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case11-基地中期考核（J-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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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C，A，A……，flora的成绩是……』
tom身边站着alick，davis的声音一板一眼的传来，他正在汇报自己的中期考核成绩，还要顺带汇报flora的成绩。
不过那个被他汇报的人现在就坐在总部，而且frank已经把成绩和考官意见发了邮件给alick，davis并不知道。
tom将两人成绩打印交给alick，一群信安部的小子们都饶有兴趣凑来看。
johnny得知flora通过了射击考核，别的也就不在意了。
davis的成绩虽然并不是每项都优秀，但至少这个以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伙子终于还是pass了。
alick点了下头，看下一张成绩。
一看之下，上面清一色的全是B+，似乎纸面上的墨迹都懒的变化，看来这丫头又是一点也不浪费了。
只除了最后一项，实战行动考核，她居然得了个A+。
后面的考官评价一栏写了不少意见——
『异乎寻常的敏锐而反应迅速准确。行动力惊人。生死关头的出色判断。真正用头脑指挥行动』等等。
看来考官们对她的表现都不吝赞美之词，害众人超级好奇她到做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alick指着那个成绩问自己cubical里坐着的人。一窝猎手在后面也兴致盎然。
“一不小心。”flora倒是兴致缺缺。
kevin是后来知道flora为什么老坐alick的cubical，因为她不是ICPO的正式员工，没有座位。
tom对flora道，“对了，关于complton的未婚妻，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点眉目了。”
“嗯？”
tom十指飞快，“他的未婚妻Elizabeth的母亲是个日本人，在意大利留学时，被当地托德斯基尼家族的儿子看上，被迫留下。Elizabeth出生以后，一直遭到家族排挤，直到遇到在意大利游玩的simon·complton。两人一见钟情，可是有一次在英国南部海域游玩时，Elizabeth意外堕海身亡，也有人说遭绑架。simon却是个多情种子，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根本不放弃，还通过ICPO发过黄色通告，至今没有任何下落，估计生还可能性极小……”
“还是个凄美浪漫的爱情故事。”antony的口气多少有点不以为然。
“托德斯基尼？”几乎从不开口的Michael突然问道。
roger问，“那是什么？”
“赫赫有名的黑手党家族，势力从西西里岛遍布整个南欧。”tom道。
“黑手党。”roger惊道。
ben吹了声口哨。
cater看着那个清纯如水的照片，那丝丝水媚透过照片也让人觉得惊艳，“Elizabeth好漂亮啊，意日混血。”
johnny斜了一眼，快快地说，“不合我胃口。”
flora看着Elizabeth的资料不说话。
tom问，“你有什么想法？”
flora才道，“第一，托德斯基尼的后人绝不会太差；第二，Elizabeth拥有潜水执照，在她认识simon之前。”
“所以？”
“所以我总觉得这个失踪另有隐情。”
话题结束，flora喝完咖啡，她连上线，大概两周的时间离开了网络，作为一个猎手，她还真是少有这种情况。
一看之下，发现邮箱都快爆了。里面除了委托，还有桑切斯和karen的，她回复了karen的信，得知莫尔斯二世的项目经理刚刚得到人力资源从纽约返回洛杉矶。另外她的私人信息中，还有许久未联络的几个好友。
——想想看，黑客大会召开在即了！
决定立刻去一趟纽约，因此挑中一个在纽约的委托。
先打个国际长途给南美的蒙蒂斯克公司的总裁，那个精于管理的桑切斯。桑切斯早就在咖啡案之后给了她这支可以直通他的办公桌上的专线电话。
果然，只两声，电话就被接起，桑切斯热力十足的西班牙语说了一串，flora这才微笑的说，“flora。”那边传来了西班牙语的感叹和惊呼，桑切斯才用英语应道，『感谢上帝，你终于来电话了。』
flora也笑了，“怎么？”
略为沉吟，他说道，『我知道莫尔斯集团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但是真的没想到他们反应这么快。才两周不到，我们的股权就已经被收购了25％了。”
flora倒没多少意外，莫尔斯要是完全没动作才奇怪，“你打算怎么办？”
