出来。
“你和唐时羿在一起要做好措施，保护好自己，注意安全，不舒服就去医院。”
齐臻：“……”
迟御一大早抽什么风？
唐时羿又不是野人，他还要时刻注意安全。
“我和唐时羿在一起，我要做什么措施？买个钢盔套头上吗？还是要身披黄金战甲？”
“拜托！我们是在谈恋爱，又不是要上战场！”
迟御收到回信拧着眉，齐臻明显误会他的意思了。
不过作为哥哥，他有必要给弟弟做一下安全教育。
朋友发给他的链接，他发给齐臻。
“听说这个牌子不错。”
齐臻懒得打开，看到润滑油三个字，第一反应就是：“我这车用不上，顶多就开一天。”
迟御觉得和齐臻沟通太费劲，干脆问道：“你们昨晚没在一起？”
“在一起啊！”
迟御早就猜到了，唐时羿昨天搞了一出英雄救美，他都没好意思打扰，齐臻傻啦吧唧，不感动的以身相许才怪了。
“他没给你用？”
“我又不是车！”
“你都不如车。”
“神经病！”齐臻气的又把迟御拉黑了。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迟御刚把信息发出去，就发现信息前面显示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无奈，迟御只好一个人落寞的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他这人一向不怎么会说话，怪不得这么多年，他连个男朋友都找不到。
不过一想到唐时羿什么措施都不做，就欺负他弟弟，迟御都要气炸了。
他现在好想揍唐时羿一顿，出出气。
可现在不是高中时年轻气盛的时候了，他和唐时羿打仗会上社会新闻。
到时候股市动荡，后果不堪设想。
迟御咽不下一这气，决定先发条信息警告唐时羿一下。
如果唐时羿仍旧屡教不改，就别怪他手下无情了。
苏予一大早从东北分公司过来找唐时羿对接工作。
上次苏予因为态度差，把合作商得罪了，以至于人家直接撤资，唐时羿免不了要说上几句。
“与经贸合作了9年，突然谈崩了，我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对待客户的！”
“我就是一时冲动。”苏予垂着脑袋挨训。
“合作九年，36亿的项目，就因为你一时冲动？公司的损失从你年薪里扣吗？”
“那要扣到下辈子吧？”
唐时羿不想听他哭穷，当然也不会真扣他年薪，只是分公司太多，离得又远，他不能都照顾到，再不管管，他们这些分公司一把手容易造反。
“人家经贸的总经理已经找过我了，你就算不想合作了，你也不能在大会上骂人啊？我说过什么？对待合作商要真诚礼貌，哪怕维持表面的关系也好！你怎么做的？”
苏予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不过重新拟好的合作预案他也带过来了。
等唐时羿骂完了，他把文件拿给唐时羿看。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苏予给唐时羿指出改进的地方。
这时，唐时羿的笔记本上收到迟御的信息。
他还以为是工作的事，顺手点开。
因此，苏予也看到了那条警告。
“唐时羿，既然谈恋爱了，就要好好珍惜和爱护我弟弟，再像个禽兽一样欺负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唐时羿想不通，自己究竟什么时候像个禽兽一样欺负齐臻了？
说的好像他开天眼，能看见一样，神神叨叨的。
于是，唐时羿当着苏予的面直接给迟御回信息：“迟总，你是今天没打狂犬疫苗吗？”
苏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唐总平时就是用这种态度和迟总谈生意的吗？
这就是所谓的真诚礼貌？维护表面关系？
他不理解。
甚至难以想象。
不过眼尖的他一下子就发现其中细节。
唐总的男朋友换成迟总的弟弟了。
这是打算豪门联姻了？
那么说明齐臻已经是过去式，这才几天？
小明星会伤心死吧？
搞得他都不相信爱情了。
按照这种情况发展，他更没必要告诉祝炎了，好像他多八卦一样。
他拿出手机给祝炎回信息，上一条还是祝炎发的：“你那份代言合同我都签了，代言费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二十，唐时羿男朋友到底是谁？还能不能说了？”
苏予堪称不要脸的典范：“自家人本来就有内部价，不过告诉你也没用，他们已经分手了，是谁不重要。”
祝炎一大早就气的心脏疼。
苏予的嘴，骗人的鬼，以后都不能相信了。
