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六章 破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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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weet Slaughter
词：李洛斯，蓝波万
曲：李洛斯
编曲：李洛斯，蓝波万
歌：李洛斯
独白：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Sing：
我用疯狂的手术刀
把你描述
美丽的胴（和谐）体
血海深处的欲
呼之欲出
Atracurium doxacurium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没有痛苦
血污的内脏
滚烫的液汁
刺激味蕾激起食欲
独白：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Honey
You're all of my life
You're my everything
Give me give me some more love, Baby
'cos my face my eyes
my heart my brain
my legs my hands
my body my soul
However & Whatever you're
All of mine belongs to you
Only for you
Sing：
我用疯狂的手术刀
把你描述
美丽的胴（和谐）体
血海深处的欲
呼之欲出
Atracurium doxacurium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没有痛苦
血污的内脏
滚烫的液汁
刺激味蕾激起食欲
腐朽的梦境
疯狂的旋律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我是祭品
血海里漂浮
跳动的音符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你是猎物
Atracurium doxacurium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没有痛苦
血污的内脏
滚烫的液汁
刺激味蕾激起食欲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I am the sweet slaughter for you
Atracurium doxacurium
一场关于爱的生死角逐
我是祭品 你是猎物
我是祭品 你是猎物
我是祭品 你是你是猎物……
“哈哈哈哈哈……”天颖娱乐影音公司休息室，蓝波万笑得超没良心，笑到抹泪，“阿斯，看看你当时那熊样，根本就是诈尸！吓都能把人吓死……哈哈哈哈肚子好痛……哈哈哈哈……”
李洛斯黑着一张脸不说话。臭损友，已经狠狠嘲笑了他一个多礼拜，什么时候才消停？
蓝波万好不容易止住笑，“早叫你偶尔回家看看了，哪知道你把人晾了那么久……”
敲门声响起，拯救了微囧的李洛斯，“进来。”
“大老远就听到笑声，什么事这么开心呀？”米温柔打开门，踩着金色的细高跟鞋婀娜万千地迈入。
“温柔你不知道，上个礼拜……”
李洛斯给蓝波万一个警告的眼神。
“阿斯给我讲了一个笑话，哈哈哈哈，做梦都让人笑醒……”
李洛斯松了口气，蓝波万调皮地挑衅回去。
“哦？是什么笑话？”米温柔问。她是模特出身的三栖明星，凭借着她高挑性感的身材，出众的容貌，成熟婉约的气质，游刃有余的处事原则，在娱乐圈屹立数年；同时她也是李洛斯的绯闻女友之一，公认最搭配的一对。李洛斯也在公开场合说过最中意米温柔那种成熟、美艳性感，长发飘飘的美人。
“我刚想到还有事，温柔你叫阿斯和你说吧。”蓝波万丢给李洛斯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幸灾乐祸地逃离现场。
“阿斯，是什么？”米温柔稍稍凑近李洛斯，当事人或许不觉得，在他人看来却是一个比较亲昵的动作——她和李洛斯是公认的一对不是没有道理的。
“今晚有没有空？”李洛斯反问。鬼才要临时编故事呢！
米温柔一怔，随即温柔笑开，耳语道：“老时间，老地点。”
“到时候不见不散。”
“好。”米温柔粉嫩的手轻轻搭在李洛斯肩上。
本来是让人百转千肠的一个动作，李洛斯现在却觉得厌恶。不着痕迹地推开米温柔的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李洛斯准时打开公寓门，就感到让人荡漾的熟悉气息。
“回来啦？”李小泉从厨房探出头来。
穿着围裙、拿着锅铲的李小泉……很温馨，很有家的气息……李洛斯的心霎时被涨得满满的，只是……
蓝波万这个没眼色的家伙坐在餐桌边，脸不红心不跳地下筷ing，“还有两个菜，不到十分钟马上就好。”No No No，他不是没眼色，而是，他就是故意要横在两人中间当电灯泡，就是要看李洛斯的笑话，就是要挑战李洛斯的耐性，李洛斯又能奈何？