桑切斯微微叹道，“他们似乎只是想警告一些我们，之后再无动作。不过现在也是除我和哥哥之外的公司最大股东，已经让不少董事人心惶惶了。由于董事会动荡，我们的股票失去了初夏『绿色精灵之舞』刚刚上市的强势头，开始下跌。”饶是桑切斯那样镇定的人，说道这里也有了些许激动。
flora轻轻吐了一口气，缓缓道，“桑切斯，在我们根本无法抗衡的强大敌人面前，又想保存实力你会怎么样呢？”
“很简单，顺应它。”桑切斯回答的很干脆。
flora微微一笑，“这么简单而且你早就知道的答案，为什么一定要联络我？”
桑切斯也在电话那一端微笑，“因为你也是算是公司的股东了，你投资的可是200万美金呢！而且你告诉这是你的第一份投资事业，我不想让你失望。”
flora不禁又是一笑，“谢谢你，桑切斯。但如果蒙蒂斯克能成为莫尔斯旗下的一员，它进驻北美的咖啡市场不是更容易吗？这样股价也会慢慢回升，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利用？”
桑切斯笑了，“和我想的一样。”
“另外，如果有分红，我希望你能帮我做另一份投资……”flora又道。
收了线，flora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不同于刚刚的沉重，这次电话里传来的可是大惊小怪的声音，“上帝，sunnybabay，真是你吗？我还以为你从人间蒸发了呢？”
“loewe。”flora毫不客气，“你又想干什么了？”
loewe道，『我们想借你在纽约的公寓住几天。』
flora挑眉，早就料到。
loewe又补充，『不仅我，还有justin和他女朋友，Nicholas都要来。』
虽然他没有提是什么事情，flora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些人统统往纽约聚会的原因？这几天只怕监视机场的FBI信息安全组的探员们都会心肌梗塞吧。
『还有，』loewe的声音有点迟疑，『你知道么？前几天莫尔斯曾经找过Nicholas，并且给他机票让他飞纽约……』
flora震了一下，眉头微紧，随即道，“我会尽快去纽约，让Nicholas联系我。”说完挂上电话。
接着她又拨通了第三个电话，这是她预备接受的新委托的电话，接电话的似乎是一个比较年轻的男子，拿起电话，懒洋洋又迷糊的应了一声。
flora不仅皱眉，请求委托的无论公司还是个人，无一不是受计算机犯罪侵害的人，他们的声音焦虑而无助，从不会有这么懒洋洋而又心不在焉的。
迅速确定号码无误，flora开口，“我是sunnybaby，我决定接受你们的委托。”
『什么baby？什么委托。』那边的声音虽然没有了慵懒，但是仍然迷糊。
“我就是sunnybaby，我看到了你们在我邮箱的留言，我决定接受你们的委托。”虽然很想挂了电话，但是为了不至于会纽约太无聊，flora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哦，哦，对了！』第一个“哦”声调一般，看来信息还没有到达大脑，而第二个“哦”拔高了声音，显然，已经是接受到并且正在处理了，『是，是，我知道了。』
“请问你们信中碰到的『麻烦』是什么样的？”
『很大的麻烦！』那边回答。
不由苦笑，她自然知道是大麻烦。
“我想知道的是什么样麻烦。病毒攻击，还是黑客攻击，是私人计算机还是公司的？”
『病毒？黑客？哦，嗯，我们不知道，反正很严重。』那边又开始含糊。
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和外星人在讲话，flora暗忖。
“这样啊，那么不如我到纽约之后亲自去看一下，你们觉得如何？”
『好，太好了！』这次那边倒是很干脆的同意。
flora再次挑眉。
挂上电话，拿起书。
说实话，很想念loewe他们。
认识了八九年。有几次意外的发现了彼此的存在，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互相给对方邮箱里寄病毒，出各种难题给对方，联网打游戏，对于病毒或蜜罐，大家一起研究。他们曾约定会永远这样自由自在下去。——至少她这么想。
但时间慢慢的流逝了，当初的约定也随着她的一次意外而不可能实现。
……
kevin一直在等这个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flora回总部。kevin觉得一定要抓住时机。
虽然johnny玩游戏的境界让他难以望其项背，但是他也想知道flora是不是那个dracula，那个打败他的人，那个在墨尔本玩《三世》让人只观看都是享受的人。
kevin起身来到她的面前。
“跟我玩一局吧？”
碧眸从书的上缘抬起看他，瞬间让他想起了《帝国殒落》里那个金甲的人儿。
即便不说话，他也看出她的眼神是询问。
“我要和你组队打Counter-Strike。”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心里练习很多遍，说出来时，他的声音竟然芷骄病?
