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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闲适 ...


  •   等潘淼醒的时候朱忻已经做起来工作了,感觉嘴很渴,朱忻说道:“喝酒喝水?”
      “水。”把帘子拉开了一个小缝,可刚打开,就看见满地的套,尴尬的又躺倒了床上,脑子里最起码2G。
      朱忻看着潘淼无奈的眼神从想起来那群人干了什么,无奈的解释道:“她们会自己收拾的,不用管。”
      潘淼坐在朱忻旁边,看了一会儿,看不懂,于是脑子就不停的开始回想跟朱忻的谈话。
      “谁让你来的?刘烁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办的?从哪偷的兽化剂?”
      “输了我带你去撸月姐的缅因猫和拉布拉多。”
      “你个眼瞎的看看谁先动的手!”尤望误入。
      “你放弃不就好了?是你先找的事,满身血的是我们,况且我没必要跟你讲理。”何念误入。
      这些话不能仔细琢磨,琢磨着越来越不对劲,月姐的猫和狗怎么在朱忻这里?刘烁的什么事?何念想让放弃的是什么?究竟谁先动的手?为什么朱忻对刘烁和所谓的“徐夕”那么抵触?秦月早走了,难不成秦月还在这儿?
      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需要探索。
      就在此时,朱忻的电话响了,点了免提,朱忻还没开口,对方就说道:“校长让潘淼过来上课。”
      ……
      周围空气死一半寂静。
      朱忻什么都没说直接“哔”的一声挂了电话,没过二十秒,又一个电话打来,依旧是免提:“我说了让潘淼过来上课!”
      这跟刚才很明显不是一个人,虽然都是女的,上一个还挺礼貌的,这一个完全是命令。
      “怎么?去你班上?””朱忻没好气的把笔记本合上了。
      “你不能违反秩序!朱忻我一向惯着你们!必须把潘淼给我送来!”对方似乎还拍了一下桌子。
      潘淼听着这语气明显不对劲,而且这话什么意思?惯着谁了?送去哪?不是学校吗?
      “我把潘淼送你那儿搞什么人体实验?!?”朱忻略带些喊的说道。潘淼可以听出来电话那头被搞懵了一下。
      对方冷了几秒把电话挂了。
      可刚把手机放下,两个手机都亮了,上面弹了一个消息:
      亲爱的家长们!
      因教育局规定,本周现放假,让家长尽快把学生接回家,或自行回家。
      徐夕
      潘淼看着这操作也是无奈,其实更多的是懵逼,看着旁边朱忻,她竟然有一些高兴!?
      就在思考问还是不问的时候,旁边的朱忻开口了:“媳妇玩儿去吗?还不错。”
      潘淼听到这儿也就嗯了一声下床了,地板上已经没有那些东西了,只剩了那些擦潘淼后颈流血的那些纸,白红交错在一块,虽然就几张。
      坐在椅子上穿上鞋值得注意的是垃圾桶旁边有几朵花和一些毛,有些棕和黑,看着挺像狗毛,但还没在意,旁边就多了一个人,盛夏。
      “今天你也去吗?”盛夏问道,手插在口袋里。
      “嗯。”在复印机旁边站着的朱忻说道。潘淼目光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看到了盛夏脖子上的几块红,看着有些暧昧。
      “咱能不能跳过笔试啊我天,直接实战行嘛。”何念说道,但喉咙哑了,不是很明显,但与盛夏差不多,脖子上都是。
      啧啧啧啧啧,
      看起来精力旺盛。
      “不知道,好久没用了,估计打不过。”李明澳正在床旁边站着套外套。
      听到这话的尤望和何念都看着他。
      “不行了这是。”尤望说道。
      “你之前没用?”何念带着嘲讽的意味说道。
      潘淼很明显看出了刚才的几个小时内他们四个干了什么,全在那儿“研究人体”了这是。
      而且,何念跟李明澳是一对,盛夏跟尤望是一对。
      “那就直接上手。”朱忻手里拿着10厘米厚的一沓子纸,看着巨厚,肯定也巨重。
      那四个人听到这都有些高兴,但大多是不露于言表,只微微笑笑。
      潘淼走到朱忻旁边,几个人也开始出去,走廊上空空如也,几个人有说有笑,不过这次沉默的人不多,直到到教务处。
      何念在广播那里按了几个按钮,喇叭里就传来几个很怪异的声音,但很快随之消失。
      潘淼听着声音有些莫名的压抑感,但那几个人都异常的兴奋,就在瞬间,朱忻打破的玻璃能看到旁边的楼,首先得是窗户被铁皮覆盖,然后楼被暗绿色植物瞬间包裹住,里面的尖叫声不断。
      天色在包裹住的瞬间暗了一些,这些事情似乎在同一时刻发生,潘淼连震惊都没来得及震惊,李明澳就跟何念跑出去了,扭头一看,朱忻头上长着一对儿洁白的狐狸儿,头发有几缕变白了,尤望脑袋上有这昨天晚上自己所看的耳朵,盛夏倒一切如常,不过多的是如人鱼一般的耳鳍,不算太长,当然,也不算华丽,盛夏和尤望走了出去。