李洛斯阴沉着一张脸走过去，一爪子拍掉蓝波万夹起的苦瓜片，“小泉都没吃呢！”
蓝波万扮鬼脸。
李洛斯毫不留情道： “什么叫客人？客人就是在别家屋檐下，客客气气的人——可你这个客人当得一点也不客气。”
“朋友之间那么计较干嘛？嫌我当你们电灯……”
李洛斯忙冲过去捂住蓝波万的嘴，誓用眼神杀死他。
蓝波万挑衅扬眉。
空气中燃起噼噼啪啪的火花，好在这时李小泉捧着一大碗东东到餐厅，摆在餐桌上。
“这是……”李洛斯一看到李小泉就巴不得立正站好，极度担心自己妆化得是否太淡太浓，衣饰举止是否得体，同时更担心李小泉会不喜欢男人过于注重外表……虽然二人相处也有一小段时间，但每次面对时还是窘迫得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
“麻婆豆腐。”
“好香……”蓝波万陶醉地做个深呼吸，巴不得把鼻子凑到新鲜出炉的麻婆豆腐上。“好像和外面的不太一样……”
“这是我买佐料自己做的。先油炸过一两分钟再加水焖，这样豆腐的表皮会变成金黄色，卖相会比较好，吃起来也比较香。”
“哦！”蓝波万差点大呼小叫，“我妈妈下了那么多年的厨房，都没想过麻婆豆腐可以先油炸，我在外面也从没吃到过。小泉，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李小泉略微腼腆地点头。
“小泉，你好油菜花！我太葱白你了！请你来真是对的！”蓝波万眼放星星道，意有所指地一乜拘谨的李洛斯，“我们阿斯有福了！”
不是很明白蓝波万在说什么，看来自己是真落后了。李小泉下意识和李洛斯对视一眼，后者立马把头撇过一边，火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根，连心都在微微颤抖，前者则为了李洛斯出奇的反应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非雇主对他的表现不太满意？看来这个雇主挺挑剔，自己得更努力才可以获得认可了。
李小泉寒暄几句，再次进入厨房。
蓝波万盯着李洛斯，不怀好意地阴笑，“哇，哪来的纯情小处男？来来来，过来让哥哥验明正身。”
李洛斯沉下脸，“你到底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言下之意是你这电灯泡当得忒久，该识趣退场了。虽然他很感激蓝波万为他雇来李小泉没错。
“啧啧，”蓝波万不以为然地摇晃食指，“对心上人肉麻，对我凶巴巴。阿斯，你还真不是普通的重色轻友，多重标准。”
李洛斯双手环胸，“一句话！什么时候走？”
蓝波万做了个被吓一小跳的样子，“阿斯，你最近火气真的很旺。”
李洛斯不置可否，危险地半眯眼。
“阿斯，我是很认真地在为你着想。如果没人看着，难保你什么时候（吡——我是和谐我怕谁）性大发把人压倒。”蓝波万说的时候正襟端坐，眼神真诚得巴不得掏心掏肺，可至于当时心里在想啥，估计只有他本人知道。
李洛斯一滞，默然地转头离开。
不是吧？叫我说中了？蓝波万先是一怔，然后夸张地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李洛斯迈进厨房，立刻从料理的香气中分辨出一股熟悉的，专属于健康、发育成熟的男人的味道。
“最后一道菜是香菇炒瘦肉，马上就好。”李小泉挥动着手里的锅铲，没回头。
李洛斯艰难虔诚地向前迈步，每跨出一步，就像迈入一个全新纪元般，直到终于站在李小泉身边，痛苦地咽了口唾液，却发现喉咙更加干涩。
李小泉只望了李洛斯一眼，继续埋头干自己的，“香菇和人的肠胃很合衬，是极好消化的食物，希望你喜欢。”
李洛斯想说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可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反倒是唾液急速分泌，他知道这是迫切想要接吻的讯息，让他尴尬不已，却无法控制，一急之下掏出香烟，随着Zippo打火机“啪”地一声响，刚窜出火苗，还没来得及点燃，就发觉李小泉看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虽然李小泉什么也没说，但李洛斯就是知道李小泉不喜欢他在厨房吸烟的行为，忙收好打火机，毫不怜惜地将40块人民币一支的极品云烟扔进垃圾篓。
对于李洛斯的不动声色的善解人意，李小泉报以微笑。
他……笑了……李洛斯很少看到李小泉的笑容，虽是一个淡到不易察觉的笑容，李洛斯竟觉得春暖花开，整个厨房都是一片春光明媚。
李洛斯推测，家庭的悲剧及童年的经历使李小泉把自己伪装成一只刺猬，面对认为会给他造成伤害、或侵犯他领域的人张牙舞爪，但面对比较熟悉和安全的人，李小泉却是另一番光景。外冷内热的李小泉，李洛斯很庆幸自己有机会感受到李小泉内心的火热，虽然，目前只有那么一丁点。
香菇炒瘦肉起锅，李小泉拿起一个精美的碟子，准备盛入。
“我试试。”李洛斯突然道。阳光明媚的中午，相爱的两个人一起忙厨事，应该是一件超级浪漫的事情。——以前一遇到合意的女人就迫不及待往床上拐的他何曾有过这种心思？
李小泉一怔，把锅铲和地盘让给李洛斯。
应该很容易吧？李洛斯如临大敌地活动活动手指，谨慎接过锅铲。
