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凯莉不是凯莉5 ...
-
吃完早餐，凯莉窝在沙发里发呆。偶尔和路过的家人打招呼，但更多时候她都在看着阿福。
“系统，你说我要得到他们的认可，指的是要他们相信我就是凯莉，还是什么？”如果是前者，那么有潘尼沃斯在，就不可能达至了，她可以收拾包袱到魔法界度过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点时光了。
“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们现在对我的认可是多少吗？”
“我不知道。”
“那我因为没有被认可而死的时候你知道吗？”
“死的时候，知道。”意思就是没死都不知道。
凯莉无语了，真就一问三不知，啥也不是。
“那你知道什么？”再给一次机会让它挽救一下。
“呃，你要得到认可，或者解决掉小丑，你就肯定能留下来。但如果只做其中一件，我们就没有足够的能量进行下一次穿越了。”系统只知道这两件事都能得到很多能量，但前者具体是因为什么，它也不知道。
死亡再次变成一个倒计时炸弹，更可怕的是，这次她也不知道实际时间。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十年后，她这次还会有意识自己死了吗？
凯莉尽力保持一个平静的语气，但她不是用说的来告诉系统，所以系统能听出来，她很害怕。
“那听起来，这小丑还是早杀早好，晚杀我就比他先死了。那这个小丑又是什么东西？”
虽然已经决定了杀掉小丑，但她还是想知道这个小丑是什么人，如果，如果是个好人，那就算了。凯莉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丧心病狂到为了自己活下去而要夺走一个好人的生命。
她对杀坏人没有什么心理负担，要不是她的魔法造诣比不上伏地魔，她就直接在食死徒聚会的时候开无双了，杀掉一个都是赚了。
“大坏人，这个城市没有死刑，这里的傲罗，就是警察虽然在执法过程能合法杀人，但警察杀不了小丑。更麻烦的是，这里的警察至少一半都死食死徒。”系统在社交软件收集资料的时候也被这些资料吓到了，凯莉刚来的第一天出门能平安回家真的很幸运了。
“那听起来，小丑就是这里的伏地魔了？”凯莉皱眉问道。
系统对比了一下，这两都是大恶人，都有很多手下，有一个疯狂痴迷他们的追随者，好像都有点大病，如果他们死了人民肯定开心三天三夜不停歇。这样看，说他们有点像也没有问题。
所以它说：“可以这样说，但这个城市里的伏地魔不止一个，小丑只是影响比较大的一个。”虽然它怀疑小丑捆绑蝙蝠侠营销上位，但根据分析，小丑每一次越狱带来的恐慌是最大的。
系统有一个感觉，它作为系统不应该有，但它就是觉得，这个小丑只能由凯莉来中止，不然会出大事。
“好可怜的城市，是被诅咒了吗？不然很难出这么多疯子吧？”凯莉没有注意到她开始用疯子来形容伏地魔了，系统注意到了，这是个好开始。现在就是要不断抹黑和伏地魔挂钩的小丑。
“我不知道，但小丑真的很疯，他杀掉的无辜者太多了，如果是巫师，都能填满三个霍格沃兹了。如果说伏地魔还有人知道他追求什么，小丑的举动根本就不是常人能理解的，他...以此为乐。”系统不喜欢小丑，特别特别讨厌他。
凯莉也听出来系统对这个小丑意见很大了。
那就尽快把他安排上吧。
“所以我现在还能用魔法吗？我还是巫师吗？”
系统肯定地回答：“当然！你不管去到哪里都会是巫师，这是跟着你的灵魂走的。虽然强度会受肉身影响，但你一定能用魔法。”
还没等凯莉有什么反应，就先被阿福打断了思绪。
“小姐，需要给你拿一件毛衣吗？你看起来并不打算在短时间内回到房间。”阿福放下了正在拭擦的装饰品，走到凯莉身边询问她。
凯莉没觉得冷，不过也不打算对潘尼沃斯说不。
所以唯一一个被阿福批准披着毛衣和毯子毫无仪态摊在韦恩家沙发当沙发土豆的人诞生了。
布鲁斯会这样干吗？偶尔，但最后肯定会被管家先生冷嘲热讽，所以不能算得到批准，其他小鸟有的自认是高贵继承人，不会这样做，有的则是什少出现在沙发上。床她不香吗？