      “我需要解释,这是准备干嘛?”潘淼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朱忻在翻着电话:“大过滤,把没用的过滤掉。”
      “可你们这不像是过滤,更像是大屠杀。”潘淼说道。
      “是的亲爱的,这就是场屠杀,只不过会有冒失鬼死亡而已,媳妇你最好把耳朵露出来,这样会安全些。”朱忻拉着潘淼往门外走去。
      潘淼正准备反驳,想起朱忻那句话:这都是复制品。也没再说,但刚一走出那栋楼,楼又被包裹住。
      “这是什么能力?”潘淼震惊的说道。
      朱忻并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随便走了几步瞬移到了操场旁边,不过此时的操场早已不成样子,与之前的样子截然不同,花朵和植物把操场霸占,'爬地的草从操场开始泛滥,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花朵此时已经比人高,花的种类不计其数,其中最多的是绣球花,蓝粉紫色渐变的无比好看。
      朱忻搂着潘淼一步跳上了一个平台上,草布成的平台并不坚硬,甚至有些柔软。
      潘淼索性直接做在了上面,看着几栋楼通通被包裹的不成样子,等待朱忻的回答。
      而朱忻则坐在了旁边,很放松的说道:“何念的能力是铁,李明澳是植物,盛夏是天空,尤望是听觉,”顿了一下说道“我好久没这样了,我很放松,我很高兴。”说完把旁边的绣球花的一个小花摘了一个,虽说是小花,但放大后如一个巴掌那么大,放在了潘淼的面前。
      浅蓝色,潘淼此时什么都不想多说,更不想多问,朱忻现在很放松,这就够了。
      潘淼看向朱忻,头发遮住了一个眼睛,看起来有些高级感,潘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能用高级感这么有高级感的高级词来形容眼前这个高级的人。
      呵,绕嘴。
      就在此时,天空一声巨响,几栋楼纷纷从中央破开,值得注意的是,出来的甚至有几个不是人,跟自己一样是个“长着耳朵的人”。
      就在认真观看此时,一些人注意到了自己,潘淼下意识的扭头看向了朱忻,说道:“怎么回事?”
      谁知朱忻连看都没看就说道:“媳妇你放心,除了不要命的,其他没几个敢过来。”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与脸上的冷酷样子根本不搭,但正因为如此,别有一份风味。
      就在潘淼刚打完哈欠时,朱忻那边说了句:“今天不要命的挺多。”
      “What fuck?什么玩意?”潘淼不禁说了句脏话,但不说就不太应该了吧,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懓。
      “放心亲爱的,有我呢。”朱忻站在了潘淼旁边,双手插口袋,看起来挺拽的,潘淼不喜欢仰视别人,站在了朱忻旁边,刚站起来,就看见操场旁边围了十来个人,值得注意的是,一个人头上长了一根草,很大,几乎跟脑袋一样长了,想到这儿,手搭在朱忻肩上笑了起来。
      “媳妇你看,那人头上会冒火。”朱忻冷静的指着那人说。潘淼看着这情形也是笑狠了,而且,这人不光头上会冒火,眼还会冒火,潘淼这回直接搂着朱忻胳膊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哭。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就在笑的某个时刻,突然身边被火包围,不过朱忻看着这场面根本不急,倒是看着潘淼,一脸无辜,仿佛在说“救命,我不敢”。
      潘淼看着周围渐渐多的人群,绣球早就被她们烧的不成样子,到处充满着腐烂的味道,其中就包含尸体的味道。
      “你能力呢?”潘淼说道,和朱忻背靠着背。
      “能力没什么用。”朱忻不屑的说道。
      潘淼看着距离自己就几米的人,不禁有些恼火,但值得注意的是,她们之中没有一个是完整的人类。
      就在她准备直接上手的时候,一个人手中突然出现的刀引起了她的注意,或许她也可以。
      但她其实并没有多想,更多的是下意识动作,下意识把手按在地上,下意识的目视前方,下意识的等待事物的来临。
      操场上绣球花开始疯狂的生长着变化,不过散发的味道很特别,琼酒,自己的信息素。
      大部分人都闻到而晕了过去,只有少数人捂住口鼻并逃走,潘淼看着周围,惊喜的看着朱忻,但对方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多表示,只好再问道:“很习惯吗?”
