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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菊花归来,黑子生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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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得只剩半条命,还被威胁去上学,郁闷地在心里骂脏话啊骂脏话,具体骂菊花帅哥什么,你们也能想到。
一到书房赶紧堆上笑容:“江先生,早啊!”
菊花帅哥定定地看着我:“都中午了。”
……
“听说你连饭都不要吃了?就是不肯过来?”
我赔笑:“嘿嘿,嘿嘿,怎么会,小的不敢。”
“怎么会不敢?你哪能有不敢的事?”
“有!当然有!”我坚定地点头。
菊花帅哥笑笑:“你的话总是这么说,事情却从不这么做,秋兰,你说说,这可是叫口是心非?”
“咳咳……江先生,你不需要用这个那啥的字眼吧!那啥不适合我豪气干云地形象。”擦汗。
帅哥又笑笑:“你等的人,算是等到了?”
“是是是,怎么敢等不到。”哎呀呀,让我说什么都行,把我的菊花图还给我就好了。
“最后把你喊来的居然是幅画?”他拿起手边的一叠纸,“这么多画,你要哪张呢?”
我眼前一亮,指向最上面的第一张。
菊花帅哥拿起画:“这个?你确定?”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点头点头。
菊花帅哥轻笑:“那你的胆子还真不大。”他把画放到桌角,“给。”
我滴溜溜跑过去,拿起来恨不得亲两下。
“剩下的,可都是我的了!”
关我P事:“那是那是!”
菊花帅哥把画放下,拿起筷子:“坐吧,等你等得饭菜都凉了,刚去热了一遍。”
等我?我扭头注视旁边埋头吃得一脸油的忠贵,等我?
“我没胃口!”我头一仰,装13。
忠贵终于把埋在饭菜里的小脸抬起来:“姐,今天的肉特别好吃!”
无奈啊无奈,我闻到这香味了,可是内脏似乎很脆弱,没有吃的力气。
“我是真的不想吃……”哎!我也有饭菜摆面前还吃不下的时候。
菊花帅哥看了我半天:“也罢,那坐下来喝点茶吧!”
就是不让我走……
“我想回去睡觉……”我哼哼。
菊花帅哥很不确定地看看桌上的饭菜,又看看外面的太阳:“卢秋兰,现在已是晌午了,你怎么能如此荒废时日?古语有云……”
妈妈咪呀,我赶紧打断他:“我不回去了,不回去了。”
菊花帅哥满意点头。
为毛我滴人生如此杯具?
我熬啊熬啊,奋力想保持两眼睁开。
“蘭字多写几遍,比较难写。秋兰?别睡,写你的名字呢。”
忠贵童言无忌:“姐,你怎么像孕妇一样嗜睡啊?”
孕妇?孕妇!!我跳起来大吼一声:“黑子!”
菊花帅哥很迷茫:“什么?”
我举手:“报告江先生,我家黑狗怀孕了,算算差不多这两天要生了,我回去照看它,再见!”说完转身就跑,刚跑出书房的门,一愣,又回头,抓起菊花图,赔个笑拔腿就跑。
我一路奔啊奔啊,忍不住咳了两下,感觉肺里快咳出血了,实在吃不消,只好走回家。
一进家门,娘果然不在屋里,黑子正趴在稻草堆里哼唧。
不会真的快生了吧?
我走过去一看,哇塞!稻草堆里已经有两个小黑狗崽了!
两个小家伙压在一起,眼睛都睁不开,“嘤咛嘤咛”地叫着。
真的好可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恋童癖了!(众亲:你丫的心理变态! 秋兰:我变态,所以我快乐!)
我蹲下来,伸手想把它两抱开,压坏了可如何是好啊!
可是一身棉袄,活动不便,我脱了外套,撩起袖子就上前动手,手刚摸到一只,突然手背上一重,又掉出来第三只小狗崽!
开始了,加速了!(邪恶的字眼,好邪恶啊!)
我赶紧把小狗崽们挪开,给即将到来的新狗崽们挪出位置。
小狗崽皮毛都没长全,柔嫩嫩的,我捧着都怕伤到它们,但是速度不能慢,黑子老会生了!
我数着生了十八个小狗崽,黑子终于垂下了脑袋,终于生完了……
果然是个艰巨而漫长的过程……
我吐了口气,站起来甩甩酸疼的手臂,一眼望去,顿时愣住:这么多狗崽,我怎么养得起啊!
囧,我餐具了。
我在黑子的产房(就是厕所)踱啊踱啊,踱了十七八圈,一跺脚,抱起一只小狗崽,就往黑娘家去。
“黑娘,我家黑子刚刚生了,我瞧你你家没狗,要不要留一只养养,给你看看门?”我今天赔笑地脸部都僵硬了。
“哟,秋兰,你没见过人家生狗啊?小狗娃要找狗娘吃奶的,不能这么早抱出来!”
“没事没事,那您先预定着,等喂够奶了,再给您抱来,求您就收了吧!您是大好人!您是小仙女!”(众亲、导演、编剧、摄影、灯光、助理等等人都抢厕所呕吐去了。)
黑娘嘿嘿一笑:“秋兰你真会说好话,可是你瞧我家这么穷,也养不起狗啊!”
穷?有我家穷吗?
我就差给她跪下了:“求您就收了吧!要不这么多狗崽子,我怎么处理啊!”
黑娘又嘿嘿一笑:“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啊,秋兰你找别人吧。”
说完把门一关……
出师不利啊!第一只就没送掉,要不找有钱人家吧!
“小玉,你看这个小狗崽崽可不可爱?”我把狗崽子凑近小玉,小狗崽很识相地(虽然眼睛还没睁开)发出惹人怜爱的“嘤咛”声。
小玉怯生生地看了一眼:“现在是挺可爱的,可是长大了会不会像你家黑子一样,腿轻轻一撞就断了啊?那就不可爱了。”
这是红果果的歧视!歧视残疾人啊!哦不,残疾狗。
“不会不会,它身子骨可硬朗了!”
小玉看了我一眼:“硬朗不是用来说老人的吗?”
吐血……你强!你厉害!
(众亲:你怪谁?明明是你自己总逃学。)
小玉又娇娇地开口:“秋兰,你身子骨越来越硬朗了,这么冷的天就穿这么点,可别得了风寒传染给忠贵。”
我怒地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