凯莉的眼神还是追踪着阿福跑，后者看起来丝毫没有被影响。
“我还是无法想象那个潘尼沃斯会当谁的小精灵。这跟黑魔王自己拿着扫把扫地，扫得不感激自己撞墙把自己撞傻了有什么区别嘛。”
凯莉突然就变得不确定了。
“可能是你爸给得太多了。如果有人承诺给伏地魔永生，代价是他必须当一回家养小精灵，但也确保他不会被人发现。我觉得他会心动呃，假如他有心。”
“又或者和格林德沃说只要你去亲一口阿不思就告诉他阿不思最喜欢的学生是谁？”凯莉显然也是深受其害的学生之一。
系统像是被逗笑了，但很快就纠正了她的说法：“他敢亲邓布利多还用知道谁是最受喜爱的学生？这样说搞得他很像的一个怨妇呃。”
“他不是吗？”
凯莉也露出愉悦的笑容。有什么比编排万年醋缸更快乐的事？没有。
据她所知，在他们再年轻一点的时候，有个同样被波及的学生背地里给格林德沃写抹布文学，传播范围之广一度以一己之力动摇的黑魔王的统治。
回去以后一定要问纽特借来拜读一下，凯莉让系统把这件事的优次程度排在了找阿不思之下。为什么不先借书？她怕看到格林德沃的时候会忍不住笑出声。
所以再回看，潘尼沃斯在一个麻瓜家里当小精灵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会有一个世界，被打败的黑魔王去了当抹布，“打败”黑魔王的潘尼沃斯和阿不思一个成了家养小精灵，一个为学校劳心劳力比当抹布害惨。啊，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吗？
“说回正题，就算现在不回魔法界，我还是要有一跟魔杖才能施展威力大的魔法杀小丑。我的魔杖还在你那里吗？”凯莉死的时候没有拿着魔杖，因为她不需要也不能用魔法。
“在的，但你不是用不了阿瓦达吗？”系统没有忘记凯莉承受的相当一部分折磨都来源自她无法施展真正的索命咒。
“不用索命咒也是可以杀人的，要相信事在人为。”
系统真的很想说不要把事在人为这么励志的句子用在杀人上，但它不能，她们在讨论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要用清水如泉淹死他吗？”
“先昏昏倒地也不是不行，直接淹死好难受的。”
就这样，凯莉保持着脸上平静的表情与系统探讨杀掉小丑的一千种方法。
在放松的氛围下，凯莉渐渐进入梦乡，真的彻底入睡前，她和系统说：“偶尔做做噩梦也是可以的，不用担心。”
凯莉知道自己昨晚的美梦是系统为她构建的，鉴于她们现在一个比一个弱，她情愿做点噩梦，亚不想让系统再有一段长时间去体验无能为力。
被伏地魔搞砸的不止有凯莉一个，还有和她共生的系统。
她们都会想，如果自己更强大一点，是不是就不用面对那些事，只可惜世界没有如果。
-
布鲁斯没有在赖床，他只是在舒服的氛围下躺着整理自己的思绪。
他在想自己到底需要做什么，凯莉需要什么。他需要更多的资料才能得出一个结果，幸好阿福没有让他等太久。
上来把韦恩老爷从被窝里解救出来的阿福耐心听完布鲁斯的问题，然后给了一个没有人会喜欢的人答案。
“她是唯一的牺牲者，不知名的救世主，”
英雄总是这样。他们对于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拯救世界没有怨言，甚至有些会觉得自己死得其所。但他们永远无法坦然面对自己亲近的人在意的人为此而死。
可是对于那些人来说，英雄也是他们在意的不能失去的人。布鲁斯以为自己能够想明白的，但他好像还是不能。
比这更伤人的是，他们或许曾经有机会救她，他们应该有机会救她。但他们没有。
理智告诉布鲁斯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他只能向前看，不要纠结于无法改变的过去，但突然爆发的感性让布鲁斯放任自己心里的内疚滋生。
作者有话说第5章 凯莉不是凯莉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