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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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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秦晚晚以为治愈术并不好学,但是没有想到她上手的非常快,可惜她的等级不够,只能用初级的治愈术,初级的治愈术只能小范围的治伤,对于温韶安这种大面积的骨折,她一点一点的帮他愈合。
秦晚晚:“安安,你别乱动。”
温韶安:“嘶,你能不能轻点。”
秦晚晚:“我倒是想轻点,但我控制不住啊!你能不能安分一点,别到时候把你的骨头给接歪了。啪。”
秦晚晚一巴掌拍在温韶安的屁股上。
空阔的房间中,响亮的巴掌声十分突兀。
秦晚晚见温韶安恼羞成怒的拎起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我躲!
见枕头没有丢到自己,秦晚晚朝着温韶安办了个鬼脸。
却听到身后的吃痛声,以及温韶安眸子那似有若无的心虚。
秦晚晚犹豫的朝后面看了过去,却看到店小二一脸愤恨的神情,以及他的头上挂着的枕头。
“……”
“两位客官你们打情骂俏的声音能不能轻点,隔壁的客人已经向我们投诉好几次了。”
“还有房间之中不准嬉戏打闹,更不准丢枕头玩!姑娘!姑娘!你听到没有!”
被店小二这一声吼,秦晚晚吓得缩回了想要拿下他头上枕头的手,乖巧的应道:“听、听到了,对、对不起!>人<”
“我们店里住进了贵客,还希望两位能悠着点,免得到时候得罪了贵人,别你们遭殃还要连带牵连小店。”
“是是是,我们知道了,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
秦晚晚皮笑肉不笑的将那店小二送了出去,顺带从他的脑袋上捞回了他们的枕头。
等人走远,秦晚晚才愤愤的瞪了温韶安一眼,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不爽。
将房间的门闸插上,秦晚晚才回去帮温韶安治伤。
泛着绿光的灵力小面积的包裹温韶安身上红肿的地方,片刻?间红肿消了下去,秦晚晚如法炮制,治好了温韶安身上的红肿。
秦晚晚灵力耗尽,才治好了温韶安身上的伤。
她担心自己遗漏了某处地方,拍了拍温韶安的背,让他起来走走。
“怎么样?还疼不?”
“不疼了。”
温韶安见秦晚晚嘴唇泛白,额间冒着虚汗,知晓她是透支了灵力,眼神有些复杂。
秦晚晚不晓得温韶安脑子里想什么,她给自己倒了杯茶,牛饮一般的喝了好几杯,用手为扇,给自己扇了扇,才嘀咕道:“那劳子的狗东西,下手可真重,这次是骨折,下次就给你整棺材里去了,你说说你,笨不笨啊!他们人多,你就不会跑啊!而且那些家奴也没有阻扰你,你就应该将他往死里揍。”
秦晚晚说的起劲,突然想到什么,抬头瞅着温韶安说:“对了,那家伙是你哥还是你弟?”
看着比安安好像大一些,难道是亲哥哥?
啧啧啧,豪门的龌龊事,兄弟皆是仇人。
秦晚晚脑补的起劲,差点脑补出兄弟夺权的十万字戏码时,温韶安打断了她的臆想。
“他不是我的兄弟!”
温韶安的话让秦晚晚一愣,不过立马回过神来,她怜惜的说:“不是就不是,你被这般对待,不想承认也没事。”
秦晚晚的眼神,让温韶安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冷笑了一声道:“收起你假惺惺的眼神,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
“而且那狗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兄弟,那女人就生了我一个,那女人的老子就只有她一个女儿,那老东西断种了,没有那么大的便宜孙子。”
嗯!温韶安不是便宜孙子,是便宜外孙。
这么说起来,那温喻压根就不是嫡出啊!
秦晚晚古怪的想,温家家主也是难做,唯一一个外孙,有血缘的,是个半妖,带不出手,只能从分家招了个孩子过来继承温家家业。
这些原书里描述的极少,提及温家那都是一笔概括的,只提过温家待温韶安不好,但是听系统的意思,即使温韶安最后当了妖界的王,也没有对温家出手。
想来安安对温家还是有感情的,只是这个感情有多少谁也不知道。
秦晚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索了片刻,正想从温韶安嘴里套些话来,却看到他站在窗口,正在看什么。
秦晚晚皱着眉,将头伸了出去,却看到楼下长龙般的队伍。
多达数百人的队伍,气势磅礴,好生气派!
为首的是以火蹄赤马为坐骑的銮车,銮车以薄纱为帘,里边的景色清晰可见。
这般风骚的出场,秦晚晚还以为是某家的小姐,哪成想,是个十来岁的少年郎,因为隔着远,秦晚晚只能看到那艳丽的红衣,以及那清晰可见的下颚线,应该是个绝美的少年。
秦晚晚不由多瞟了几眼,却被猛的合上的窗户给吓了一跳,只来得及看清那銮车上插着的旗帜上的字是秦。
温韶安不仅将窗户给关上,甚至还上了闸,不仅膈应她,还给她臭脸:“长得挺丑,色心倒是不小,那秦家的少主,可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秦晚晚被温韶安气的直冒火,她将自己的脸送到温韶安面前,怼着他看,骂骂咧咧道:“睁大你的狗眼看仔细,姐不丑,一点也不丑,眼是眼,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哪里丑了?姐要胸,咳咳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但是迟早会有的。”
秦晚晚说前面几句的时候还理智气又壮,说到后边时越发心虚。
温韶安被秦晚晚这个动作给吓的愣在原地,他们的脸离得很近,他能看清秦晚晚的脸,感受她吐在自己的鼻尖的气息,以及他那颗逐渐加快的心跳,温韶安冷着脸,一把将秦晚晚推开,嫌弃道:“不仅丑,而且还特别臭。”
“温韶安,你给我滚过来,看我不打死你!”
这狗东西几乎每天都在嫌弃她臭,她到底哪里臭了,明明每天都有洗澡。
温韶安看着秦晚晚嗅了又嗅自己的身体,眉头皱了又松,松了又紧,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当他意识到时,心虚的撇过了头。
有那么一刻,他竟然觉得秦晚晚比以前好看了一些,嗯!肯定是错觉!但是耳根子的红晕迟迟未能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