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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天雷阵阵,要我小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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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绕着我左转了两圈,右转了两圈,叹了口气:“真愁人,你的生辰礼物也别跟我要了,我直接做几身够大的衣服送你吧。”
我囧囧地伸手捂胸:“不要这样看着人家吗,人家会害羞的。”
“江白荷!你在干什么!离秋兰远点!”一听就知道是菊花帅哥,他这声线这两年都被他吼低沉了。
白荷一拍额头:“这人怎么跟这么紧。”
这才看见菊花帅哥“呼哧呼哧”转着轮椅过来:“滚开!离秋兰远点!”
白荷标志性地一摊手,走出了菊花的书房。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菊花帅哥苦口婆心,尤其损形象,“江白荷她就是裹了糖衣的鹤顶红!你想死吗?”
咦?好引人遐想啊!难道菊花这句话是在问我:“想吃了白荷吗?”
刚准备开始YY,一只恶狠狠的手就拍上我的背,差点把我拍倒:“姐,我们就离开一小会你就招惹上江白荷,你怎么就这么不安分。”
“我说,她怎么就惹了你们了?不就跟我说两句话吗!”抚额。
菊花帅哥急了:“胡说!她刚才明明还盯着你的……你的……”
哎,看你说不出口,我脸皮厚,还是我来说吧:“不就是看着我的胸吗,它两这么显眼,谁都会看到,这有什么稀奇的!”
“卢秋兰!”菊花啊!我真怀念你当年嫩嫩的样子啊,现在做什么变这么彪悍……
“叫我干啥?我还经常盯着她的胸看呢。”这群人真是大惊小怪,都是女孩子,表情像是见我乱搞男女关系了一样。
“我去杀了江白荷!”菊花帅哥当真转身“呼哧呼哧”出去了。
“我说江君贤啊!冲动是魔鬼!是魔鬼啊!”
“姐,咱要不要去拦拦?”忠贵很厚道。
“怕什么,他又揍不到白荷。”
忠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这人怎么胳膊肘向外拐啊!你就不怕江白荷欺负江先生吗!”
我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这人怎么这么迟钝啊!人家那是夫妻情趣,你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夫妻情趣?”忠贵一脸疑惑。
“忠贵!”我亢奋了!“你已经好久没对我的新字眼产生过兴趣了!难道你只对‘情趣’二字比较萌!”
“什么玩意!”忠贵很了解我,知道我又要发神经了。
“这世上有许多和‘情趣’有关的东西,只有想不到,没有找不到,你明白不?”我猥琐地嘿嘿一笑。
(众亲捂脸:太丢现代人的脸了!)
“不得了啦!少爷又去揍表小姐啦!”只听外头一阵喧闹。
忠贵暗叫一声:“完了。”于是冲了出去。
怎么办?我习惯了隔岸观火,这时候不去凑热闹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晃悠晃悠地走过去,只见菊花已经不坐在轮椅上了,被大伙揪在一边,可是还不停想反扑。而白荷则站在一边,打着哈欠,无所事事地欣赏自己的指甲。嘿!红艳艳的丹寇还挺性感的。
菊花扒地自己一脸的灰,何苦啊何苦,你说以前好好的一个小嫩受,现在搞什么这么铿锵,哎!真让人怀念从前啊!
(众亲:你还好意思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白荷一抬头看到了躲在一边的我:“秋兰啊,走,咱去给你量尺寸去。”
“江白荷!你敢!”菊花怒吼,惊落花瓣无数。
白荷幽幽看菊花一眼:“我有什么不敢的?”
说到做到,马上就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大摇大摆地走了,只听后头菊花还喊着:“卢秋兰!你给我回来!”无奈啊无奈,他被一干小厮按住,拖在一边动弹不得。
不要怪我……菊花……我好久没做新衣服了,你看这一身,胸□□得都要露出肚兜了,走起来还一颠一颠,危险系数百分百啊!
刚走到大门口,两个小厮正要开门,突然一人闪了过来,伸手拦在了门口:“姐,不许跟她出去。”
抚额……这叫啥?通关游戏?
白荷媚眼一斜:“怎么?忠贵你嫉妒?要不?”她上前拉住忠贵的小手,“我跟你两出去?嗯?”
忠贵赶紧甩开她的手,还要像沾了shi一般在衣服擦擦:“恶心,滚开滚开!”
白荷抛个大大的媚眼:“不要害羞嘛!走吗!”说着又要拉上去,忠贵赶紧躲开。
白荷挥挥手:“好了,开门吧!”
白荷同志!你果然够厉害!
忠贵还不肯罢休:“不许出去!”