选择这个游戏的理由其实并不简单。
它可以说是一个时代的经典。kevin自己也是还没学会吃饭就开始玩CS，各大论坛社区对于『kev』的大名都是如雷贯耳，他也参加过职业比赛，和同伴一起战绩骄人。
和它不同，《一世》这类需要对历史文化、政治军事非常熟悉的游戏，他自认没有johnny那种功力又根本不熟悉情节，在战略安排上自然大打折扣，墨尔本的《三世》预演也是同样道理。另外，他见过dracula玩寻宝游戏，一切尽在掌握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那一场他更加不太会玩的围棋更不必提。与dracula或flora的几次游戏交锋，他都昏昏然。
所以，这次他要选择了一个自己非常熟悉的游戏，以自己作参照，当然知道她的水平究竟如何。——有些人，只有与之作战，才能真正了解他。
“why？”碧眸的主人问。
料到她会有此一问，“因为我想学习。而且，你不是也跟johnny玩过？”
他肯定不会把真实想法透露出来。
那是因为要还他人情。
flora看着kevin执着的表情知道他是不肯轻易罢休，丢下书起身说道，“好。”
kevin没料到他没费太多口舌，高兴之余趁机瞄了一眼她看的书名——《鱼雷导论》。
带着满头问号来到VR实验室，在喝下午茶的johnny也跟着晃过来，看着tom和antony帮着调试机器，笑了下，“counter-strike？你不知道flora有多么不擅长！”
kevin眼中光芒闪动，“哦？”
ben在下面接口，“虽然它比DOOM之类要真实多了，但真正的兵器迷都知道CS武器方面的硬伤不少，如果玩它玩的转真要上了战场非挂不可！”
johnny耸耸肩，“你知道flora是在哪里接受训练，她对CS又不下功夫，因此时常搞不清楚真实战场和CS场景的差别，所以每次看她打不出CS的优势我就急！”
kevin恍然大悟。
johnny又补充，“不过就算如此，也是……”话未说完，只是笑笑不再说了。
kevin带上头罩，转头就看见flora正在将银灰色的手套细细的套在十指上。VR手套非常敏锐，因为每个手指都能接受游戏的各种触感。
听说莫尔斯的VR实验室正在开发一种叫『蛹』的装备，是一套如第二层肌肤般的衣服，贴身穿则所有感觉会遍布全身，目前最最先进的VR装备了。不知什么时候信安部也能搞一套来玩玩。
Kevin盯着那纤长的亮银灰色的十指在光芒不断闪动的投影键盘上移动的景象又发了一会儿呆。
flora已经装备停当。
“我有三个条件！”kevin丢下炸弹，还是一次性三个。
flora转过头来。
没想到来请求的人居然还有条件？！
“第一，不许作弊！”
所有的猎手们，除了johnny，打游戏都是为了休息甚至学习，他们都会用自己认为最舒服或最刺激的方式打游戏，所以每次猎手们一玩游戏，那可真是什么工具软件都用上了，根本不是玩游戏，简直是各种软件技能大比拼，所以这次是以找出dracula为目的，Kevin要看的是她真正的游戏实力而不是别的。
flora眨了下眼。
“第二，”知道她一向话少的kevin继续道，“既然我们两个是team就要一起战到底，你不许杀了我自己过关！”
johnny噗哧喷了出来。
kevin太了解flora的实力。
以这家伙高效率到几乎无情的样子绝对会找个最轻松方便的方法达到目的。看看她在上次参议院的案子里甩掉他自己办案简直比甩垃圾还快；再看看她在《帝国殒落》里对付johnny的前车之鉴，……他一定要想办法在对方杀死他前，让flora别先要了他的小命！
flora看着他嘴角微扬，笑意盈盈的样子让kevin的耳根蓦然热了起来，“好，第三呢？”
