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荤素不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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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的咒灵增多和外界某些人的行动脱离不了关系，虽然按照常理是不太可能有人攻进高专的结界，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五条悟还是打算带着学生们一起到京都。
虽然说回东京，但五条悟其实并没有带着赤砂蚺回高专，而是回到了五条家。
没有见过五条悟工作样子的赤砂蚺看着他翻看各种纸质材料有些新奇，但不过几分钟她就感到了无聊。
因为赌约她不能离开五条悟的视线，想了想干脆在他旁边撑起了自己的桌子拿出了刻刀和两面宿傩的那根手臂骨。
宿傩的咒力在高专仓库爆炸后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水准，现在连五条悟也看不出来这跟手臂曾经附身过两面宿傩的意识。
普通的刀根本无法在骨头上留下痕迹，赤砂蚺是拿君麻吕的骨刀加上风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在进行精细的切割。因为受限于骨头的长度做不了打刀和太刀，最后选择做成了直刃的肋差。
骨头本来是月白色的，为了符合两面宿傩的身份赤砂蚺给整成了黑色。做好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来到了中午，赤砂蚺把刀在手里转了一个刀花，余光就瞥到五条悟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正托着下巴看着她。
“完成了？”
看到她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五条悟慵懒的开口问道，他其实是不介意看着她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这些年轻人能有一个自己全身心投入不后悔的青春正是他想见到的世界。
“完成一点。”赤砂蚺拿手指捏了一个一点的动作，当她还准备说些什么时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五条悟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也不打算离开回避。
赤砂蚺在听到铃声的时候就想起了自己忘掉一天的事情，拿出手机，果不其然来电人备注是“悠仁”。
内心迅速的衡量着，赤砂蚺认为自己这几天内都不太可能离开五条悟的视线，想要让虎杖悠仁在毕业之前不暴露在咒术界眼皮子底下有些困难，但这里还有一个称得上绝佳的选择——五条悟的庇护。
虎杖悠仁那不似人类的身体素质和神秘的身份早晚要被牵扯进这一摊浑水的咒术界。
赤砂蚺早晚会离开这个世界，她能在自己还停留在这里的时候强势的让他选择中立，但一旦她离开，虎杖悠仁就会被各方拉扯。与其等待那种状况发生不如先拟定一个相对好的选择？她的目光移到了五条悟脸上，男人朝她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疑问的表情。
按下接通键，打开公放。
“摩西摩西，悠仁？”
五条悟挑了挑眉看着被赤砂蚺放在两个人中间桌子上的手机。
“阿蚺。”男生以一种亲昵的方式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停顿了零点几秒后才接上自己想要说的话。
“你最近很忙吗？”如果忙的话我不着急的。
她几乎可以料到这个天使一样善解人意的男孩子想说什么。
“悠仁，我想过了，”赤砂蚺抬眸看向五条悟，正好遇到五条悟朝她看过来，两个人对视，“果然我所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还是让真正的咒术师向你解释吧。”
“诶，可是……”
虎杖悠仁过去的十几年里一直知道自己似乎拥有某项才能，但是和少年jump不同，这个世界还是普通而平和的。即使亲眼看见了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的领域幻境，他对“那边的世界”依旧只是抱有了解一下这种程度的好奇。
他没有想过要亲自参与其中，但赤砂蚺突如其来的说法让他有一种自己置身漩涡的感觉。
“悠仁，这个很重要，我希望你能够在难以转身的绝境里也能获得相对喜欢的抉择……现在你还能选择怎样活着，而不是等以后选择怎样死去。”
五条悟的眼神不经意间严肃了起来，手机对面的虎杖悠仁听起来有些无措。
让一个还在安逸生活里的人选择生或者死的方法，怎么看都像是神经病的说辞，但是悠仁……越是想要跳出命定的轨迹越是需要早做打算，然后奋力挣扎的。
“悠仁，对吧？你的姓氏是？”
五条悟的声音轻和又可靠的响起。
