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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菊花飘香,万受无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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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们老爷给我叫出来!”我豪气干云,一挥小手。
门卫白了我一眼:“有病!”
门砰地关上了。
囧。
还好我早有准备!
我摸出装着炸药和面粉的小木盒,夹了根小码绳:“你再不叫他出来,我可就炸了你家大门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天都没亮,你不困啊!爱哪哪凉快去,别跟这鬼哭狼嚎!”
砰!门又关上了。
我奸笑三声:“这可是你们逼我的!”
把我小盒子放到他们大门下,划上火柴,点了就跑。
三……二……一……零点五……
??
蹑手蹑脚回去一看,麻绳有点湿,烧到一半就灭了……
我捶胸顿足啊!无意间一开头,看到了门口挂的大灯笼。
哇!我太聪明啦!
上前拔了一根灯笼须,点一点,很好烧哎!
于是,再数三下之后,只听轰的一声,啊啊啊啊,红门大院里沸腾啦!
而我在第一时间站到了面粉喷成的烟雾下,假装天仙下凡。
(众亲批注:天仙下凡,脸先着地。)
“谁捣乱!给我抓起来!”里头不知什么人大喊一声,天仙般的我就直接被人押了。
哼!早知道他们会来这招,当年强抢我家宝贝玫瑰瑰,也是一副占山为王的嘴脸。
我立刻又划了根火柴,小手拉拉裹在腰上企图往下掉炸药布袋。
“你们敢动我,我就把方圆十里炸得跟你们的门一般,你们要不要试试!”
这句话我可是在家暗暗练了十多天,其平仄重轻都达到了恰如其分的威慑效果。
众人看看门,顿时退开,给我留了个半径两米的圆形空间。
“叫你们老爷出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很快就有人跑向了内厅。
姐姐我过去常被人欺负,再不学厉害点,岂不成了窝囊废?
我不经意一回头,看到刚刚被我炸烂的大门外围了很多群众:可惜了可惜了,没找个在助理来替我收收参观费。
还没回神,就被人一推,往前踉跄了几步。
“老爷叫你进去回话。”
我一昂头:“凭什么要我进去?叫他出来回我的话!”
话刚说完,我的双脚就悬空了,两边各有一个家丁架住我胳膊,把我往内厅搬。
终于着落了,一抬头看到个一脸凶相的极品大叔受。
口水……
“就是你天还没亮就来我家撒泼,还弄坏了我家大门?”
额……声音倒挺攻的,吼得我飘飘然……
(众亲:你丫就是一受虐狂! 秋兰:错错错!我是虐待狂,没看大叔很受么?众亲:你不识字啊?是瘦!)
突然感觉耳旁一阵飓风:“老爷问你话呢!”
“是!”我赶紧回神。
大叔受一拍桌子:“给我把她卖到青楼,卖来的钱给我修门!”
“不是吧!等等!我能现在就把方圆十里炸得跟你家门一样!你敢动我吗?”觉得自己不够有说服力,赶紧划起一根火柴,“我只要往身上一点,咱们就同归于尽了!“
大叔沉声一喝:“把她的火柴给我抢过来!”
他要不说这句话,我都快忘了他你内心的肮脏,这不就是那个土匪一般的主子吗?要不怎么教的出这些土匪一般的下人!
我的力气到底比不过这些成年壮汉,火柴被抢了。
我看着他露出猥琐笑容的脸,顿时觉得他不诱人了,长笑三声:“哈哈哈!我早知道你们会来这套。”伸手到衣襟里一抹,又是一盒火柴,“我倒想看看是你们抢得快,还是我点得快!”
语毕还不忘藐视他一句:“文盲!”也不管人家懂不懂,我骂得爽就行!
这大叔一点都不生气,到底是土匪了许多年:“把她给我架出十里外去!”
囧。
我又被人架空了,而且这次是架着往我看不见的背面走。
我哭喊起来:“我好冤啊!我好可怜啊!条件还没谈就要被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啦!没天理啊!”
没喊完两遍,突然脚就着地呢,我刚想回头看出了什么事,突然脚又悬空了,眼睁睁看着原本架住我的两人又回到了内厅,而我背对的前进方向拐了个弯,往院子的侧里去了。
“两位小哥,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去哪啊?”我觍着颜。
没人理我,继续前进。
“两位帅哥,你们这样对我,让我很没安全感撒。”
还是没人理我,继续前进。
“你们老爷说要把我架出十里开外,难道不是正十里,是负十里?”
依旧不理我,前进。
“啊哈哈哈,你们老爷果然是万受无疆啊!”
咦?停下了!还是万受无疆比较必杀!
他们把我煎鱼似的翻了一面,我一看:“菊香苑。”
我乐意了:“哎呀,这名字我喜欢!帅哥,你们这是不是还有座黄瓜亭?”
两小哥不为我所动:“进去!”
我一个人对着两头牛唱独角戏也实在high不起来,只好讪讪进了这菊香苑。
(众亲:那是人家家丁很CJ。秋兰:我不服!CJ还菊香啊!)
院子倒也名副其实全是菊花,只不过过了秋季,都只剩绿杆子了。
直直对着苑门的就是个朱漆的屋门,让我无法无视。
To 推or not to推?That is the question! (原文:莎士比亚;改编:秋兰)
这只是问题其一,关键是问题其二:
推还是敲?还是又推又敲?
貌似这两个问题都是有结论的。
鉴于我是个爱国热血的新时代好青年,我还是效仿中国文化的选择吧!
兰敲日下门!
“咚咚咚。”
没人理我。
“咚咚咚。”
还是没人理我。
好吧,我的脾气就是这样,第三次只有踹门了。
我使了十分的力气,一脚过去,门没锁……于是我摔了狗吃shi,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很小的白鞋子,雪白雪白的,不沾一丝尘土。
我爬起来,拍拍自己的衣物,不忘划燃一根火柴,厉声问道:“你是谁?”
面前这位一身白衣的公子仍然低着头,在写着毛笔大字。
“不说话我可点了!”
“你带的是火药?”
一阵清风吹来,就像春天的细雨,就像燕子的呢喃,哦!还没熟呢,嫩嫩的嗓音!
“哟,文化人啊!还知道火药。”
“你今天这么大费周章的,是想来干什么?”哎呀,这声音听着都觉得挠心地痒。
我赶紧告诫自己:秋兰秋兰!是钱重要还是美男重要!
虽然这不是个疑问句,但是我很想回答:美男重要!
“我……我……,不对,前一阵,你家派人抢了我家的金子花,害我家三餐不继,小弟辍学,我来找你们算账!”说着说着,总算底气足了。
帅哥哥放下笔,抬起头,额……明显是猥琐大叔受的儿子,长得可真像,差别就是小帅哥更受一点,可水灵了。
(众亲:真无语,人家这叫不食人间烟火,你至于连语言功能都出错吗?)
绵绵的声音一路朝我挠过来:“我说他怎么可能种出这么娇艳的花,原来是你家的。”
我赶紧献宝:“对对对,像我这样的人,才能种出像我一般的花!”
(众亲+导演+灯光摄影编剧助理统统呕吐去了)
帅哥呵呵一笑,啊!连春风都化了……
“既然是我家人做得不对,那自然要补偿你。”
我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众亲批注:就像两颗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