祝炎下楼的时候刚好遇见齐臻上楼。
“祝总早。”齐臻打完招呼就要走。
“等等，从哪弄的仙人掌，还挺可爱的。”
“我自己养的，叫齐三福。”
祝炎挺感兴趣，一盆花竟然还有名字：“为什么叫三福？”
“因为还有大福和二福。”
祝炎恍然大悟一般：“怪不得啊！”
“嗯。”齐臻礼貌的笑了笑，刚要离开，再次被祝炎叫住。
“哎对了齐臻，听说你昨天报警了？”
“嗯，是我男朋友帮我报的警，不然网上骂的太厉害了。”
“做的对。”祝炎想了一下又道：“白颂作为经纪人，有些事处理的确实还不够成熟，不过你们现在是搭档了，你多包容他，我也会教他的。”
齐臻知道祝炎在敲打他，他能感觉出来祝炎和白颂的关系不一般。
“嗯，我明白祝总，我会和白经济好好相处，您放心吧。”
“好，先去忙吧。”
祝炎等齐臻抱着三福走了，他才走。
今早他刚到公司，桌面上就放着总公司下来的文件。
他这边消息还算灵通，自然知道昨晚法务部的动静。
齐臻来时候根本看不出背景这么强，所以他才和苏予打听一下，看看唐时羿的男朋友究竟是不是齐臻。
没想到，苏予坑了他不说，连人都没说是谁，他现在都怀疑这个“小混蛋”根本不存在，是苏予为了省代言预算故意骗他的。
并且齐臻男朋友还好好的处着，看样子和唐时羿完全挨不到边。
这时公司院里传来几声惊叹声，打断了祝炎的思绪。
他走到门口往外看，只见几个保安和员工正围着一辆熟悉的跑车拍照。
祝炎一眼就认出车是谁的，转身快速回了办公室。
唐时羿平时格外重视崇臻的发展，从管理制度到人员调动，他都有参与。
上次还特意把孙海平调去了非洲。
昨天公司闹出这么大动静，祝炎十分怀疑唐时羿是特意跑来公司训他的。
真是有够倒霉了。
—
齐臻心情还算不错，安置好他的三福就去找白颂。
昨天白颂已经帮他编辑好了微博，被污蔑吸毒这一块已经完全澄清了。
再加上唐时羿把造谣严重的几位都送进了警察局，现在关于他的言论已经没有昨晚那么激烈了。
今早，还有人给他发道歉信和道歉视频，态度都特别诚恳。
让齐臻郁闷的是，尽管麻薯里面没毒，依旧有人抓着他和舒闻不和的传闻不放。
俨然是有人在故意挑事。
不过好在经过白颂的处理安排，现在两边的粉丝都已经闭麦，就等着正主出来澄清。
昨天夜里听说舒闻刚醒，齐臻不方便立即过去打扰，所以约了白颂今天找时间过去看看舒闻。
敲门进去后，齐臻发现徐涛和公司其他四位经纪人也在，身边还站着三小只艺人。
“你们在开会？”齐臻想退出去。
白颂叫住他：“不用，不用，就聊个八卦。”
好家伙，一屋子人聊八卦，齐臻愈发觉得崇臻的画风和别的公司不太一样。
“什么八卦？”齐臻也参与了进来。
徐涛意味深长的看着齐臻：“张响被开了，总公司直接下文件开的。”
“哦！”
齐臻没有很意外，唐时羿上班去了，一切皆有可能。
“重点是今天早上张响被警察带走了。”另一位经纪人撇着嘴：“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幸好他盯上的不是我家艺人。”
“白颂，你以后可长点心吧！”徐涛说他。
白颂趴在桌子上，表情蔫蔫的，一看昨晚就没睡好。
“知道了徐哥，你都骂我一早上了。”
其他几位经纪人之所以过来，就是来白颂这里打探口风的，没想到撞在了一起。
这次总公司直接开人，他们完全没搞清楚是冲着齐臻还是舒闻，或者说公司那边还有什么其他安排？
现在舒闻没有经纪人了，所以他们在考虑，要不要提前去医院看看舒闻，拉近下关系。
齐臻觉得这事和他没关系，就坐在一边听。
他很好奇，究竟是多大的诱惑力，才能让舒闻的助理和经纪人，一起背叛公司。
又聊了一会儿，那四位经纪人撤了，屋里算起来就全是自己人了。
白颂收到祝炎的信息，就像瓜地里的猹，立马和徐涛分享。
刚刚他还蔫头耷拉脑袋的，现在仿若新生。
“徐哥，徐哥，祝总说大老板的车，就停在楼下停车场。”
“唐时羿来了？是不是来看男朋友的？”
徐涛起身趴着窗户往外看。
唐时羿不是在开会吗？他来做什么？齐臻不放心，也跟着往窗外看。
楼下根本没有唐时羿的影子，只有祝炎正围着他开来的布加迪转圈拍照。
白颂很快收到祝炎发来的照片，拿给徐涛看。
“祝总说唐总没来，但这车是他陪唐总一起买的。祝总猜测是唐总男朋友开来的，已经查监控了，看看究竟是谁。”
在座的大家都一脸期待，只有齐臻特别无语。
崇臻的员工都这么八卦吗？
徐涛看着车摇头感叹：“真是壕无人性啊！这可是布加迪chiron啊！国内的数量不超过两根手指头，反正我一会儿得下去看看，长长见识。”
齐臻忍不住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唐时羿男朋友在咱们公司的？”