“虎杖，虎杖悠仁。”虎杖悠仁没料到这个突然响起的男人的声音，根据赤砂蚺刚刚的说法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所谓的真正的咒术师了。
“很好，悠仁，能听出你现在陷于困惑，那不如我们先按照蚺酱的想法先来说说被称为咒术师和咒灵的东西吧。”
这也是赤砂蚺第一次正式的听咒术师来讲述这两个概念。
“每一年，日本都有超过一万人不明死亡或失踪，而这其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死于人类负面情绪所化成的咒灵，一般人看不到咒灵，咒术师就是负责祓除这些咒灵的职业。”
“阿蚺……好像不是咒术师？”
虎杖悠仁问了一个好像无关的问题，赤砂蚺丝毫没在意的承认了。
“不是哦，虽然随便登记了阴阳师这个职业，其实我也不是阴阳师，说起来……悠仁好像是没有咒力的着？”
五条悟挑了挑眉有些惊讶的看了过来，他还以为这个虎杖悠仁是个平民家庭的咒术师……
“不如这样吧，”赤砂蚺开心的敲了一下自己的手掌，“既然悠仁没有咒力不如和我学习查克拉的掌控好了。”
“查克拉？”虎杖悠仁的声音和五条悟内心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赤砂蚺带着一丝轻嘲看了一眼五条悟。
“咒力貌似是一种挺高贵的东西，查克拉不一样，它是精神力量和□□力量的结合，我认为悠仁非常适合哦？”
看着赤砂蚺嫌弃的表情五条悟轻笑了一声，歪了歪头漫不经心的声音穿到了虎杖悠仁耳朵里。
“但即使是这种查克拉也是需要从小学习的吧？六岁还是八岁？”
赤砂蚺不服气的抱起了胸。
“悠仁的话一定可以的，他才十四岁，即使是那些……笨蛋们，十二岁毕业的时候也是一堆菜鸡，重要的积累和才能，年龄的话几岁根本没有差别，他的身体和心理素质是绝佳的。”
“‘十二岁毕业’和‘笨蛋们’啊……”
五条悟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这是赤砂蚺透露自己的情报最密集的一次。虽然他从来没有深究过，但不意味着他不在意和没有在调查。
正相反，赤砂蚺这种完全独立于咒术师和异能力者体系之外的人让他对她背后的东西很好奇。
从刚刚的两个词甚至能看出她、或者他们最小也是发展过数十年的一个组织。但这个组织居然除了赤砂蚺没人在这个国家留下一丝痕迹……五条悟其实已经对真相有所猜测，但终究因为太过离谱让他还是在试着思考其他可能性。
“不如让悠仁自己决定吧，”五条悟开口提出另一个方案，“下次我会亲自去见见悠仁的，那个时候才能判断他是否是真的不适合咒术，还是其他什么状况。”
看着赤砂蚺欲言又止的样子五条悟心情不错的又添了一句。
“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我会率先接手虎杖悠仁的。”
其实这句话才是赤砂蚺最希望得到的，她只是希望五条悟能够以自己的权利和地位庇佑一个人而已。
虎杖悠仁和像虎杖悠仁一样的孩子都不应该被所谓的命运束缚。
下午的半天时间赤砂蚺着手修复了贝拉夫人，被五条悟打碎的主干她并没有替换成宿傩的骨头，而是用了她自己储存的材料。最坚硬的材料——宿傩的骨头被她用来替换了损伤比较小的四肢。
替换下来的部分大部分是君麻吕的骨头，她又把这些骨头做成了武器给贝拉安装了上去。加上自律机关的运作，贝拉又能进行自助作战了。
天色在她不停的制作和组装中暗了下来，五条悟看着她手指上伸出所谓的查克拉线不停的调试着那精密的傀儡。覆盖着仿生材料的贝拉和人类几乎无异，除了面无表情和无机质的宝石眼睛，她甚至能够在赤砂蚺的精操下像人类一样拥有优雅的气质。
“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五条悟在赤砂蚺放松着自己的指关节时问到，她的眼睛肉眼可见的亮了起来。
“我想给贝拉添加日常模式，能帮我做饭、沏茶，在我做傀儡时当我的助力……”
“停——”五条悟制止了赤砂蚺的长篇大论，“我的意思是你该准备一下，天色暗了下来，我们需要前往横滨了。”
赤砂蚺一愣看向门外，果然夜色已经悄然降临。
“啊……好麻烦，我今晚不想和五条老师住在一个房间里。”
“真的不想吗？”五条悟撑着自己的下巴笑了。
赤砂蚺眼神游离了一瞬，声音瞬间坚定。
“我更想和惠一起睡觉。”
五条悟低低的笑声从喉咙里冒了出来，脸上没有不悦的样子。
“惠可没有老师的自制力哦？”
赤砂蚺一副被劈到的表情上下扫视了一眼五条悟。
“五条老师……对着未成年还请收敛一点。”
真可怕啊，成年人荤素不忌的世界。
“如果蚺酱不想和老师在酒店住一晚上的话那只能等祓除完咒灵以后再返回东京了。”
赤砂蚺瞬间振作了起来。
“请务必这样，谢谢！”
一样的祓除咒灵的流程，但是因为昨晚歇了一晚上，睡眠质量还格外好，这次赤砂蚺并没有困到不行，反而精神很高涨，比预想的时间快了足足一个小时有余。
回去的路上赤砂蚺用通灵术召唤了一只巨鹰，坐在鹰背上吹着夜风回到了东京。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荤素不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