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凯莉不是凯莉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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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莉回到房间后，脸朝下大字型摊在床上，发出无意义的怪声。
“宿主，你已经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
“嗯哼。”凯莉根本不管系统说什么。
不过系统也没真打算管，没人看着随她玩就是了，难得能放松一点，看着凯莉要睡不睡的样子，就把房间的灯关了。
他调动了接下来一个小时的用于基本上网功能的能量来完成这件事，代价就是这一个小时他都只是一个能聊天的对答系统。
“系统”听起来就很高大上很可靠，系统也曾深信这一点，这世界没有它做不到的事。但现实是现在它想给凯莉关灯都要费老大劲。
“系统。”
凯莉慢悠悠把自己翻了个面，耸拉着眼没有看向特定的东西。
“是的，凯莉。”
“你会一直爱我吗？”
系统毫不怀疑哪怕自己说不，她也只会说“嗯，我也爱你。”。
在系统面前，她总是那个没长大的青春期少女，永远青春，永远给它矛盾的爱。
“没有人会永远爱着谁，但我能保证，只要你想，我可以永远陪着你。”它过去的内存全没了，所以说它完完全全属于凯莉也没有错。
凯莉没想到会得到那么认真的答案，但“永远”...
“你的话，让永远都变得幸福。”
凯莉睡着后，系统也选择进入休眠，等待她醒来再开机，房间外腥风血雨世界末日此刻都与他们无关，反正世界天天都面临末日危机，休息一个下午不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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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发疯是所有人最不愿意看到的样子，因为他和普通人不一样，他的崩溃是平静的，越疯越平静，但所有人都知道这种平静是反常的。
“好消息，这件事大概率和小丑无关，你知道他总是忍不住分享他的小把戏，而且自从七年前那件事，他就没有再把凯莉当成我们之中的人，上一次他甚至把塔利亚都骗过来把哥谭搞得一团乱，但凯莉依旧在庄园安好无恙，所以这肯定和小丑无关，对吧？”
能看出来杰森很努力在说服，说服自己，最后的问句完全证明了他根本不能确定这件事是否与小丑无关。是的，他们有一点证据和对比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可万一那就是小丑想要达到的目的呢？
“坏消息是，康斯坦丁又被自己坑了，我们最近不能找他，不然...”
不然被坑了只能怪自己了。在场的人懂得都懂。
“渡鸦答应了过来看一看，至少能帮我们把范围收窄。”
“或者我们能直接向神奇女侠借真言套索？”
达米安的烦躁是肉眼可见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在这里准备各种试探。说实话，如果那个东西这么危险，那拖得越久，对救那蠢货越不利。
书房陷入沉默。
如果不是凯莉，他们肯定会用这个办法。关心则乱，他们不能，不能再次失去凯莉。
布鲁斯不一样，他总是客观，但他依旧不认同达米安的办法。
“真言套索不是让人说事实，她只让人不能说谎。而就早上这一点时间的表现，以及法师带来的信息，我想现在正在凯莉身体里的很可能对情况一无所知，至少不是由她/他主导。”
鸟妈妈要不要换个窝生蛋，小孩子要不要乱放鸟蛋，鸟蛋无法决定。
如果说窝里被放了一个不是自己的蛋的鸟妈妈是自己，那乱放蛋的人是谁？无关人士很难在古一的暗示中被提及。
“那是一个可能性，但我有一种预感，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小丑，总是他。”
杰森是这样觉得的，所以他才第一时间去了阿卡姆找小丑。
“我们认识的小丑没有那么有耐心，七年了，他对凯莉的态度就是透明人，他甚至不是想让凯莉消失于哥谭，他只是不会看到凯莉，不会在策划任何事的时候想到凯莉。这让我们省了很多事。”达米安不认同杰森的预感，他依旧认为真言套索是最快最好的办法。
他看起来没有很在意凯莉，只是他没有提刀上去用自己的办法解决问题已经很克制了。克制对于达米安来说就是在意。
“说回来，你打算让超人住我们家里近距离接触...凯莉？噢，我想我们需要一个新名字，我觉得称呼现在的凯莉是凯莉有点怪怪的。”迪克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是的，克拉克肯特要来庄园给布鲁斯韦恩一个采访，这不就是说超人要入侵哥谭吗？连孩子都带上了！
“不，超人只是来确认另一件事的。我会继续用凯莉。”言下之意，你们换你们的。
“对自己多一点自信吧老头。”
是日的读书会在和谐的氛围下完美结束，阿福非常欣慰，然后告诉他们凯莉小姐过了饭点都没起床，他很担心。
民以食为天，没有出来吃饭的凯莉在干嘛？她在做噩梦。
“她在做噩梦。”已经被上司飞车送到韦恩庄园的克拉克肯特是这样说的。
布鲁斯看向他，没有说什么。已经熟悉搭档一举一动的超人很自然的补充：“除非她能控制自己在睡梦中的生理反应。”
“催眠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提姆拿着自己的咖啡杯路过，经过一秒的挣扎后果断把自己投进舒服的沙发包围中。
这下轮到克拉克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了，布鲁斯选择视而不见。
然而下一秒，他就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变成超人准备去救人的表情。
“如果是她催眠自己，那她下手真的很狠。她在颤抖，这种无意识的反应一般只作为创伤后遗症出现在被折磨的受害者身上。我能分别出这与普通噩梦导致的颤栗的不同。”
这是克拉克式的委婉，他基本是在说一个人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除非是蝙蝠侠。但如果她是蝙蝠侠那样的人，她就不会被人怀疑。这世界也只会有一个蝙蝠侠。
“你有没有考虑过或许她就是凯莉？”
布鲁斯有吗？布鲁斯当然有，但他更不愿意相信这个可能性。
“或许，但我们依旧需要把凯莉找回来。”
在品尝管家先生给他准备的茶点的同时，克拉克注意到了一只鸟飞离了庄园。哥谭有一些反派很喜欢用鸟，但那些都不应该出现在庄园。所以他告诉了布鲁斯他的发现。
“不用担心，那是家养的。”
“华夫饼？”
“什么？”
“她醒来了，把她唤醒的是“华夫饼”。”克拉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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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莉确实在做噩梦，而系统已经进入休眠，没有人来叫醒她，所以她看到了很多画面。
作为她记忆中第一个画面，是凑近看她的劳德，或者应该是Lord，但她称呼他为劳德不是因为他是她的Lord，仅仅是因为他认为那是他的名字。
“父亲。”这是她的第一句话。面前的人开始变得模糊。
第二个画面，是她坐在众多同学面前，带着分院帽。
“斯莱特林！”这个结果没有人会感到惊讶。
但凯莉知道，只是她坚持要到斯莱特林，分院帽什么都没对她说。
第三个、第四个...画面开始变得短暂且不稳定，最后一个稳定的画面是贝拉，那个疯狂的追随者，以及她那散发着绿光的魔杖。
噩梦的开始。
“我亲爱的，女儿，你会内疚吗？”
凯莉醒了。
“华夫饼。”
华夫饼是她和系统的安全词，用来唤醒对方，确保自己没有受影响。虽然他们现在都不记得为什么安全词是华夫饼，但真的很有用。凯莉已经从噩梦中脱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恐惧，不过是好的恐惧，就像是对母亲的天然尊敬。
作者有话说第2章 凯莉不是凯莉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