白颂一边给祝炎发信息聊天，一边给齐臻讲事情经过。
“所以那天包括你在内的艺人，只要不是特别差劲儿的，都签约了，只是不知道谁才是小混蛋。”
“小混蛋？”齐臻重复这三个字。
“是不是还挺有情趣？”徐涛和他八卦道。
情趣个屁，齐臻只想骂人，他丢人都丢到分公司会议上了。
哪有人给自己男朋友的昵称起名叫混蛋的，好像他这个人有多坏一样！
他待会儿一定要找唐时羿算账。
他甚至忽略了他给唐时羿的备注其实是“大混蛋”。
白颂在一旁语气特别失望：“啊……祝总说那台车停在了监控盲区，根本没拍到人。”
“这么会停？不会是提前观察好的吧？”
“到底是谁呢？”徐涛摸着下巴琢磨：“今天能呆在公司的艺人总共没几个，再去掉你们四个，也没谁了？”
三小只也跟着吃瓜。
韩豆豆：“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哈，首先我觉的唐总的男朋友一定长的特别好看，其次一定是豪门联姻门当户对，咱们公司有豪门公子吗？”
张菜菜：“那可不一定，真正的豪门联姻可不一定注重长相，更注重才华，说起豪门公子，咱公司应该没有吧？”
李盼盼：“我觉得唐总未必是认真的，豪门不是最注重子嗣？男朋友，他家里能同意吗？”
几个人围在一起热络的八卦起来。
韩豆豆：“我猜像他们那种豪门，应该不会找个演员进门的。”
这话齐臻就不爱听了：“演员又不低人一等，你不也是演员。”
“哎，齐哥，艺术来源于生活，你看电视剧里，豪门家族，那可都是强强联合，就算当演员大红大紫赚再多的钱，人家也看不上。”
“所以我也觉得就是玩玩。”
“我也这么认为！”
齐臻觉得这帮人根本不懂爱情，一群凡夫俗子。灰姑娘都能嫁给王子，他凭什么不能和唐时羿谈恋爱？
他故意拉张椅子坐在一边。
“别八卦了啊，作为当事人，我强烈的谴责你们这样的行为，因为，我～，就是唐时羿的男朋友！”
不装了，摊牌了。
他一本正经，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什么？！”
五双眼睛齐刷刷向他投来震惊的目光。
齐臻又指了指自己，玩笑着一字一顿道：“我就是未来的，老、板、夫人。”
“切～”大家一哄而散。
“绝不可能！齐哥你可别开玩笑了。”
“就是就是，你要是老板夫人，还有谁敢诬陷你下毒？”
白颂也跟着反驳：“说实话，你要是老板夫人，我可没见过你这么穷的老板夫人。”
卖房子卖车的还债。
“人家那一辆布加迪，顶你全部身家，还要剩下不少。”
“就是！”徐涛更是毫不留情：“齐臻，我见过唐总，他绝不可能喜欢你这样的。”
“为什么？”
齐臻不明白，他和唐时羿看起来就那么的不般配？
以前上学时明明有人夸他们珠联璧合，天下无敌的。
徐涛大大咧咧的：“哥说句话你别不乐意啊！齐臻，你长的其实很有攻击性，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啊？”齐臻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评价他。
他还有攻击性？他充其量就是个子高点而已，他能攻击过谁？
韩豆豆赶忙点着头附和徐涛：“是啊齐哥，你长的特别好看，也特别帅，但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的好看带有攻击性。如果是异性，一定会很喜欢，但如果是同性，除非有人愿意征服你，挑战你。”
真是越说越离谱，还征服，还挑战，他又不是珠穆朗玛？
是个人就有这种欲望。
这一个个的。
徐涛决定解释一下：“就这么说吧！你之前有几个火出圈的角色，都是那种邪魅病娇的大反派，你品，你细品。”
齐臻大概听明白了：“就是说我看着不够温柔可爱呗？是这意思吗？”
“也可以这么说。”徐涛继续分析：“齐臻，你要是1，你特别好找0，但你要是0，啧啧啧，你不但难找1，还容易被针对，所以哥一直觉得你是个直男。”
齐臻无语了，啥是1，啥是0？0就要可爱吗？那他选择当1行不行？
齐臻还想辩解一下，但这几个人八卦的实在太投入，直接选择无视他。
尤其是徐涛，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我和你们说，如果舒闻不是早就来公司两年多了，我觉得唐总一定会喜欢他这样的。舒闻看着就很软萌，长的不仅眉清目秀，还乖巧可人，那简直是秀色可餐。”
“对对对！”连白颂都这么觉得：“舒闻对比齐臻，舒闻可太像个0了。”
“是啊，哪个1不喜欢自己的0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张菜菜发表言论。