“第三，”kevin皱起好看的眉头想了想，“第三我还没想好。”
连ben也喷出来了，“那你干嘛说是三个？”
“因为听起来比较顺耳。”
“切，少罗嗦，你们开始吧！”tom在那边发话。
虽然采用VR装备，但是应kevin的要求，他们还是采用传统的键盘鼠标操作方式，当然VR投影键盘和触感上差了一点，但是灵敏度是普通键盘不能比的。
kevin如此要求当然也是因为如果全是VR装备的枪支，凭flora那特种部队训练出来的身手，就跟执行任务没两样，那他还观察个P啊。
终于开始了。
kevin花了10秒来惊叹VR的效果。他是第一次在总部打VR的游戏，手心握枪的压力，后坐力，几乎真实的游戏场景，人走动的轻微声响，风动，中弹时血液喷溅的视效，从声，光，触到视觉都冲击他的感官。
然后他连忙全心投入到游戏中。
以kevin这种职业玩家的水准和他丰富的大赛经验，他当然很清楚他们比拼的都是枪法意识战术跑位等等。其中，一切的一切还是要看枪法，但枪法涵盖的东西很广，从心理到意识到战术又都包含在内了。
不过，如他所料，那个人的玩法还是不太一样的。
先摸清地形，估计敌人的数量，出现的位置，以及武装部署等等。
再加上出色的听力，这虽然有点变态，但她十足十的是在依靠绝佳的VR头罩的听音效果估计对手和自己人势力范围和瞄准半径，爆炸距离和方位等等。
kevin大概知道，此人绝对是一个战略性选手，有着CS玩家罕有大局观。
——这点倒是和dracula像绝，看他在玩《三世》那种即时战略部署的功力就知。
身法明明很灵活，但没有多余动作。
好像她的动作不受游戏限制似的，可能跟她不太熟悉CS的玩法，还有VR装备的灵活有关。
她几乎可以说是跳纵如飞，轻易的就能在楼之间上下跳窜，也能将旋转跳，绕柱跳，空中变向跳配合射击发挥到淋漓尽致。
头罩的耳机里传来她的声音，『左侧11点方向，跳。』
kevin依言动作起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觉得头罩微震，再看，她原来已经自楼上借由他的脑袋跳到另一侧灯罩上，再点已经上了对面屋顶了。
kevin也注意到这样的身手和步伐躲子弹也很轻易。——也有玩家把能否躲子弹视作划分CS玩家水准的标志之一。
终于见识到她的枪法了。
并不像是某些枪法很变态的选手，或玩很花哨的枪法，她的手稳得像外科大夫，自然的开枪节奏带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决心和自信。速度快又稳，但如果敌人动作快，那她就干脆站定，像是敌人专往她准星上跳似的。
枪法并不花俏但准的可怕，子弹绝不浪费，不扫射，用点射或三发点射，几乎都是枪枪爆头。
kevin听见来自头罩外面的声音，johnny在一旁笑道，“对T来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们都是打biohazard打多了，所以现在打什么都是先爆头！”
这还真是让kevin无语。
flora却恍若未闻。
通体印象，怎么说呢，那可怕的战略型决策，对敌的直觉，再加上扔雷还是点射的切换，瞄准镜的巧妙运用，快到让人掉眼珠的换枪速度，拿匕首捅人如拿勺子喝汤般的流畅，让反恐行动中原本非常困难的巷战变成一场艺术表演，每一处的暗哨，每一次奇袭都成了展示。
如果说一般玩家是练枪法和身手，职业玩家练意识和感觉，那么如johnny，flora他们这样，呼吸般自然的游戏动作，头脑指挥的战略部署，渗入血脉的直觉判断，植入骨髓的必胜信念，好像游戏就是专门为他们而写的一样。