      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可能是因为突然想起了哪个侦探?
      “我觉得你不适合在这里。”朱忻一脸严肃的看着潘淼的眼睛。
      “什么?你再说一遍?”潘淼说道。
      她有些恼火,莫名其妙的恼火,莫名其妙的想发泄,脑子中的问题不断增加,此时有些横冲直撞:“我去不去哪儿你还管得着?”说话略带些河南口音,可能之前与秦月待得时间太长了。
      面前的人依旧沉默,一直在盯着自己的眼睛,说实话,她不喜欢被别人盯着自己看,更别说眼睛,愤怒值不断增加,莫名其妙的脾气容易让人看不清现实。
      就在准备拉着对方领子骂一顿的时候,一阵风把两人分开,自己站到了哪里她不知道,但能看到对方站定的站在了楼的上方,目光依旧在自己身上。
      这人tm是个sb吧。
      之前对对方的好感被推翻,现在她只想发个脾气,想摔东西,想发泄。
      转头一看,自己在一个楼的楼顶,与朱忻正好有一个楼的间隔,但两个楼都隔得很远,更别说两个楼的间隔外加一楼了。
      周围开始变得朦胧,似乎是风沙变多了,空中干燥无比,似乎还起风了,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
      眼睛大的无比,就像是老苍蝇那种眼睛,没有眉毛和睫毛,似乎没有头发,代替头发的是类似于翅膀的东西,从头顶到下面,由绿色渐变到红色,身上长满了蟋蟀一样的铠甲,具体怎么样她描述不出来,就像是一个小动物与人类的混合体。
      只见对方身上的铠甲不断的掉落,不过刚到地上就飘到了空中,正对着潘淼,新长的铠甲是黄色的,看起来像黄色的蟋蟀。
      空中的铠甲在一瞬间全齐刷刷的对着潘淼刺了过来,但她并没有反应过来,就在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并没有刺过来,而是发出了清脆的敲击声。
      锋利的掉落铠甲刺过来时,潘淼被吓得迷上了眼睛,但身体并没有任何疼痛感,听到敲击声发现,面前的是自己的脸,没错,面前凭空出现了一个镜子,而且是一个坚固到无与伦比的。
      镜子上出现了四个字母“s t o p ”。
      潘淼脑中下意识把这个词翻译成了“停下”,面前的“绿人”仰头尖叫了一声就离开了。
      声音非常刺耳。
      环境好了很多,没有了风沙,但正因为如此,她才看到离自己几米处躺了一个尸体,朱忻依旧站在那个楼上,嘴在动,在说话,不理自己理别人?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拽,那块玻璃怎么样她不管了,脚步在楼边停下,说实话,她有些控告,但还没到秦月的程度。
      两人的目光再次对上,潘淼很讨厌这种感觉,一切都被监视,不断被抛弃,或许眼前的人并没有抛弃她,但她当时这么想了。
      心中狂躁在看着朱忻已经消失,但取而代之的就是不舒服,胸闷,眼中的生气已消失不见,视线比较模糊,看着朱忻轻轻说了句:救救我。
      她已经不想大声说话了,说完那句“救救我”就从楼上坠了下去,没了就这样没了,或者也是件好事。
      总是这么突然,总是这么措不及防,总是让人不知所措。
      或许当时她当时并不是很想走,或许秦月在这儿就没有这些事了,或许再稍微等一会儿就又会活蹦乱跳了呢,或许朱忻只要回他就没事了?
      事情没有或许。
      更没有如果,对于某些总是选择不下的人来说,潘淼是致命的伤害,但没有那些欲望就不会有这些,没有那些感情根本就不会有伤害,正所谓“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彷徨和犹豫只会败北。
      或许就因为没有选择就结束了。
      或许就因为选择了而出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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