于是白荷再往忠贵身边一靠,吓得忠贵一蹦三尺远。
“哎!你看,我如此可怜,孤身一人,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你们还一个都不陪我玩玩,只有秋兰不嫌弃我,秋兰,还是你好!”
说罢,她就扑倒我怀里伤怀,一时间软玉温香,我揩油揩地十分爽。
“不难过了,咱出去逛街昂!”其实心里在说:别磨蹭了,赶紧给我做衣服去。
虽然如此,白荷同志听着还是很受用,“吧嗒”往我脸上亲一下就拉着我高高兴兴出门了。
有钱人家就是牛啊,别人去镇上都是坐“呼哧呼哧”的驴车,有钱人家可都是做“哼次哼次”的轿子,光听这声音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白荷指着一店面花花绿绿的布问我:“喜欢什么样的?”
我被绸缎的光芒闪得头一晕:“我都想要。”
白荷掩嘴一笑:“那我还得去替你订个衣柜。”
“好啊好啊!”
(众亲:你真厚颜! 秋兰:还好不是无耻。众亲:你很无耻的事已经不用我们再说了。)
白荷目光一闪,指着店小二正在打包的一件衣服:“掌柜,我看上那件衣服了。”
掌柜屁颠屁颠跑过来一看,傻了:“姑娘啊,那是人家订做的衣服,而且是男衫啊!”
白荷一不做,二不休,摸出锭大银子扔给老板,抢了衣服就往更衣间走。
咦?白荷她抽什么风呢?
没一会儿,她就出来了,俨然一位翩翩公子。
我喃喃地说:“出鬼了,居然大小正好,这么合身。”
白荷顺手抓了把扇子,挑起我的下巴:“废话,我就是看着它大小正好才要的。”好毒的眼睛……
“我说秋兰,你也马上就十四了,要不,今天公子我带你去开开荤?”
我抖了抖:“怎么开?”
“妓院啊!”
声音有点嘹亮,一屋子的男男女女都对我们行注目礼。
原来白荷比我脸皮还厚:“看什么看?自己不敢去妓院就嫉妒我们啊!”
好狗血的桥段……我抽了抽嘴角:“还是你自己去吧,我是正经的好人。”
这时,天上打了个雷。
我心里打鼓:不是吧,我也没说什么就要劈我?
“白荷,你看要下雨了,咱还是回去吧。”
白荷撅起小嘴,嘟囔了一声:“这天正是扫兴。”
我很有自知之明,心想:她一定在心里说秋兰真扫兴。
回家的路上,白荷一直嘟着小嘴不说话,我一路在想个话题跟她聊聊,想到江家还没想出来。
“秋兰!你终于回来了!”菊花就在门口等着,“快让我看看有没有怎么样?”
白荷“哼”了一声就甩膀子走了,我只好陪笑目送。
菊花还在把我拉来拉去左看右看:“江白荷有没有带你去妓院,你有没有去?”
我靠!他怎么知道?难道白荷她是惯犯?
“没没没,我们没去。”
“当真没去?”我说菊花,我这个诚信记录这么良好的人,你还用质疑吗?
这时,天上又打了个雷……
阿弥陀佛,我也没想什么啊,这就要劈我?
“先进屋吧,这天怕是要下雨了。”菊花把我拉进了门,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你们真没去?”
“……要是我去了,那我就是黑子它女儿!”
(众亲:你亲妈就是黑子它女儿,你该是黑子它外甥女。旁白:亲妈咬着手帕泪奔了。)
“那你们去干什么了?”
还不信?“白荷要送几件衣服给我做生辰礼物。”
可我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菊花马上就变了脸色:“你居然愿意收她送的生辰礼物?那你为什么就不肯收我的?”
“……”
“你十一岁时,我问你要什么,你说要回家;十二岁时我问你要什么,你说要被爹抢走的玫瑰;十三岁是时问你要什么,你说要我好好对江白荷;那我问你,现在我问你十四岁礼物要什么,你总得告诉我吧?告诉我一个我有办法弄到的吧!”菊花好严肃好严肃啊!
“……其实……我也不要什么……”对手指。
“那好吧,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都没给过我生辰礼物,再过不久我也要满十八了。既然现在你什么都不要,那我要!我问你要这么多年的生辰礼物,你给不给!”
“……额……你要啥?”我很穷的,你可别狮子大开口。
“我要你!我要你嫁给我!你给不给!”
“pia”得一声,又是一个响雷,这时,天上终于飘下了雨水。
我跟菊花都呆在露天的院子里淋着雨水,我站着,他坐着,两人看着对方,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