flora真的如kevin要求的那样，不仅没有甩下他，还替几乎呈痴呆状态的kevin杀敌，kevin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跟着看。
最后一个T冲上来开枪的时候，flora的CT面对他三米开外的距离，由于kevin有意无意的阻隔，她没有及时卡位，就这样被逼入绝境。
于是，就见她连着两个超级跳在空中转向，躲开子弹同时向下拉鼠标，提枪暴头。
这一连串的精彩动作简直就是把这个游戏的精髓彻彻底底的发挥到极致，是Counter-Strike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绝地反击的最佳印证！
终于全部搞定，世界和平。
正当kevin以为game over想要卸下头罩时，后面还有个没死绝的T正用枪瞄准F那个CT的脑袋。这意外变故让他们来不及反应了。
一个炸弹在那个T背后爆炸。——什么时候？她竟然安放了定时炸弹？
这绝对是写了script的。
flora脱下头盔，甩下头发。
kevin几乎要摔下手套，“你用脚本！！！”
flora笑了下，“不用也行，不过是增加趣味。”说罢，径直出去透气。
kevin在背后大叫，“你，你！！”
一只手拍拍暴怒的他，回头却是一直观战的johnny。
johnny笑得很开怀，“虽然她要是肯多熟悉一下会更好玩，不过”——
“『不怕猪一样的队友，只要神一样的高手』就能摆平一切了。”
仿佛和当初与johnny同玩魂斗罗的映照一般。
kevin对于那个『猪一样的队友』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反而走出VR实验室。
空气里有着夕阳的橘色味道。
那个刚刚还在一片硝烟战场上挥洒自如的人，已经独自站在外面的花园里，微微仰头，任阳光倾泻白玉般的脸颊，碧眸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新。
kevin走到她背后，“如果是一个累赘的队友，你一定会丢下他不管吧？！”
flora转过头来，却不说什么。
“你永远只欣赏强者，只和聪明的人一起工作，做出冷静到冷血的判断，也只有坚强理智智慧强悍的人才能站在你身边！！是不是？？！！”
这连番不客气的话却只是换来flora沉默。
漂亮如童话中的小王子的kevin此刻浑身蓄满力量，一字字的道，“你不需要team，你不相信任何人，无论同伴怎么烂，只要你一个人就能搞定一切了，是不是？”
是他错觉么？他仿佛听到她发出微乎其微的叹息，却还是不回答。
kevin却越说越愤怒，“你被人狠狠鄙视过么？你经受过强烈的挫折么？你有尝过失败的滋味么？”
flora的睫毛低垂。
那一瞬，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说不清为什么在他的连番逼问后，总觉得她周遭的气氛有些许难以察觉的抑郁，他竟然会有些郁闷。
感觉到了那股气氛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表现像个输不起的混蛋，可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冲口而出。也许话出口他会后悔，但却松了口气。
有些人可能永远无法体会另一些人的疾苦，就像他打从出生起就从来不知饥饿是何滋味。
——“你，输过么？”
她终于抬眸看他。
静得出奇的碧眸像是什么东西都沉淀其中，但抑郁和迷雾已褪尽，又透露出清透一片的空明。
——“当然。”
——END——
作者有话说
第96章 case11-基地中期考核（J-END）