齐臻不服气，唐时羿不推，他自己都能倒。
“其实大部分时候，我也都是很温柔的好吧？我怎么就不像个0？”
“额…”
办公室里寂静一瞬。
他们就没见过齐臻这样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想当个0一样。
在座的还没忘齐臻酒桌上怼宋曦的样子，简直霸气侧漏，盛气凌人。
换作舒闻，保证没有他这么强的气场，更不会直接怼人。
“哪个1敢找你，那还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不娇不软不萌，不能算0。”
“现在没有几个1喜欢“互”的。”
“互什么？”齐臻越来越听不懂。
同性恋有这么多讲究？各种他没听过的词汇。
“互攻啊！”韩豆豆给齐臻解释。
“护工又什么意思？”齐臻还是听不明白：“照顾人吗？”
“算了！算了！和直男解释也没用，你自己上网查吧。”
他们选择继续忽略齐臻。
几番言论下来，齐臻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他已经在唐时羿男友名单中，被同事们彻底移除了。
理由也很奇葩，除了他不像个0以外，看起来也过于太平易近人。
他们认为唐时羿的男朋友应该在公司横着走。
齐臻觉得自己又不是螃蟹。
关键是他都把话说这么清楚了，竟然没人相信他，还这么的肆无忌惮。
更让他暴躁的是，唐时羿的男朋友，已经成为他们口中的倒霉蛋，早晚要被甩。
因为祝炎说内部消息，唐时羿本来已分手，不知道为什么车会在公司楼下。
齐臻要被他们气死了。
分手？什么时候的手？他们才刚处两天而已。
奈何没人带他八卦，也没人听他辩解，他只能坐在窗边独自沉思。
究竟1和0，到底是什么东西？
已知他们都觉得唐时羿是1，他也像1，那1和1会有什么冲突吗？
啊！当同性恋真的好麻烦啊！齐臻在心里咆哮。
他懒得去网上查，给唐时羿发信息，直接了当的问：你是1，还是0。
唐时羿上午的会刚开完，正准备订餐，看到齐臻的信息有些哭笑不得。
他刚要回自己是1，又忽然想到什么。
齐臻突然问这个问题，一定是有人说什么了。
他反问道：“你是什么？”
“他们都说我是1。”
唐时羿想着齐臻反正也不懂，为了不引起冲突，他回道：“那我是0。”
“不对！”齐臻纠正他：“他们说不娇不软不萌，不能算0，看来你也不懂。”
“什么逻辑？”唐时羿自言自语，忽然，他有一个邪恶的想法慢慢滋生。
“那换我是1，你是0。”
“那我看起来软不软呀？娇不娇呀？萌不萌呀？”
唐时羿看到信息做了个深呼吸，在椅子上调整了个坐姿。
齐臻可真是随时随地都能撩拨他。
关键是他更没出息，齐臻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心猿意马。
他们说齐臻像个1，唐时羿可从不觉得，他觉得齐臻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迷糊，需要他宠着惯着才可以。
于是唐时羿认真回复：“小臻臻，你在我心里，是最娇软，最萌的，最可爱的，老唐永远喜欢你。”
“嘻嘻嘻。”
齐臻被说的脸都红了，就知道，这帮人都是瞎说的。
唐时羿作为同性恋，明明觉得他很像个0。
这么看来，0和1才般配。
想清楚的齐臻特别开心的给唐时羿回信息：“那以后你就是1，我给你当0，不能换了啊。”
唐时羿简直要笑出声音：“放心，我不换，你也不准反悔。”
齐臻也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他还以为和过家家似的，他当爸爸，唐时羿当妈妈那么简单。
并且他能感觉到，唐时羿很满意这个安排。
他主要目的就是想让唐时羿开心。
他乐颠颠回复：“谁反悔，谁是狗！”
放下手机时，徐涛和三小只已经走了，屋里就剩下白颂还在给祝炎发信息。
齐臻凑过去问：“你说我真的不像0吗？”
白颂觉得齐臻和陆人甲满打满算才谈了两天恋爱，没发生关系也有可能。
“那你想当0吗？”
“想啊！我男朋友都同意了。”齐臻还大方的给白颂看聊天记录。
刚刚这件屋子里，就白颂知道他有男朋友。
看到信息后，白颂整个目瞪口呆住了。
他还能说什么？齐臻作为大家眼中的直男，上赶着要给陆人甲当0，还反悔了是狗。
明明还有更好的选择，是齐臻自己丢了阵地。
白颂只好挤出一个十分牵强的笑容：“你俩开心就好，谁是0其实不重要。”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