绝对是没进过厨房的大少爷！李小泉心道。难得大少爷心血来潮，想要试试身手。
大少爷把碟子放在一边，锅铲笨拙地捞起料理，再盛入碟中。本是个再简单不过的程序，可是……
汤汁一路滴落在台上，糟糕的是，一片香菇滚落，擦过李洛斯的Burberry Prorsum。
李洛斯条件反射地往后跳。
这一跳不要紧，更多的汤汁洒得到处都是，香菇和肉片也四下打滚，毫不吝惜地给他的价格不菲的衣裤染上色彩，连长靴都没幸免于难。
李洛斯甚至忘了害羞，怔怔看着李小泉。
李小泉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表情也可以如此无辜，不过，他好像并不排斥，忍住笑，“需要帮忙吗？”
李洛斯倔强摇头，继续奋战。
盛个菜而已，可不可以不要用临进高考考场的扼腕表情来做？！李小泉有点啼笑皆非。
“好了。”李洛斯看着盛好的香菇炒瘦肉，长呼口气，期待地看向李小泉。
像个做了好事等待家长检阅并表扬的孩子。李小泉略微无奈地望着被洒得到处是的汤汁和香菇肉片，违心道：“不错。”
李洛斯虽然努力保持淡定，但乐不可支的情绪可不是这么好掩饰的。
一句明显是敷衍的简单表扬就乐成这样，真是个单纯的大少爷！李小泉心想。
李洛斯和蓝波万若是知道李小泉此时的内心活动，估计会悚得吐血。
“小泉，吃那么快干嘛？慢慢吃，别急。”蓝波万狠狠嘲笑了一番李洛斯“光荣负彩”的Burberry Prorsum，转向李小泉。
“我今晚还有工作。”
“蝶梦咖啡厅啊，”同样的话题之前聊过，所以他可以很自然地接话。事实上无论是否聊过，蓝波万都早已将李小泉调查得一清二楚，“七点半到凌晨三点半，一个月休一天，节假日照常上班，除了过年，其他时间不算加班费，真是资本家。”还是早期的资本家，原始积累就是原始积累。虽然蓝波万也是资本家，他有天颖娱乐影音公司的股份，至少他不干活也不愁吃喝，可他这个资本家还是自诩有人情味的。
“我今晚刚好顺路，送你一程。”李洛斯自告奋勇。他表面上在认真咀嚼饭菜，其实耳朵竖得老高。这种时候他就很庆幸损友在，因为不同于他的拘谨，损友绝对可以搞活气氛，还可以挖到很多内幕。
（花町月：嘛内幕？人家小泉CJ得很！）
你顺路？蓝波万差点没喊出声。老大，你今晚有通告啊。一个城东，一个城西，顺路？顺什么路？！
“不用麻烦，也不远。”
“不要紧，我闲着也是闲着。”
你很闲咩！？蓝波万连翻好几个白眼，闲的话给我多接几个通告！
路啊，你可否再长一些；时间，你可否为此刻停留？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离我如此之近……李洛斯的掌心都在微微颤抖，不住冒汗，费了一些劲儿才掌控好方向盘。
副驾驶座……很微妙的位置。是李洛斯刻意叫他坐在那儿的。他努力使气氛随意，“你们几号放假？”
“3号。”
“到时有什么节目？”
“老样子，找工作。”
李洛斯听得心酸：他知道李小泉没有父母，除了自己，还有个妹妹要供；李小泉是如此地爱着他的妹妹，拼了命也要保护她，再辛苦也要给她最好的；对于自己，却并不在意——一个人，到底可以艰辛到什么程度？一个兄长，到底可以为自己的弟弟妹妹燃烧到什么程度？李小泉当年到现在，到底是哪点吸引他李洛斯的呢？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打算住哪儿？”
“住校。到了。”
再长的路都有终点，李洛斯头一次憎恶“蝶梦咖啡厅”这几个刺眼的大字，却只得慢吞吞停下车。
“嗯，谢谢。”李小泉解开安全带。
“下班的时候我来接你吧。”
“不用，这里离我们学校很近的。”
“没事，我顺路。”天知道从城东到城西要多久的车程，但李洛斯顾不了那么多。
“好。”
都说人的眼睛会会说话，李小泉一直以为那是可爱灵动女孩子们的专利，没想到李洛斯让他见识到了不一样的风景。倔强，执着，温柔，带点强势，带点忧郁，拼命想要隐藏着的害怕被拒绝而惴惴不安，还有一种李小泉读不出的情绪……神使鬼差的，他答应下来。
李洛斯灰心微笑，恋恋不舍地凑过去，抢在李小泉的前面替他打开车门。
李小泉吓一大跳。只是单纯地开门而已，为什么他突然会觉得李洛斯是打算和他拥吻？他莫非在欲求不满？接了蓝波万的差事后，他最近几个月的工作没有以往那么拼命，直接导致了从未尝过恋爱滋味的他有时间和心思想些有的没的？
李洛斯用眼神传递疑问。
李小泉狼狈地逃出东风雪铁龙凯旋，脸红得像火烧。青春期的男子常年处在空窗期，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他真的得找个女朋友了。只是，他哪来的时间和心思？
被讨厌了？李洛斯很挫败，忙钻出车窗，“小泉，到时我来接你。记得等我。”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亲昵，完全是男人对女友的态度。
李小泉点头，也没细究李洛斯过分的温柔，红着一张脸逃进蝶梦咖啡厅。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六章 破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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